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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怎么了?”
卫轻歌的声音将卫清挽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她转头看向妹妹,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没事,只是看着这些糖画,想起了些旧事。”
卫轻歌眨了眨眼,狡黠地笑道:“大姐也有怀念的往事?难道是与姐夫有关?”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却意外地让卫清挽一怔。
“是啊……萧宁,”卫清挽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字,目光再次落在糖画摊上。
正巧这时,萧宁(悔报)走了过来,看见了糖画摊上的热闹场面,也不禁微微一笑:“原来这里还有糖画摊。”
他轻声说道,语气中透出几分感慨,似乎也被这场景勾起了某些记忆。
“悔报公子,你也喜欢吃糖画?”卫青时笑着问道,似乎想要借机调侃几句。
萧宁微微摇头,淡淡一笑:“糖画虽美,却更像是为了回忆而存在。”
他的话音轻柔,但却莫名地触动了卫清挽的心。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萧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回忆而存在……”这句话仿佛击中了她的内心,让她再次想起了那些与萧宁一起度过的日子。
“悔报”察觉到她的目光,转头看向她,目光平静而深邃。两人的视线短暂交汇了一瞬,却仿佛有无数未曾诉说的情感在空气中流动。
卫清挽心中那股若有若无的疑惑再次涌上心头。
“为何……为何他的言语与举止总是让我如此熟悉?”
她微微蹙眉,压下心中的那股悸动,转身走到糖画摊前,掩饰般地随意挑选了一只糖画。
卫轻歌见状,笑嘻嘻地走上前来,挽住她的手臂,笑道:“大姐也要吃糖画?看来大姐也是童心未泯啊!”
“你也挑一个吧。”卫清挽淡淡道,将糖画递给她。
萧宁站在一旁,目光落在糖画上,仿佛沉浸在某种记忆中。他微微叹息,轻声说道:“糖画虽甜,却易碎。人生许多美好的事物,也如这糖画般易碎,经不起岁月的考验。”
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淡淡的伤感与悔意。
卫清挽握着糖画的手微微一顿,心中再次泛起涟漪。
这番话……为何如此像当年的萧宁?
她的目光再次悄悄落在萧宁身上,心中那股疑虑与困惑愈发浓烈。
可她随即又自嘲般地笑了笑,将心中的那份猜测强行压了下去。
“不可能是萧宁,他不可能有这种文采。”
“而且萧宁从未写出过如此精妙的诗句。”
卫清挽摇了摇头,拿着糖画,走在街道上,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一切,或许真的只是巧合。
而身后的萧宁,则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他低声呢喃道:“清挽,等到神川缘会,我自会为你揭开一切,让你明白我的苦心。”
四人继续在墨池镇的街头漫步。
经过了糖画摊的短暂停留,大家的心情都似乎轻松了不少。卫轻歌和卫青时挽着手,笑闹着往前走,时不时打趣着对方。
“二姐,刚刚那糖画,你吃得可真快!”卫青时调侃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狡黠。
“你这三弟真是不懂什么叫品味。”卫轻歌白了他一眼,笑着反击,“糖画要慢慢品,才能尝到其中的甜味,像你这样狼吞虎咽,当然感受不到。”
“我只是怕它化掉。”卫青时挠挠头,嘟囔着为自己辩解。
萧宁则走在不远处,默默看着这两姐弟的互动,嘴角不禁带着淡淡的笑意。
卫清挽则始终走得稍稍靠后,她的神情虽依旧冷静淡然,但眼神却时不时扫向萧宁的背影。经过糖画摊后,她心中的疑虑未曾消散,反而愈发浓烈。
就在这时,前方街道上传来一阵热闹的喧嚣声。
“什么事这么热闹?”卫轻歌抬起头,看见前方一家小饭馆门前,正聚集着一大群人,似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咱们过去看看吧。”卫青时也好奇地说道,带着一丝兴奋朝前走去。
四人跟随着人群走到了小饭馆前,只见饭馆掌柜正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不停地招呼客人,神情中透着几分焦急。
见到萧宁走近,掌柜的眼前一亮,连忙迎了上来,拱手行礼道:“悔报公子,真是太巧了!”
萧宁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掌柜的有事?”
