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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Lupin小酒馆,今夜也如往常开张。
开门两小时后,店里终于迎来了两位特殊的顾客。
时隔四年,这家酒馆的酒保再一次见到了四年前常来喝酒的两位客人。
"织田作,快来。"太宰治笑眯眯地在吧台边坐下,朝楼梯口的红发男人招招手。
织田作之助左右张望打量着酒馆,从善如流地上前走在太宰治身旁。
"这里真是四年来都没变过啊。"织田作之助感慨道。
"是哦,很神奇吧。"太宰治啪地打了个响指,兴冲冲地说: "老板,来一杯加了洗涤剂的威士忌。"
酒保顿了顿,如四年前一般面不改色道: “抱歉,没有那种东西。”
"诶——你们的菜单四年都不更新吗?好可惜……"而另一边,织田作之助已经点好了单。
酒保将调好的酒推至两人面前,便垂眸退回后厨,避免听到不该听的谈话。如果客人有需要,会高声呼唤他。
冰球在澄澈的酒液中缓慢地上下漂浮,折射着粼粼波光。
太宰治敲了敲酒杯,问道:“新房子住的还舒服吗?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就准备一个大一点的安全屋了。"
"没关系,我们都不是挑剔的人。"
"也是,等这段时间过去,你们就能出来活动了。到时候再搬新家。""嗯。
织田作之助想到自己最近住的小公寓。
在[故事]中,织田作之助被太宰以假死的身份送离横滨出国避难,现在从明面上回来也要经过一番运作才行。
织田一家会暂时留在横滨,先减少外出隐藏行踪,等一切事宜处理妥当后才露面。太宰治在横滨有间安全屋,织田作借住的自然是他的屋子。
太宰治给自己准备的安全屋都很简陋,基本上是能住人就行。
他挑挑拣拣许久,才总算找到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公寓。勉勉强强是能塞下这么多人了,就是会很挤。
好在这样的生活不会持续太久。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一致赞成让织田一家换一个城市生活,等
身份手续都办好,织田作之助会带着老板和孩子离开横滨。
横滨终究还是太危险了,织田作之助想去其他城市找份工作供五个小孩上学。
"有做好未来的打算吗?"太宰治问。
织田作之助答道: “老板打算去东京开家餐厅,他的手艺其实不错,生意应该不会差。”
“那你呢。”
“我?"织田作之助仰头喝了一口酒,淡淡道:“找几份正经工作,供孩子们读书吧。”小孩也到上学的年龄了。
既然换到安全的环境,孩子们又被耽误了四年,还是趁早将他们送进学校比较好。知识是力量,这很重要。对于这个决定,太宰治倒不是很吃惊,他提醒道: "学费不便宜哦。"
“嗯,我会努力工作的。”
太宰治突然趴在桌上笑出声,肩膀狂抖。织田作之助疑惑道: "怎么了,太宰?"太宰治笑着摆摆手: “你让我想起了述君。”红发男人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有在听。
"他啊,整天在社里叨念着自己要努力工作,把钱都拿去养安室透。"
没听过的名字。
织田作之助稍稍思索,恍然道:"噢,小述的兄长。"他感慨道: "他们兄弟感情真好啊。"
太宰治似笑非笑: "什么呀,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述君连自己的身份信息都没有,还是我帮他办的。"
一旁的红发男人面上总算露出惊讶的神情。
太宰治:"述君……他是被安室透捡回家的小流浪猫。因为感受过短暂温暖的爱意,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他原本是自由的世界意识,无拘无束,却被一个人类束缚在了人间。""爱,真可怕啊。"太宰治问:“织田作,你觉得呢?"织田作之助想了想,答道: “可是太宰明明就很羡慕吧。”
太宰治的鸢瞳睁大,茫然不解地反手指了指自己: "我、羡慕??"红发男人认真点头:“因为听到你的语气是这样告诉我的。”
有吗?没有吧!
/>织田作,你怎么又胡乱做阅读理解!太宰治拒不承认: "是你的错觉,错觉!"
