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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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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引诱

    想要不露痕迹的引起皇上注意原来是这麽困难的事情。苏浅吟自负聪慧过人也不禁头疼不已。从皇後离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酷暑一结束,她就会立刻回。到时候自己还能有机会吗?她必须抓紧时间,可是她还能做什麽呢?

    曾今写过几首吟月的诗词,故意掉在冷翠湖湖心的近月亭角落。她打听到陛下晚上经常携皇後两人单独在近月亭内谈诗赏月。而皇後据说因从小生活颠沛流离,到现在也才是通文墨。怎麽可能能够迎合陛下的这一喜好,多数是听得多,说的少,怎能让陛下尽兴?而她苏浅吟就不同了,从小的教养让她满腹诗华,锦心绣口。若让她与陛下对坐谈天聊地,博古论经,必能让陛下尽兴。

    谁知那几首苏浅吟呕心沥血所做的诗词扔到了近月亭後就一直没了下文。等了几天苏浅吟忍不住前去查看,发现她写上诗句的上好的薛涛笺已经不见踪影。心中窃喜,就安心回去等待。没想到一等十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她哪知赵豫拉著冉玉浓去近月亭赏月是假,在皎洁月色下赏自己宝贝的美妙裸体是真。冉玉浓凝脂一样的肌肤,在月色浸染下更加神秘诱人,与阳光下相比又有种格外的风情。自然能引起赵豫的色心肆起,隔三差五趁著月色好拉著冉玉浓到近月亭交媾了。现在冉玉浓不在,赵豫哪还有这样的心思再去?那苏浅吟心准备的的小笺压没入他的眼,最後被负责打扫的仆役收走,成了御厨房里的引火纸。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赵豫最近有午休起来,去御花园走走散散步的习惯。午後天气炎热,苏浅吟算定他必定不会走宽阔无树枝蔽日的大道。专会挑些林荫小道穿行。於是选择了梅林边不远处的一处巨大合欢树下。,那树下不知是何时立起了一秋千架,苏浅吟刻意装点了一下自己,不施脂粉,著浅色广袖长衣,下著白百合万褶裙。坐在秋千上,闭上双眼,双足在地上一点,秋千回荡。苏浅吟开始放声高歌,唱的正是《子夜四时歌》: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

    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朝登凉台上,夕宿兰池里。

    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

    仰头看桐树,桐花特可怜。

    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渊冰厚三尺,素雪复千里。

    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苏浅吟一遍又一遍的的反复吟唱著。她对自己的歌喉很有信心,连她的老师也夸她声如黄莺入谷,婉转动听。不信陛下能不被吸引过来。

    果然,身边不远处传来一声咳嗽。苏浅吟睁开眼睛一看,来人不是陛下和他身边的一群内侍又是何人?苏浅吟面上一阵惶恐的从秋千架上下来原地跪下,口中称:“奴婢失仪,未见到陛下驾到,请陛下恕罪。”赵豫嗯了一声说了句:“罢了!”就向她走了过来。苏浅吟暗喜,她可以相信刚刚在陛下眼中的自己是什麽样子:一个美貌绝伦,气质脱俗的少女坐在秋千上回荡嬉耍。广袖迎风飘扬,长裙在空中撒开,如同盛放的白百合。少女气质遗世独立,让人疑是谪仙临世。感觉陛下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苏浅吟开始紧张和兴奋起来。极力按捺自己的激动,努力做出一副娇弱羞涩的模样低著头。一双绣著五爪金龙的鞋子停在她身边良久。苏浅吟不敢抬头,但她猜想陛下一定是在打量她。她要准备好,待会陛下叫她抬头的时候一定要向陛下露出一个恰如其分的微笑,不能太收也不能太过。

    可是陛下什麽都没有说,他只是站在苏浅吟身边停留了一会。然後说了句“起来吧”就这麽转身大步离开。一群人快速的消失了。苏浅吟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就这样就完了?陛下甚至连她的姓名都没有问就走了,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啊?

    而赵豫则想的是:没想到原来在那柱合欢树下还有这样一个秋千架。这四处一片林荫,人迹罕至。正是个方便他跟玉浓宝贝欢爱的新去处。想想看,他坐在秋千上回荡,玉浓宝贝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他身上,臀间媚努力的吞吐著他贲发的欲望,美丽的身子妖娆的在他怀里扭动,双在他面颊上摩蹭,饱满的朱唇吐出甜美的呻吟。间或还会附在他耳边,撒娇似的说求饶,然後他自然不会顺意,一定要恶作剧的提起腰腹,故意在他媚内用力一顶,然後玉浓宝贝会……啧啧!!光想想他就迫不及待了!!真希望宝贝快点回来,并顺利把孩子生下来。这样他们才能再痛痛快快的共享鱼水交欢之乐啊!!对了,还不知道那个秋千能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过没关系,叫福禄去负责把它修缮一番,务必确保他们能够在上面大战三千个回合都不散。

    第十二章:回

    接连的失败让苏浅吟有些气急败坏。马上就要过七夕了,过了七夕就酷暑将尽。皇後必定会回。到时候想要博得皇宠就更难了。必须要快,一定要想办法获得皇上青睐。可是还有什麽办法呢?投皇上所好?苏浅吟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麽。他对女人的喜好?从皇後到虞佩雯,苏浅吟也看不出个究竟,刘婉倩就不用谈了。这样说来,她本无从下手。事到如今,只有最後博一次了。她决定使出自己最後的手段──舞蹈。可还没等到她选好日子,找好时机让自己能在御前惊豔一舞,已经传来消息,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她终於可以消停一下了。

    当夜一乘小软轿将仔细装点後的她她抬入正乾偏殿,然後有正乾殿总管福禄前来叮嘱了她几句。她慢慢等候陛下驾到。在期待和忐忑中陛下终於到来,漫不经心的坐下来。随口问了她几句话,她答了之後陛下反而没了反应。她偷偷抬头瞟了陛下一眼,却发现陛下两眼发直的盯著她直看。脸上一红,心里一喜的半低头抿嘴一笑。

    而这一头赵豫望著眼前这个记不清是姓孙还是苏的美女,心思却一驰万里。这个女子穿的这件衣裳式样跟今天早上尚服局给离送去的那一批其中的一件真像,不知道穿在玉浓身上会是什麽效果,应该比这个女子好看吧,她太干瘦了。今天收到离那里的每日奏报:玉浓宝贝的害喜似乎没那麽严重了,今天比昨天的多吃了一片西瓜,就是还是没有胖多少。估计跟这盛夏也有关系。真想快点把他接回来好好照看著啊。反正过几天就要到七夕了,七夕一过,暑气将散,对他的身体应该不会有什麽影响。而刘家这次,托了刘婉倩的福,至少有段时间不敢再作怪了。而虞尚书一家对刘家已经恨之入骨,以後可以大用了。这次可算是一举两得了。而他的玉浓,这次回来了,就不能再让他走了。这些天他想他快想出毛病来了。待他回来,一定要拉著他好好温存一番以解他相思之苦。宝贝的销魂身体,甘美的汁,还有甜蜜的呻吟,噢噢噢,光想想就欲火焚身啊!

