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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 第 29 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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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留在社里,在他醒来前,武侦能保证他的安全。"

    江户川乱步说完后,伸着懒腰点了国木田独步的名: “国木田,剩下的事交给你啦,乱步大人累了,不想管了!"

    国木田独步神情一肃: "好的,乱步先生。"

    乱步: "哦对了,记得给新人准备宿舍。"

    “是。可是宿舍不够了,要再想办法……嗯?新人?!”国木田独步应道一半,才猛地反应过来,疑惑道: “乱步先生,社里要来新人了么。”

    谷崎直美猜测道: “乱步先生说的人,该不会就是鹤见君吧。”

    乱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么明显的事,还用多说吗。"

    中岛敦的眼中满是敬佩,结结巴巴地说: “不愧是乱步先生!我是想让鹤见君加入侦探社,可还没来得及说出邀请呢……"

    安室透还想再问,名侦探却拿后脑勺对着他,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国木田去了另一边处理后续细节。

    关于鹤见述是否加入武侦一事,也因当事人昏睡不醒而暂且搁置不提。国木田独步抽空给恰好今日出差的社长打了个电话,告知了社里发生的事。

    社长听完,淡淡道:“是乱步说的吗……我知道了,安顿好他,我会尽快处理完这边的事务。”

    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一个藏着掖着喜欢话说一半,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安室透跟他们聊了半天,基本上没套出多少有用的情报。

    他只好放弃,决定等鹤见述醒来后亲自问他。

    大

    鹤见述很少做梦,现在却又梦见了他刚诞生的事。

    在过去漫长的岁月中, 「书」从世界核心中一点点显露形状,变成一张空白的纸张。

    随着时间推移,纸张上隐约出现一些特殊的字符,这些符号并非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种语言,是只有世界意识才能够看懂的字符。

    这些字符代表世界上大大小小的变化,它们逐字逐句地出现,而后又变得透明,沉入纸张里。每当凑够一页,才会出现下一页。

    如此循环往复,才形成一本厚厚的书。

    「书」承载着世界,还孕育出了自我

    意识。

    鹤见述是在黑暗中诞生的,他睁开眼,视线茫茫然地扫过四周,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虚无的黑暗。连一块指甲大小的光束都没有。

    鹤见述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知道自己的诞生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意味着什么。他知道自己要承担什么——他要背负着这个世界的善与恶,他要永远忍受世界上所有生灵产生的

    恶念,维持理智不被冲垮。

    鹤见述伸出手探入面前的黑暗之中,黏稠的黑泥瞬间攀附在他的手指上。

    少年甩了甩手,嫌弃地把黑泥甩掉。可他的皮肤没有一寸不在黑暗里,黑影不断蚕食着他的理智。

    鹤见述没办法,蜷缩着躺下,用沉睡来抵挡世界之恶,全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结界内是一片瘳人的死寂。

    鹤见述梦到自己仿佛回到还不懂得制造光源来驱散黑暗的时候,他傻傻的呆愣了一会儿,以熟悉的姿势木然地蜷缩着。

    好黑。

    鹤见述不可避免地想,为什么是他来承担这一切?他是世界意识没错,可这个身份带给他的似乎只有无尽的痛苦。

    鹤见述感觉自己的耳边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叭叭。

    头顶圆环的小天使说这是他的使命,他诞生出来就是要吸收这些无法消解的恶念,还世界万物一个美好和清净。万物欢欣喜悦,就算只有一个人,他也很高兴,不是吗。

    手持三叉戟的小恶魔怒骂说什么狗屁使命,凭什么要他当废品回收站和垃圾桶,就该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他一个人活得不痛快,那就全世界一起爆炸一起死。

    两边小人"打"过一架后,鹤见述的本体却从双方证词中察觉出了漏洞。什么一个人。他明明就不是一个人了啊。

    鹤见述的金眸中空洞无物,思绪混乱,大脑运转速度缓慢得如同乌龟爬行。

    他心想:他是记得的,有个人会温柔地照顾他,关心他,教他人类世界的常识,告诉他好与坏、是与非。

    这个人应当有一头金色的短发,紫灰色的眼睛,如同混血儿般深色的肤色,立体的五官,轮廓分明。

    他笑起来很好看,沉稳可靠,有时却也会带着几分孩子气。

    他的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和虎口有一层茧子,但他从不告诉自

    己茧子形成的原因,而是想尽办法岔开话题。

    这个人是谁呢?鹤见述躺在黏稠的黑泥里,艰难地回想着。

    "……阿鹤?做噩梦了吗?"

