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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总,我们现在要不要把通话录音发到网上?”,李卓眼神冰冷,道,“我相信,媒体会非常乐意报道的~”
她刚才打电话时,就看到成丞开了自动录音功能,知道樊立花和荣以林的通话内容已经被录了下来了。
她猜测,成丞刚才让她用他的手机打电话,应该就是想把通话内容录下来,方便后续发小作文。
以成丞的影响力,编辑一个小作文,再把两段通话录音发到网上,这件事都不用多加引导,愤怒的网友就会自发的去冲烂樊立花和荣以林一家子!
而且,此类事件成丞已经做多了,属于是得心应手。
李卓真真想不明白。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樊立花和荣以林猖狂的本钱在哪里呢?
他们又是怎么敢在电话里这么讲话的?
他们不知道成丞是何许人也吗?不知道成丞有过何等彪悍的战绩吗?
再不济,他们也应该知道手机是可以录音的吧?
真是傲慢惯了!
愚蠢至极!
但出乎她的意料,成丞竟然否定这个看似很美好的方案。
成丞摇了摇头:
“发小作文不是万能的,他们一家人,荣昌升是大作家,是作协会长,樊立花是大歌唱家,一级演员,跟各层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发小作文固然能曝光他们行为,但真能让他们身败名裂吗?
甚至说,录音真的能发出来吗?
我们发出来后,又会有多少人试图来堵我们的嘴?
当年,我们对付吕卓峰,又是发小作文骂他,又是线下讥讽他,他受到过多么大的影响吗?
过一段时间,舆论平息,他不照样还有人支持?不照样还是国内三大导?
荣昌升和樊立花不是娱乐圈的,骂声对他们的影响不大,舆论平息下来后,顶多是个教子不严,在饭桌上罚酒三杯就过去了,支持者也会反复强调他们的贡献。
他们照样出席活动的出席活动,担任职务的担任职务,赚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李卓沉默了。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舆论这东西,有时候犀利的能杀人,有时候软绵绵的只能拿来擤鼻涕。
看对谁。
前世,贾芊芊入围作协,引起普遍质疑。
一首《雪天》。“我们一起去尿尿,你尿了一条线,我尿了一個坑。”快被网民嘲讽出花来了,被网民称为尿体诗,激发了广大网民的创作热情。
相继踊跃出“我高考考了600多分,
考上了,
211西北大学,
来到学校,
却发现,
给我上课的是,
考了200多分的,
作家贾芊芊。”这样的好作品。
贾评凹也饱受质疑。
当然了,黑人也不能乱黑,贾芊芊后来辟谣了,声称《雪天》、《真香啊》、《黄瓜,不仅仅是吃的》并不是她写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是《郎朗》
“晴晴喊,
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
等我们跑去,
朗朗已经镇定自若地,
手捏一把屎,
从床上下来了,
那样子好像一个归来的王。”
确实是她写的。
说起来,她的水平还不如张宗昌呢。
虽然张宗昌又菜又爱玩,但是几首诗写的确实颇有意趣,就比如流传甚广的《大明湖》。
“大明湖,明湖大,
大明湖里有荷花。
荷花上面有蛤蟆,
一戳一蹦跶。”
由远及近,由大到小,动静结合,而且还特娘的特别押韵,朗朗上口,不比贾芊芊的诗有意思的多了?
更遑论语文课本上的《致橡树》、《再别康桥》、《我爱这土地》了。
贾芊芊搞得好像只要会分行就会写诗了一样。
但后续怎样呢?
事情还不是过去了?
人家虽然没进成作协,但该怎么赚钱,还是怎么赚钱。
李卓问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被他白骂了吗?”
“当然不可能是白骂,自然把火再烧旺一点啊!”,成丞笑了笑,道,“我不会让你被白骂的,你先去忙吧,这事不急。”
“好的。”,李卓看了成丞一眼,离开了办公室。
成丞心里是有数的。
他不会是受了委屈忍气吞声的人!