    赵豫正心动神驰的胡思乱想著,突然看到那个孙什麽的才人偷偷瞟了他一眼,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痴态。忙收神回来,轻咳了一声,说了一句:“过来,给朕宽衣。”苏浅吟心中有了底,忙走过来半羞涩半欢喜的为他宽衣解带。然後顺从的被赵豫带上了床,渡过了她的初夜。

    这夜之後,她成了赵豫的新宠。连续几天赵豫都翻了她的牌子,各色的赏赐都开始送往她的居处。往来拜见的妃嫔们都多了很多,一扫以往无人问津的境况。各方的逢迎来往并没有冲昏苏浅吟的头脑,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看似颇受皇上青睐,但所受的宠幸与皇後冉玉浓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现在她还不能奢望能够获得像皇後那样的圣恩隆眷。当今之计,唯有使出浑身解数,吸引皇上更多的注意,争取在皇上心中能够占有一席之地。这样她才能有一些资本,去跟皇後争宠。接下来的几天,她暗暗警醒,在御前伺候的时候不敢有半点松懈。察言观色,极力逢迎,却也经常哄得皇上抚掌大笑,应招的次数也就更加频繁了。

    似这般日子过得如鱼得水的日子终於还是要结束了。七月底,行来报:太後携皇後三日後返回。皇上大喜,命人赶快清扫室,休整庭院,再命在太池上摆晚宴为皇後太後接风洗尘。接连几天,都没有再招见苏浅吟了。苏浅吟心中有些失落,但是还是极力掩饰不快,在人前一副温良淡定,宠辱不惊的模样。

    几日过去,太後皇後终於回了。早早的後上下都去迎驾。苏浅吟因此时身份还并不高而跪在靠後的位置。但总算还能看清帝後的身形颜面。她抬头,看到皇後大腹便便的从鸾轿中缓缓走出,早有贴身侍女赶上前来相扶。但是更快的是陛下,只见他箭步赶上扶住皇後已经臃肿的身体,配合著她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前走著。苏浅吟有些心里发酸,那个嘴角挂著温柔微笑,动作小心谨慎的男子,真的是她这些日相伴的难测君王吗?太後也下了轿,陛下却没有太多亲热之意。苏浅吟明白,陛下还是为刘婉倩的事情在生气呢。太後估计心里也清楚她的外甥女干的好事。对於陛下的冷淡没有介怀,甚至很是亲热的过去拉住皇後空出的一只手,携著她一起离去,直到分别转入各自的肩舆。

    赵豫携了冉玉浓一起回了凤仪。凤仪留守的内侍早已经跪迎在门口。两个人被簇拥著进了坤源殿内殿寝,清月皓月带著一群小女围上来卸了冉玉浓头上簪环,换了衣裳在赵豫身边坐下,再给他奉上新沏的枫露茶,才齐齐退了下去关上寝大门。待她们离开,赵豫就一把将冉玉浓搂在怀里,雨点般的热吻落在冉玉浓脸上脖子上。赵豫一边吻一边问:“这麽些天了,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我,嗯?”冉玉浓勾住赵豫脖子努力的回吻,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天天都想。”赵豫乐了,忙不迭的给冉玉浓褪下衣衫,抱上了床。自己也随後脱去衣服上来。因冉玉浓的肚子,没敢压在他身上。只能躺在他身边,伸脖不断的以吻洗礼冉玉浓的身体各处,大手更是在他脸庞,手臂,部,臀部,腿间厮摩。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咕噜说:“怎麽除了双跟臀部,就不见你其他地方长点呢?”冉玉浓无语,三个月没有接受欢爱,其实心里也无比渴望,此刻见赵豫只在那里废话,就急嗔道:“废话什麽,还不快点?”倒把赵豫吓了一跳,心里琢磨平常羞涩又别扭的小娘子怎麽今天突然转了,看来古人说的小别胜新婚果然是有一番道理的。当下也不管其他了,分开冉玉浓双腿,伸手探指到冉玉浓腿间媚。那里这麽长时间未曾承欢,前戏必定要费些功夫。耐心按摩口,并反复用手指刺激内壁上的小凸点。待到媚开始蠕动著分泌出幽香水,冉玉浓也开始吐出阵阵呻吟之後。他才让冉玉浓侧躺,自己从背後慢慢挺入已经微微分开的媚之中。

    一进入,饥渴已久的潮热媚迫不及待的收紧让赵豫猛吸了口气。冉玉浓的呻吟声更是变大了些,声声撩拨得赵豫几乎要狂大发。但他极力忍耐,知道冉玉浓此刻不能接受太过激烈的欢爱。只能放缓速度频率,小幅的在他股间抽。冉玉浓虽然内心更加期待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但是也清楚现在的情形他还不能肆意妄为。好在赵豫这样细水长流的行房方式虽不能迅速挑起他快感,满足他的情欲。但是也抚慰了他饥渴了许久的身体,细磨慢碾的抽也很是安抚乱的内壁。舒服得让他产生了浸在温泉里的错觉。赵豫见他尝到了乐趣,也很是得意。腰间不变力道的继续抽送著,手则在冉玉浓前揉捏,帮冉玉浓把胀满的房内的水挤出舔食掉。在冉玉浓轻声哼叫中,两人都惬意的享受著这温吞却别有一番滋味的欢爱方式。直到彼此都已尽兴出,方招人进来伺候沐浴。

    第十三章:夜宴

    冉玉浓娇弱无力的靠在赵豫怀里,一起下了浴池。股间媚还深含著赵豫半疲软的刃。两人因都贪恋著彼此交合时的满足感,都不愿意将下身分离。赵豫撩拨著一波波热水拍打在冉玉浓露出水面的身体上,看原本雪白的双因蒸汽被蒸成薄红,心里一动。手就不客气的袭去,两手各抓一个房亵玩起来。这原本就是两人相处做惯了的事,所以冉玉浓也不去拦他。由著他任意搓揉自己的双,甚至微眯著眼,懒懒的看著自己的房在赵豫掌中被揉捏著成各种形状。房内的汁已经被赵豫在刚刚的情事完毕後吸食的干干净净,这样大肆蹂躏下也没有再流出一滴来。头已经被挑逗的尖尖竖起,赵豫袭的大掌匀出两手指,捏住头转著圈扭动。然後用指甲搔刮尖上那细细的褶,试图钻开褶刮到里面的深桃色嫩。