    似有轻柔的嗓音响起,近得仿佛就在耳畔,又遥远得如同从云端传下的声音。有什么轻轻擦过他的面颊、脖颈、手臂和脊背,阴冷的黑泥倏地退散了。鹤见述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他又沉沉睡去。在意识再一次沉入黑暗之前,他总算想起来了。

    那个人叫[安室透],是他的透哥,他的zero。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最亲近的家人,他的兄长。

    毕竟,除了兄长之外,鹤见述想不出第二个能承载这股深沉的依恋和喜爱之情的关系了。

    ★

    鹤见述睡醒时,感觉四肢和大脑都无比沉重,手脚发软、酸涩。比被港口Mafia的芥川先生用罗生门追了整整一夜,还要累!少年鸦羽般的眼睫微颤,缓缓睁开,金眸还带着未清醒的迷茫。

    "……这是哪儿?"

    入目所见的是白白的天花板,和四周垂着的帘子。自己正躺在一个床上,盖着白色的被子。枕头倒是很软。

    鹤见述忍不住翻身侧躺着,用侧脸蹭了蹭软绵绵的枕头。

    "哒哒哒……"

    急促的脚步声迅速接近,右侧的帘子被唰地拉开了,金发男人出现在帘子后,惊喜道: “阿鹤,你醒……"

    鹤见述维持着蹭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呆住了。——呜,犯傻不帅气的模样,被透哥看见了该怎么办?!

    男人暗藏担忧的脸色也随着脚步一同顿住,神情微妙起来,像是在强压笑意。

    “不许笑。”鹤见述底气不足地嘟囔道, "枕头那么软,我蹭蹭怎么啦?"

    "咳……没事,阿鹤,这是你的自由。"安室透嘴角依旧忍不住上扬,努力不笑出声。"快把刚刚那一幕忘掉!"鹤见述严肃道: "透哥,你出去把帘子拉上,重新来过。"

    ——精神不错嘛。

    见他神采奕奕的模样,安室透就放心了。他配合着重新演了一遍,连着急的表情都做到了完美还原。

    />他再次唰地掀帘而入: “阿鹤,你醒啦?”

    黑发少年乖巧地平躺在病床上,被子直直拉到下巴出处,表情迷茫且无辜: “透哥,我醒了,这里是哪里啊?"

    ——演技也不错。

    安室透在心里发笑,暗道不愧是连他都被骗了的演技,阿鹤一旦认真起来,就真的不得了了。安室透把人扶起,又拿了个枕头垫在少年的背上,让他靠坐得舒服一点。鹤见述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端着安室透递给他的水杯,小口小口地抿着。

    金发男人搬了个凳子,在鹤见述的床边坐下。他耐心地等鹤见述喝完水,又仔细地问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还有没有别的需求后,才正式进入正题。

    "……阿鹤,"安室透平静地注视地鹤见述,轻声问: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话脱口而出时,安室透才察觉这个问句有点不合时宜。万一阿鹤突然想通了,借机告白怎么办?

    安室透连忙补救: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没有告诉我?”

    安室透不愿意他们之间的关系往另一个方向变化,他也自认自己给不了鹤见述未来,索性让一切断在还没开始的时候。

    长痛不如短痛,阿鹤尚未开窍,不懂情爱之事,就不要让他在自己身上栽个跟头了。

    鹤见述听见一个问句时,便想摇头,猝不及防听见下一句,联想到一些死死隐瞒的秘密,顿时僵住了。

    “嗯?还不说么。”安室透的语气很温和,压迫感也十足。

    如果现在面前的其他任何一个人,鹤见述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反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我偷吃小蛋糕的事吧?我真的只吃了一个,剩下的都留给你了呀。"

    可如今,面前的人是安室透。若要说世间有谁能让鹤见述缴械投降,那个人只能是安室透。

    黑发少年肉眼可见地心虚起来,低着头,目光就差把被子烧出一个洞。所有的伶牙俐齿对上安室透,都被自动削弱。

    鹤见述紧张地连呼吸都乱了,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看安室透。他故作轻松地说:"……透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话音刚落,鹤见述的心里又懊恼起来。——这样也太可疑了啊!

    果

    然,安室透根本不信。

    他沉声道:“阿鹤,这里是武装侦探社。你隐瞒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想听你说实话。”

    鹤见述的心一下子凉了。怎么想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是被武侦背刺了!

    鹤见述唯唯诺诺:“我是瞒了你一些事啦……”

    随口一诈就诈出来了,阿鹤也太好骗了。安室透暗自叹气,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追问:“例如呢?”

    "例如……"鹤见述想举个没那么重磅的栗子,但翻遍记忆库,瞒着安室透的都是些劲爆玩意!