这次,他不满足于线上diss,也写腻了小作文!
荣以林这种赖人,会在意名声烂成什么样吗?
会在乎被人骂、被人攻击吗?
不会!
他只在乎有钱花,有妞泡!
他也不在意进局子,因为会有人捞他。
这也是成丞让荣以林来解释一下情况的原因所在。
从始至终,成丞都不满足于只将证据提交井茶局。
荣以林骂了他,他就更加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了。
成丞要付诸于线下!
荣以林越在意什么,他就越要毁了他什么!
“系统。”
成丞呼唤。
他赔笑脸:“打个商量呗,有没有负面的抽奖物品,比如能让人身体残缺、得到坏运气、生病的那种?给我抽两个呗?”
系统:[宿主权限不足,无法进行该操作,请以抽奖池刷到的物品为准。]
权限不足吗?
成丞思忖。
意思是升过一次级的系统还不够,还要至少再升级一次,才能获得相关权限?
行吧。
先看看能抽到什么吧。
成丞之前抽到的基本都是作用于自身的,正面作用的东西,负面作用的东西不是没有,但出现的频率不高。
成丞:“选择【抽奖一】,进行十连抽。”
抽奖转盘浮现,奖池刷新:
断子绝孙符、一蹶不振符、一次性重疾重症种子播种机、赌博习惯养成器、智商削减10点光环、一次性身体部位毁灭手电筒、精力丸、散文《春》大礼包
“嚯!”
成丞身体向后一仰!
断子绝孙符、一蹶不振符这都是什么虎狼物品啊!
狠,还是系统老哥狠!
成丞虚空摸了摸系统面板,笑着道:
“果然,老哥咱们相处快两年了,你果真不是不近人情的系统。”
系统没搭理他。
成丞:“我会记住这份人情的。”
系统还是没搭理他。
成丞笑了笑,开始抽奖。
这次,他直接花了十万积分,十次十连抽,把此次奖池里所有的东西都抽了出来。
断子绝孙符和一蹶不振符各自抽到了5个,一次性重疾重症种子播种机抽到了3个,赌博习惯养成器抽到了2个,智商削减10点光环抽到了2个,一次性身体部位毁灭手电筒抽到了一个。
断子绝孙符:此符一旦贴于人或生物身上,将永久性地剥夺其生育能力,无论是自然繁衍还是通过任何科技手段都无法逆转。
一蹶不振符:此符能永久剥夺雄性人类或生物性功能,使其无法达到波奇状态。
一次性重疾重症种子播种机:当激活时,它能向指定目标体内播撒随即微小的“疾病种子”,这些种子能在极短时间(约为十天)内生根发芽,引发各种难以治愈的重症或罕见疾病。
赌博习惯养成器:此装置能通过微妙的心理操控与神经刺激,逐渐引导使用者形成对赌博的强烈依赖和渴望。它利用复杂的算法分析用户的心理状态和喜好,不断调整刺激强度,直至用户无法自拔地沉迷于赌博之中。
智商削减10点光环:这是一种无形的、持续作用的负面光环,一旦笼罩在某个人或群体上,将直接导致其智商水平,永久性地降低10点。这种降低不仅影响逻辑推理、问题解决能力,还可能影响记忆力、学习能力和创造力。
一次性身体部位毁灭手电筒:这是一把透明的手电筒,内含高度集中的能量光束。当光束对准人体任何部位并激活时,能瞬间将该部位(如手指、手臂、眼睛等)的细胞组织彻底摧毁,且无法复原。PS:可选择延时生效,延时时限0s——365天。
看着介绍,成丞内心欣喜,这他妈可都是好东西啊!
以后都不一定能抽到!
这次肯定用不完,但可以留着下次用,看谁不爽,就给谁来上一贴!
看谁还敢惹我!
