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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晨菲瞄了楚枫的手指一眼,说道:“楚枫楚公子,我现在总算知道你明明已经开辟了体内空间,还戴存储戒了。你敢把你戒指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洗了吗?”
楚枫一言不发,转身抱了所有的脏衣服,去后院洗去了。
豆子大声说:“我就说你们天天不去洗浴室洗澡,还这么干干净净的,原来脏衣服都藏起来了。衣服可以藏起来,你们自己怎么办?听说神人的汗泥搓下来能治百病,你们空了是不是搓点下来?哈哈哈……”
四女爆笑。
正要跨过后院门槛的楚枫绊了一跤。
露彦、筱九和桢华很郁闷地看着豆子。
这话实在太糟蹋人了。
他们不洗衣服只是不屑做这些事。怎么可能让身上有汗泥?身上有一点点污秽也是不能忍的好伐?
他们平时在宗门(家族)里都是名贵公子,身边一群人伺候着,哪里需要他们做洗衣服这些琐事!也就跟豆子做保镖之后,日子才过得如此惨淡。
他们主仆笑闹。南宫郁又上了屋顶,躲在屋檐地阴影下,偷笑。紫馨,她就是如此与众不同。唤了寻常女孩早就哭天喊地了。
有了这次经历,豆子再跳出来喊木头人。不仅他们四花美男不动了,赵晨菲等人也不敢扇动。要等豆子喊“解除”,大家才会恢复正常。
当然,南宫郁不会刻意配合她。他的任务是不能理睬豆子。当楚枫等人变了木头人,南宫郁就会退开。
即便如此,豆子也玩得很起劲。
这天,在冰宫公署,宫主大院内。南宫郁正和楚枫、筱九、露彦比剑,桢华翘着腿坐栏杆上,侧耳倾听这一场比试。豆子瞅准机会,跳出来大喊了一声木头人。
楚枫的难度就比较大了,他只有左脚脚后跟点地,双臂打开,身体后仰成平板,南宫郁的剑就在他腹部上空。
筱九长剑在南宫郁腰侧,右脚脚尖点地,身子前倾七十度,左脚抬起。
露彦同样是后仰,但他只是头向后扬,躲闪南宫郁射出的一击冰芒,他右手的长剑还在往前递出,左手才抬起一半。
这一声木头人,把他们几个全定在这里,谁也不动了。中心的南宫郁收了剑,立在三人中间,面无表情。
豆子走过去,也不理南宫郁,只看楚枫等人。
她摇摇头。“楚枫,你这双手打这么开,是个什么意思?筱九,你左腿为什么要抬成这样,是要踢腿了,还是要收脚啊?你这姿势我看不懂。露彦你这左手是准备甩暗器吗?抬这么高。”
豆子只是随口瞎说,纯粹为了逗他们。只要把他们逗动了,她就赢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楚枫、筱九和露彦具是内心震动,原来他们在战斗时竟然有多余的动作!他们自己都没发觉。
豆子在他们三个面前做鬼脸吐舌头,这三个人愣是眼皮都没眨一下。
和定力太好的人玩木头人就是无趣。
豆子转向桢华。桢华翘腿坐在栏杆上,他眼睛又瞎,做鬼脸之类的毫无用处。豆子就把自己的凤羽钗拿出来,把羽毛放在桢华鼻子前。
柔软的羽毛在桢华鼻子前随风而动,时而轻轻扫过桢华的鼻翼。桢华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豆子回头一看,却见一美丽女孩端着一托盘,托盘里放的是茶壶和茶杯。
女孩猛然将托盘一扔,猛然朝豆子扑上来,“我要杀了你!”
赵晨菲从侧离蹿出,巨剑一横,就挡在了豆子前面。四花美男因为南宫郁的缘故,不肯轮班休息,但赵晨菲等四女却是依旧轮班休息的,今天跟随豆子出来的只有赵晨菲一人。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女孩眼泪都快下来了。今天南宫郁虽然收了剑,却没离开,站在场中,也是没动。女孩以为她的宫主也被定住了。
豆子进出冰宫公署也有五六天了,自然认识这女孩。她是周茂勋的女儿周楚楚,也是个炼丹天才,今年才十六。
周楚楚特别崇拜南宫郁,一直把自己当做南宫郁的贴身丫鬟。每天都来帮南宫郁收拾下房间,扫扫座上的灰,擦擦他常坐的蒲团。时不时地给泡壶茶什么的。总归是逮着个借口,就往宫主大院里钻。
“当然是本少帝大发神威,对他们用了定身术!”豆子存心逗周楚楚。
周楚楚立即就眼泪汪汪了。她炼丹行,修炼不行,修为才只有战将而已,别说赵晨菲,就是人类形态下的豆子,周楚楚都不是对手。
打不过,救不了宫主,怎么办?
