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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门口,谭玲玲拉着他说道:“到家别提这事了,也不知道两个孩子有没有吓到,”
傅炜皓点头,伸手推开了门,两个孩子没在客厅,打开次卧,就看到两人正安静趴在床上看书,也就没多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对身后的谭玲玲说道:“看书呢,”
谭玲玲吁了口气,“没吓到就好,我去做饭了,你忙你的吧,”
说完走进厨房开始做饭。
傅炜皓则是抬脚走进了书房。
脑中想着晚两天要参加的任务,拿出钢笔,开始在纸上写些什么。
这次任务比较简单,任务地点也很近,用不了多少时间,大概一周左右就能回来。
拿出文件又仔细的看了起来。
谭玲玲把午饭端到饭桌上,在客厅里喊道:“吃饭了...”
在屋里听到声音的傅绥快速的从床上下来,来到厨房,“我都要饿死了,妈我帮你端。”
把炒菜和馒头端上桌,就直接坐在饭桌前,拿起一个馒头就开始咬。
傅炜皓从书房走出来,坐在桌前,平静的看着他,“放假这两天在家好好待着,我明天要出去一趟,你们两个在家里听妈妈的话、”
“好的,”傅绥连忙点头,随即笑了笑:“爸,是有什么任务吗?”
傅炜皓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傅绥瞬间秒懂,又是什么不能说的任务呗。
“那您这次去多久?”
傅炜皓拿起筷子给谭玲玲夹了一筷子菜,抬头看向他:“一周左右就回来了...”
啧,这次时间倒是不长。
傅绥笑着开口:“爸,您注意安全,”
傅炜皓嗯了一声,接着吃饭,他吃饭的动作很快,但不粗鲁。
就是当兵练出来的吃饭速度。
没一会儿就吃完了,站起身重新走进书房。
饭后,傅绥转头看了一眼傅予,眼神带着鼓励,“小予,下午我要跟着狗蛋一起打球,你要一起吗?”
傅予挑眉:“我就不去了,我在家看书,你自己去吧。”
傅绥知道他不喜欢打球,也没有为难他,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自己去了球场。
来到球场,就看到已经来了好几个人。
为首的李雪峰站在人群中间,正说着什么。
看到他走过来,笑的贱嗖嗖的走过来,“傅绥,你小子终于来了,等你半天了。”
傅绥长眉一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怎么?拉这么多人是打球还是打架啊?”
李雪峰呵呵一笑,“当然是打球了,就是打架我也从不以多欺少...”
傅绥嘴角淡哂,“那开始吧,”
说着就走上球场,边上有人把球扔过来,球场上顿时一片热血沸腾。
一群年轻人热情洋溢的打球,旁边不管是谁路过,都会把目光落在球场上,充满活力的年轻少年。
一时间,是此刻最好看的风景。
阳光下,阳光活力的少年,在球场上奔跑,浑身大汗淋漓却也畅快十足。
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
累得不行的傅绥从球场上下来,来到球场边上直接席地而坐,垂着头,任由汗珠滴在地上。
李雪峰也气喘吁吁的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用手肘捣了下旁边的傅绥,示意他抬头看。
只见那边有保卫科的人在路上走动。
李雪峰戏谑的笑了笑,“那货死了之后,我看可没有一个人是真的为他伤心,这就是报应吧。”
说完就直接仰面呈大字平躺在地上。
看着天上的一片云,红了眼眶,嘴里念叨着:“良安,我想你了...”
傅绥微微垂着眸,没人看见,他的眼里满是刺骨的冷意。
陈良安,从小也是一直在军区跟着他们一起长大的朋友,小小年纪就很讲义气。
明明是跟他们差不多的年纪。
但是不管是跟外人打架,还是什么事,都是冲在最前面。
那时候,傅予的身体很差,谭玲玲一心只扑在他身上,傅炜皓那时候也经常出任务。
院里都人欺负他的时候,都是大他一岁的陈良安挡在前面。
整个院里只有陈良安跟他关系最好。
可就是这么一个男孩,死在了他九岁那年。
犹记得,那是一个冬天...
还是那个姓秦的老师,有事没事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说他们不听话。
然后把他们叫到家里,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体罚...辱骂...
还有......
