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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2章 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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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派出所,徐得庸拿着结婚证的纸傻乐。

    徐慧真嘴角含笑嗔怪道:“行了,甭看了。”

    徐得庸嘿嘿一笑道:“媳妇。”

    徐慧真没搭理他。

    “媳妇!”

    “干什么?”徐慧真忍着笑没好气道。

    “媳妇。”

    徐慧真轻轻捶了他一下道:“走了,回家,理儿还在家呢。”

    她心里其实同样欣喜。

    徐得庸忽然眼睛一亮,想起一件事道:“对了,今个是咱们领证的日子,之前你给我做了衣服,我也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啊,还有礼物呀。”徐慧真有点惊喜道。

    徐得庸点点头,从兜里“掏”出那支最开始开的“英雄金笔”道:“哝,算是我们定情之物。”

    徐慧真有点害羞道:“你小声点,这大街上呢,让人听到了笑话。”

    说完她欣喜的伸出素手接过道:“这是金笔,可不便宜。”

    “嘿嘿。”徐得庸笑了笑道:“伱喜欢就好,来,我给你别在胸口的口袋上。”

    这时候胸口口袋别支钢笔可是相当时髦的事,有的家境好的甚至别好几支。

    徐慧真哪能让他动手,转身道:“去你的,我自己来。”

    她别上之后转过身道:“好看吗?”

    “好看,一看就是个文化人。”徐得庸笑嘻嘻道。

    “贫嘴,回家。”徐慧真嘴角含着幸福的笑容,白了他一眼道。

    徐得庸点点头骑上车,带着徐慧真往家里快速骑去,很快便到了小酒馆后院。

    徐慧真下车推开门,徐得庸连忙跟上。

    没等他想毛手毛脚,何玉梅的声音便响起道:“慧真姐,你们回来了。”

    “嗯,玉梅你吃饭了吗?”徐慧真道。

    “吃过了。”何玉梅道:“你们回来,那我去忙了。”

    “嗯,去吧,谢谢你了,回头请你吃饭。”徐慧真笑着道。

    “不用。”何玉梅笑着道:“也不耽误什么,理儿很听话。”

    何玉梅离开后,徐慧真抱着理儿玩了一会。

    徐得庸凑过来对理儿道:“闺女啊,吃饱就好好睡觉,我和你妈妈有事做。”

    “咯咯咯……。”

    小理儿以为在逗她玩,乐不可支。

    徐慧真瞥了他一眼道:“你想做什么?”

    徐得庸嬉皮笑脸道:“媳妇,咱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

    徐慧真轻抿嘴唇,眼角升起一丝似有若无的风情,将理儿塞给他道:“孩子你看着吧,我要去小酒馆上班了。”

    说罢,简单收拾一下,就扭着腰肢走了。

    留下徐得庸和小理儿大眼瞪小眼。

    徐得庸咧咧嘴,心想:嘿,不走了,今晚说啥不走了。

    证都领了,总不能再做柳下惠吧!

    哎,人们只知道柳下惠坐怀不乱,却不知这家伙是孔子之前鲁国最出名的教育家,孔子以其为“被遗落的贤人”,孟子尊其为“和圣”。

    其实这也不是人家的名,人家是食邑柳下,私谥为惠,故称柳下惠。实则是姬姓,展氏,名获,字季禽。

    嘿,古人也是够讲究!

    当然不是穷讲究,那时候穷人连个姓都木有,据记载这货活了一百岁,那时代,光这么能活也是够牛逼!

    徐得庸抱着理儿嘀咕道:“理儿啊理儿,你都快五个月了,已经是大娃娃了,以后要学会一个人睡觉觉哦!”

    理儿不理他,伸出小手好奇的抓他的嘴巴。

    徐得庸拱了拱她的小手,逗得她张着没牙的小嘴乐滋滋的流口水。

    嗯,磨牙棒还没给做,等会小家伙睡着就去给做。

    得,自己奶爸的人生的算是正式开启喽。

    他抱着小理儿出去在院里散步,嘴里唱着道:“小撇嘴儿,没有牙,忑儿勒忑儿勒喝面茶……。”

    徐得庸一边说着逗着小理儿,一边打量着小院。

    老京城说得好,“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

    天棚,就是在院里搭的凉棚,因为它要高出房子的屋檐,所以肆玖城人又叫它“天棚”。

    “天棚”一般都夏天选择搭,而且要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和三合房,道理不言自明。

    不但遮阳避雨挡风,而且在棚席上淋上水,可以增加棚下的湿度,调节和降低院子里的温度,以此来驱热纳凉。

    老京城专门有搭“天棚”的棚铺,棚铺专有搭“天棚”的棚匠,这活是他们的一绝!

