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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朕说安大人是自愿的呢？”
面对施茗的质问，李长歌的脸上依然挂着三分薄凉两分讥笑和五分的漫不经心，对待女人这种态度虽然老套但是好用。
当然那这个方法的前提还是脸要长的好，要是长得丑什么都白搭。
“怎么可能会有女人自愿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陛下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施茗愤怒了，在她的心里，安心霖的是形象极为高大的姐姐大人，虽然安心霖那副娇小的模样和施茗想象的有所差距。
但是没关系，女人之间的钦慕外表的确占据一定的因素，但并不是绝对的主导因素。
虽然很难将那个软萌可爱鹤发童颜的萝莉和驾驶机甲飞天遁地的北朔节度使等同，但是那就是安心霖，是施茗倾慕的人，施茗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我很难和你形容具体的事情，但是那个地下室我只能告诉你，安心霖很喜欢。”
“呵呵，陛下继续编。”
没办法这个时代的信息太闭塞了，施茗这种圈外人士很难理解道具流战斗的精髓，自然也不可能相信这样离谱的事情。
不过判断的倒也不是完全错误，毕竟李长歌的确耍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手段。
“施茗大人不信的话，朕也没有办法。”
“朕只能告诉你，朕说的的确都是真的。”
只是不想说的部分没有说而已。
“陛下要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见到李长歌态度很自然，施茗虽然内心依旧怀疑，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丝动摇。
一种有些可怕的可能性陡然在施茗的心中浮现。
不会吧……应该不可能吧……难道说安心霖大人真的是那样的女人……
这样说的话如果安心霖大人自己不愿意谁能强迫她，伏夷帝君再阴暗也不能肉身捅穿机甲吧？
不行，不能继续这样想了，这样顺着思索下去的话，安心霖大人在中山郡城突然的投降也很奇怪。
该不会是，该不会是董白开出了条件把皇帝给安大人睡安大人才同意投降的吧？
原本准备慷慨就义的施茗，信念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动摇，不会吧，那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吧，难道说安大人真的是那样的女人？施茗没办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
“伱要不信的话朕也没有办法。”
“陛下一定是在说谎！”
李长歌一副有些伤脑筋的模样，想了想还是对施茗说道：
“有些话朕不想说，但是朕可以告诉你。”
“第一，安心霖并不在宫中，朕没有说谎。”
“第二，安心霖的自由没有受到限制，这些日子都在洛阳闲逛，买吃买玩的，你要问为什么朕知道的话？因为她的钱都是朕给的。”
“第三，地下室那些玩具都是安心霖喜欢的，你要不信的话可以回她的住处找一找，或许也能找到类似的东西。”
“第四，朕要休息了，如果施大人不是来贪图朕美色的，就不要在宫中久留了，容易让人误会，静静送客。”
李长歌话音刚落，旁边那个一直埋头在收拾房间的女人抬起头走了过来，冲着施茗道：“施大人，还请随妾身出宫吧。”
“本官还有事要和陛下商议，你一个宫女休要打岔。”
“请施大人放尊重一点，妾身虽然不是皇后，但也是陛下的妃子。”
“唉，居然不是宫女吗？”
施茗有些奇怪，原本一直在乾天苑里没怎么看到宫人，还以为这个一直在收拾屋子的女人是宫女来着，结果竟然是妃子吗？
好像这个世界都和施茗想象的有一些微妙的出入。
“是的哦。”李长歌转身搂住了钟萍静开口道：“朕裁减了宫中人数，将多余的宫女都送出宫嫁人去了。”
“所以宫中的宫人并不多，何况朕不喜欢乾天苑有外人，这里的一切都由静静打理。”
李长歌确实裁剪了宫女的数量，毕竟都是npc的建模他也没有兴趣。
所以他将年纪偏老的宫女全部送出宫了，只留下了相对年轻的部分，游戏里朕也不要大龄剩女捏，保养的再好也是报废车捏。
施茗回过神看着这个女人，主要是钟萍静的长相并不是乾人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也不是董白那样身份地位特殊之人，打扮的也很素净不像是个贵人……
所以误会钟萍静是个宫女并不是特别稀奇的事情，只不过施茗现在回过神来了，这个女人恐怕在李长歌心中的地位很高，类似于糟糠之妻那种？
“原来陛下的起居都是这位娘娘在照顾，说起来这寝宫里竟然也只有这位娘娘一人，董皇后呢？”
李长歌没有回答，回答施茗的是钟萍静：“施大人说笑，皇后是个什么样的金贵人物，只有在自己想来找陛下时才会来这乾天苑，平日里也不会见她。”
从第三人嘴里听到的信息，往往会比从当事人嘴中说出来更具有说服力，至少施茗是如此觉得。
这里面透露的信息可太多了？那留影石里和安心霖一起受辱的董白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施茗十分不解的看着李长歌，眼中写满了疑惑和不解。
李长歌看懂了，神色有些微妙的回答道：“别这样看着我，那也是董皇后喜欢的。”
炸裂！
李长歌的回答让施茗觉得炸裂，这包含的内容太过于逆天以致于让施茗都觉得不像是编的。
因为谎言是不可能这么逆天的，当然这也不是纯粹的谎言，只是李长歌选择性的使用了春秋笔法罢了。
董皇后喜欢？安大人也喜欢？所以血脉在九成以上的混血种在那方面喜好也是一致的吗？有些过于变态了。
但是仔细想想的话，施茗居然觉得很合理。
妖血浓厚到了那种程度，性格有些变态无常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安大人策划的五千北狄人做口粮这种事情，哪里是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安大人这分明就是不正常的。
那董白也不正常，两个人在留影石的表现就变得合理了起来。
看着施茗那怀疑人生的表情，李长歌又下了一剂猛药：“你要是不信的话？亲自看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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