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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满醒来的时候手脚都不能动,眼睛也被蒙住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脖颈后垫了软枕,使得他没有那么难受。
但可能是太久没有被于怆砍晕了,他也缓了好一阵脑子才渐渐清醒。
手指顺着手腕往下摸了摸,他动作一顿,被领带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怪异的表情。
那是一副*趣手铐,软绵绵的绒毛很好的保护着手腕。
但他很确定他没有买过这样的东西,于怆也不可能买这样的东西。
是谁把于怆教坏了。
他面不改色地收回手,正要叫于怆的名字,忽然心神一定,轻声道,“于怆?”
靠近床沿的位置果然传出不稳定的呼吸声。
他抿起微扬的嘴角,又很快拉直,再次叫了他一声。
“于怆,你在吗。”
坐在小板凳上的于怆紧张地揪紧了裤腿,他目光定定地看着被拷在床上的陆一满,眼中一片混乱,同时还有不停吞咽的渴望。
他没想过要把陆一满变成这个样子。
可把他带回来之后他就控制不住了。
陆一满不会说话,不会逃跑,只在他眼前能看到的地方。
连锁住他的钥匙也在自己的手里。
于怆藏不住心里的雀跃。
他脸上泛红,一阵阵热意不停的往上翻涌,那双眼睛无比明亮,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陆一满已经被锁在了床上。
听到陆一满的声音,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却又控制不住地看向现在的陆一满。
清瘦高挑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优越,衬衫长裤,收紧的腰线,在黑色领带下过白的皮肤,肩侧服帖的辫子,还有因为干燥被舔过后泛着红的唇。
于怆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于怆。”陆一满侧过头,准确地寻找到了他的位置。
他立马呼吸一滞,人也变得紧绷起来。
陆一满的声音幽幽转深,带着意味深长的语调。
“你在看我吗。”
于怆唇一抿,背也挺了起来,他下意识的要移开目光,可想到陆一满看不到,他又光明正大地盯了过去。
却不知道他炙热的视线哪怕是瞎子也能感觉到。
突然,陆一满眉一蹙,虚弱地说:“于怆,我手疼。”
“哐当”一声,小板凳立马往后倒了过去,床上也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温暖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地揉捏。
被蒙住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陆一满抬起指尖勾住了他的手。
于怆动作一顿,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可又真的怕陆一满疼,便还是僵着没有动。
过了好半晌,陆一满才说:“于怆,我想看看你。”
于怆有些犹豫,因为他很心虚。
他把陆一满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是不对的,他在伤害他,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也无法放开陆一
满。
“于怆,让我看看你,好吗。”陆一满的声音无比柔和,软成了泛甜的蜜。
于怆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犹豫着拉开了陆一满眼睛上的领带。
但在与那双眼睛对视的前一秒,他还是伸手捂住了陆一满的眼睛,低声说:“别看。”
陆一满还是在刹那间看到了于怆因为挣扎而犹豫不决的脸。
他抬起了自己的下巴,侧过头,在于怆的手腕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温热的触感让于怆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痒变成电流迅速流过全身。
他看向陆一满的视线发生了变化,黑黑沉沉的席卷着欲.望。
此时此刻任人宰割的陆一满很容易激发于怆心里失控的那部分。
他一直想要的,把俊美的工匠锁在他的茅草屋里。
“陆一满。”
他哑着嗓子开口,“喜欢你。”
捂着陆一满的眼睛,他同时俯下身吻上了陆一满的唇。
亲密的接触勾起了他进一步的渴望,他翻身爬上了床,跨在了陆一满身上。
在这间卧室里,门窗都已经反锁,窗帘也关的严严实实,里面很黑,但还是能看清对方的脸。
密闭的空间给了于怆极大的安全感。
外界嘈杂的纷扰都和他无关,这里只有他和他精心守住的宝藏。
喉结不停地滚动,他迷离着双眼,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口,可呼吸还是没有变得顺畅,反而变得更加紧绷。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激昂起伏的内心,与一种终于得到与拥有的满足。