    被这样玩弄著双带来的快感有别於下身被贯穿时的灭顶窒息错觉,而是全身毛孔都张开似的通透舒爽。冉玉浓像一只被主人抚弄脖颈的宠物猫,眯著眼睛喉头“咕咕”了几声,脸颊已经贴近赵豫头颈处蹭蹭。心爱的人又回到自己的怀抱,还撒娇似的对自己表示亲近,让赵豫心情甚好。不胜愉悦的轻笑出声,手已经更加卖力的在冉玉浓前动作。渐渐地又不满足於只握著他的双,开始上下游走,抚到喉头,腰腹,大腿内侧等冉玉浓敏感地带。到隆起的腹部时,更是来回轻抚,嘴里关怀的问:“这些天,小家夥还听话吗?”冉玉浓动了动,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连带著股间的刃也滑出了些,一些热水趁机涌了进去。赵豫有些不满,扶住冉玉浓翘臀,又将自己的刃一点点塞进去,将内里的温水全部挤了出来。

    冉玉浓随著他摆弄,嘴里明抱怨实撒娇的说:“快别提了,跟你一样,也是个不安分的。这几天在我肚子里闹腾的哟~,跟耍猴似的,可把我折腾得够呛。”赵豫一定,故作大怒状说:“竟有这等事!这小坏蛋感如此冒犯欺凌我们的皇後娘娘,待他出来定不能饶恕。朕看要先打三十下屁股再说。”冉玉浓忍不住笑了,说:“陛下金口一开,可是君无戏言的,待这小家夥出来,你舍得打吗?”赵豫捧著他的脸,深情的望著他说:“自然是舍不得的,但是若有人欺负了你,不管是谁我都打得。”冉玉浓不笑了,痴痴回望著赵豫。两人眉目之间,尽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相互注视了片刻,嘴唇已经自发的粘合到了一起,唇舌纠缠间,冉玉浓微张檀口,赵豫的舌头滑入大肆搜掠。彼此的呼吸逐渐重起来,熟悉的冲动再次升起。两人分开口舌,相视一笑。赵豫贴近冉玉浓的肚子,慈爱的说道:“宝宝,父皇要好好疼爱你母後了,你乖乖呆在里面不要捣蛋哦!”

    从浴池里出来都到了下午了,赵豫将昏昏欲睡的冉玉浓抱上床一起躺下。清月她们自来整理床铺展开薄被盖住两人,又将纹绣销金帐放下掩住床上春光。赵豫就将裹住冉玉浓裸体的大浴巾和自己的浴袍扔出,自有女收走。赵豫放松的怀抱著心上人入睡。末了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满足,掰开冉玉浓的臀瓣,露出已经快收拢的媚口,用手指拨弄几下,硬将自己的刃埋了进去。这才自觉称心如意,满足的搂住怀里的宝贝阖目睡去“让老子肖想了这麽多天,怎麽著也该讨回来点利息。”

    这一睡,又是大半天光景,等到冉玉浓悠悠醒转,已是暮色西起。透过薄薄的帐帘可以看到几个侍立女的身影,赤裸的身体依偎在一个强壮的膛里,听著一声声沈稳的心跳,耳边呼来熟悉的气息,被下的两人双腿交缠在一起,体内还深埋著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这熟悉的一切让他觉得安心。被枕边人浓烈的爱著呵护著的感觉,无论何时回味,都会让他幸福的想哭。一生之中能得一人待己如此,夫复何求呢?

    轻抚著环在前的手臂,冉玉浓感叹道。些许动静引起了清月的关注,她隔著帐子,低低问道:“娘娘可是醒了?”冉玉浓唯恐惊醒赵豫,正准备伸手出去挥退清月,赵豫已经醒了。冉玉浓只好收回手,进了被窝搭住赵豫的手臂,说道:“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赵豫动了动,手习惯的在冉玉浓前双抚弄了几把,摇摇头说:“不睡了,晚上还有为你准备的接风宴呢!”冉玉浓听了,就此罢了。赵豫坐起,向帐外唤人。伶俐的人们听到先前的动静,早就在帐外准备好。听赵豫出声,已经隔著帐帘将冉玉浓的内穿衣裤都递了进来。却并不揽起帐帘,知道赵豫不喜冉玉浓的身体被别人看到。

    赵豫亲手将冉玉浓的衣服穿好,才放开他来,两人一起出了帐帘。手捧著衣物的众女忙围了上来为两人整装。待到完了之後,自有小女捧著盛著热水的铜盆走到面前跪下,将铜盆举高奉上。清月琦月一左一右的将冉玉浓袖子挽起,双手送到盆中,冉玉浓弯腰洗了脸。另有香芷递上一叠锦帕,冉玉浓一一换过擦尽脸上手上水珠,旁自自有人接下用过的锦帕。完後又有人端上一杯狮峰龙井做醒神茶,冉玉浓接过,茶温正好,就小口饮尽。然後又被簇拥到梳妆台旁上妆。那边赵豫已经收拾齐整,悠然自得的坐在一边看著皓月她们围著他忙碌。

    冉玉浓头发又浓又细又厚又滑,每回梳妆都要费皓月她们很大的功夫。三四个人都要折腾良久。冉玉浓也不急,偶尔偷眼看著赵豫,看到赵豫也在望著自己,两人彼此间间或交换一个甜蜜的笑意,或小声闲聊几句。待到皓月她们大功告成,冉玉浓的头发被高高梳起盘成致的髻,脸上略施薄粉,发间依照品制上了一只硕大的展翅金凤含珠步摇。余下用颗颗葡萄大镶蓝宝石小簪在鬓间点缀。身著蜀锦裁制的宝蓝色牡丹式样外袍,内里是杏色合欢花秀样抹,外罩过明黄色散花锦长裙,因他此刻有孕在身,蓝玉腰带便提到了下束紧。裙下皎月正忙著给他系上珊瑚禁步珠。

    冉玉浓歪著头打量了一下面前庞大的铜制镂空百合花式镶玳瑁落地穿衣镜中自己的身影。回头朝赵豫一笑说:“每次这样都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重的拖不动了。“赵豫走到他身後,接过皓月递上的一串光华璀璨的八珍璎珞替他戴在修长的脖子上。叹了口气,有些内疚的从背後搂著冉玉浓,低低说:“苦了你了!”冉玉浓笑著摇摇头:“不苦,再累……也该受著!”

