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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还是和阿煊手挽手进了自己的卧房,看着自己娘子和其他女娘一起进卧房,余亦不知怎的还是有些不舒服,不死心的他又在外面等了莫约一盏茶的功夫才心灰意冷回到房间。看着桌案上阿阮送来的面,总不能浪费了,虽然面汤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余亦却还是吃的干干净净。吃饱上了床,余将军又习惯性的往旁边搭手,结果落了个空。
他轻叹一口气盖好了被子准备睡觉,眼睛刚闭上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余亦睁开眼感受了一下,却提着嘴角重新闭上。
房门慢慢打开,一袭白衣弓着腰走进卧房,探出头确定没被人发现之后才慢慢关上房门。借着月光她蹑手蹑脚走到余亦床边,拿手指轻轻戳了戳被子。余亦没有反应,她气呼呼站起身,轻声抱怨:“还说没我睡不着呢,不睡得挺好的嘛。”
话音刚落,余亦猛地起身,双手抓着被子两个角眨眼间就把王妃裹了进去,而她连啊都没喊出来,等白江宜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包成粽子摁倒在床上了。
白江宜柔弱地哭着脸骂道:“余将军你流氓……”
她说完话之后房里安静极了,月光照着两人侧脸,余亦看着白江宜的脸喉结不自觉滚动。
“白姑娘,这么晚了闯进男子卧房,为何要说我是流氓。”
贝齿轻咬红唇,白江宜没了话只能软软哀求道:“快放开我,不舒服。”
余亦提唇一笑下一瞬就已经送来了被子把娘子搂进怀里了:“来了就别想走了。”
白江宜腿顺势翘到余亦肚子上,手也往他脖子上一搂:“本来也没想走。”
白珊卧房里,月光射进房内,照着女子手中的精致玉佩,金边白玉,上面刻得‘赵’字十分扎眼。
......
第二日白江宜精神抖擞,沈煊却是睡眼惺忪。昨夜里沈煊睡到一半睡醒了,叫了半天自己好姐妹的名字都没得到回复,等清醒些了就猜到这色心大发的好姐妹定是摸到余将军卧房里去了。
有异性没人性!
白江宜看着她的模样也猜到昨晚的事儿暴露了,因为早上她还想着早些偷偷回去,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谁曾想王妃低估了自己睡懒觉的本事,再加上昨晚上夫君折腾到很晚。要不是余将军叫起床,这一觉都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辰。
好在今日上午都是跟屁虫的课,可以偷偷摸摸睡个回笼。该说不说,跟屁虫平日里聒噪,关键时候还是很帮着朋友的。
高高兴兴到了商礼院,开课之后又高高兴兴睡回笼觉,只不过千算万算,白大小姐算落了一个人。
徐阳秋本身就是个外向的性子,他作为夫子上课和其他死读书的夫子不一样。徐夫子现在虽然自己搬出去住了,但是在临王府还是有属于自己的草药房的,墨鳞卫军营所在的山能找到很多草药,以前原本在呼啸山庄当土匪的将士们对一些基本的草药也很了解,所以他们外出训练有看到都会给他带回来。平日里倒不是怎么用得到,带到商礼院就不一样了,实物拿出来给学生们看,这些富贵人家的子女哪里见过,自然觉得新奇,自然就会愿意听一些。
不管家中是做什么生意的,总会有请人吃饭的时候,更何况还有不少家中就是开酒楼饭馆的学子。所以徐阳秋就想着讲一下治疗腹泻和食物中毒的应对政策,将这个简单,对他来说更是乐得轻松。
“芍药、白头翁等都能有效治疗肚子的不适,但若是吃坏了食物导致腹泻的话......”
徐阳秋刚说到一半,坐在下面看把脚翘到桌案上看了半天话本子的小侯爷孙明诚举起了手,邪笑着高声喊道:“我知道,取鸡粪烧灰,水调服之。”
“是不是?”