感觉到自己腰上的重量,气氛的胶着与粘稠让陆一满的眼眸发沉,他遏止住自己想要去揉捏于怆的双手,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只有他放低的声音能听出他也不如表面这么平静。
“于怆,你爱我吗。”
于怆心尖一颤,他低下头,看着被他捂住眼睛的陆一满。
爱是一个宏大的课题,站在于怆的角度,甚至是所有旁观者的角度,大概认为像于怆这种天生就缺失了什么的人是不懂爱的。
可他能因为于舛被困在于家这么多年,又因为陆一满而丢掉了身后的一切。
他真的不懂吗。
“我爱你。”
“陆一满。”
“我爱你。”
一声又一声沙哑的低语敲击着陆一满的心脏。
他的脸上升起了红晕,被捂着的双眼又深又亮,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流淌过他的全身。
此时的他身上泛着浅浅的粉色,好像开了花那样好看。
“于怆,我想知道,你能有多爱我。”
他柔和到极致的声音带着蛊惑。
于怆已经不需要他做什么就已经完全深陷进去。
哪怕只是坐在他身上,他也两腿发颤,腰部阵阵发软。
于
怆俯下身,亲吻上他的唇,潮.红的脸颊带着迷离的欲.色。
捂着他的那只手松开了。
陆一满缓缓地睁开眼睛,漂亮的桃花眼是一片深沉的暗色。
他长出一口气,垂眸看向低头的于怆,眼尾泛红,脸上的神色无比冷静,腰却狠狠地绷紧。
……
毛茸茸的锁链仍旧拷在陆一满的手上。
一条腿上的镣铐却松了。
长腿微屈,他从侧面将于怆困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小声哄着他说:“再松开一只手,好吗。”
那条腿就是他哄着于怆松开的,但于怆现在不上当了。
他将手撑在床头,不停地摇着头,脖子到脸红了个透。
“为什么啊。”
陆一满的声音温温柔柔,任谁也看不出他游刃有余的外表下有多粗暴。
“会跑。”
于怆奋力说出两个字。
先是一条腿,再是一只手,如果都解开了,陆一满就会逃跑。
无论是将陆一满困在这里,还是将他放开,都需要于怆极大的勇气。
“那你想怎么做呢。”他温声哄着他。
于怆睁开了湿润的眼睛,他张了张嘴,却干涩地卡在了喉咙里。
他想怎么做。
他想让陆一满待在他身边。
可这太过分了,他知道。
所以他可以退一步,只要陆一满那双眼睛只看着他,心里只装着他,每分每刻都想着他。
每天见了什么人要告诉他,去了怎样的地方也要告诉他,离开他不能超过一个小时,看不见的时候也要时时刻刻保持联系。
晚上一起洗澡,一起睡觉,早上一起醒来,一起吃早餐。
永永远远,都不要分开。
他浑身一震,睁开的瞳孔有些涣散。
只要这样,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还要。”
但最终,他只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那些扭曲又极端,疯狂又激烈的欲.望被他藏在了心底很深很深的地方。
于怆害怕。
他不想让陆一满害怕他。
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他同时也感觉到无比的委屈,明明他的愿望那么简单。
“只是这样吗。”
陆一满看向他在意乱情迷中挣扎的脸,细密的汗珠挂在他的鼻尖,在他低头的时候,汗珠又滴在了陆一满的脸上。
咸的,又有一丝于怆本身的苦。
他舔过嘴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嗯……”
于怆应了一声,豆大的汗珠从他的下巴滚落。
他忍不住抿紧了唇。
陆一满太过分了。
欺负人。
压抑在心里的紧张与委屈被撞了出来,他啜泣了一声,很轻很轻。
接着就像打开一个阀门一样,他低着头,哭了。()
泪水代替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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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于怆第一次哭。
泪水遮挡了他的视线,饱含着他所有的自我挣扎与束缚。
还有对陆一满汹涌又无法自处的爱意。
他很无助。
陆一满眸色一暗,一头巨兽从他的胸口翻涌而出。
锁链从他的手上脱落,他坐起身将于怆抱进了怀里,同时还有无法冷静的*望。
于怆抵着他的肩头,带着颤抖的哭腔。
“陆一满。”
“我爱你。”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份爱要把他吃掉了。
他咬住陆一满的肩膀,汹涌又激烈的热意要将他吞没。
涣散的大脑聚不起任何的思绪,绷紧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他死死地咬着陆一满的肩膀,意识全无,也就没有听到陆一满在他耳边说的话。
“那就尽情的爱吧。”
 
; 迷糊中,他只感觉到陆一满紧紧拥抱他的双手好像要将他融进他的身体里。
2
于怆从床上坐了起来,很累,但眼睛很疼。
他很奇怪,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却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一震,连忙抬起头,却发现陆一满还好好地锁在床上,连衣服都没乱。
而他没有穿衣服,身上还盖着被子。