    待冉玉浓妆毕,两人携手上了肩舆,去了太池畔的泽芝馆,今夜的宴会就在那里举行。待到时,人已经久候了,唯有太後说是旅途劳顿,难受喧哗没有来。赵豫不以为意,携了冉玉浓挥手让众人起身,自去了堂前御座扶著冉玉浓坐下。跟随在身後的皎月润绿忙在跪坐在後整理两人的衣摆。赵豫示意,司仪扬声宣布宴会开始。顿时,乐声四起,身子窈窕的舞姬们穿著轻薄的舞衣云一样的飘到大堂中央,开始合著曲调跳起了轻盈的舞步。下座的各妃嫔也轮流上来给他们敬酒。因冉玉浓现不能饮酒,便换上梅汤。赵豫倒是来者不拒,杯杯必干,表明他心情却是愉悦之极。一些伶俐些的妃嫔,自然嘴里抹蜜似的说些恰到好处的逢迎话,倒是把他哄得开怀大笑。他一笑,底下的人必然是附和著一起哄堂大笑。整个泽芝馆都洋溢著其乐融融的气氛。

    但这气氛感染不了苏浅吟。因为位份不高,她只能坐在离帝後很远的位置。和一群底品阶的人们坐在一起。遥遥望著坐在高位的帝後之间眉目流转,你侬我侬,鹣蝶情深的模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坦。这种境况她其实早就料到了,可是事实摆在面前还是这麽的刺眼。她侧过头只不想再看。心里默默的想著心事,正出神,袖子被扯了几下,旁边坐著的安宁悄声对她说:“陛下叫你了,快上去。”苏浅吟回过神来,忙离位碎步走到御前跪下行了蹲礼。

    赵豫扭头对著冉玉浓说:“这就是苏才人了。”冉玉浓点点头,说道:“抬起头来。”苏浅吟依言缓缓抬起头朝向冉玉浓,冉玉浓细细的看了,点点头赞许道:“陛下信上说的没错,果然是一副好品相,看著倒有些谪仙气派。”赵豫倒是没这麽夸过她,只是在每天一封的信件中提到说里现在他正宠著一个姓苏的才人,那女子人还算识相不烦人。而且背後没有什麽娘家势力,就算日後待他回来後放著不管也不会闹出什麽事来。冉玉浓对他这样的口吻来形容苏浅吟有些不忍,心里想补偿一下这位可怜的女子。故特意把她叫上前来叙话。见她长相清丽脱俗,不由得夸了起来。当然,为了更加照顾苏浅吟的情绪,他还特地把赵豫也捎上。

    未料两人都不理解他的苦心。赵豫自是心里吃味,想著:果然,他肚子里怀著我的孩子,但毕竟还是有著男人的心的,所以看著个美女都会动点心思吗?而苏浅吟则想,皇後突然这样说话,是什麽意思?莫不是见她这些日趁她不在,所承恩露颇多觉得受了威胁所以故意提点敲打她?告诉她就算再怎麽受宠,也越不过自己去,看皇上连跟她写信都要特地提报一下自己?可怜的冉玉浓,本是一句好心的赞扬,谁知道居然让自己里外不是人。赵豫已经开始在琢磨晚上在床上怎麽教训一下这个不乖的小娘子。而苏浅吟也已经暗暗警醒自己提防她这个善妒心机的皇後了。

    第十四章:晋封

    苏浅吟垂眉肃穆,恭敬的说:“陛下.娘娘谬赞,奴婢哪当得起?奴婢不过蒲柳之姿,生驽钝,万幸蒙得陛下一两分垂怜,能够近身伺候陛下,已是莫大的福分。”说完深深伏拜。冉玉浓见她谦虚,还要说话。赵豫鼻子里都开始泛酸了,不动声色的笑著开口打断他们:“好了好了,梓潼你就别再说了,苏才人子谦虚谨慎,必不敢受你这样一夸。朕看还是把最重要的事说出来,她听了保证欢喜。”冉玉浓只好停下,扭头含笑望向他。赵豫转头对著地下的福禄说:“传旨,即日起,苏才人晋为美人。”苏浅吟闻言大喜,抬头时却发现冉玉浓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心里一声笑,俯下身子叩谢皇恩。地下人都围上来祝贺这位新贵。

    闹了半个时辰陛下见皇後神色疲惫,便令众妃嫔自便,自己携了皇後退了席。众人跪下恭送帝後。苏浅吟抬头望著他们的背影,心里一阵快意,一阵紧张:终於成功从你手里博得君宠,也为自己争取了一些资本。冉玉浓,接下来你会怎麽做呢?”她不认为皇後胆敢明里欺压自己,但是背地里可就难说了。陛下的几分恩宠,就是她的护身符,绝不能丢了!!

    回到了凤仪寝殿,皓月她们围了上来一阵忙乱,换衣卸妆洗脸後,才退了下去。冉玉浓见她们出去才问赵豫:“不是说好了给苏才人进位为婕妤的吗?怎麽最後给她的却是美人?”赵豫一听,哼了一声说:“怎麽,你心疼了?”冉玉浓莫名其妙答:“我心疼她什麽?只是先前你明明答应我给她个婕妤的位子,免得她以後被欺负,怎麽最後不跟我说就变卦了?”赵豫手里只顾著把玩冉玉浓的手指头发,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里进封总是要有个由头,她无功无劳的陡然升的太高还容易引起别人嫉妒。还不如就这样一步步慢慢来。你要是想升她,以後再找机会嘛。”冉玉浓信以为真,说道:“那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先缓个时期,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後就给她再晋一级。”赵豫听後皮笑不笑的说:“看来这个苏才人果然美丽,让你对她的事这麽上心啊~!”冉玉浓叹口气说:“这姑娘生的这样美丽又有一身气派,偏偏就被送到这里来。你又说她自家也没个依靠,若果她再没点立足的资本,以後日子可怎麽过呢?”在他心里,已经自发将苏浅吟看做红颜薄命一类了。

    赵豫气煞,又不能说。最後气鼓鼓的干脆把他拉上床,想在床上好好教训他一顿。没想到连他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唱起了反调。赵豫只是动作稍稍大点,冉玉浓就开始脸色发白,身体蜷得像个虾米似的说疼,宝宝闹腾的厉害。赵豫无奈,只好悻悻然的胡乱亲了冉玉浓一顿了事。

    而另一头,太後中

    刘婉倩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说:“姑妈听我说,虞氏贱人那些时有多嚣张跋扈,若不是她欺人太甚,孩儿……孩儿怎麽会……”“住口!”刘太後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刘婉容忙扶著她,帮她顺气,劝道:“母後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刘太後指著刘婉倩的鼻子骂道:“我刘氏家门怎麽就生了你这麽个蠢东西?做事从来都不带脑子,胆子却比天还大?你当真以为扛著刘氏的牌子就可以保自己一世了?你知不知道虞氏一家已经跟我们势不两立了。连皇上都开始站在他们那边,这一切都是你惹得。我告诉你,你自己死了不要紧,可你不该连累我们刘氏。”刘婉倩还要说话,刘太後朝她扔过一个茶杯,吼道:“滚~!”刘婉倩又惧又恨,掩面大哭而去。

    刘太後坐在位上还不断的喘著气。刘婉容坐在旁边给她捶背顺气,柔声安慰。刘太後怔怔坐著,突然哭了起来:“我们刘氏现在怎麽就尽出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啊?莫非真是气数已尽,天要亡我刘氏了?”说完心里越加悲痛,禁不住伏案痛哭起来。刘婉容在旁边柔声安慰排解道:“母後真的是急糊涂了,爷爷虽然已经去了,我父亲也还在户部当值,家中几个叔叔也位居高位。地下的几个弟弟虽还未长成,但只要好好教导,也是成器的。您何必这样杞人忧天呢?”刘太後哭著说:“你这孩子还不明白吗?你那几个叔伯如今还能在朝廷里安稳,还不是靠哀家和你爷爷的一些面子。要不然就依他们干的那些混账事,早被皇上给扒了皮。现如今你爷爷已经去了,哀家也老了,若那一天不中用了,刘家还能依靠谁?本指望婉倩能跟你一样,替哀家承担点。结果居然也是个十足的蠢货。现在哀家还能指望谁?刘家还能靠谁?”说完,又悲从心来,泣不成声。看到刘婉容也陪著一起掉泪,触动心头,抱著刘婉容哭道:“可怜的孩子,要是璟儿还活著,我们娘俩要快活多少啊?现在豫儿子这样刚硬,日後咱们刘家要是再撞到他手上,可如何是好啊?”刘婉容闻言眼泪也滚滚下落,嘴里却还勉力劝解著。

