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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即将上线的电影来说。
最怕的是什么？
自然是最怕没热度。
此时，《无间道》似乎就面临这个尴尬的局面。
看着大家全跑去吃#张桐赫组织卖淫#的瓜的场面，嘉和的老总程光祖在办公室里急的团团转。
就这么急着急着，他对着桌子一拍，“啪”的一声大骂道：“扑街仔，早不卖晚不卖，偏偏这个时候卖？热度全给他抢光了！”
听着程光祖的骂声，《无间道》的导演刘勇哲安慰道：“没事啦祖哥，这种新闻很快就过去了，不急于这一时。”
“快不了，起码得一两周才能平复，时间就是生命啊，点映宣传的时间就这么长，万一被张桐赫这个事情，抢掉个一周的热度，那就太难受了。
更关键的是，咱们宣发的钱都已经投下去了，要是没能换来预期的热度，那等于说是又亏了一笔。”程光祖说着挠了挠头。
事情蛋疼也就蛋疼在这里。
电影选择在什么时候宣发，什么时候点映、公映，一般都是提前确定好的。所有的工作也都是按照确定好的时间点来的。
因此，在面对张桐赫这个突发情况的时候，确实是很难反应，也没法调整时间，只能是硬着头皮上。
想到这里，程光祖又问道：“徐总还有多久到？”
听到这个问题，刘勇哲抬手看了看表：“快到了吧，十多分钟前司机说是快到了。”
没错，《无间道》的首场点映放在了香江这边。
这是程光祖强烈要求的，因为他在《无间道》这个电影上，所寄托的可不仅仅是票房的期待。
他希望香江的所有观众、同行，都能看到他程某人对于复兴港片，所做出来的努力。
这很重要，人活一张脸，尤其是对于程光祖这种老派的商人来说，对面子更是看得极重。
也正因为对《无间道》的期待太多了。
所以，突然冒出来抢热度的张桐赫事件，才让他会这么难受。
就这么难受着难受着，又过了大概十五分钟的样子，刘勇哲突然开口道：“祖哥，徐总他们快到楼下了。”
“走，下去接人。”程光祖闻言没有任何犹豫，快步出了办公室，点了几个高层陪着一起往楼下走去。
另一边，在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内，徐希羽和姜悦并排而坐。
由于《无间道》里没有华晴的演员，全都是嘉和和勇胜找的。
所以，这次来香江的华晴代表，就只有他们俩。
原本一直跟着的单芯宝被留在了公司，徐希羽可以远程遥控她代行使董事长的部分权利，这也是董助的基本工作内容之一，不算特别。
除此之外，徐希羽只带姜悦的原因，还存着把她带在身边好好调教一段时间的想法。
此时，两个人也在聊张桐赫的事情。
聊着聊着，姜悦就说了一个让徐希羽有些啼笑皆非的猜测。
“你是说，卜兆杰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个事情推到我身上来？”
姜悦闻言，无比肯定的点头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昨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就是存着把责任往我身上推的目的。
后来张桐赫的事情被咱们曝光了。他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认为我扛不住这个事，所以肯定会往您身上推。”
“是吗？”徐希羽听到这话，陷入了思索。
就这么思索了好一会，他又好奇的问道：“那以你对他的了解，他会怎么推呢？”
“您还记得当时秦卫武喜欢睡下属老婆那个事情曝光之后，他做了什么吗？”姜悦没有直接回复。
上次秦卫武事件爆发的时候，卜兆杰这哥们直接自爆“姜悦被潜规则”了。然后成功的给自己博了一个“绿油油”的外号。
于是乎，徐希羽立马反应过来道：“你是说，他会效仿以前的做法，自曝他去接触毛高俊和张桐赫，是受了我的指使？”
“对，绝对会。”姜悦判断别的事情可能有点问题。
但猜卜兆杰的行为，现在属于是一猜一个准，只能说不愧是多年夫妻。听到这里，徐希羽再次思索了起来，就这么思索了好一会，他突然乐了。
乐着乐着，他刚打算跟姜悦说点什么，却发现车停了下来。转头一看，就看到程光祖带着几个人正站在门口迎接。
于是乎，他把话给吞了回去，带着姜悦下车和程光祖等人一边寒暄一边往楼上去。
几分钟后。
一行人到了程光祖的办公室。
刚一坐下，就见老程囧着个脸对徐希羽到：“徐总，流年不利，真是流年不利啊！”
“怎么突然这么说？”徐希羽哭笑不得的对着程光祖问道。
