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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终于是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跟纪锦矫揉做作的说:“是你让我去的。”
纪锦懒得搭理。
等女生走远,她起身站在窗户前往下看。
霍清淮一直抬头看着她包间的窗户。
这一下,对上了视线。
霍清淮还冲她抬了下手。
纪锦没有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
女生走到霍清淮面前。
她脚步很慢,生怕整理好的刘海被风吹乱。
“霍先生您好。”
霍清淮看都没看她一眼。
破军也在她走过来的时候,将她挡在霍清淮一米外。
女生缓和了一下跑急的呼吸,露出一个自认为很甜美的笑容。
“我是果果的好朋友,我叫晴晴。”
霍清淮睇了个眼色,破军直接把人请走。
“我出手没轻重,请离开。”
晴晴怎么能轻易放弃,“霍先生,您还不知道吧,果果没离婚,就一直和我们团长言枫暧昧不清。”
“我想您这样的身份,肯定是不能容忍戴绿帽子的吧。”
“关于他们之间,我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跟您慢慢说。”
纪锦自己在外这几年,霍清淮没过问过,也没出手帮忙。
可她接触的人,受过的苦,他都是清楚的。
说实话,这段时间回想之前她的那些生活,都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当初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非要拧了那个劲儿。
现在,她身边的牛鬼蛇神,有一个打一个。
“想让我跟纪锦离婚?”
晴晴眼睛放光,能回复就说明自己成功了一小步。
“我当然不是那么不道德的人,破坏别人的婚姻,只是给您提个醒而已,我主要是热心善良,不愿意您这么好的人,被一直欺骗了。”
霍清淮唇角浮动淡淡冷笑。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过错?”
晴晴:“像您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会犯点错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果果没离婚,就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实在是不应该。”
“我跟您说……”她往前走了一步,被破军挡住,忍住瞪他的冲动,站在原地,压低些声音,“有一次我可看见了,晚上果果进了言枫的房间,直到隔天上午才出来的。”
霍清淮垂在身侧的手缓慢收紧。
纪锦做不出越轨的事情,她对言枫没有男女之情。
但言枫却是对纪锦有想法。
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待一晚上。
光是想想,他深处隐藏的暴戾因子就压不住。
“亲眼所见?”
晴晴处在兴奋中,急于表现自己。
加上这个位置灯光昏暗,她没有注意到霍清淮的眸色逐渐冰冷,甚至有些阴鸷了。
“对啊,我亲眼看见的,我还有视频,您想看,我可以给您看。”
“但这饭店门口人来人往的,不是很方便,咱们找个房间,我手机里可是有不少料的。”
霍清淮不想听了,抬了下手。
晴晴以为是让她上车,结果被破军单手拎走了。
一番苦头,肯定是免不了的。
再加上霍清淮手底下的人,确实向来没个轻重。
……
纪锦看着晴晴被破军带走,也算是意料之中,无波无澜。
但是一个跟晴晴关系还不错的,担心的看着她,问:“你老公不会把晴晴怎么样吧?“
纪锦这饭是吃不下去了,背上包淡漠回道:“你不应该替她开心么,她不是想跟我老公有发展吗,这样被带走不是称心如意了?”