掌柜的连忙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恳切:“公子,今日见识了您的书法,真是大开眼界。小店如今生意红火,可惜这牌匾已经破旧不堪,您若肯为小店题写几个字,便是我三生之幸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门口那块老旧的牌匾。牌匾上字迹斑驳,木头也已经开裂,显然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悔报公子,您若肯赐字,小店必将铭记在心。”掌柜的满脸诚恳地说道。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一片低低的议论声。
“原来是悔报公子,难怪掌柜的这么激动。”
“悔报公子的字刚才在比试中可是技惊四座,若能得他题字,这家店的生意肯定会更上一层楼。”
“这饭馆的掌柜可真有眼光,抢到了这么好的机会。”
听到众人的议论,掌柜的脸上笑容越发灿烂,目光热切地看着萧宁。
卫轻歌见状,笑着凑到萧宁耳边,低声说道:“悔报公子,既然掌柜如此盛情,不如你就写几个字吧。”
“正好让大家再见识一下你的书法,也免得我们今日吃饭不必花钱。”她说着,眼中透着几分调皮的神色。
萧宁轻轻一笑,点了点头,转头对掌柜说道:“既然掌柜如此厚待,那在下便随意写几字,聊表心意。”
掌柜的闻言大喜,连忙将笔墨纸砚准备好,摆在店门口的一张桌子上,恭敬地请萧宁提笔。
人群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亲眼目睹这位书法高人的再次出手。
萧宁走到桌前,目光落在那张洁白的宣纸上,手中的毛笔缓缓提起,轻轻蘸了墨,略一思索,随即笔锋轻转,迅速在纸上挥洒而下。
“饭香酒烈暖客心,客多无桌跪求饭。”
寥寥两句对联跃然纸上,笔锋遒劲有力,字迹潇洒俊逸,充满了风趣与幽默。
围观的人群一时间怔住了,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悔报公子真是风趣,这副对联太有意思了!”
“没想到他不仅字写得好,竟然还这么幽默,简直妙极!”
“饭馆的掌柜真是有福气,能得这样风趣的字题门,生意定会更红火。”
掌柜的也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哈哈大笑着连连点头:“好,好!悔报公子这字不仅写得好,对联也写得妙,实在是让我这小店蓬荜生辉!”
他满心欢喜地将那副对联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眼中满是感激与钦佩。
“悔报公子,今日您可为小店带来了大运气!这顿饭您和几位贵客尽管用,免单!”掌柜的兴奋地说道,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喜悦。
萧宁轻轻点头,微笑着说道:“不过是随意而写,掌柜不必如此客气。”
卫轻歌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悔报公子,你这副对联可是写得太有趣了!我都要笑岔气了!”
“饭香酒烈暖客心,客多无桌跪求饭……哈哈,这饭馆以后可真是名声远扬了。”
卫青时也在旁附和道:“这掌柜的赚了大便宜啊,有悔报公子这样的字挂在门口,哪怕让顾客跪求饭也心甘情愿了。”
萧宁笑而不语,目光淡然,仿佛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卫清挽站在不远处,看着萧宁的背影,心中的那股疑虑再次升腾。
刚才他书写时的那种跳脱不羁,与萧宁当年的模样竟是如此相似。
可她随即又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不可能的,绝不可能是萧宁……”
她将心中的思绪强行压下,继续跟随众人往前走去。
而在她的身后,萧宁则默默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清挽,等到缘会时,真相自会揭晓。”
……
夕阳渐渐西沉,墨池镇的街道开始换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芒。镇上的人流不减反增,游客们川流不息,夜色中的灯笼高高挂起,点缀着街道,显得格外热闹。
“我们该去哪儿?”卫轻歌心情大好,笑盈盈地问道。
“前面是墨池镇的灯谜大会,大家都在猜谜,不如我们也去试试?”卫青时提议道,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四人一拍即合,沿着街道走向灯谜摊。灯笼高挂,每个灯笼下都系着一张纸条,吸引了不少游客围观。灯谜摊前,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猜着谜语,气氛热烈。
卫轻歌站在灯笼前,细细打量一张纸条,眉头微皱:“‘口里说话,两手比划,左看看,右看看,猜一物’……是镜子吗?”
她自信满满地去报了谜底,结果摊主摇头:“不是镜子。”
“啊?那是什么呢?”卫轻歌顿时满脸疑惑,转头看向旁边的卫青时。
卫青时也来劲了,走上前仔细看了一眼,自信满满地笑道:“哑巴,肯定是哑巴!”