还记得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影响父母,让他们服从命令。
刚开始确实会有人反抗,可是,也不知道他是用的什么方法,这些反抗的孩子回家遭遇的就是父母的批评教育。
好像是背后有人吗?
呵呵....
姓秦的很聪明,找的都是一些父母官职低的,官职稍微高点的,从来都不会有受罚的机会。
他记得,那时候他八岁,那时候傅炜皓已经是副营长了,再加上那时候他外公还没有退役,所以他不知道有受罚这回事。
每次姓秦的在课堂上,让班长点那些挨罚的名单的时候,他也不以为意。
有时候可能会纳闷,明明都是一样的迟到,为什么陈良安在名单上,他并没有。
他那时候只是侥幸的觉得老师可能是忘记了。
没有看懂陈良安那眼神表达的是什么。.
只是有些纳闷为什么这个哥哥不喜欢跟他一起玩了。
那是在快放寒假的一天。
陈良安又被老师叫走了....
他拉上李雪峰一起跟在后面,想着结束完之后要跟着陈良安一起去玩滑冰的。
结果,亲眼看到了秦老师的残暴和陈良安的无助...
李雪峰吓坏了,大叫一声拉着他就跑。
走了好远他才恍然,陈良安呢?
他当时鼓足了勇气返回,结果只看到淹死在冰冷湖水中的陈良安。
陈良安死了。
就这么死在那个冰冷的湖水里。
他跟李雪峰明明把看到的都跟陈良安的家长说了。
什么叫失足落水?
什么叫现场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
他明明看到了,他眼睛又不瞎,他说的话不能当证据吗?
他一直等着有人来问。
可是,没有一个人来问他们。
等到最后,陈爸爸不明原因的退伍了...
姓秦的只是调走....
渐渐的,没人再问这件事...
没人知道,他一直在后悔,那时候如果不跟着李雪峰一起跑,而是拉一把陈良安。
他是不是不会死?
可他死的不明不白,而那个凶手,竟然又回来了...
既然回来了,那就偿命吧。
就像妹妹说的,错了,那就想办法改正。
八岁的傅绥做了错事,那就由十四岁的傅绥改正这个错误吧。
虽然迟了六年,但是陈良安,他这次没跑。
傅绥学着李雪峰的样子,躺在地上,看着西边缓缓落下的太阳,嘴角勾起,眼角划过一滴泪。
陈良安,走好...
...
京市。
“你说什么?”
穆琬兰看着眼前的男人,震惊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他面前,又开口问道:“你再说一遍,魏学泽让你做什么?”
男人不明所以,但还是重新回了一遍魏政委让他查的内容,并把信递给她。
穆琬兰眼底有些阴翳,皮笑肉不笑道:“既然让你查,那你就去查吧,我对我哥也是很关心的,只不过离得太远了,我这唯恐关心不到位,你如果查到什么,一定要先让我看一下。”
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票递给他,“你放心,我就是关心一下我哥,没什么恶意,麻烦你了。”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钱票,并承诺会查到什么会先让她过目。
这种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穆琬兰挥手让男人下去。
再他走后,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很可怕。
她死死的抓住书信的一角,心底恨毒了魏学泽,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要重新查,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能让它过去嘛。
真的是让人头疼啊...
看来真的要下狠手了啊,不能让那个孩子有机会露面。
想起她之前找的那人,说的只是解决那个孩子,可是现在魏学泽要查,如果她老家的人知道什么怎么办?
如果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就姓魏的那个老狐狸样儿,很难不会被他发现真相。
所以,只能彻底解决了,她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冷意。
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魏学泽多管闲事。
这里毕竟是办公室,她不敢让情绪流露出来,只能把所有怨恨杀气都藏在心里,
那双状若平静的眼睛下面,是极端到疯癫的情绪。
她抬手看了下时间,收拾一下桌面,把那封信装进包里,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做了一番装扮,直接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敲响了其中一个院门。
等了一会有人来,但并没有开门,只是探出头来,对着她上下打量一番。
声音阴冷,“来这儿做什么?”
穆琬兰打开口袋拿出两根金条,在他面前晃了晃,“做生意。”
那人这才放她进来,在她进去之后,那人探出头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这才重新关上门。
穆琬兰被人请进了内室,隔着一道屏风,开口说了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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