    比如他曾在同一段时间内,被港口Mafia和异能特务科追捕;独自一个人硬刚森首领和中原干部,还坑到了一比不多不少的医疗费。

    又比如他能看见幽灵,还有那些不科学的异能力。最重要的秘密是……他不是人啊!!

    想想这些

    ,哪一件是能对透哥说出口的?例如不出来啊!

    鹤见述欲哭无泪。

    他绞尽脑汁地编着话时,突然看见安室透的表情——轻轻挑着眉,目光深沉,叫人看不出深浅。如往常“审问”他时一样,别无二致的表情。

    鹤见述却眉心一跳,猛地掀开被子跳起来,叉着腰怒气冲冲地喝道: “透哥,你骗我,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安室透:

    啧,这只猫怎么在不该敏锐的时候格外敏锐。

    鹤见述光着脚站在床上,比安室透高处一大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安室透头疼:你下来,别站那么高。下午才刚晕倒,你就不怕摔倒?

    鹤见述被安室透拽下来时还在生气:“摔倒算什么,我觉得透哥你诈我这件事比较严重。”安室透: “哦,所以你还是承认有事瞒着我对吧?还不止一件。”

    鹤见述哼哼唧唧地不出声,往安室透的手臂上靠,黏黏糊糊地像一只正在撒娇的幼猫。安室透反应极大,倏地把手抽了出来。

    鹤见述一愣,茫然地看着他: ……透哥??

    安室透:……

    安室透冷静地扯回正题: “我问,你答。”

    鹤见述不情不愿,被男人威胁地捏了捏脸,才总算

    老实下来。安室透问: “红绿灯路口,那个西装男人找的人,其实就是你,对不对?”

    鹤见述大惊,没想到透哥真的知道点实情!他沉痛点头: 对,他叫坂口安吾,有好几次都差点追到我,不过还是被我甩开了。

    安室透:他是什么组织的人,为什么要抓你。

    鹤见述:“安吾先生是异能特务科的人啦。他们抓我,是因为我身份特殊。”

    什么身份?

    ……不能说。

    你跟特务科之间有仇吗?

    有!

    什么仇?……不能说。……是因为他们一直把你关在漆黑的房间里吗。

    鹤见述瞳孔地震,转瞬就猜出来了罪魁祸首,气冲冲地说: “我就知道敦君看到了我的记忆,但他怎么能把这种事告诉你!可恶!

    安室透垂眸望着鹤见述的目光中有一丝愠怒,以及藏得极深的疼惜。

    “就是中岛敦不告诉我,我早晚也会知道的。”安室透沉声道, “阿鹤,你别忘记了,我可是一名侦探。

    鹤见述嘟囔: 一些黑历史,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

    安室透想要抬起手把这只令人心疼的猫崽子揽着抱进怀里,垂在身侧的手指刚动了动,又立刻惊醒了。

    他既不该,也不能。最终只是很轻地摸了摸鹤见述的头。

    安室透问: 身份的事,是连我都不能说的机密吗?

    鹤见述不安地: 对不起,透哥,我……

    “不用道歉。”安室透打断少年的话, 不想说,就不说。

    面对至亲和好友也必须守口如瓶的感觉,他可太懂了。

    安室透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要么是他自己查出来,要么是事情告一段落或阿鹤看开了决定坦白,总之,他想要知道的事早晚会知道的,永远如此。

    “武侦向你发出了邀请。安室透说, 询问

    你是否要加入他们,成为侦探社的社员。”

    “诶?”鹤见述惊讶一瞬,毫不犹豫地去问安室透的意见, 透哥,你觉得呢?安室透却不再打算替鹤见述做下任何决定。

    幼猫总有一天要学会独自狩猎,幼弟总有一天要学会离开兄长独自生活,鹤见述需要摆脱名为安室透的影子,学着长大。

    “我不会帮你做决定,你需要自己想。想加入,就自己鼓起勇气去侦探社面试。不想加入,就找到国木田先生诚恳地道歉,并委婉拒绝。

    安室透说:“我能为你提供部分支持,比如和你一起分析加入与否的利与弊,但绝不会替你做出决定。

    “阿鹤,我不能时时刻刻都留在你的身侧,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你该自由地选择你想走的道路。

    安室透把道理掰碎了跟鹤见述讲,声音放得尽可能轻柔温和,生怕鹤见述接受不了,更怕他会难过到哭。

    但鹤见述没有哭,也没有当场化身十万个为什么缠着安室透不放。

    鹤见述只是静静地品味了一下安室透的话,末了,认真地点了点头,说: “透哥,你说得对。我的事情,我应该自己拿主意,不该事事依赖你。

    “我从小黑屋跑出来就是为了体验一把自由精彩的人生,不能把自己限制住。”我要学会长大和独立。

    安室透大受震撼。他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叛逆的代名词,见到的接触到的也都是一群问题少年。

    在警校时,有什么事是他们五个人不敢做的?天不怕地不怕,松田还认真地考虑过该如何揍警视总监一拳。

    安室透哪里见过这么乖的猫崽子?他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被软化了。

    Good boy.