    刘太後边哭边摇头:“要是婉倩能跟你一样懂事……要是当初把你嫁给的是豫儿,现在那冉氏的位子不就是你的啦,咱们还用这麽愁?老天啊老天,你是存心要捉弄我们吗?”刘太後被失望悲伤的情绪折磨的完全失控,也就顾不上自己到底在说什麽了。刘婉容倒是微微一怔,忙阻止道:“母後,这种事情就别说了。”刘太後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收了泪水说:“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婉倩是指望不上了,得赶快跟你父亲他们说,在咱们家再挑一个女孩子送进来。也别管本家分家,嫡的庶的了,只要是人机灵,看著可心就行。”刘婉容点头应了。两人又谋划了一番,夜深才散。

    苏浅吟现在已经正式被册封,受了印,又搬到一处新室-紫藤苑,居然也成了一主位了。因论皇宠,除了皇後就是她了。所以正式入住这天很是受到了各方的恭贺,所收的礼物都堆了一屋。苏浅吟命手下一个办事可靠的大女一一点齐记录後全都收了起来。又拿了些不那麽贵重的出来并自己的体己银子,招了地下大大小小的内侍过来,训了话,并赏了银子,对於几个管事的,也赏了物事,下面人接了银子钱物,自是叩谢。平日里,苏浅吟对下温厚宽和,对外又行为大方豁达。一时之间,倒是博得上下一片赞许。

    而陛下也一直都对她颇有恩宠,虽然因皇後有身孕,大部分时候还是待在凤仪陪皇後。但是到了晚上侍寝,却还是多数去了她这里。而她对皇後却越发恭敬,每日的例行请安她总是最早一个去,最晚一个回,穿著打扮又是最朴实无华的。平日里的嘘寒问暖更是不断,让皇後对她面上也和缓了许多。来自凤仪的赏赐也是源源不断。苏浅吟看著面前的一柄紫玉如

    意淡淡一笑:这是对她放心了的意思吗?

    赵豫:“你今天又赏了苏美人了?”

    冉玉浓:“是啊!我看她总是打扮得过於素净,就要皓月找了些好料子首饰,让她好好打扮一下。十七八岁的年龄,天天穿的清水寡淡的,看著就可怜。”

    赵豫:“……”

    冉玉浓:“你怎麽啦?”

    赵豫:“哼~!”

    隔天,赵豫就下了旨,让尚服局很是给苏浅吟添置了些衣服首饰。让苏浅吟很是感动,原先对赵豫存著的有所企图之心都松动了几分,变成了几缕小女儿家心思。

    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著日子。酷暑终於过去,已是九月了。冉玉浓已经有了七个月身孕,肚子越来越大,人也不爱出来活动。只是太医说还是应要做适量的行走,只好每天早晚,由琦月她们扶著,一群内侍扛著肩舆跟在後面,小心翼翼的陪著绕著御花园散步活动筋骨。一直以来平安无事,谁知有一日冉玉浓早上出来散步时,看一丛初开的紫玉金钩菊煞是喜人,便走上前去想看得更清楚些。没成想正凑进著,那菊花里居然突然窜出一只黑猫。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到冉玉浓怀里。冉玉浓主仆几人没有设防,竟被撞得当场摔倒在地。待到赵豫收到消息匆匆赶来时,已经躺到了床上痛苦挣扎。太医切脉後上报,皇後已经胎气大动,居然是要早产了。

    相一百问

    01 请问您的名字是?

    赵豫,字崇光冉玉浓02 年龄是?

    赵:24冉:1903 别是?

    赵:男冉:……

    花:儿啊,别说了,都是为娘的错!

    04 请问您的格是怎样的?

    赵:张扬,外向,强硬,强势,大气冉:内向……容易心软05 对方的格呢?

    赵:单纯好骗,懵懵懂懂冉:好色,霸道,小气加坏心眼06 两个人是什麽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赵:三年前晋王府,我出门去赴宴,他是随身侍卫冉:同上0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赵:没有印象花:不可能吧,你最心爱的老婆唉~!再想想赵:确实没什麽印象啊,那时候我又还没开始爱上他(瞄一眼冉的脸色),不过现在他是心中独一无二的宝贝,我一辈子的爱人。(笑眯眯抱著冉玩亲亲)花:那小冉呢?

    冉:(努力从赵的狂吻中抢出自己的嘴巴来)很不好伺候的主子08 喜欢对方的哪一点呢?

    赵:单纯,善良,不计得失的为人好,真心惦记我不掺功利冉:真心爱我疼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我09 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赵:在床上太放不开了,要是能再主动一些就好了,明明身体这麽销魂的~!

    冉:在床上没完没了,而且喜欢欺负人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好吗?

    赵:天造地设的一对冉:嗯11 您怎麽称呼对方?

    赵:平常叫玉浓宝贝,有外人叫梓潼,做爱的时候叫娘子冉:平常叫崇光,有外人叫陛下,做爱的时候被他逼著叫相公12 您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赵:相公,光听著就兴奋得不得了冉:玉浓宝贝,光听著就觉得自己被这个人爱著,很高兴很幸福13 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您觉得对方是?

    赵:小猫咪冉:大灰狼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选择?

    赵:一匹好马,或者一袋稀罕花卉的种子,玉儿喜欢骑马和园艺冉:我什麽都是他给的,只有送他自己心培育的花卉,不过我想他更希望我能一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15 自己想要什麽礼物呢?

    赵:玉儿能自己脱光光洗白白的贴在我身上任我为所欲为冉:什麽都好,他送我的东西从来都是花了他一番心思的。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赵:刚刚说过了,欢爱的时候能别说“不行”“别那样”“最後一回了”之类扫兴的话冉:刚刚说过了,欢爱的时候能别又哄又骗的做了又做,还逼我说些羞死人的话17 您的毛病是?

    赵:很好,没毛病冉:太好骗了18 对方的毛病是?

    赵:不够主动冉:太容易发情了19 您做的什麽事(包括毛病)会让对方不快?

    赵:连做了两次还不肯停的话冉:让他做了两次就嫌多不肯再配合下去了花:儿啊,不是我说,做两次在咱们耽美文里真不算多啦,你看看你周围的,一夜七次九次的都不算稀罕,连做三天三夜的都有的。

    赵:看吧,连她都这样说了冉:(委屈)可是他每天早要做一次,中午做两次,晚上再做两次,而且他耐力好的时候持久强的不像人,每次都要花大半个时辰才算完。我一天才多少空余时间啊!总不能全部用来陪他发情吧!