周楚楚忽然一扭身,跑出去。“救命啊!不好了!”周楚楚使足了吃奶的劲尖叫。
豆子一怔,继而大笑。周楚楚这傻妞居然真的信了。
三位冰宫神王出现在了大院之中,三人成三角之势将豆子包围住了。
周茂勋和一干冰宫弟子急慌慌跑来。
豆子一看,这玩笑开大了,连忙说:“解除!解除解除。”
四花美男立即就动了,收起怪异的姿势,原地站了,皱起了眉头。
冰宫的人望向南宫郁。南宫郁冲他们摆摆手。“我无事,你们都回吧。”南宫郁总不能对他们说少帝在和她的保镖玩幼儿游戏吧。
冰宫弟子如潮水退去。周茂勋和三位神王没走,他们很警惕地看着豆子。
豆子把脸板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看本地再施展一次定身术?”
周茂勋和三位神王很是紧张。定身术乃是上古神术,早已失传。豆子居然能定在真神和神王,还一次定这么多人,必定是已将定身术修炼到大成,威力非同小可。
他们担忧地看向南宫郁。南宫郁又摆了摆手。他们这才忧心忡忡地离去了。
龙凤少帝会上古秘术——定身术的消息不胫而走。
南宫郁和楚枫、筱九、露彦、桢华都收到了不少询问,就连赵晨菲等四女也被许多人拉着打听真相。
南宫郁一律回答:“请不要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我拒绝有关她的一切谈话。”再问,朋友都没得做。
楚枫、筱九、露彦、桢华统一口径:“我当时的确没动,是不是定身术我不懂。”总不能告诉宗门(家族)的前辈、同门以及朋友们说“我们在玩木头人游戏”,以后还要不要出门了?
赵晨菲四女如是说:“哦,当时那几位公子是定住不动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
于是,龙凤少帝会定身术就从一句玩笑话变成了真实的故事。
凤帝对此讳莫如深。
妖域的诸位神皇们开始紧张了。凤帝给少帝的羽毛能杀死神皇,如果再配合群体定身术,那真是要命了。对了,少帝说她的靶子不准,到时候一把羽毛丢出来,还不知道会砸到谁头上,看来不仅要自己表现好还得保证其他神皇乖乖的,不然很可能遭劫。
其他各族强者开始皱眉了。一直以为龙凤少帝诸少帝中最弱的,如今看来,他们看错了?
水妖那边听到这个传闻,也是相当震动。刚刚才回到大海中的赛滢决定再入一次冰郁星,好好探一探豆子的虚实。
无形中,豆子的威望拔高了一大截。
豆子听了这样的传言,也是目瞪口呆了许久。看来以后没事少玩木头人游戏了,不然就穿帮了。
这样的绝招值得拥有,必须捂好了。
玩不了木头人游戏,豆子就无聊多了。
四花美男和南宫郁说话,她根本插不了话。他们说的什么微控,什么天道感悟,什么虚招实招,什么发力极点,神马神马啊……说得比道德经还玄乎,豆子跟听天书一般,听不到五分钟就要打瞌睡。
他们不说话时,就在修炼。他们修炼就更没劲了,一个个泥塑菩萨似坐着,眼皮都不会抖一下。
只有南宫郁炼丹时,豆子还可以当做魔术表演观看一会儿。可他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下,看多了也腻烦了。
豆子就纳闷了。她光是看也看烦了。南宫郁每天倒有大半日在炼丹。他居然都不会感到无聊,简直就是一台炼丹机器!