    徐慧真院里有三个花池和一个葡萄木架,木架子下面有石桌石凳,夏天便可以纳凉。

    石榴树有,倒是缺个鱼缸,回头弄一个,买些小金鱼,捉些蛤蟆骨朵儿啥的给小理儿玩。

    之后后面那句,“先生”指的是管账的“账房先生”,“丫头”是指家里的“使唤丫头”,至于胖狗,真要养一只过两年得让人宰了。

    这些都甭想喽!

    除了这些,这院里还是挺宽敞,这要是被徐南氏看到,肯定说“不种点菜可惜了”。

    这四合院典型的座南朝北,南边是正房,两边各有一个耳房。

    西边耳房附近放着咸菜缸,下面是个地窖;东边耳房是做饭的伙房,院里进出的门便从这儿开的,门挨着东厢房。

    徐慧真便住在东厢房,西厢房里面放着贺老爷子珍藏的一些家具和古玩字画。

    北面就是小酒馆了,算是倒座房改建的。

    在小酒馆和院子拱门之间还有一片区域,原来应该是简单的抄手游廊,也改了,搭了棚子,存放着酒和酒坛子。

    散着步,小理儿兴奋了一阵,便在他怀里睡着。

    徐得庸将他放进屋内的小木床内,然后把徐慧真给买的一个布娃娃放在她身边,小床周边有一圈木栏,对于刚要翻身的小理儿来说,是很难翻越的屏障。

    他锁上门出去,去了“修理小院”,侯四已经开始学着制作竹椅,徐得庸指点了他一会,拿上工具、花椒棍以及编竹包的竹条回到小酒馆。

    一边看娃一边细致的制作磨牙棒……。

    有个小院真好啊,做个“宅男”,心有山水不造作,静而不争远是非!

    当然,只能想一想罢了,这可不是后世,一个手机就能搞定几乎所有事。

    ……

    水作质,月为魂,萧萧细雨入黄昏。

    傍晚时分,天下起了小雨,徐得庸将院里怕雨的东西收拾了,又将车子推到院内的屋檐下。

    这时,徐慧真小跑的回来,手里拿着食堂的饭菜。

    看着徐得庸已经将院里都收拾妥当,顿时有种心安和依靠的感觉。

    两人对坐而食,一人用小酒杯喝了二两小酒,听着细雨‘唰唰’,吃了顿简单温馨的饭。

    小理儿躺在一边的小床上,“滋滋”的咬着磨牙棒,咬两口还好奇的瞅一会这小棍棍,然后再继续咬……。

    ……

    下着小雨,小酒馆周围过来喝酒的人还不少。

    没钱的要二两,就着自己从家里拿来的下酒菜,一块咸菜、一根葱啥的。

    有俩闲钱的多要二两,像牛爷似的要盘小肚。

    外面濛濛细雨,小酒馆内灯火昏黄,众人热闹的天南地北的闲侃,声音透过窗户飘散在夜空中。

    小理儿睡着后,徐得庸出门来到小酒馆,小酒馆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徐慧真也已经让一同值班的赵雅丽先回去了。

    徐慧真看了一眼徐得庸,杏眼微低。

    等客人都走后,徐得庸帮忙收拾一会。

    徐慧真道:“好了,这样就行了,剩下的碟子、酒具搬到隔壁,明个让他们收拾吧。”

    “得嘞。”徐得庸笑了笑,麻溜的弄完。

    徐慧真也出来锁上小酒馆的门,两人撑着一个伞向院里走去。

    此落肆玖城,一人撑伞两人行!

    路上,徐得庸悄摸伸手握住徐慧真的手,徐慧真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也就任由他握着。

    越接近院里,徐慧真的心跳也忍不住说越微加快!

    “吱!”

    推门进去院里,徐得庸将伞递给徐慧真,转身将门销上。

    然后猛的转身一抄。

    “啊……!”

    在徐慧真的娇呼声中,将她给公主抱抱起,向屋里跑去。

    靠,这时候小爷还矜持个毛线啊!