“……”
她说完,转身离开。
却跟霍清淮四目相对。
言枫刚抬起拦她的手,在看到霍清淮时,放了下去。
纪锦只一眼就收回视线,从霍清淮旁边侧身走过去。
霍清淮也没拦着,而是跟着她身后下楼。
在走出饭店大门的时候,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上了自己的车。
纪锦现在是吵架都懒得吵了。
反正也吵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清淮也没说话,一直到他下榻的酒店。
纪锦不住这里,车子停下一瞬,她打开车门下车,到路边去找车,回自己的酒店。
腰间横过来一直手臂,强势带着她进了酒店。
纪锦挣扎,霍清淮压低声音在她耳侧,“这里可没那么多人认识我,我没有顾忌,纪锦,你可以试着惹我看看。”
纪锦抬头,有点看不懂霍清淮眼里的情绪。
像是她曾经拍的西伯利亚狼。
两条雄性争夺雌性的时候,那眼神跟他现在的,大差不差。
是绝对势在必得的凶狠。
可他又不一样,似乎是在凶狠之下,还压制着什么。
这一走神,人已经被带进了房间。
被按着坐到床边。
她看到霍清淮开始脱衣服。
这里比国内热一些。
他只穿着一套黑色西装。
外套脱了的时候她也没在意,可紧接着里面的马甲也脱了。
松了领带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她虽然没经历过男女间的那件事,但毕竟二十多岁了,还是有所了解。
终于,她知道他凶狠之下克制的是什么情绪。
是欲望。
那是霍伯母给他下料,她都不曾看见的情绪。
她一直以为,自己根本勾不起他的欲念。
“霍、霍清淮……”
曾经她幻想过,但现在他们之间,不适合发生关系了。
她赶紧往后退,试图从另外一边逃脱。
但被抓住脚踝拽回来。
那条领带,不知道怎么就缠上她的双手。
他还打了个死结,根本挣脱不开。
“你你你,你要是碰我,我就去死。”
“呵。”
很短促的一声,冷冷的。
纪锦等了会儿也没等到他的下文。
只等到他沉沉压下来。
“啊——“
纪锦惊呼一声,手上推不开,就拿脚踹,却忘了脚踝被他紧紧扣着。
已然是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
她着急的无法思考,只能是什么话到嘴边说什么话。
“霍清淮!我告诉你,你别想用孩子来留住我!”
“之前三年,跟死了一样,你就一直死下去!”
“这婚我非离不可!”
“你无论对我用什么手段都没用,就是我死了,这婚我也得跟你……唔!”
上一次亲吻是什么时候,纪锦的记忆应该很模糊才对。
却没想到记得那样深刻。
她十八岁的时候,成年礼那晚,霍清淮喝的有点多。
她也喝了点酒,在酒精的驱使下,在他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从此他便开始疏远自己。
结婚之后,更是冷得彻底。
亲吻都是奢望。
所以她从未有过这样凶猛而激烈的吻。
也不知道换气,不知道会被掠夺呼吸。
被放开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
大口大口呼吸着,像是岸边缺氧的鱼。
霍清淮垂眸看着她。
房间里只开了一个小灯,他垂下的眼睫在昏暗的环境下,欲念被遮挡大半。
等纪锦呼吸开始平稳,他再次低头吻上去。
“霍……”
纪锦摇头躲,被他的大掌扣住后脑。
被迫扬起细白的脖颈承受。
她避无可避,在呼吸不畅的时候,疯狂挥着被捆住的双手。
指甲在他下颌划过,留下三道血痕。
她在他顿住的一瞬间,逃离了他的桎梏。
翻身到床的另外一边。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仔细看,唇边还有为干涸的水渍。
“霍清淮你混蛋!”
能说话的第一时间,纪锦就破口大骂。
“显你力气大了是吧,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王八蛋,你把我当个人来对待了吗!”
说着,她哽咽了。
眼泪也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霍清淮被她的眼泪刺痛了心,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那个女人说的,未必是真的。
可仅仅是想到她跟别的男人稍显亲密,就克制不住。
但他也没资格生气,造成现在一切的,是他自己。
“果果……”
“别这么叫我!”纪锦的声音都破了,她用牙咬住领带,想把它解开,结果一口血,都没咬开。
霍清淮走过来,她立刻躲开。
抄起一旁的烟灰缸,对着自己的头,“你再过来,我死给你看!”