织田作颔首: “哦。”
像极了一拳打在棉花上。
太宰治很无奈。
酒馆中安静了好一会儿,两个人谁都没有出声,一个人趴着凝视杯中的冰球出神,另一个手里握着杯子,很慢地一口口酌饮酒液。
悠扬动听的古典乐曲在不大的店内缓缓流淌。
"呐,织田作。"
"嗯?"
黑发青年用手掌撑着面颊,侧过脸,鸢瞳注视着古井无波的红发男人。
他知道织田作之助已经没有那时的记忆了。
织田作临死前抓散他的绷带并说出遗言的记忆片段,已经被替换成了两人紧张地去接孩子和老板,一行人在太宰治的带领、织田作的护航下避开横滨所有人的视线远离横滨。
但太宰治还是想说。
“我做到了哦。”他轻声道。
织田作之助闻言侧目,问: “是关于什么?”
太宰治微笑着说: “帮助弱者,保护孤儿——这是你在临死前对我说的话,你希望我去做的事。大
“我做到了。”
织田作之助的确没有相关的记忆了,但他认为这的确是他会说出口的话。
"是么,那很好啊。真不愧是太宰。"
红发男人握着酒杯,手肘搁在吧台的桌面上。他对着太宰治举了举杯,问:“所以要干杯吗?为了庆祝。"
“当、当然。”
太宰治连忙从桌子上拿起酒杯,尚在迟疑之际,红发男人便自然地伸长手臂,主动碰了他的杯子一下。
太宰治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个笑,笑容便僵在脸上。
织田作之助温和地说: “下次把安吾也叫上吧。四年了,太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太宰治冷笑: "……我又没有不让他来,你不是发短信给他了么,是安吾自己不肯来。"织田作反问: “短信不是被你拦截了吗?”"哇!"太宰治惊叹: "织田作,这也被你发现了,是我露出了破绽吗
?"
"我只是随口一猜,没想到猜对了。"
"你诈我?好狡猾!织田作,你这四年到底学了些什么啊?!"
翌日。是商定好的安室透前来探班鹤见述的日子。
武装侦探社内。
经过半个月的磨炼,鹤见述的桌面上不再空空荡荡,而是像其他人一样有必备的办公设备,右手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一个印着小咪——春野小姐养的那只三花猫——的马克杯。
此外,他的桌面上还摆着一些可爱的小摆件、两个小巧精致的多肉盆栽。盆栽是安室透寄来的入职礼物。
鹤见述从一早开始便活力充沛,工作效率被他硬生生提高一倍,灿烂的笑容就没有从脸上褪下。
“直美小姐,你要的资料我整理完毕啦,现在发送给你吗?”鹤见述微微直起腰,探头问道。
“嗯。"谷崎直美接收文件,迅速翻看了一下,夸奖道:“述君做得很棒哦,任务完成得又快又好呢。"
鹤见述害羞地挠挠脸颊: “是直美小姐教得好,你每次都讲解得很清楚,我才能一听就懂。”
直美笑着问: "述君一大早就很开心的样子,是有什么喜事吗?"
"嗯!"黑发少年连连点头,"透哥今天下午要来横滨。"
"原来是安室先生要来。难怪述君昨天打电话问我横滨有什么好逛的地方。"
中岛敦抱着几乎与视线平齐的文件出现,文件堆颤颤巍巍地,随着少年的步伐一步三晃。他的声音从文件堆后传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鹤见述正要上前帮忙,身着和服的女孩子已疾步上前,利落搬走了一大半。
"多谢,镜花。"中岛敦松了口气,朝她笑了笑。“这些放在哪里?”镜花轻声问。
国木田独步唤道: "敦,镜花,放到我桌上就好了。"两人便抱着文件朝国木田走去。
鹤见述也跟了上去,凑到国木田的桌前。
“辛苦了。"国木田独步跟两人道了声谢,抬眼望向鹤见述,推了推眼镜,问: “述君,你有什么事
吗?