    花:等等我算算,按照古人的算法,一天十二个时辰,你每天花在睡觉上要三到四个时辰,梳头穿衣大概要花上一个半时辰(别吃惊,古代贵妇都需要花大把时间到自己头发上),接受各请安要半个时辰,做全身养护要一个时辰,解决一日三餐一共要用上两个时辰,余下来还剩3~4个时辰的空余时间呢。

    冉:你怎麽不接著算算他每天做五次需要多少时间?

    花:我看看,一次大半个时辰的话,一天五次大概需要三个半时辰外一刻锺,你看,只要你少睡一会还能有小半个时辰可以用来干其他事呢。

    冉:……

    花:别这样看著我,谁叫咱这是篇高h文呢?

    赵:……(笑得像只龇牙咧嘴的大灰狼)20 对方做的什麽事情(包括毛病)会让您不快?

    赵:已经说过啦冉:同上21 您们的关系到了哪种程度?

    赵:孩子都生了几次了你说呢冉:同上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赵:我们没有初次约会冉:同上花:那滋生感情的场合也没有吗?

    赵:这样说的话,那个把我跟玉儿困在一起与世隔绝的生活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无名谷算吗?

    花:算吧23 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麽样?

    赵:不怎麽好冉:同上花:为什麽赵:好好的天家贵胄跟一个低等侍卫被困在鬼影都没一个的山谷里,你说气氛能好吗?

    冉:同上24 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

    赵:没有进展,之前还打了他一顿冉:同上赵:(抱紧冉亲亲)那时候是我混蛋,委屈你了。

    冉:都过去了,算了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

    赵:没有,作为皇帝是不能随便出的冉:没有,作为皇後是不能随便出的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麽样的准备?

    赵:心策划一个盛大的宴会还有烟花表演,向全国人彰显我对他的爱意,晚上在床上再好好疼爱他。

    冉:从里到外洗干净穿上他最喜欢的情趣抹在床上等他赵:(大喜)不愧是我的宝贝,最知道我想要什麽。(又开始在冉脸上脖子上一阵狂啃,手又开始钻进冉衣襟中乱)花:麻烦克制点,我还没问完呢。

    27 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赵:我冉:他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赵:连命都差点搭进去了你说呢?

    冉:选择抛弃自己男自由的一部分,以女人的身份跟了他自愿禁锢在中连孩子都给他好几个你说呢?

    29 那麽,您爱对方吗?

    赵:废话!不爱我这麽玩命疼他干嘛?

    冉:当然30 对方说什麽会让您觉得很没辙?

    赵:你再做就n天不准上我,之後就会是几天的看得到吃不到冉:我爱你,听完就发软,什麽都愿意依他了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您会怎麽做?

    赵:(掐著花脖子)你敢写他对我变心吗?

    花:(汗)息怒,息怒,只是个比方,比方赵:比方也不行,他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後跟都刻著我赵豫的名字呢!我看那个不要命的敢来勾引他。

    冉:崇光不会变心的花:打个比方冉:(眼圈红了)那……那……那我就走,再也不回来。一个人也会好好过。(做黯然销魂状)赵:(心疼,pai飞大花抱住冉)傻瓜,难道你对我就这麽没信心吗?

    冉:(泪眼婆娑的抬头望)崇光两人执手相对半晌……

    赵:不行,我要惩罚你冉:嗯?

    艰难爬回来的花:嗯?

    赵豫一把抱起冉玉浓,视若无睹的踏过大花的躯体扬长而去,过了两个时辰才回来。回来时两人都换了衣服,而且冉小受是满面红晕,全身瘫软被赵豫抱过来的。

    32 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赵:能,不过要杀了勾引他的那个人冉:能,只要他能够就此罢休,以後一心一意的对我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您会怎麽办?

    赵:去看看,这个里能绊住他脚步的事情和人不多,估计需要我去解围冉:去看看,这个里能够阻拦他来搔扰我的事情和人不多,看我能不能去帮忙解围34 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赵:……(想了想,突然诡异咸湿的笑了)花:算了,还是问一下冉小受吧冉:膛花:为什麽?

    冉:靠在他怀里就觉得很安稳,很满足,很幸福35 对方感的表情是?

    赵:……(想了想,突然又诡异咸湿的笑了)花:跳过这只禽兽吧,玉浓呢?

    冉:他神色专注的看著我的时候,总是让我面红心跳(害羞)36 两人在一起时最让您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花(看看表情越来越咸湿诡异的赵,扭头对冉):直接你来回答吧冉:他紧紧搂著我的时候,我心就会跳得几乎要出来了37 您曾向对方撒谎吗?您善於说谎话吗?

    赵:没有,比较善於,但是我不会对他撒谎冉:没有,不擅长,也不会试图去撒谎38 做什麽事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赵:抱著玉浓宝贝快活的时候冉: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说著一辈子都听不腻的情话的时候39 曾经吵过架吗?

    赵:吵过冉:吵过40 都是些什麽样的争吵呢?

    赵:他不肯让我做冉:他在床上欺负人41 之後如何和好呢?

    赵:床头打架床位和冉:默认42 转世後还希望作恋人吗?

    赵:从来都不信这个,我今生只认定他,就要跟他过好这一辈子就行了冉:从来都不信这个,我人生只肯跟他,就要跟他过好这一辈子就行了43 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自己被爱著哪」?

    赵: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冉: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44 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赵:从来都没有冉:从来都没有45 您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赵:可著劲的疼他,用豁出命的气势保护他,不过偶尔会小小的欺负他一下冉:关心他,信任他,尽量帮他,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赵:桃花花:为什麽?

    赵(又开始咸湿诡异的笑):很像他那个地方的颜色花(若无其事的擦擦流出的鼻血):玉浓呢?

    冉:向日葵,肆意嚣张又大气47 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赵:没有冉:没有48 您的自卑感来源是?

    赵:我为什麽要自卑冉:读书读得不多,需要再学习49 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极秘呢?

    赵:都是我的皇後了你说呢?

    冉:都做了他的皇後了你说呢?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赵:不会到永远,因为我们的寿命是有限的冉:同上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赵:攻冉:受52 为什麽如此决定呢?

    赵: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这样的吧花:话不能这麽说,说不定那天我突然爱上写生子哺攻了呢?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赵:还可以,如果他能更主动些的话就更好了冉:还可以,如果他能更节制些的话就更好了54 初次h的地点是?

    赵:困住我们的无名谷的山洞冉:同上55 当时的感想是?

    赵:太***爽了,以前那些真的是我跟他们上的床吗?

    冉:开始有些痛,但是後来很舒服56 当时对方的样子如何呢?

    赵:又羞涩又放荡,看得我差点了冉:眼睛没敢睁开,所以没看见57 初夜的早上,您的第一句话是?