    而今何事最相宜,宜做宜爱宜睡觉。

    徐慧真俏脸酡红轻咬着嘴唇道:“我还没刷牙……。”

    “没事,我刷了。”

    “那个……。”

    “没事,我洗了。”

    徐慧真:“……”

    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再说她昨天也洗了……。

    “开门轻点,理儿在睡觉呢。”

    “没事,理儿在外间,等会你声音小点就成。”

    推门进卧室,开灯,将人儿放到床上。

    徐得庸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徐慧真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挡,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

    窗外细雨绵绵,屋内小溪潺潺。

    这一夜、神魂颠倒,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

    日出西山雨,无晴又有晴。

    徐得庸的生物钟定时的将他唤醒,他睁开眼睛,入目的有些陌生的环境。

    转头一看,身边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儿。

    人儿漆黑的头发散乱,靠在他的怀里睡的很深,眼角还带着昨晚的春潮泪痕,脸上却带着深深的满足和放松。

    徐得庸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小娘们昨晚显得有些生疏,一点不是他的对手。

    被他从“老师们”学的的各种花样给征服了!

    而且半夜他起来给小理儿换褯子、喂奶粉,又加了钟!

    静静躺了一会,眼看二弟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架势,他小心翼翼的将徐慧真的臻首放在一边,然后穿衣起来,打扫了一下战场,推门出去。

    “啊……。”

    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通透,一个字,爽!

    他的锻炼的石锁没有拿来,便在院里活动身体,打起拳脚。

    这院子大,足够他尽情施展。

    一通锻炼围着院子打了个遍,没有什么东西是他的对手!

    随手又提了两个大酒坛子,练习深蹲。

    如今已经有了用武之地,当要更加努力锻炼,再接再力。

    昨晚他就检验了锻炼的成果,可以说是相当的给力

    腰好的快乐你懂吗?

    锻炼的头顶冒白烟,徐得庸停了下来,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铛、铛!”

    两个铁盒子落入盲盒空间内。

    徐得庸一瞧,顿时一愣,宝塔糖!打虫药!

    好东西啊!

    这玩意打虫主要靠里面的“山道年”。

    山道年中的成分可以有效刺激蛔虫的中枢神经,使人体内的蛔虫发生无意识地痉挛抽搐。

    蛔虫无法自由控制身体,使其无法附着于肠道上,进而随着粪便排出体外。

    山道年千般都好,但是吃亏在味道苦涩,不宜入口。

    要说成年人一咬牙,忍忍也就挺过去,但是小孩子是万万不肯吃这些“苦苦药丸”的。因此一开始打虫药在儿童中推广极为艰难。

    当时,M帝辉瑞制药的创始人查尔斯和恩哈特刚刚开始创业,正苦于没有好的投资项目。他们就在其中看到巨大商机,他们联手合作把山道年同太妃奶油糖混合在一起,最后制成宝塔状的药丸。

    就是我们现在熟悉的宝塔糖。

    在1950年到1951年间,我国生产宝塔糖所需的原料药蛔蒿,都是从大苏进口得来的。

    山道年就是蛔蒿花提取出来的。

    蛔蒿,又称山道年蒿,这种草药原是产于北极圈内的植物,喜欢在土地肥沃、透水良好的沙质土壤上生长。

    但其生长环境严重限制蛔蒿的产量,尽管后来经过大苏植物学家多年的努力试验,蛔蒿已经在北极圈外实现成功种植,但是成活率很低。

    为彻底解决国内泛滥的蛔虫病,我国决定进行蛔蒿本土培植实验。

    1952年的时候尽管处于外交“蜜月期”,我国也只从大苏得到引进了20克的种子,十分的珍贵,种子被分成四份,分别被送去呼和浩T、D同、X安、W坊四个地方进行试种。

    但最后只有W坊的成功了,当时为了保密,对外宣称的是一号除虫菊。

    而且还在深井里特地藏了三瓶种子,五十年代后期,W坊不仅可以给国内提供,还可以进行少量的出口。

    大苏植物学知道后,震惊不已,先后数次道W坊考察!

    可以说一株小小的蛔蒿,不仅极大缓解困扰国家多年的蛔虫病问题,还能积极为国创收,从国外进口珍贵的机械和技术,建设国家。

    可惜,事情总会不完美,后来蛔蒿还是在我国大地上灭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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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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