鹤见述扭扭捏捏,很是不好意思:“国木田先生,如果我提前把下午的工作都完成,能不能让我提前下班呀?如果可以的话……除了今天下午,我还想多请两天假。"
国木田了然道: “是为了安室先生吧。”
鹤见述挠挠脸,嘿嘿傻笑。
考虑到新人来到社里一直勤勤恳恳地工作,从未缺勤,任务也完成得好,这个假是可以批的。但…
今天下午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啊。
国木田独步面露犹豫之色。
前两天社长便将他和太宰治叫到办公室,说是可以开始准备给鹤见述和泉镜花的入社测试了。
这两人几乎是前后脚加入武侦,作为实习生已经实习了半月多,社长也已经在私下考察过他们的人品和背景,认为他们可以加入武侦。
题外话是,鹤见述是「书」的这件事,社长也在某日夏目漱石寄来的信上得知了。夏目老师强调多次,一定要把鹤见述培养走上正道,尽量将他留在武侦。
特务科在得知「书」就在武侦后,一直想来将他带回特务科,只是被夏目漱石强行压下,又碍于福泽社长的阻拦,始终未能如愿。
不过想必压制不了太久。
万一让港口Mafia也知道鹤见述就是「书」,这两大组织对他的争夺必然更加激烈!
要想保护鹤见述,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成为武侦的正式成员,这样社长才能名正言顺地出手护人。
因此,纵使泉镜花比鹤见述先进入武侦几天,后者的入社测试更为紧迫。
被安排了任务的国木田独步,连夜便去找了与他关系好的友人帮他演戏。
像敦君那样让谷崎兄妹演戏是不行的,鹤见述已经熟悉了社内大部分人,绝不会相信他们之间会有想要谋财害命的人。
"这个假……"国木田十分为难。
答应帮忙演歹徒的友人平时也很忙,只有今天才能抽出空。万一鸽了他,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约到了。
很难重新找到气质这么合适的人。
国木田问: “述君,下午可能有点忙,要不明天之后再请假?到时我给
你批三天的假期。”
鹤见述眸中的期待
一点点灰暗下来,表情难掩失落: .…好吧。
他是真的很想第一时间就去找安室透。已经半个月没有贴贴了!透哥含量严重不足,呜。
国木田见状也很无奈。
敦君,你昨天不是答应要帮乱步先生带粗点心给他吗?太宰治突然开口问道。中岛敦一怔,连忙点头: 对,不过是下午……
太宰治: “现在就去吧,带着镜花一起。”
中岛敦: 诶?
太宰治笑容满面: “乱步先生要的点心数量可不少,全部装在一起恐怕会压碎,让镜花帮你分担一半,好过压碎点心。
还有啊……”太宰治悄咪咪地凑近中岛敦,悄声道:“述君都知道约安室透去逛街约会,你怎么就不知道带小镜花出去走走?
中岛敦大惊,脸色爆红: 诶?!不是的,太宰先生,我没有、我们也不是……太宰治: “是、是。快去吧,要多转两圈才能回来哦。”国木田独步凭借与太宰治的默契,一瞬间便懂了太宰治的意思。
下午不方便,可以挪到上午嘛。反正入社测试最多半小时,有时候连十分钟都用不着。不能让泉镜花知道入社测试,所以要找个借口让中岛敦把她带出去。
中岛敦被太宰治催促着,同手同脚地走出侦探社的大门。
泉镜花本该跟在他的身后,路过鹤见述时,却迟疑着停下脚步,一言不发地凝视着披着黑色披风的少年。
鹤见述: ?镜花酱,怎么啦。
少女抿了抿唇,嗓音细细弱弱,但很平静有力。
之前的事,对不起。泉镜花说, 以及,中华街的美食和店铺都很好,可以逛。可丽饼很美味,可以一试。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跟上了中岛敦的背影。木展哒哒的清脆声音逐渐远去。
鹤见述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疑惑地歪歪头: 可丽饼?