赵晨菲四女也好不了那里去。她们四个轮班伺候豆子,一人伺候一天一夜。只要不当班的时候,就三天不见人,躲在房间里修炼再修炼。
整天就那样坐着,有意思吗?这也能叫人生?豆子深深为她们的生活观感到悲哀。
无聊的豆子让赵晨菲在南宫郁的宫主大院里安放了秋千架,没事就上去晃荡几下。她本来还搞了个乒乓台玩乒乓的,结果赵晨菲这猛女上来一拍子就不知道把乒乓球打到哪里去了,就没得玩了。
豆子就只有把自己挂在秋千上一边看吃零食了。她的四大猛女“丫鬟”总是会有一个跟着她挂千秋,说怕她掉下来摔着。
一大一小两个女子,背对背侧身骑在秋千架上,一起挂秋千,一起捧着手机看起吃零食,也很温馨。
“冯心悦,你跟我滚下来!”周楚楚在秋千架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半空中的冯心悦。周楚楚不敢对豆子大呼小叫,只能呼喝冯心悦。
冯心悦没理周楚楚,依旧把秋千荡得很高很高的,带着豆子一起飞。
豆子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移出来,低头看着周楚楚。同时,她也看到了几片瓜子壳飘飘荡荡地落下,落在旁边一张石桌子上。
这本来没什么,但现在石桌子上放着一壶茶,还有一托盘的漂亮茶杯。好几个茶杯里都装了瓜子壳了。
冰宫公署的防御大阵还没有厉害到能除掉这些垃圾杂物的程度。这里的阵法可没有阵灵,是没有智能的。
豆子看看自己手里还没磕的瓜子,悄悄把瓜子了起来,同时用手肘砰了砰背后的冯心悦。冯心悦回头看豆子,顺着豆子的目光示意也看到了石桌上的茶杯,却没当一回事,呸了一口,又吐出几片瓜子壳。
见冯心悦都敢继续磕,豆子也就不慌了。她也继续磕瓜子,继续吐瓜子壳。
周楚楚在下面气得跳脚,却无可奈何。这小姑娘其实挺单纯,根本不会骂人,更不会说粗话脏话。她把茶壶放进托盘了,端起托盘就哭着跑进房间里去了。
“宫主,你看……她们……”周楚楚抱了证据到南宫郁面前告状。正在炼丹的南宫郁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周楚楚,说:“无须理会。重新换一套茶具便是。”
“可是这茶饮说我刚刚烹好的,赛滢少帝马上就到了,再烹已经来不及了。还有,她们弄得一院子都是果皮,赛滢少帝见了岂不要笑话我们……”
“无所谓。”南宫郁淡然道,“赛滢少帝到了,就迎到东边院子里去,我随后就来。”
“好吧。”周楚楚含着泪退了出来,望着秋千架上的两个女人狠狠地瞪了几眼。豆子太可恶了,竟然害得宫主都不能在主院里给赛滢少帝接风,还要移去东院。也不知道赛滢少帝会不会不高兴。
豆子瞅着周楚楚离开的背影,有些心虚。
没过多久,豆子就看到南宫郁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径直出了院门。
四花美男中的露彦竟然也结束了修炼,站起来,跟着南宫郁一起出去了。
“心悦姐,快快快,我们跟上南宫郁。”豆子直觉南宫郁肯定不是公干,不然露彦不会跟着去。多半是有什么好玩的事。
冯心悦收起手机,稍稍使了点力,就令摆个不停的秋千架停了下来,抱了豆子,一起从秋千上跳下来。
豆子一落地,就一溜小跑,跟上了南宫郁。冯心悦看了看满地的瓜子壳,顾不上收拾了,赶紧跟上豆子。楚枫、筱九和桢华见豆子走了,也纷纷结束了修炼,跟了上来。
东院很热闹。
赛滢带着两个美人鱼侍女和两名水妖神皇坐在客房主位上。星辰和明露坐在她的侧首,周茂勋和冰宫三位神王在另一侧陪着。
南宫郁和露彦走进来,一屋子的人和妖都起身相迎,只有赛滢继续端坐。
“南宫郁见过赛滢少帝。”南宫郁上前施礼。今次不同于上次赛滢夜访寒冰苑,上次赛滢是不速之客,见的南宫郁个人;这一次,赛滢是正式拜会,见的是冰宫宫主。南宫郁自不会少了应有的礼数。
“露彦见过赛滢少帝。”露彦也上前施礼。
作为水元素生灵,虽然露彦一直在联邦生活,但与水妖们有天然的亲切感。实际上绝大部分水元素生灵都在水妖一方。这一次赛滢来拜访冰宫,也向露彦发了邀请函。露彦才会过来。
赛滢的想法,自然是想把露彦带回水妖阵营。
紧随而来的豆子没有立即进去。她先跑到窗外,从半开的窗户往离看。这一看,瞧得豆子鬼火只往脑门上冲。
赛滢起身去扶南宫郁,南宫郁没等她扶到,就先站直了。
主位是两把椅子,两把椅子直接放着一张雕花茶几。赛滢已坐了左首,她抬手示意南宫郁坐右手。
南宫郁走过去,与赛滢错身而过时,赛滢又抬手去扶南宫郁的胳膊,南宫郁微微一侧身,赛滢的手指擦着南宫郁的衣袖拂过去。
这简直不能忍!居然当着本少帝的面对我男朋友图谋不轨?
豆子旋风般冲了进去。根本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豆子自己从体内空间里搬了一把椅子,往主位小茶几前一放,面向墙坐了,托了腮,把南宫郁看着。
随后进来的四花美男和冯心悦就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站了。正常情况下,他们不论是站是坐肯定是在豆子的后方,但豆子现在背对所有人坐着,他们总不能也站过去,岂不是把南宫郁和赛滢都给当严实了,让星辰这些人都只能看他们的后背?