霍清淮双手抬起,做投降状,“你别激动,我只是想给你解开。”
“我不需要你,外面有女服务生。”
纪锦死死抓着烟灰缸,从床上翻过去,快速的跑出房间。
却被破军拦住。
“夫人,这边不安全,而且这边也不会给你提供帮助,您还是在房间里比较好。”
纪锦冷笑,“我宁愿死在外边,宁愿跟别的男人也不会跟霍清淮。”
破军看到她身后的霍清淮,低头退到一边。
纪锦刚要走,被一股力带回了房间。
手里的烟灰缸也没抢走了。
她已然是崩溃了。
“霍清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霍清淮只是解开了她绑着她双手的领带。
看到瘦弱白皙的手腕上,两圈深深的红痕。
骂了自己一句。
带着她到沙发前坐下,先倒了杯温水让她漱口,然后找到医药箱,给她上药。
“对不起……”
纪锦不领情。
“你对不起我的事情多了。”
“霍清淮,既然你之前给我们之间划开了距离,给我们的关系定性为兄妹,那我们就做一辈子的兄妹。”
“离婚吧,我不想再提这两个字了,真的快吐了。”
霍清淮没回应,动作轻柔的给她涂抹药膏,还怕她疼,轻轻吹气。
但纪锦不怕疼。
她吃过的苦多了去了。
虽然瘦弱,但肩膀也是能挑能抗的。
“霍清淮,给我们之间留点体面吧。”
“看在我爷爷还有你爷爷的份上。”
……
闻昭青在海上漂了一天一夜,到了云城边境线。
眼看着要越过去的时候,被池四带着人围住。
闻昭青一身狼狈,看到池四以为池湛来了,还整理了一下身上脏兮兮的衣服。
才抬起高傲的头颅,说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池四嘲笑:“我们少爷没来,抓你还不用他大驾光临。”
云城当地的警方也到了,联合抓捕。
闻昭青不甘这样失败。
想着身后还有洛南晴帮忙,准备强行过线。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冲进了重围,将他推出了边境线。
“阿青,再会。”
她端起枪扫射,警方只能强制处理。
血溅了闻昭青一脸。
他仿佛又回到那天,亲眼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
“瑶瑶!”
女人苦笑了一笑。
最终为他而死,他嘴里记挂的,还是那个最爱的瑶瑶。
一口鲜血吐出来,她永远闭上了眼睛。
闻昭青满眼恨意看着池四,“告诉池湛,我不会放过他的!”
池四毫不在意。
在缅北,闻昭青也好过不了。
……
池湛接听完电话,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女人?”
“是的少爷,就是之前带着贺廷到少夫人面前的那个女人。”
池湛嗯了声,挂断了电话。
江莱从他身后抱住他,问:“瑶瑶是谁?”
“闻昭青最爱的人。”
“啧,那个女生好傻,闻昭青只是把她当替身,她居然甘愿为他死。”
池湛侧脸,与她视线对上,“这不值得同情,为一个坏人,况且,路也是她自己选的。”
江莱点点头,又问:“瑶瑶怎么死的?”
池湛对这件事不太清楚,毕竟这个不足以成为一个对付闻昭青的把柄。
瑶瑶的身世比江莱还要凄苦。
被闻昭青带回来的时候,她的结局就定了。
“闻家动的手。”
“送到缅北,折磨致死,连尸骨都找不回来,她家里没人了,墓碑都立不了,最后是闻昭青偷偷的,在郊外放置了衣冠冢,名字都没能写,怕闻家知道。”
江莱拧眉,“这么残忍?难怪闻昭青最后自己跑了,根本不管闻家。”
池湛将人抱到怀里,食指抚平她的眉心。
“闻昭青也有错,他那个时候还没有手握权力,就把人带回来,没有背景的女人,又是他的最爱,势必会成为软肋,闻家不可能留。”
“可以说,是他亲手葬送了心爱之人的命,后来的深情,不过是个笑话。”
江莱戳池湛的心口,“照你这么说,那你也不该纠缠我,万一哪天我的小命就……”
池湛捏住她的嘴,看着她像个小鸭子似的,笑出声。
江莱瞪他,用力拍开他的手。
作势要从他腿上下去。
池湛抱紧她,与她鼻尖蹭蹭。
“闻昭青是明知道要不得,却妄想既要又要,在女人和权力之前,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权力。”
“否则,他大可以在下乡的时候不回闻家当掌权人,跟心爱的人远离危险,自然发生不了这样的事情。”
“但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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