“哎呀,是敦君之前带她吃的可丽饼吧。”太宰治像JK少女一样捧着脸蛋装可爱, “又到了恋爱的季节呢,真好呀。
4;
国木田独步低头给扮演歹徒的友人发完了消息,对方说会现在出发赶过来,请他们提前做好准备,一切就按之前商定好的方案来。
什么时候我也能找到愿意陪我共赴黄泉的小姐呢?太宰治还在畅想未来,声音极为荡漾。
鹤见述还在旁帮着分析: 太宰先生,应该没有人会同意和你殉情的。你连女朋友都还没有呀。
太宰治扑倒在沙发上: “述君嘲讽我是单身狗,我不活了呜呜呜……今天我就要吊死在侦探社!
鹤见述信以为真,慌张到手足无措: “太宰先生,我真的没有嘲讽你,你别死!”
国木田没好气道: “述君,别理太宰,他在耍你。”
他伸手合下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朝谷崎兄妹示意一个眼神:“今天上午工作便到这里吧,我听说一楼的咖啡厅出了新品?
谷崎兄妹一向心细如发,果然闻弦知雅意。
是哦,不如我们下去用些点心。直美提议道。
鹤见述婉拒: 你们去吧,直美小姐,我想留在社里把下午和明后两天的工作赶一赶。
他还是没放弃向国木田请假,甚至天真地想:
要是能一口气把两天半乃至三天的工作全部完成,国木田先生也许就愿意连下午的假期一起放了。
谷崎直美摇摇手指:那可不行,述君,工作是要劳逸结合的。
国木田:没错,述君,跟我们一起吧。今天我请客。
“可是……”
哼哼,没有可是。兄长大人,把述君带上,我们走!
乱步先生带着与谢野小姐出门去做委托了,下午才会回来,贤治在天台照顾花子——他养在天台的牛。于是下楼的只有他们四人。
心怀鬼胎的几人不容置喙地捎带上鹤见述,往一楼的咖啡厅出发。
黑发少年如同被捉的小鸡仔,挤在众人中间,一脸的不情愿和悲痛。——呜,透哥,我们今天下午不能去逛街了!
还好国木田答应放他三天假,否则鹤见述可能会想不开效仿太宰
治逃班。推开咖啡厅的门,几人顺利入座。
欢迎光临,几位想点些什么呢?店员小姐抱着菜单走过来,面上带笑,眼神却颇为诧异。
她也是重要演员之一,自然知道入社测试应该是在下午。
国木田独步握拳轻咳一声,使了个眼色: 听说店里出了新品?
店员小姐便知这是按原计划行动的信号。
怎么突然提前了,她还没来得及清场呢。店里还零零散散地坐着两三位客人,真实性大大提高,只希望到时候不会吓到他们。
她不动声色道: 对,国木田先生,店内新上了抹茶拿铁和红丝绒蛋糕,要来一份吗?
国木田点头: 嗯,大家都要。
直美笑道: “麻烦您尽快上餐,我迫不及待啦。”——有点赶时间, “歹徒”很快就来,请您做好准备。
好的,请您稍等。
——好,我知道了。
店员小姐面带微笑地回到前台,在等待的间隙,和同事一起飞快准备好了点心和咖啡。
她刚将餐品端上社员们的桌子,余光便瞥见马路对面陆续停下两辆车子,停在前头的车是黑色的,另一辆是白色的。
国木田先生说的“歹徒”应该就在这两辆中的其中一辆。
店员小姐连忙连咳几声提醒大家,自己也赶快走到指定位置,等着被挟持。透过玻璃,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店外的情形。
率先从黑车上下来的是一身臃肿黑衣,武装得严严实实,一看便不像个好人的彪形大汉。
那人面色凶恶,不怒自威,还纹着两条花臂,轻易便能吓哭小孩。但其实心地很好,是个正经社畜。恶人长相是天生的,花臂也是年少中二时期纹的。
他姓木原,是国木田请来的帮手,将会饰演入社测试之咖啡厅抢劫案件中的歹徒,是最重要的主角。
木原会几招空手道,平时乱七八糟的警匪电影看了不少,演起来颇能唬人,跟国木田、谷崎兄妹试戏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木原下车后谨慎地理了理衣服,刚要迈步,又想起来最重要的道具没拿。他连忙重新打开车门,弯腰探身去后座
拿国木田给他的道具。
与此同时,停在他后面的白色马自达车门打开了。
一个金发深肤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余光瞥见前方黑车的主人半个身子都探进了车里,似乎在努力地找着什么。
安室透没有在意,带着微笑快步走向不远处的咖啡厅。他没想到今天会这么顺利。
兼职是昨天就请好假的,但无论是公安还是组织,从今天凌晨起就再没找过他。安室透主动询问风见裕也,得到的也是“一切都很好,没有任何事务需要您处理”的答复。
既然如此,安室透便愉快地提早出门来横滨。他本来是算好塞车和路遇突发事故的时间,才告诉
鹤见述会下午到。
然而,这一路顺利得简直不可思议。
没有塞车,再长的车流在他将要踩下刹车前也会动起来。全程一路绿灯,安室透的脚就没有从油门上挪开过,根本没有能踩刹车的机会!