    赵:醒了吗?感觉怎麽样?下面痛不痛?

    冉:还……还好58 每星期h的次数是?

    赵:30次左右冉:同上59 您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星期几回最好呢?

    赵:这样就可以,不能过於沈迷其中,纵欲伤身花: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你这个一天一共要做三个半时辰的人说出来的赵:要保持实力,否则等到玉浓宝贝到了虎狼之年我却不能满足他了,那就太悲剧了花:……是吗?

    60 那麽是怎样的h呢?

    赵:畅快淋漓,销魂蚀骨爽死了冉:很舒服,很好(脸红)61 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

    赵:只要是他碰过的,哪里都算敏感部位冉:头,被他弄得太狠了,现在被随便一碰就会有快感花(泰然自若的抽出一张心相印塞进鼻子)62 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是?

    赵:头,我随便一弄他就会叫起来,那声音哟……啧啧!!(回味中)冉:耳垂,每次欢爱的时候我趴在他耳垂旁边说话都能会让他更兴奋63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赵:简直就是来要我命的妖冉:简直就是要吃了我的野兽64 坦白地说,您喜欢h吗?

    赵:喜欢冉:喜欢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是?

    赵:彼此寝的豪华大床冉:同上66 您想尝试的场所是?

    赵:好像都试过了花:不可能吧赵:至少凤仪和正乾的各个角落都做过啊花:是吗(不怀好意的),还有呢?

    赵(扳指头中):朝议的龙椅上做过,御书房做过,太池湖心的近月亭做过很多次了。其他的小地方就不用说了花:那还有梅园旁边的秋千,还有凤仪的琉璃瓦屋顶,还有太池的画舫,还有还有最刺激的野战你们做过了吗?

    赵(恍然大悟):对哦,这些地方都还没有试过(扭头对冉玉浓),回头等你身子调养好了我们都去试试。

    冉:那你先答应我别再没完没了的做,要节制赵:尽量吧67 冲澡是在h之前还是之後呢?

    赵: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边洗边做冉:默认68 h时两人有什麽约定吗?

    赵:没有冉:我让他别做的太凶,不过他从来都没有答应过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行为吗?

    赵:有冉:没70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赵:赞同,先上他上得让他的身体再也离开不了自己,然後再陪他耗上一辈子慢慢磨,把他的心慢慢磨过来冉:反对, 不爱我,我就该转身走开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赵:什麽?皇後会被强奸,你当太一城的禁卫军们都是吃白饭的猪吗?

    花:只是一个比方,比方而已赵:要是真有人敢强奸皇後,我倒是要把他的胆子挖出来看看有多大。不过之前先找七匹狼干他个七天七夜。

    冉:实在是想不出来谁能强奸皇帝,想象都想象不到花:话不是这麽说,没见著现在满天飞的皇帝弱受吗?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後?

    赵:我为什麽要不好意思?

    冉:之前会有些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赵:没空,我要陪玉浓宝贝冉:我身边不会有这样的朋友,有我也不会答应。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赵:当然冉:被他教出来了75 那麽对方呢?

    赵:还行,配合上是没问题的,就是能够再主动些就好了冉:太擅长了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赵:我还要冉:好了,休息吧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赵:那一种我都爱冉:炙热专注的看著我78 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赵:可以是可以啦冉:没想过也没机会,而且也不能害别人,崇光会杀了他全家的79 您对sm有兴趣吗?

    赵:小小尝试一下还是很有情调的,但是我可舍不得让宝贝真的痛到伤到冉:什麽是sm?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赵:不在乎,继续做就行了冉:叫太医来给他看看,肯定是生病了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赵:强奸别人可以,不可以强奸玉浓宝贝,可是有了玉浓宝贝,我为什麽要去强奸别人?

    冉:令人不齿的行为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赵:他不肯继续冉:他没完没了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赵:原先从无名谷出来,跟玉浓宝贝在回王府的马车上的那几天冉:在早上还刚刚举行过册後大典的泰和殿玉阶的龙椅上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赵:有冉:有85 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赵:差点没被自己的欲火烧死冉:看起来像是一只饿了三四天的饿狼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赵:没有冉:没有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赵:没有冉:没有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赵:冉玉浓冉:赵豫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赵:重复问题冉:同上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赵:有冉:经常被用到自己身上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的时候?

    赵:十四岁,按照皇家规矩,收了四个侍妾冉:十六岁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赵:不是冉:是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赵:只要是玉浓宝贝吻的,哪里我都喜欢冉:都喜欢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赵:嘴唇,部,大腿内侧,还有下面那张小嘴(笑得咸湿之极)冉:嘴唇,喉头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赵:玩弄他的房冉:撒娇的叫他相公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赵:玉浓宝贝赤身裸体的躺在我怀里,我哪有功夫去想东西?

    冉:应付他的攻势就很忙了,没空想别的97 一晚h的次数是?

    赵:平常两到三次,玉浓宝贝怀孕时就一次,後几个月就不做冉:同上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赵:大部分时候是我给他脱冉:同上99 对您而言h是?

    赵:和玉浓宝贝生活绝对不能少的一件事冉:很舒服,但是也很累的一件事100 最後,请对恋人说一句话赵:你先说冉(一笑):我爱你赵:我也是相视而笑,气氛正好赵:你看天色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

    第十五章:难产

    中上上下下忙乱起来。稳婆和太医都匆匆赶到。冉玉浓平日的贴身大女全部都在产房给稳婆打下手。赵豫也已经被自己的内饰簇拥著出了产房,在正堂的等候。太後及後的妃嫔们都差不多赶到了。赵豫无心搭理他们,正坐在正堂暴怒的呵斥著要将今天陪冉玉浓的内侍们统统打死。包括琦月在内的二十名内侍吓得面无人色,抖若筛糠,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看就要被拉下去施刑,产房的门开了。皓月匆匆跑出,跪倒赵豫面前磕头。赵豫看她出来,也顾不上发火了。忙问:“你怎麽出来了?”皓月急切回到:“娘娘要奴婢出来,向皇上求个情。今日这事实在是事出突然,虽是琦月她们护主不力,平日里侍奉娘娘陛下也还算尽心。现在小皇子即将出生,还望陛下能看著小皇子份上饶他们一命,也算是为小皇子积德。”赵豫听後呆了呆,叹了口气。只好抬起手示意罢了。就让放了已经瘫软的琦月她们。死里逃生的内侍们感激涕零,爬进来磕头叩谢皇恩。赵豫无心理会他们,只让皓月快进去伺候著。

    房内冉玉浓的呼吸声越来越沈重,後来逐渐变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已经阵痛了两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生产的迹象。冉玉浓痛得死去活来,只觉得下腹内里好像有一把刀子在反复搅动,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肠子已经被搅成一团糜,肚子也马上会被破开那把刀子就会跳出来。耳边有稳婆的发号施令让他放松呼吸然後使劲。他照做了,可是肚子里还是很痛,痛得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神恍惚。渐渐地,他什麽都听不清也看不清了。眼前模模糊糊的只剩一片光影闪动。耳边一片嘈杂的人声,他努力去辨认,却没有那个人的。崇光,他在哪里?为什麽没有自己身边,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很怕吗?