此话一出引起哄堂大笑,更有些以小侯爷马首是瞻的狗腿子都开始鼓掌吹口哨给他喝彩。而其他认真听课的学子看着说话的人是小侯爷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刚睡着的白江宜被这吵闹声吵醒,她没轻举妄动,叠着的手臂挡住自己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观察了一下局势,确定是小侯爷在捣乱了之后悄咪咪将一张宣纸揉成团,瞄准一掷,精准扔进了孙明诚大笑的嘴巴里。
小侯爷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即吐出嘴里的纸团猛地起身一掌把桌案拍得震天响,怒吼道:“谁啊!想死啊。”
白江宜一手托着脑袋一手高高举起,敢作敢当。
孙明诚怒视到白江宜的时候明显一愣,这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余亦就不好惹,还是陛下皇后的心头肉,明着来要吃亏,不和她对一下又会被笑话。孙明诚冷哼一声:“走,出去。”
孙明诚要面子,白江宜有时候真的可以不要。一听要出去白江宜瞬间就换上了一副娇弱女娘的模样,哭唧唧道:“不会吧,小侯爷不会要和女娘一般计较吧。”
沈煊及时帮腔,咋舌说道:“小侯爷是将门之子,居然要和这么柔弱的女子动手,看样子小时候练武全练脸皮了吧,这么厚。”
徐夫子知道白江宜不会吃亏,自然也不会去阻拦,毕竟他们多吵吵一会,自己就少上一会,还不如趁这个时间好好想一想晚上给婉容带着什么吃食。雪堂内传来一阵低声哄笑,小侯爷气不打一处来,动手动不了,总能动嘴吧?孙明诚哼笑一身缓缓坐下,双手环抱于胸前:“不就是躲在自己夫君身后有恃无恐嘛,没事儿,本小侯爷能理解,实在不行就让你夫君来和本小侯爷较量较量。”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吧,孙明诚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他想着白江宜就算再不要脸,这时候总不会还能把余亦拿出来顶在前头吧?不然落下个狐假虎威的名号也不好听。只是小侯爷似乎低估了白江宜厚脸皮的程度,在白江宜眼里自己的婚事是陛下御赐,男未婚女未嫁,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她缓缓点头,认同了孙明诚的说法,并且顺势接话说道:“小侯爷说得有理,这样,先上课,我差人去叫我夫君,下学后沙场见。”
骑虎难下,现在说得就是孙明诚了。打,定是打不得就,先不说商礼院里有余亦的墨鳞卫镇守,就单说若是真打了这临王妃,皇位上那个就要把自己的腿打断一条,然后送回关北。现在说嘛也说不过,白江宜就躲在余亦这两字后面,就告诉所有学子自己就狐假虎威了,咋滴吧。
正犯难呢,一旁又想起一声娇柔做作的声音:“啧啧啧,真不要脸~”
这拖着半拉长的尾音听得白江宜都起了一声鸡皮疙瘩,这声音不用去看就知道是那庞家大小姐又在作妖了。白江宜叹了口气,继续左右开弓:“看来庞大人这些年在宫里没少赚,罚了半年俸禄他女儿都跟没事儿人似的不长记性。”
“白江宜!你少在这儿伶牙俐齿,要不是你靠着临王殿下,你算个什么东西?”
庞若云像极了军营军火库了的火药,一点就炸。
再看白江宜,他依旧一脸无所谓,声音带着些倦意说道:“那还真不算啥,也就是郡主的好友,太尉的半个妹妹吧。”
对付这种做作的女娘,有时候脸就是累赘。
庞大小姐冷哼一声,自从上次在宫宴里被陛下罚了之后,它就托人去查了这白府上下的情况,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她胜券在握似的仰起头,冷哼一声说道:“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娘死得那么早,爹转眼娶了别的女娘,好不容易混了个朱雀门指挥使还被革职,天天在家喝酒。就这样的家境,还能这么得意,看样子白大小姐脸皮也挺厚的呀。”
白江宜平日里对什么都是差不多就好,过得去就行,但她也有自己的逆鳞,而娘亲和父亲就是。庞若云很幸运,就这么些逆鳞,一句话全给拔了。
她怒上心头,紧紧握拳,浑身都在颤抖,紧接着猛地起身。
‘啪!’
下一瞬就传来了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
白江宜愣在了原地,而在她面前站着的是个面庞稚嫩却要比白江宜高上许多的男儿郎。
白江宜都没反应过来,怔怔说道:“二皇子?”
这位二皇子可是个武痴,对于刀剑拳掌的痴迷可不逊于当年的赵青山。从小玩刀剑长大的他,这一巴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庞若云被一巴掌抽得踉跄了好几步,最后被桌角绊倒摔在地上,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嘴角更是流出了鲜血。
二皇子平日从不出宫,所以都城里很多人都不曾见过真人,只有在一些小道里流传的画像里见过。那些画像本就画的俊朗,真人却更是好看,刚及冠脸上稚气还未完全消退就已是棱角分明,修长身段加上那一身华袍,果真让人挪不开眼。
二皇子赵长泣一转头,脸上就换上了还带着童趣的笑容:“嫂嫂,母后说都是一家人,叫我阿泣就好。”
真不愧是陛下的子女,各个翻脸的速度比翻书都快。白江宜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来了个靠山自然要好好靠着,作为半个长辈,白江宜笑着说道:“好的,阿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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