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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洛爷好口福，这可是正经的张一元的花茶，这味道香透了。”在等车来的功夫，姜言就直接坐在了金老头的对面，拿起来他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感情，你洛爷我是什么人，可这四九城打听一下，敢糊弄我，老老。”老金头昂着脖子开口。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洛爷，这次，真没关系。”
“放心，我们经理看到这还要谢谢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小子这次也是有备而来。你洛爷我差一点载了，你小子可以。”
听到这老金头带着有点埋怨的话姜言也就是笑了笑没有开口。
“金爷，咱们是不是也有创汇业务。”姜言接着开口问。
“有，还不少呢！我们经理这孙子，这一阵子那是上蹿下跳，把不少好东西都给弄了出来，这家伙直接把咱们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都折腾到国外去，真是崽卖爹田不心疼，以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都是什么东西。”姜言好奇的问了一下。
“都是一些古董瓷器，外国现在认这些东西。”
“那，我要是用外汇能不能购买一点。”姜言接着开口问。
因为这年头文物商店的政策，对民间只收不卖。销售的相关规定是，1795年以后的文物除了出口换汇以外，只对机关单位内销。
要是偷着买呢，当时可没有古玩市场。他要囤货就得去“晓市”。可那儿的规模太小，交易中的猫腻也大。真假难以辨别，何况他要是大手笔把大批量的坛坛罐罐都抱回家来，那可有多么招眼呢。估计刚拿回去就会被别人举报。
“有外汇也不行，这东西有政策，我还是劝你，别碰，不值当。”老金头开口劝了一句。
“不过你小子，既然有外汇，还拿咱们的钱忽悠我，你洛爷我也有创汇任务，怎么滴，爷们一会你就用外汇结账，算是给伱洛爷我完成任务。”
“行，没有问题，就用外汇结账。”姜言答应的那是相当的痛快。
看到姜言答应的痛快，老金头抽了一口烟，想了想，就直接开口道：“文物瓷器你就别动脑子了，那玩意目标太大，而且真假难辨，不过你要是买印石字画邮票这些东西的话，还有一点办法。”
这老金头一说这话，姜言顿时就不困了，赶紧让老金头细说。
通过这老金头话里，姜言得知，这些东西在当时可不受销售政策限制，有钱就能买。而且不光物件儿小，好保存。论升值潜力，也一点也不比古董字画差，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多年前，姜言就就有意识的保存这些邮票，就拿大龙邮票来说，姜言的手里面可有几个保存好的大龙邮票。
因为据他所知，大龙票日后的价格，不外乎十几万二十几万上下。最高的拍卖纪录也就是在嘉德2008春季拍卖会中，三枚全，中上品的大龙票以五千多万元成交。
不但如此，姜言还用自己职务的关系弄了一些像“蓝军邮”“红军邮”“祖国山河一片红”之类的后世价格比较高的邮票，那家伙姜言的一个邮票本子，基本上就是后世的小目标。
不过和邮票相比较，在同一时期，名家字画过亿，一克田黄石按十万元计算成交的情况，却更是普遍得多。孰优孰劣由此可见一斑。
当然，他也清楚，玩儿这些东西的门槛可比邮票高出不少。不但要有钱，还得懂行。对藏家文化素质的要求远比其他收藏品种更高。
实话实说，他跟着牛爷也就学了一个大概，看东西的眼力有限，比着像金老头这样的人还是差着道行。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在后世，他可是知道哪一些字画价值更高，比如说后世拍卖行比较知名好卖的就是齐白石、徐悲鸿、张大千、傅抱石、李可染这些人。
再有就是鸡血石、田黄石、芙蓉石号称“印石三宝”，全是价值连城的稀缺性珍品。
“洛爷，我要是买这些字画，去哪里买，你给指点指点。”姜言递给老金头一根烟开口道。
“嗨！买这东西简单，大前门的“荣宝斋”南纸店，专门收这些东西，你去哪里准没有错。那里面的东西可是明码标价，像是齐白石的画作，标价才三十五元一平尺。徐悲鸿、张大千都是二十五元，李可染是十五元，王雪涛十二元，陆俨少才八块。”
“不是，洛爷，您等会，等会，这价格你是不是记错了，这价格这么低吗？”姜言有点疑惑的开口问。
根据自己知道的情况，刚才从金老头嘴里说出来的这老几位，在拍卖会上可是常客，就拿齐白石的画来说，那是相当的受人追捧。
如果姜言记得没有错的话，嘉德2011春季拍卖会中齐白石的《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以4.255亿元创近现代书画拍卖世界纪录。
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也都是万元起步，这猛的听到这价格，姜言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你小子，还别不信，你洛爷我前两天还去看过，就这個价钱，要是不信你可以去看看，看看你洛爷我有没有说谎。”
金老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那是有点不善，当然姜言也听了出来。于是乎赶紧赔笑。
“不至于，不至于，我这是猛然一听这不是没有反应过来，您见谅，见谅。”姜言说着陪笑着给老金头的茶杯里续上茶。
“那要是买印章去哪里。”姜言接着开口问。
““萃文阁”“文宝斋”只要是刻字门市部里，基本上都有，现在那里面基本上都是“印石三宝”六十克以上六面平章大料，价格也是相当的便宜。”，
“洛爷，这具体的价格是多少。”姜言接着开口问。
“田黄石每克标价十元，鸡血石每克八元，芙蓉石每克九元，可以说是“一克石料一克金”，不算低了。”
听到这老金头略带调侃的话姜言才明白过来，这年月黄金一克才九块钱，这样的相比较，那可不是一克石料一克黄金。
不过和后世相比较，那可真是比白菜的价格都不瑞，就拿田黄石来说，要知道后世田黄石可是有“极品田黄成国粹，易金百倍古今扬”、“高山石系田黄贵，贵逾黄金数十翻”的说法，那价格一克都要数万块钱，也常常是有价无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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