    安室透轻声呢喃着,终究还是情难自禁地把人揽进怀里,手掌心贴着少年轻薄的脊背,非常克制地抱了一下。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这只是亦兄亦友的挚友间的拥抱。

    兄长给乖巧的弟弟一个鼓励的拥抱,这再正常不过了,没什么不妥的。……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鹤见述习惯了贴贴和抱来抱去以及被抱来抱去的日子,现在却有些脸红心跳。

    >他自己也觉得疑惑,他有心脏这一器官,却从未像正常人类一样跳动过。

    可安室透的手掌抵着少年的后心,微微用力将他压向自己的胸膛,金发男人低头垂眸时望过来的那一霎,鹤见述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了一下。

    非常细微,转瞬即逝。

    当鹤见述想要细细去感受胸膛中的心跳时,又已经熟练地贴在安室透的怀里了。耳朵里只能听见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也许是错觉吧。鹤见述不再去想这件事,他仰着脸问道:……透哥要走了吗?

    安室透没问他是怎么猜到的,也没隐瞒,干脆利落地点头道: “对,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刚刚还在催我,让我尽早回去上班。

    鹤见述试探: 如果我想跟你一起……

    安室透保持了沉默。

    沉默有时候就是也是一种回答,这种不成文的规则,鹤见述早就被安室透教过了。但被教官本人反用回学徒身上,心情总是很微妙的。

    鹤见述有些委屈,他咬了咬牙,坚定地说: “那我要留在武装侦探社!”安室透松开这个持续时间过长的拥抱,问道: 决定好了吗?

    嗯!

    “我能知道你做下这个决定的原因吗?”安室透想了想,说, 不愿意说也是可以的,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你有权决定自己的人生轨迹。

    不过要注意安全,这里毕竟……不太平。安室透委婉道。

    要不要说呢?鹤见述犹豫片刻: “我想在侦探社学习,增长自己的见识。”

    这么官方正经?安室透不由讶异。

    这个初衷很好哦。安室透笑着鼓励完,还不忘细心叮嘱道, 面试时,要是有人问你这类问

    题,你就把这句话再说一遍给他听。记住,态度要像现在一样真挚、诚恳。“哦,好。”鹤见述茫然一瞬,“我只是想着要尽快长大而已……”黑发少年的神情专注认真,口吻郑重至极。

    “我想着,要是长大了,我就有能力地毫无顾忌地留在透哥身边了。”鹤见述小脸严肃: “我以后是要养透哥的。”安室透差点

    被自己呛到。万万没想到,阿鹤还对养他的事念念不忘。

    他哑然失笑: 好好好……我等着你养我。

    要抓紧哦,我赚钱可是很厉害的。安室透调侃道。

    鹤见述眉头一皱,严肃地点点头: 好,我会加油的!

    嗡……嗡……

    安室透口袋中的手机微微震动。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迅速摁息屏,对着鹤见述抱歉笑笑: “我临时有点事,阿鹤先在这里睡一晚,明天再来接你,好吗?

    鹤见述乖巧道: “我可以自己回酒店的。”安室透略一迟疑,答应了。

    临出门前,鹤见述突然喊住安室透。金发男人回头,问: 怎么了?

    鹤见述: 透哥,昨天下午的时候,我让你抱抱我……安室透:!!!安室透: “这件事……”

    鹤见述可爱一笑:透哥刚刚把抱抱补给我啦,我很开心哦。安室透欲言又止:……

    “透哥的怀抱就像兄长一样温暖呢!鹤见述开心地说, 每次和透哥贴贴,我都特别激动,心脏还会砰砰砰地跳!我以前都不会的!

    安室透艰难地: ……嗯。

    鹤见述满脸写满乖巧: 有哪里不对吗?

    安室透: ………

    安室透抹了把脸,坚定地把这件事锤死在兄弟的定义上。没有不对,阿鹤。我们本来就是好兄弟。

    嗯!鹤见述灵机一动,大声道: 不仅是兄弟,更是挚友!此时,安室透的心情非常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鹤鹤:我们是好兄弟!!

    适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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