他有些茫然,总觉得眼前的一切好像有点不合理,但他一片混乱的脑子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爬下床,他又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拉开窗帘,万籁俱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已经这么晚了。
他还没吃药。
翻出药瓶,这一瓶已经空了,他去找新的药瓶,却没有找到。
“陆一满……”
他回过头,看着陆一满沉睡的面孔,他又收回了声音。
从住进来之后,他什么事都不需要自己做,连每天要吃的药都是陆一满送到他的嘴边。
现在他自己来找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了。
他茫然地拉开衣柜,又拉开电视柜,站在原地发了会儿呆,他又去拉床头柜。
哪里都没有,他站在原地,对躺在床上的陆一满小声说:“陆一满,找不到。”
声音轻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他又去翻箱倒柜,最后在床头看到了他的药瓶,很显眼的一个位置。
原来在这里。
他从里面倒出两粒药,想了想,又往外倒了一粒,全部塞进了嘴里,一边嚼一边爬上了床。
“陆一满,晚安。”
他迷迷糊糊的将嘴里嚼碎的药都吞了下去,揉了揉有些睁不开的眼睛,蜷缩着侧躺在陆一满的身边,将手搭上了他的腰。
可不过十几分钟,他眉一拧,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煞白。
猛地睁开双眼,他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将
() 刚吃下的药全都吐的一干二净,其中还参杂着苦涩的胆汁。
一天下来,他什么东西也没吃。
胃部难受的翻滚痉挛,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呕出几口汁水之后,他咳了几声,抬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很苍白,眼睛又红又肿,身上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吻痕,连脖子上的纹身都有几个显眼的牙印。
头脑很混乱,他不太确定现在是几点钟,想来应该是半夜。
吐出来之后,胃没有那么难受了,但空的厉害,又变成了另一种难受。
一天没有吃东西……
陆一满也没有吃东西。
他猛地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他把陆一满饿着了。
没有多想,他立马随手拿起一件衬衫穿在了身上,几步走向了厨房。
……
陆一满是被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惊醒的。
他睁开眼睛,看向半掩的卧室门,窗帘也被拉开了,外面挂着一轮明亮的月亮。
今天的夜色很好,清冷的月色一直透过窗户将室内照到的无比明亮。
于怆不在,隔着一扇没关严的门,他能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的动静。
手腕轻轻一转,手铐就被轻而易举地扭开,但因为皮肤过白,哪怕在细致的保护下,手腕上还是有一圈显眼的痕迹。
不知道于怆是不是不会用这类保护型的*趣手铐,他并没有锁严,只要手指拉开锁口的弹簧就能轻而易举地打开。
走到卧室门口,他看向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于怆,半倚着门框,静静地看着他。
他大概明白于怆在怕什么,因为他也在害怕。
但他与于怆不同,他这人更坏,所以他会通过更多的手段让于怆先释放出对他的爱意与贪欲,他才可以顺理成章地做出更过分的事。
他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双眼像雾一样深邃。
这场婚姻可不是骗局,这是他一步一步引人入套的战利品。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低头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
于怆无法去碰刀刃这样的危险物品,他连眼神都没有看过去,只学着以前陆一满做过的那样,做了一碗清汤寡水的面。
但好歹是煮熟了。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滚烫的碗,抬眼看到敞开的卧室门时,他的心猛地下沉,连忙几个大步走了过去,眼里带着慌张。
不过在看到好好地躺在床上的陆一满之后,他提起的心又逐渐变得安定。
有些匆忙的将烫手的碗放在床头柜上,他对着自己被烫红的手指呼了几口气。
脸上是无比认真的表情。
忽然他敏锐地抬起头,看了眼卧室门,又看了眼闭着眼睛的陆一满。
他有些狐疑地拧了下眉,走过去将门反锁,又继续对着自己的手指呼气,却没发现悄悄扭过头的陆一满嘴角上扬的笑意。
将有些发麻的手指在衣服上搓了搓,他抿了下唇,重新用领带蒙住
了陆一满的眼睛。
“陆一满。”
他趴在他耳边小声地叫他,见他没醒,又轻轻地叫了一声。
“陆一满,起床。”
陆一满动了一下,转头面向他,被蒙住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迟疑了片刻之后,他才说:“于怆?”