接着,他打开了手机,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导入数据,得到了荣以林和樊立花的定位。
他刚才让李卓用他的手机给荣以林打电话,并不是想要把通话内容录下来,当然,这也是其中一个目的,但最重要的,还是黑进荣以林和樊立花的手机。
成丞拥有中级黑客的技能,约等于高级黑客,想要黑进荣以林和樊立花的手机,轻轻松松,简简单单。
接着,他就从公司离开了。
李卓跟到地下停车场:“成总,你做什么去?”
成丞:“我去找荣以林。”
李卓费解:“你知道荣以林在哪儿吗?”
成丞:“知道,我问了人。”
李卓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成丞想了想:“也行,你开车。”
李卓开车,成丞导航,很快来到了荣以林所在的小区。
到达了地方,李卓才问道:“成总,我们来找他干什么?这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成丞看着手机:“能解决问题。”
李卓:“怎么做?”
成丞:“我要当面找他对峙,用道理说服他,让他真心实意的给我道歉,给汪红道歉,给公众道歉。”
李卓感觉成丞又要发疯了。
用道理说服对方,还让对方真心实意的道歉,这可能吗?
这又不是嘴炮热血漫!
在车里等了大概十分钟,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开了出来。
荣以林又钓了一个帝影大三的女学生,这个女学生是他在抖音上刷到的。
他先是给对方刷了五千块钱,加上了微信,把汽车的照片发了过去,对方就上钩了。
看照片和朋友圈,对方是一个腿很长的女孩子,长得挺清纯,接近八分。
荣以林最喜欢这种外表清纯,内心骚浪贱的反差女了。
他自信,以他的把妹手段,今天晚上就能得吃。
但就在他畅想着美事儿,驾驶着库里南,刚刚开出小区大门时,一个黑衣青年突然从一辆车上下来,拦在了他车前。
他将车停了下来。
黑衣青年走到他的窗前,用手指敲了敲他的车窗:
“伱好,请问是荣少吗?”
荣以林将车窗降下来,皱眉问:“你是谁?你找我什么事?”
黑衣青年将鸭舌帽、口罩、墨镜,一一取下,非常礼貌的说道:
“你好荣少,我是成丞。”
看到成丞的脸,荣以林脑袋直接宕机了一下。
我靠,怎么是成丞这个疯子?!
他怎么找上门来了?
他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他怎么知道车上坐的是我?
以及——他想干什么?
荣以林虽然在电话里骂成丞骂的得很狠,也表现的非常瞧不起成丞,但是正面面对成丞,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了害怕。
这位,可特么不是一般人啊!
各种意义上的不是一般人!
他哆嗦着问:“你想干什么?你来找我是什么目的?”
成丞委婉的提议:
“荣少,要不你下来跟我聊呢?我在车外,你在车里,讲话不方便。”
“我不下去!”
荣以林缩在车里,打死也不下去。
在车里,他还有逃生的机会。
在车外,万一成丞精神病发作,他就来不及跑了。
“你还是下来吧。”
成丞拉开了车门,解开了荣以林的安全带,礼貌的将他请了下来。
在此过程中,荣以林试图挣扎和反抗,但他反抗的力气远小于成丞礼貌的力气。
被揪下车,荣以林色厉内荏吼道:
“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成丞疑惑,歪头:“怎么,你妈没告诉你吗?”
荣以林涨红了脸,怒道:
“你妈才没告诉你,我爸是荣昌升!!!我妈是樊立花!你惹了我没有好果子吃!”
成丞连连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没理解。我不知道你爸是荣昌升,你妈是樊立花,我其实没有恶意,我只是很委屈,你发了汪红的私密照,对她的事业以及我的名声都造成了打击,我请你来公司是想让你解释一下情况,可是你又不来,我就更委屈了,我来只是想跟你讲讲道理,这件事情,是你先做的不对是吗?”