平时偶尔会遇见的交通事故、路怒党、飞车抢劫等事件,全都没有发生,凡他经过的路,大家都非常和平与和谐。
连一声催促的喇叭都没听到过!
来得太早了,现在上去打扰阿鹤工作不太好,就在楼下的咖啡厅等他好了。安室透心里计划着,在鹤见述午间休息的时候,两人还能一起在咖啡厅用个简餐。
人行道前的指示灯显示是红灯。
安室透在马路前停下脚步。
他才刚站稳不到半秒,人行道的信号灯便迅速转换成了绿灯。
“今天真的很顺利嘛。”安室透不由感慨道,心情很好。
金发男人走到马路中间时,黑车的车主——木原先生才总算从后座的各种纸袋里翻出被埋在下面的手.枪。
“总算是找到了!要不是怕中途交警查车被发现不好解释,我才不会把枪藏这么深,找都不好找。
木原把手.枪插进腰间,整理了一下表情,努力让自己更加凶恶——虽然他不用努力就一脸凶狠了。
好,出发!
木原先生雄赳赳气昂昂地甩上车门,走到路口。定睛一看,绿灯只剩下最后几秒了,连忙百米冲刺过马路。
咖啡厅就在正对面
。
木原准备加速奔跑时,安室透正巧已经通过了路口,快步走近咖啡厅。木原跑到路口中间时,安室透推开了咖啡厅的大门。
木原总算通过路口时,咖啡厅的大门轻轻摇晃,安室透已经进入咖啡厅了。咖啡厅内。
安室透推开门时,还是十分轻松惬意的状态。不远处正站着一位店员小姐。
安室透抬眼看了看店内挂着的招牌,心中飞快确认好了想点的咖啡。他对朝他走来的店员小姐微笑道: 你好,小姐,我想点……
透哥!
清亮的少年音在店内响起。
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呼。安室透一愣,循声望去。
黑发少年披着他最爱的小披风,蓝色的丝带从肩头垂落,衬衫收紧扎进裤子里,显得少年身形颀长几分。
他鎏金眸子中的惊喜毫不作伪,可惜安室透只来得及窥见半秒,少年便迅速垂眸,再次抬头时,已然藏住了那副漂亮的眼眸和其中的浓厚感情。
鹤见述惊喜地起身,扶着椅背侧着身体,极力朝安室透招手:“透哥,这里!这里!”安室透眼底的笑意顿时真实几分: “阿鹤,你怎么不在楼上,反而在这里?”鹤见述嘿嘿一笑: 前辈请客用点心哦,说是工作要劳逸结合。安室透也是一笑: 劳逸结合很不错啊。
先生,您先过去坐着吧。店员小姐按捺住内心的着急,催促道。安室透带着歉意道: 好的,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许久不见,一时有些激动。
不不这没什么,您赶紧……
叮铃铃——
店门被推开了,做足准备的“歹徒”木原先生走了进来。
他愣住了。
店门口不是应该只有店员小姐吗,怎么有两个人啊。难道国木田怕效果不好,临时多找了一个人过来吗?
那他到底要不要连这个男人一起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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