然而,摊主依旧笑着摇头否定:“也不是哑巴。”
“哈哈哈!”卫轻歌笑得前仰后合,调侃道,“三弟,你比我还不靠谱!”
卫青时脸红了几分,急忙为自己辩解:“谁说的?我只是没猜对而已,灯谜这么多,继续猜!”
一旁的萧宁(悔报)看着二人争论,目光落在那张纸条上,淡淡一笑,随手轻声说道:“答案是‘眼镜’。”
摊主眼前一亮,笑着点头:“公子猜得对,确实是‘眼镜’!”
卫轻歌和卫青时都愣住了,随即忍不住赞叹起来。
“悔报公子好聪明!”卫轻歌惊讶地看着他,笑道,“这么难的谜语,竟然你一句话就解出来了!”
萧宁轻轻一笑,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随手一猜罢了。”
卫清挽在一旁听着,心中忽然有些恍惚。
那一瞬间,萧宁的笑容与从容的态度竟让她觉得莫名的熟悉。那种不经意间的轻笑,甚至那微微抬眉时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调侃,仿佛是在故意让别人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这样的神情,她曾经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过。
她微微眯起眼睛,心中那股疑惑再次浮现,忍不住多看了萧宁几眼。
不过,她随即摇了摇头,心想:“不可能是萧宁。他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心境和从容。”
“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何时有过如此淡定的风度?”
她将心中的念头压下,转身继续看向其他的灯谜。正当她想要将这些想法抛之脑后时,萧宁的动作再次引起了她的注意。
萧宁轻轻抬手,扶了扶额头,抬眼间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是在思索接下来的灯谜答案。
这个动作,她再熟悉不过了。多年前,萧宁总是在思索某件小事时,习惯性地做出这个动作。这是他无意识的习惯,别人或许不会留意,但卫清挽看得真切。
“这是萧宁的习惯……”卫清挽心中暗自震惊,但她依旧无法相信,眼前的“悔报”公子会与那个纨绔子弟联系在一起。
“可他不是萧宁。”卫清挽压下心头的悸动,继续告诉自己,不可能的。
她转过身,不愿再多看萧宁一眼,心中暗自调笑自己的多疑。
这时,卫青时又大声喊道:“接下来这个更难了!‘山上五颗星,地下铁打营,打一字!’你们谁能猜到?”
“这可难住我了。”卫轻歌嘟着嘴,眉头微皱,“听起来倒像是个‘金’字?”
萧宁听罢,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正是‘金’字。”
“这谜底原来如此简单!”卫青时拍了拍脑门,顿时恍然大悟。
“悔报公子果然聪明过人。”围观的游客纷纷夸赞,称道萧宁的智慧与敏锐。
卫清挽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依旧无法平息。她目光淡淡扫过萧宁,依旧无法完全确定他究竟是谁。
他与萧宁似乎有着某些相似之处——但,绝不可能是他。
她轻轻叹息,跟着众人继续向前走去,心中却始终无法抑制那丝挥之不去的疑虑。
明白了,关于“等到神川缘会时,我会让你明白一切”的内容确实已经提及多次,我会避免重复,并将重点放在角色之间的细微互动上,进一步推动情节发展。接下来的桥段中,我会减少这类暗示性语言,更多地展现人物的交流与思考,让萧宁逐渐展现出自己的人性和过去与卫清挽之间的细节关联,推动情感的深入而不过多重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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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巧遇名家,心中疑云(修改版)
夜色渐浓,墨池镇的灯火在夜空中闪烁。街道上游人如织,灯笼高挂,照亮了热闹的夜市。四人漫步在灯火阑珊的街头,周围的喧嚣与人群仿佛一层薄雾,将他们与外界隔开。
走着走着,卫青时忽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的一家茶馆低声说道:“前面是墨池镇的名家茶馆,我听说书法大家徐之谦常来这里饮茶,不如我们去看看。”
卫轻歌顿时来了兴致,笑道:“书法大家?自然要去拜会一番。”
萧宁微微一笑,跟在他们身后,没有多言。卫清挽虽然没有表露过多情绪,但目光始终在“悔报”身上若有若无地游移着,她心中的疑惑未曾散去,甚至在心中暗自思索着,想着要通过与“悔报”更多的互动来解开这份疑虑。
四人走进茶馆,远远便听到几位文士围绕着一位白发老者,正笑谈风雅。那老者正是书法名家徐之谦。
“徐大师,您的字真是让人钦佩!”一位年轻文士满脸敬仰,眼中透出几分崇拜。