“陆一满。”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问,“你饿吗。”
“你做饭了?”陆一满能感觉到旁边的热气。
“嗯。”
这一声嗯很是掷地有声,看起来他很是得意。
只是陆一满躺着不太方便,于怆又不想放开他,想了想,将他扶起来之后,又将他的两只手锁在了背后。
倒是片刻都不愿意放松。
陆一满被蒙住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
热气到了他的嘴边,于怆吹了吹,盯着他说:“吃吧。”
他很配合地张开嘴,一口下去之后,他顿了一下,继续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
当真是清汤寡水。
除了烧开的水和烫熟的面,什么都没了。
于怆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看他神色自如的模样,眼睛微微亮了亮。
陆一满本身倒不怎么饿,不过他还不知道于怆之前吐过的事,只记着于怆待会儿还要吃药,便温声说:“我不吃了,你吃吧。”
于怆动作一顿,问他,“不吃了?”
“不吃了,我不饿,你吃吧,吃完要记得吃药,用放凉的温水,知道吗。”
他温柔的声音钻进了于怆耳里。
于怆没有说话,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开始吃面。
呸。
好难吃。
他眉头紧皱,转头看向陆一满,见他嘴角含笑,一脸温柔地面向他,心里的起伏又重新变得安定。
他收回目光,面不改色地吃着自己的清汤寡水面,他也是真的饿了,一口热乎乎的面下去之后,也顾不上味道好不好,他几乎要将自己的脸埋进碗里。
吃完之后,他一口喝完了碗里的汤,就当喝开水暖胃了。
真是个小可怜虫。
收拾好所有的东西,他爬上床,兢兢业业的将陆一满锁好,趴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陆一满看不见,感觉到身边他的气息,转头问他,“吃过药了吗。”
“吃了。”
于怆累了,开始犯困。
他像只小动物一样窝在陆一满的身边,与他亲密相贴的满足感让他感觉到了放松,涌上来的疲惫要将他拉进梦里。
真的很累。
眼皮张张合合,他终于闭上了眼睛,人也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静之后,陆一满掀开了眼睛上的领带。
转头看向他穿着一件衬衫,*裸裸地躺在床上,嘴角的汤渍还没擦干净,身上的衣服更是东湿了一块西湿了一块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
他嘴角挂着温柔又无奈
的笑意,先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再去浴室用温毛巾擦了擦他的脸和嘴。
把他塞进被子里之后,他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又走去厨房将他刚刚弄的一团乱的桌面收拾好,把刚刚用了的碗洗干净。
客厅的餐桌上还放着他订好的晚餐,天气冷没那么容易坏。
估计这几天于怆很难正常地吃一顿饭,他将这些东西都放进了冰箱,又分别用可加热的饭盒装好。
家里的微波炉于怆会用,虽然冻过的饭菜不如之前好吃,但起码不会饿着,也不用可怜兮兮的吃自己煮的清汤寡水面了。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客厅里丢下的外套捡起来,沙发上还有条围巾。
看到这条围巾,他想起了什么,眉梢一挑,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收拾好客厅,他回到卧室,拉好窗帘,将于怆的小板凳摆在床沿的另一边,免得于怆起床的时候不小心踩到滑倒。
做完这一切,他才躺上床,寻到他气息的于怆立马蹭到了他身边。
虽然于怆本人会有意识的克制自己,只在半夜独自醒来的时候才会稍微放纵一点对他的渴望。
但其实在他无意识的时候,他的身体和本能就已经向欲.望臣服了。
陆一满第一次因为接受另一个人的体温而无法入眠时就知道了。
他侧躺在于怆的身边,看他连睡着也一本正经的脸,不由得失笑。
心里又满又涨,空虚的那部分滋生着能将猎物绞死的网。
他摸着于怆的头发,将他抱进怀里,亲吻着他的发顶,又吻过他的眉心,吻上他的鼻尖,一路吻至他的唇。
和于怆一样,他也总是通过这种方式来饮鸩止渴。
长长的一声喟叹,他伸出手臂,用自己的身体笼罩着于怆。
……
此时半夜还在公司加班的于舛眉头紧锁,自从于怆离开小别墅之后,他就不太喜欢回到那个空荡荡的房子了。
在公司通宵都是常有的事,甚至不知不觉,休息室里的换洗衣物也比他在家还多。
他揉着青筋直跳的额角,强忍着要把员工从梦里骂醒的冲动,选择眼不见为净,直接关闭了电脑。
忽然手机弹出一条消息,他漫不经心地点开,只一眼,他腾地坐直身体,差点从椅子上翻倒下去。
——“离你哥远点。”
下图配上的是那只锁在陆一满手腕上的手铐。
于舛两眼一黑。
他妈的,陆一满不是被他哥锁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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