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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拳头暗中一握道:“得庸说的对,老太太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大家……。”
话还未说完,从后院出来刘海中停都没停的离开,阎埠贵露了露头又缩回去。
老二老三站不住,易中海话有些说不下去。
贾东旭眼中露出挣扎之色,一大爷可是厂里的大拿,自己是现在走,还是等会再走?
何雨柱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瞧着热闹。
许家人连面都没有露。
易中海索性一咬牙道:“这钱我来出,在孝敬老人这方面,身为院里的一大爷我带头以身作则。”
“好!”
“啪啪啪……。”
何雨柱忽然声音一扬道:“不愧是一大爷,这觉悟就是高,大家给呱唧呱唧。”
易中海:“……”
你蹦出来个嘚!
而且,咋好话到这货嘴里,听起来就不是那个味儿呢!
徐得庸有点意外的看了眼何雨柱,可以啊,这货貌似有点前途了!
于是附和着“呱唧”了两下。
聋老太太道:“他一大爷不用,老太太我还有些存蓄,不用你破费。”
话都说出口,易中海直接掏出五块钱递给徐得庸道:“这钱你收着,今个买零件,尽快给老太太把戏匣子做出来。”
徐得庸笑着接过道:“得,那我听一大爷的安排。”
聋老太太见徐得庸接了钱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和易中海客套一番。
接下来,众人该上班的上班,该忙活的忙活。
易中海花钱赢得名声,其他人日子还是一样过。
徐得庸出门拉客,路上顺便买了制造矿石收音机的零件,而且还在一户有钱人家的门口捡到了一個破旧的木匣。
当然不存在捡漏啥的,这破木匣拿回去简单修一修,正好给聋老太太做矿石收音机的箱体。
陈雪茹那边他顺其自然没有往前凑,人家有家有室,脚崴自然有人照顾,顶多他过两天随便买点东西随礼……呸,瞧瞧!
徐慧真……“还在骑马来的路上”……。
秦……先算了!
……
傍晚时分,徐得庸又来到北海公园,刚子已经等候多时。
他将冰鞋和图纸还给徐得庸,有些苦笑道:“庸爷,您是大拿,这木鞋整个凿出来还修整出好看的纹路,一般会些木工活的人小半天才做一双,关键还没有您做的工整漂亮,要是再整点您说的‘私人订制’,嘿,那条龙一般人还凿不出来。”
徐得庸笑了笑道:“慢慢来,先做简单的木鞋就是,而且后期木鞋也要保养,不然着了虫、开裂都是问题。”
“得,我先做两双样鞋出来看看吧。”刚子点头道,他有些将事情看简单了。
这木冰鞋看起来简单,木鞋装上冰刀就是,但没徐得庸的手劲和手艺,木鞋想做的又快又好真不容易。
徐得庸给指了路和方法,大义拿了,但不参与刚子等人的“生意”,不然又会多出许多事来。
而且,这玩意没什么“知识壁垒”,想要仿制也不难,就是手艺好与不好的区别。
刚子离开不久,平头青年抱着一截圆木等材料过来,双方立了一个简单的字据,交给徐得庸三块八的冰刀钱,约定后天这时候交接冰鞋再付剩下的两块。
这时候很多交易还是靠人的信义。
人无信而不立!
徐得庸又带着东西骑车颠颠去往老铁匠铺,等回到家已是天黑。
赚这两块钱也不容易,再有人找他做必须涨价,跑腿费也值五毛钱不是。
易中海好像一直关注他有没有回来,徐得庸刚进中院,他便掀开棉布帘走出来,脸上带着场面笑道:“得庸回来了,今个回来比平常晚啊!”
徐得庸道:“可不是嘛一大爷,我这蹬三轮风里来雨里去,也没个准时候,不像您上班下班准时准点。”
“嗯。”易中海点了点头道:“那戏匣子的零件买好了没?”
“买好了。”徐得庸说着掏出五毛钱道:“这是剩的钱,您收好。”
易中海接过道:“做戏匣子的时候上点心。”
徐得庸笑眯眯道:“嗨,您这话是的,我办事您放心,决对不带糊弄。”
易中海听徐得庸家传来开门声,便道:“就快回家吃饭吧,别让你奶奶担心。”
“得嘞,一大爷,咱回见。”
说罢,徐得庸就转身回了家。
易中海慢悠悠的进了屋,一大妈看了他一眼,一边盛菜一边叨咕道:“老易,早上既然老太太都要出钱了,你还掺和什么?我其实都想让得庸做个戏匣子,只是觉得有点贵没好意思和你说……。”
“好了。”易中海沉声道:“以后徐得庸做好戏匣子,伱想听就去后院老太太那听就是,顺便给做做家务什么的。”
一大妈迟疑一下道:“你真打算要替老太太养老送终?”
易中海淡淡的道:“这事亏不了。”
……
徐得庸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屋。
徐南氏问道:“你这又是要干啥?”
徐得庸道:“有人看我做的木冰鞋挺好,就委托我让给做一双。”
徐南氏一看徐得庸做好的冰鞋顿时有些冒火,沉着脸道:“你个小败家子,谁家做土冰鞋还专门用铁打造两把冰刀,这得花好几块……!”
徐得庸老神在在的道:“委托我打造木冰鞋人会给我两块钱手工费。”
“……嗯……,真的?”徐南氏眨了眨眼睛道。
徐得庸点点头道:“回头另交给您一块钱。”
徐南氏再看徐得庸的木冰刀顿时觉得“眉清目秀”起来,做一双两块钱,两双……。
嗯,真香!
徐南氏高兴之余,忽然叹了口气道:“哎,奶奶已经老喽,跟不上你们的想法喽,这钱还是你自个留着吧,奶奶的本意也不是向你要钱,等你娶了媳妇,奶奶就不管喽,有口饭给我吃就成。”
徐得庸连忙嬉皮笑脸的上前握住徐南氏粗糙的手道:“奶奶,您可是咱家这艘船的老舵手,可不能少了您。”
徐南氏忍不住露出笑容道:“你就逗我吧,人老了哪有不被嫌的,嫌唠叨,嫌管着管那,你现在也稳当了,以后我就在家给你做做饭,不操心喽。”
徐得庸笑嘻嘻道:“您老想做啥都成。”
徐南氏笑着摸了摸徐得庸的头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调皮。”
生而为人,难免被各种压力裹挟,有太多事与愿违,但总有一些温暖直击内心柔软。
这一刻,老人的手掌沧桑生硬,可徐得庸的心孺慕而柔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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