徐之谦笑着摆摆手,目光中透着几分淡然:“哪里,不过是些老东西了,不值得挂怀。”
卫青时见状,急忙上前行礼:“徐大师,晚辈卫青时,久仰您的大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徐之谦见到来人,微微点头示意,笑道:“原来是卫公子,请坐。”
卫轻歌和卫青时连忙坐下,与徐之谦寒暄几句,谈论书法上的心得。卫清挽则静静坐在一旁,偶尔应和几句,显得颇为冷静。
这时,徐之谦的目光落在了萧宁(悔报)身上,眼中透出几分疑惑。
“这位公子……”徐之谦略作沉吟,随即笑道,“不知公子是否也擅书法?在下觉得,公子气质不凡,恐怕也是一位书法大家。”
萧宁轻轻一笑,拱手说道:“徐大师谬赞,晚辈不过随笔涂鸦,不敢称大家之名。”
徐之谦的目光在萧宁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几分打量之意。他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最终点了点头:“公子谦虚了,书法一途,贵在神韵,公子一言一行间,倒是自有一种超然气度,绝非普通之人。”
此言一出,卫清挽不由得心中一颤。
她悄悄看了一眼萧宁,心中那股若有若无的疑虑再次浮现——徐之谦这样的书法名家阅人无数,能够让他称赞的人,岂会是普通人?但眼前的“悔报”,真的只是一个陌生的修道之人吗?
而且,他那淡然从容的神态,甚至有些细微的动作,竟与记忆中的萧宁隐隐重叠……
卫清挽心中百转千回,却依然无法完全肯定这个人的身份。萧宁在她的记忆中依旧是那个纨绔子弟,尽管如今身份已变,但某些举止实在太过相似。
她微微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强行压下,默默听着徐之谦继续与萧宁的对话。
“悔报公子气度不凡,看来日后必定会在书法一道上有所成就。”徐之谦微笑着说道,话语中透着几分欣赏。
萧宁则依旧温和淡然,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谦:“大师过誉了,晚辈不过是偶尔习字,不足挂齿。”
周围的文士们也纷纷对萧宁的气度与言辞称赞不已,茶馆内一时间气氛融洽。
卫青时和卫轻歌在旁边听得入迷,时不时也插上几句话。卫青时满脸佩服地看向萧宁,笑着说道:“悔报公子不但武功高强,书法也是如此出色,看来我们真是三生有幸。”
“二姐,这可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卫轻歌笑着点头:“的确如此,悔报公子真是才华横溢。”
卫清挽听着他们的夸赞,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几分。
她暗暗观察着“悔报”的每一个动作,甚至一些细小的下意识举动——他偶尔抬手时轻轻按住额角的习惯,甚至说话时那不经意流露出的语气,与她记忆中的某人越来越像。
但她还是无法相信,这样的气度与从容,会出现在那个曾经的纨绔子弟身上。
徐之谦告别后,四人走出茶馆,继续向着夜市的深处漫步。
卫清挽沉默地走在最后,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萧宁的影子。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为何这个‘悔报’与萧宁有如此相似之处?”
她低下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迷茫。
夜色渐深,四人离开墨池镇的热闹夜市,继续朝着神川缘会举办地的方向前行。
镇外的山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两旁的树木苍翠,仿佛将他们包围在一片安详的天地间。随着脚步的轻响,山林中的虫鸣和风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自然的乐曲。
卫轻歌、卫青时两姐弟一边走一边轻声交谈,偶尔发出几声轻笑。
“二姐,你还记得萧宁姐夫小时候的样子吗?”卫青时忽然想起什么,笑着问道,“那时候他有点……怎么说呢,有些傻气?”
卫轻歌捂着嘴笑了起来,点点头:“可不是嘛?小时候的姐夫确实不怎么机灵,他连写字都是歪歪扭扭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是啊,我还记得他有一次把书法练到一团糟,非要说自己是天才,让我们都笑得不行。”卫青时一边回忆,一边摇头叹息。
“不过啊,姐夫确实是有趣的人。记得小时候,他和我一起偷偷溜出去玩,有一次他买了一大堆零食,还被抓到,被夫子罚站了好几天,真是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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