“你看看，您今年手头上两个项目，《开端》好好的，临近上线，张文彦突然出事了。现在咱们的《无间道》刚要点映，又出了张桐赫这么个事来做拦路虎。
这真是流年不利，诶，徐总，如果我没记错，您今年本命年是不是？”程光祖继续囧着脸道。
“对，是本命年。”徐希羽今年24，可不就是本命年吗？
“我就说，原因肯定就在这里。”程光祖拍了拍脑门。
紧接着扭头对着刘勇哲道，“阿勇，安排一下，等徐总和姜总休息一下，咱们待会一起去黄大仙祠拜拜。顺便找大师算算，看徐总是不是和姓张的犯冲。”
“？？”姜悦傻眼了，这什么跟什么，刚来啥正事还没聊呢，就拉着人去拜神仙？
而且，和姓张的犯冲是什么鬼？
至于徐希羽倒是理解程光祖的行为，香江人，尤其是商人，确实信这个。
不过，他可不打算现在跑去拜什么神仙。
于是乎，他笑着摆了摆手道：“祖哥，先不忙，张是大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姓氏人口全国第三，碰巧碰到了两个姓张的很正常的。”
“两个？不是的喔，你之前不是和那个油王张艺远也有矛盾？这还不是犯冲？”程光祖立马摇头道。
“……”这话一出，可算是把徐希羽给整不会了。
至于旁边的姜悦，则是“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好家伙，这也太幽默了，这种联系都被找到了。
只见她一边笑一边对着程光祖道：“祖哥，您别急，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麻烦，耐心等等，肯定有转机的。”
“对，祖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按照之前的规划把点映做好。其他的事情不要去想，想多了也没用。”徐希羽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听到两人都这么说，程光祖的表情有些纠结。
他倒不是觉得两人的话有什么问题。
毕竟，张桐赫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大了，这不是什么娱乐不娱乐的新闻。随着披露的细节越来越多，这是妥妥的社会法治新闻，关注度拉满了。
在这种情况下，任凭《无间道》砸再多钱下去宣传，也很难在张桐赫事件中分走一点热度。
而且，程光祖也不缺少耐心。
但问题是，他还等着《无间道》给自己出一口恶气呢！
想到这里，他往沙发上一坐，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之后。
对着两人道：“徐总，姜总，我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但是，有口恶气我忍了大半年了。”
“恶气？”徐希羽好奇道，“在香江娱乐圈，谁敢给您恶气受？”
“吴友进您还记得吗？”程光祖问道。
“当然。”徐希羽点了点头。
吴友进正是当时第一个找徐希羽谈合作的港娱人，皇后娱乐的老板。
之前说过，他是托柯欣莹的关系来找的徐希羽谈合作。可听到徐希羽要拍港风片之后，他又犹豫了。
犹豫来犹豫去，他来了一出“不问苍生问鬼神”的操作。
找了个大师推了一次徐希羽的运势。最后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徐希羽正在转运，马上要面临大劫”。
本来吴友进就不想拍港风片，他只是眼馋《我不是药神》的票房，希望徐希羽能带他以小博大。
现在一听说徐希羽还有个“大劫”。
瞬间就放弃了合作的心思。
也就是在他放弃的第二天，程光祖就直接找上了徐希羽，后面更是快速带着勇胜和华晴达成了合作。
不过，这些事情徐希羽并不清楚。
他只知道，吴友进和自己谈着谈着没下文了。
因此，现在听到程光祖提起吴友进，徐希羽好奇道：“他又怎么了？”
“还怎么了，从我和您谈《无间道》的合作开始一直到现在。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他一直背地里使坏。
要是这次咱们的电影，前期宣发上没能弄出热度来。那在香江市场，很可能会溃败，票房会很差的。”程光住说着，脸上明显红温了。
徐希羽闻言，蹙起了眉头：“不是，我没听明白，《无间道》的质量您是清楚的，这么好的港片，香江观众难道还会不支持？”
感谢【爱的战士王尔德】的盟主，向大佬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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