周茂勋等丹门高层齐齐苦笑了。龙凤少帝总是如此出其不意。
主位自然是靠墙面向大门,茶几一边坐一位正好。其他人分坐两旁,以示恭敬。
龙凤少帝若是绝对自己身份高贵。她要坐主位,让南宫郁起来,自己坐,这是标准模式。一定要让赛滢少帝起来让她坐,这是战斗模式。
但龙凤少帝自己搬了椅子往中间一坐,给大家看个后脑勺,这是闹哪样?
赛滢带来的两位美人鱼侍女站在赛滢身侧,瞠目结舌地望着豆子。赛滢带来两位神皇齐齐起身,怒目而视,释放出强大的气场,想以神皇威压来压迫豆子,但豆子毫无反应。
星辰和明露对视一眼。明露忍俊不禁,星辰苦笑摇头。
四花美男最终选择紧挨着星辰明露坐了下来。只有冯心悦知道自己身份和修为都低,这里不会有她的座位,在四花美男身后站了。
“龙凤少帝,你修炼的是脸皮吗?”赛滢妖娆一笑,讥讽道,“不请自来,没有你的座位,还能自搬椅子自找空地坐。我要是你,定然羞愤难当,杀个沸反盈天。龙凤少帝这份脸皮功夫,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豆子转头看向赛滢,她很想说:你来了,不来见我,却背着我见我的男宠,赛滢少帝是自觉身份低贱不配见我,还是说这次本不是什么正式拜访而是暗通款曲?
但这话一出口,打击赛滢的同时,也打击了南宫郁。
最受伤的肯定是南宫郁。月妖男宠这个身份,是南宫郁的最大痛点。
若其他人踩,南宫郁或许可以勉强忍受。若豆子踩上一脚,南宫郁必定痛彻心扉。
豆子装傻道:“赛滢少帝,郁是我的男朋友,他家就是我家,我来看他,还需要邀请?难道在你们水域有这样的规矩?赛滢少帝你去看你的夫君需要先得到允许才可以吗?啧啧,那你这少帝当得还不如人家的小妾。我家陛下的妃子去看我们家陛下,都不需要陛下邀请,想陛下了,就跑陛下跟前撒撒娇呢。”
赛滢冷笑道:“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南宫宫主对你的态度是什么,龙凤少帝难道不自知吗?”
豆子道:“赛滢少帝你结婚了吗?有几个孩子了?”
赛滢微微变脸。
一个美人鱼侍女道:“殿下云英未嫁……”
豆子道:“原来还没结婚,怎么给三姑六婆似的喜欢管别人房里的事?赛滢少帝,您今天来是专门要来管本少帝的家事的?”
赛滢娇颜微红,愠怒道:“我来这里自然是与冰宫有要事相商,烦劳龙凤少帝回避一二。”
“回避一二就回避一二。”豆子摸出两团棉花塞在耳朵上,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两个耳朵。“一,二!我两个耳朵都回避了。赛滢少帝你忙你的,我要好好看看我的男朋友。”豆子转脸仔仔细细地看着南宫郁。
南宫郁冰冷的脸犹如冰山削就,双眸平视前方,不看豆子,也不看赛滢,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是那高山上的万年寒冰,距离这个世界要有多远有多远,一切尘间琐事都不能动摇他分毫。
至于他内心有多想笑,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赛滢望向南宫郁,希望南宫郁能出言驱赶豆子,这样她就能不战而胜。可南宫郁和冰宫一干人等都对豆子的无赖行为视若无睹。
如果豆子不是龙凤少帝,赛滢会立即出手击杀她。豆子就在她面前,她只需一抬手,就能削掉豆子的脑袋。
“龙凤少帝!你欺人太甚!”赛滢赫然起身。豆子却依旧背对着赛滢,手肘支在茶几上,双手托腮,看着南宫郁。
“豆子!来决斗吧!”赛滢扔出了血色战旗。
豆子还是没回头。
“砰!”赛滢猛地拍了茶几。豆子好像受到了几大惊吓似的,转头吃惊地望着赛滢。
“豆子,我要和你决斗!”赛滢再次重申。
“什么?”豆子指指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们说话就说话,不要拍桌子,不要影响我欣赏男朋友。”说完,她转头继续双手托腮看南宫郁。
赛滢的胸脯剧烈起伏。就那么一个小棉花团能阻碍她的听力?谁信?
周茂勋一看,再闹下去,可能真要打起来。两位少帝打就打了,但不能在冰宫打。冰宫可受不起这鱼池之灾。
“赛滢陛下,既然龙凤少帝已经回避了,以老夫看,我们不如先谈正事?”周茂勋说。
侍立在南宫郁身边的周楚楚把早就准备好的两杯茶饮端了上来,一杯放在赛滢手边,一杯放在南宫郁手边。
明明一张茶几边坐了三个人。周楚楚偏偏只放两杯茶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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