见报自己爸妈的名字起了作用,荣以林得意了起来,也对成丞越发的不屑。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虽然不如成丞高,但依旧用轻蔑的目光审视着成丞,道:
“讲道理,你跟我讲什么道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道理?”
“我觉得讲道理不需要资格啊。”
成丞掰着手指,认真的跟他分析,道:
“你看,你跟汪红在一起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权色交易各取所需嘛,虽然汪红服务了你,你却没有兑现你的承诺,但这只是你的人品问题,只能证明汪红投资失败了,你给她上了一课,无可厚非。但是她成名后,你又把她的照片爆出来,这就不对了吧?”
荣以林听着皱眉:
“你就是想跟我讲这个?”
“对啊。”,成丞一本正经道,“你看吧,你这样做既违反了法律,又显得很下流,既然你们没有交集了,她也已经忘掉那些不堪的过去了,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得到了她,你何必还要揭开这一切,让她重新陷入痛苦,让网民对她各种羞辱谩骂呢?你不觉得你这样会毁了她吗?”
“毁了她跟我有什么关系?”,荣以林厌恶的说道,“我没耐心听这些,别浪费我的时间,我还有事儿!”
成丞:“怎么跟你没关系呢?就是你这么做的啊?”
荣以林:“滚你妈的!草拟吗的神经病,给老子滚远点!”
成丞:“我在跟你讲道理,你为什么骂人呢?骂人是不对的,我觉得做人还是要讲理,真理越辩越明,不然你今后是要吃亏的。”
荣以林眼睛一瞪:
“我吃你妈!我就骂人了怎么样?照片在我这里,我想发就发!怎么,你喜欢汪红啊?她现在是你的女人?你想知道我当初在床上怎么玩她的吗?她当时还是一个挺保守的姑娘,晚上都不让开灯的,你还要感谢我,我帮你开发了。”
成丞摇了摇头:“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是来给你聊这个的,我只是想跟你讲道理,你伤害了很多人,还不认错,这是不对的,尤其是我,我很难过。”
这时,后面的车响了喇叭,司机摇下车窗,伸出头来骂道:
“走不走啊?挡在小区门口有没有素质啊?”
保安也从保安亭里走出来查看情况,大声道:
“堵在门口干什么呢?赶紧开走!”
荣以林要上车:
“我没空跟你在这里废话!”
但成丞却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上车:
“不行,我的道理还没有讲完呢,你总是在刻意回避话题,你应该正面回应我。”
对他说完,成丞又对保安和后面的车主道歉:
“对不起啊,我跟他还有事儿要聊,耽误一下你们的时间可以吗?”
窝草!
成丞!
保安和后面车主看到他都惊呆了。
这尼玛竟然是成丞?
后面车主走下来,一脸欣喜:“成丞!真的是你啊?我老婆是你的粉丝,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保安也围着成丞转了一圈:
“我靠,大明星!”
成丞对车主道:“抱歉,我这里还有事儿,等我忙完了,再给你签名可以吗?”
车主道:“当然可以了!太可以了!我在这里等你!”
他也不走,就在这里一脸好奇的看着成丞和荣以林。
荣以林试图挣脱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成丞的手像是铁箍一样,死死的箍着他。
“你给我撒开!”,荣以林恼羞成怒。
成丞摇头:“我不,我今天是来跟你讲道理的,不讲清楚,我不会放你走的。”
这里的骚乱,很快引来了更多的人。
越来越多的吃瓜群众看到了成丞,一个个吃惊的不行,并呼朋引伴,大声喊叫。
一开始的车主问道:
“麻烦问一下,你们这是有什么矛盾吗?”