    一门之隔的花厅,赵豫在焦急的来回踱步。太後不紧不慢的坐在位子上,心中想著自己的打算,刘婉容陪在她身边。而在正厅,苏浅吟混在一群嫔中,也在低头做著自己的思量。这次皇後的难产,是纯属意外,还有有人要谋害皇後。如果是後者,那麽那个人是谁?皇上如果要追查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自己?毕竟自己也是皇上的宠妃,嫉妒皇後而想要谋害与她也是个很好的理由。这样一想,她突然抽了口冷气,这会不会是个一箭双雕之计,即谋算了皇後,也把她牵连进去。如果他成功了,那结局就是自己和皇後统统会死於非命,而後的局势将会被打破。是谁?谁会是这场变故的最大受益者?是太後,还是那帮现在看著个个忧心忡忡的妃嫔们中的某一个?

    她自暗暗思量自己该如何在这场谋中明哲保身,那边赵豫却已经心急如焚。几次想冲进去看看情况,却被太後和内侍们拦下说是产房血光之地,怕冲撞了龙气。只有强加忍耐的等候消息。难熬的时间一点点过去,已经四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好消息。产房门口频频打开,内侍们神色匆忙紧张的进进出出,一盆盆望著触目惊心的血水被端出,让赵豫看得心惊胆战。玉儿到底怎麽样了?就在他再也坐不住了的时候,桂太医出来了。低著头径直走到他面前跪下,犹豫了一会。赵豫急吼道:“什麽事快说!”桂太医鼓足勇气,低声说出:“陛下,皇後恐怕是……是要不大好了,微臣特来请示陛下……是保大呢……还是小?”赵豫脸都僵了,旁边太後忙喊道:“蠢货,当然是保住我大宋的龙脉。”桂太医却不敢接令,口里维诺两声还是等著赵豫的回话。

    赵豫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跪著的桂太医面前,两眼通红的死盯著他,一字一字的说:“你给朕听著,如果皇後有事,今天你们所有的人都要给她去陪葬!!”太後不满的喊了一声“皇上”,赵豫不理,盯著桂太医蜷缩的身体一抖,问:“明白吗?”桂太医惶恐的点点头,就退下又进了产房。

    赵豫盯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产房後,看著产房的门就此阖上。那里面躺著他的爱人,此刻正处在生死关头,他却不能进去。他的心,从来都没这麽疼过。恍恍惚惚间,他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玉儿要是不在了,他该怎麽办??只是这麽一瞬间的想象,他顿时有了如坠冰窟的寒冷恐惧感,不……不不不……他不敢想了,玉儿不会有事的,他的娘子怎麽可能会抛下他不管呢?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著,突然,产房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崇光……!!”是冉玉浓的声音。赵豫脑子轰的一声,身体已经冲向产房。福禧上来阻拦,却被他一脚踹开冲了进去。

    进去之後,首先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迎面袭来,屋里的人都吓呆了,连行礼都忘了。赵豫顾不上他们,急切的扑到产床旁,望著那个让他发誓要好好呵护一辈子,此刻却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的人,握住他的手一声声的呼唤著:“玉儿,玉儿,醒醒,坚持住啊!”或是听到了他的呼唤,那个本面无人色的人颤动著眼睫努力的睁开了双眼,看清是他後,虚弱的一笑:“崇光,你来了?”赵豫勉强自己笑了出来说:“是啊,分别这麽久,想死我的玉儿宝贝了,干脆就冲进来陪陪宝贝你了。”冉玉浓笑了,突然面露孩童似的神情,撒娇的说:“崇光,我好疼。”赵豫心头一酸一紧,忙不迭的回到:“我知道我知道,玉儿宝贝受苦了,那疼相公帮你揉揉好吗?” 此刻他们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好像只是一对平常的小夫妻。冉玉浓微微抬手指指自己的肚子说:“肚子好疼,小宝宝太不乖了。”赵豫忙将手伸到他不断蠕动的肚子,轻轻抚弄,嘴里还像哄孩子似的说:“是这里吗?哦哦,好了好了,相公帮你揉揉,揉了就不疼了。揉完就好了。”冉玉浓笑著听他哄著自己,突然眼圈一红,说:“崇光,我真舍不得你啊~!”赵豫听了,几乎要落下泪来。面上强自撑住说:“好好的说这些话干什麽?玉浓宝贝应该乖乖的,乖乖的生下我们的小宝宝,把他们都抚养长大,然後乖乖的陪我一起活到老。老到牙齿掉光,头发全白,再也做不动了。到时候我们靠在一起晒太阳。你看,多好是吧?”

    冉玉浓哭了,点点头说:“你说得对,多好的结局啊!我要陪你,看著琪儿他们长大,还要和你一起慢慢变老,陪你一辈子。所以,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小淘气生下来,然後要让你打他屁股。小坏蛋,疼死我了。”赵豫伸手拭去他的泪水说:“是啊,玉浓宝贝要坚持住,把宝宝生下来,等他生下来了我来打他屁股,让他淘气。然後再和宝贝你恩爱一辈子。所以,宝贝要再加一把劲啊!”赵豫俯在冉玉浓耳边细细描画他们未来的日子,给他鼓劲。奇迹般的,冉玉浓原本虚弱之极的身体又涌起了力量,他努力的集中力量到腹部要将肚中的胎儿推出体外。赵豫死死握住他的手,嘴里一刻都不敢停的说著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稳婆终於惊喜的喊了一声“生了生了”,停了停又惊奇的喊道:“天啊,是两个!”赵豫不管,两眼直盯著冉玉浓看仔细观察他脸色的变化。连稳婆将刚刚诞生的一对双胞胎抱给他都无心去看。只挥挥手让他们抱下去清洗。

    冉玉浓却人事不省,无论赵豫怎麽样在他耳边急切呼唤都不能得到他一丝的反应。赵豫内心快被恐惧压垮,濒临崩溃之际,桂太医急急过来给冉玉浓诊了脉之後禀告道皇後不过是劳累过度,气力消耗过大才会昏迷。用人参汤吊著气即可确保安然。赵豫才缓了一口气,叫桂太医马上开方熬药,让皓月她们照料著,自己却迈著疲惫的步子退了出去。

    门口太後正大声斥责他不顾龙体不顾国运做出这种惊人之举,还有底下人为上来对皇後顺利诞下龙子表示恭贺,可赵豫都顾不上了。他只是挥退了亲随,一个人缓慢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庭院里。已经是黄昏了,赵豫仰著头呆呆望著昏黄的天空,福禧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盯著他的背影。看他半天没有动静,突然又低下头,抬起手,忙小跑上前轻轻试探式的喊了一声:“陛下~!”却被眼前的情景唬了一跳。赵豫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有透明的水迹不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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