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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镖师见状,又一转话题道:「还有,这位老先生,据说都六七十了,看着三十多岁,老气横秋,根本不像普通人。」
佟天禄有些神往道:「那当然啦,那位前辈可是高手。」
「那么他的三位弟子修为怎样?」温镖师直接问到。
佟天禄仔细想了想,又说道:「刘瑜和李东田,武功不错,那个莫太冲就差点了,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趟子手水平。」
「不怕您笑话,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估计也就和他们两人打个平手。」温镖师直接自曝其短。
「温叔叔,他们修为有这么高吗?」佟天禄有些不敢置信。
「没有错。」温镖师看了看自家少镖头的神色,又继续说道:「可是那三个弟子,一看就是普通人,刚学武没几天,身上的土腥味还没有洗干净,而且据莫太冲所言,他们学武才两三天。」
「不会吧?温叔叔,你该不会看错了吧?」佟天禄有些不敢置信,「那莫太冲不会是骗你的吧?」
温镖师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道:「属下这双招子没问题的话,那位老先生应该是朝廷的人。」
佟天禄面露好奇之色,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此人看着三十多岁,但那些弟子们却说他六七十岁了,只有修炼玄门正宗功法,才有此功效。」
佟天禄反而面露怀疑之色,「那也可能是其他门派的高手啊,那位华山派君子剑岁和三十岁差不多,你怎么能说他就是朝廷的呢?」
「刚才二弟给我传言,说他竟然不懂镖局路上的规矩,哪个行走江湖的不懂这些道理啊?」温镖师见他还没明白,又道:「只可能是一些门派大族子弟,或者是朝廷高手,如果是门派之人,江湖上应该有流传才对。」
「那他难道就是保护这漕车的?可是为什么又带着这几个弟子呢?这不是拖累吗?」
温镖师揣测道:「属下觉得,这位前辈是故意培训出来这三位弟子,甚至特意使用了灵丹妙药,引人上钩。」
「难道就不能是人家武功厉害吗?」
「再厉害的武功也不能不讲道理啊。」温镖师又看了看自家少镖头的神色,缓了缓语气,和声问道:「不知少镖头如何与这三人结识?」
「昨天你去和威武镖局对接客镖,我在客栈内留守,结果他们三人不由分说上来就要和我斗,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威武镖局的镖路一直打不开,进了郧阳抚治必须转交给我们,早就不满了,那个吴把总很可能还想破坏我们在镖路上的名声。」
说完他又看了看自家少镖头,是他执意要和漕运合走,自己当时反对也没有见效,眼下却又说吴把总的坏话,当下也有几分小心。
佟天禄没有在意,反而眼睛一亮,连忙问道:「难道这漕运真的有什么宝贝?」
「想来是如此,而且您刚才说的没错,这位老先生应该就是漕运的暗手。」温镖师舒了口气,直接道。
佟天禄有些疑惑地道:「那他们找上我们干什么?」
「属下也不知,想来可能是龙门镖局独占郧阳府治镖路,拉我们下水罢了。」温镖师猜测道。
说完也觉得不可能,这等高手花这么大力气,为了算计一个镖局,太匪夷所思了,又说道:「也可能是逮住谁算谁,他们最开始不是去找威武镖局了吗?」
「可是看这三人为人赤诚,根本不像那种拉人下水的小人啊?」佟天禄还是怀疑了句。
又说道:「反倒是那个吴把总,拿着定远将军的牌子,不成想这般无耻。」
温镖师看了看他,又道:「看他们三人的神情,应当是被人设计了的,尤其是刘瑜和李
东田,服用了这等珍贵的丹药,想来背后之人图谋非同小可。」
佟天禄也意识到不对劲,直接道:「那我们到了富水驿就和他们分开。」
温镖师叹了口气道:「如果漕运真运的是宝贝,那我们已经下不了船了。」
「那你的意思是?」佟天禄期待地看着温镖师。
「土地岭那边不是来了一伙山贼吗?原计划是让二弟去开道,眼下不如我们一起过去,借此直接躲开他们,甚至还能打消别人对我们的疑虑。」
「不行,万一怀疑我们帮忙暗镖怎么办,甚至可能牵扯到韩家。」
佟天禄想了想,又坚决地道:「而且镖局禁忌,不得借道办私事,影响客镖安全,这规矩不能坏在我的手上。」
温镖师脸上闪过一丝忧色,道:「可是如此一来就真的绑在这趟漕运里面了。」
「既然进了局,那只能走下去了。」佟天禄直接道。
温镖师反而面露满意之色,道:「也好,如此一来,我们就必须坚定地站在漕运这边,不然首鼠两端,两头都不讨好。」
他作为老江湖,本来就对此事有所考虑,才会如此和少镖头细细叙说,就是为了统一目标。
任我行听了他们两人的谈话,心中有些感叹,高手在民间,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聪慧异常,要不是信息不对称,自己根本玩不过他们。
也是对这趟漕运大感兴趣,当真是有古怪,可是昨天自己查了,都是普通的粮草,木石泥土,根本没有什么秘密。
想着想着,却看到温无意和姜新每人又拿出了小镜子在脸上照了照,甚至开始打扮起来。
见任我行等人好奇地看着他们,温无意直接道:「土地岭新来了一伙山贼,我们捯饬一下,以示尊重,这也是龙门镖局的礼数。」
说着话,却感觉身体向前一涌。
马车再次停了下来,这下车上的所有镖师脸色都变了,直接全部下了车,甚至包括正在化妆的二位,差点把阙德给撞倒在地。
任我行搂着阙德,朝前看去,却发现前面出现了大问题,有三人站在路口挡住了去路,自己也认识。
最中间的一人拿着一把金剑,熠熠生辉,应当是金剑赵伯奇;左边站着的人有些矮胖,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应当是醉剑张承勋;右边的人一身黑衣劲装,神情冷酷,应当是杀剑司马血。
这三人横行冀北多年,后来投了李原,兵败后突然销声匿迹,没想到今天却突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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