“哦。”,成丞解释给所有人听,“就是他,他叫荣以林,就是他把汪红的私密照和视频发到网上的,我觉得这样做违法了,所以来找他讲道理,可是他一点道理都不讲,还骂我。”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荣以林。
荣以林看到众人的眼神,终于慌了。
他又试图挣脱开成丞的手,可是又没成功,他急得满头大汗。
成丞抓着荣以林的手,举重若轻,对群众们说道:
“街坊邻居里,你们来评评理,当初人家汪红跟他的时候才一二十岁,还是个小姑娘,小姑娘犯了点错,误入了歧途,看上了他的资源,跟他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可是他没有兑现,还把人家甩了,现在汪红拍我的电影火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把人家不雅照发了出来,想要毁了人家,这是应该的吗?”
“我来找他说理,他还骂我。”
“听说他爸是荣昌升,他妈是樊立花,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他家也很有钱,可是有钱就能践踏道理,糟蹋人吗?我不懂其中的道理。”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群众们开始七嘴八舌的指责荣以林。
“原来发人家小姑娘照片的就是你啊?你怎么这么下流?”
“小伙子,你这样做明显不对啊,人不应该这么坏。”
“家庭好也不能不把别人当人啊,做人还是应该要有底线的。”
“良心彻底坏掉了啊!”
“太过分了,我一个老头子都看不下去了!”
“我来报警,我就看不惯这种人,太不是男人了!”
“现在的小年轻怎么这样啊!”
“他爸妈还是荣昌升和樊立花?怎么把孩子教成这样了?”
荣以林面色难堪,神色惶恐,迫切的想回到车里,他对成丞怒斥道:“我再跟你说一遍,你给我撒开!”
成丞道:“你再说几遍也没用,事情还没讲完我就不撒。”
他转头对群众们道:“街坊邻居,先不着急报警,我先跟他在这里把话说清楚,我觉得人应该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改正。”
荣以林:“你疯了?!我才不要跟你讲!”
就在这时,一个穿金戴银,气度非凡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荣以林看到她,仿佛得救了一样,大叫道:“妈!救我!”
围观的群众也都认出了她是谁来。
她就是荣以林的母亲,樊立花。
樊立花听到人通风报信,火速赶了过来。
一来,她就看到了自己儿子被审判的画面。
她心疼的像是被捅了一刀一样,失去了理智,尖叫道:
“你干什么?你抓着我儿子干什么?”
成丞看向她,十分惊喜:
“你是樊立花老师吗?樊老师我非常喜欢你!真不希望我们是以这种形式见面的,如果是平常的时候,我肯定同您要签名,但很抱歉,您儿子做了很错的事情,我的秘书也给您致电过了,可是您在电话里有些过激,没办法,我只能亲自过来,当面聊一聊了,但是您别担心,我们只是想把事情聊开。”
“你想把事情聊开?”,樊立花看着儿子吃痛的表情和被抓出红印的手腕,厉声道,“你这是想把事情聊开的态度吗?!”
成丞:“是您儿子先骂我的啊。”
荣以林委屈道:“妈,他不让我走,我好疼。”
樊立花怒视成丞:“你先把我儿子撒开!”
成丞:“樊老师,我不能撒,撒了我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樊立花:“你撒开他,你跟我回家,你来我家聊。”
成丞:“不行,我觉得就在这里聊好了。”
樊立花上前来拉扯成丞:“我让你松开!”
成丞:“我不松。”
樊立花:“你松!”
成丞:“我不松。”
围观人群也有点受不了樊立花的态度了,纷纷指责:
“就在这里讲呗?”
“就是啊!养出这样的儿子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
“你们一家人怎么这样啊?”
“就没见过这么霸道的!”
“樊立花不是歌唱家吗?怎么跟个泼妇一样?”
“给我们老帝京丢人!”
听着嘈杂的指责声,樊立花只觉得魔音贯耳,整个脑海都不清晰了!在情绪的驱使下,她抬起手来,一巴掌甩在了成丞的脸上。
“我看你松不松!”
巴掌声清晰而响亮。
这一刻,嘈杂的人群突然像被按了暂停键。
鸦雀无声。
落针可闻。
只有一声“啪”,在众人的心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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