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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专属的马。
这一刻,沈瑶瑶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夫人产生了浓浓的羡慕,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成为这个马场的女主人。
这匹马不行,她就挑了一匹别的。
这里养的马都很不错,哪怕是那群人最后挑剩下来的,也比她以前在别的训马场骑过的马健硕。
江明俊不会骑马,他跟沈瑶瑶骑的是同一匹,坐在了她的身后。
其实沈瑶瑶压根不想带着他,这种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本应该是她一个人独自出风头的场景,但是大家都知道她是江明俊的未婚妻,还有几天两个人就要订婚了。
这个时候,她根本不可能将江明俊给丢下。
如果不是江明俊,她连这些人都见不到。
几个人已经准备好了,在同一个赛道上,个个都是摩拳擦掌。
“先跑一圈的人为胜,喂,记得帮咱们定时。”
一旁服务的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吹响了口哨,等着这群人全都跑出去以后,这才收起脸上的表情。
……
“你自己控制缰绳试试?”
傅时砚将人圈在怀里,已经带着她跑了一大圈,骑马的要领和注意事项也手把手的教过了。
季秋裳拿过缰绳,侧过头问道:“我真的可以?”
傅时砚:“别怕,有我呢。”
季秋裳有了底气,确实不怎么怕了,她紧紧地握住绳子,夹了夹马腹,先是带着马慢慢地跑起来。
傅时砚:“看,是不是很简单。”
季秋裳:“那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才简单。”
让她一个人,她是绝对不敢这么快这样骑马的。
马场空旷,他们俩已经不知道跑出去多远了。
回程的路,傅时砚彻底放手,抱着人的腰,让季秋裳自己掌控着方向。
一开始她根本不敢跑过快,握着缰绳的手也抖的慌,但慢慢地跑着跑着,她又觉得也没有那么害怕,速度慢慢加快,终于感受到几分驰骋的痛快来。
风吹在脸上其实是冷的,但身体却兴奋的直发热。
季秋裳越跑越快,她扬起头,眉眼间带着畅快的笑意,大着声说道:“傅时砚,你看,我会骑马了。”
纵马奔腾的感觉会让人忘却很多烦恼。
儿时对沈瑶瑶能够学骑马的羡慕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父爱不父爱,早就不重要了。
傅时砚垂眸看着展颜欢笑的人,从身后握住她的手,扬起马鞭,马儿跑的更快了。
“坐稳了。”
因为突如其来的加速,季秋裳整个人都缩在了傅时砚的怀里,明明是个大高个,可这会在男人的衬托下,却是娇小的过分。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马蹄声,伴随着马蹄声的是傅君霖的叫喊声。
“傅时砚,你小子跑这么快干什么,我追半天了。”
季秋裳刚想回头,就被傅时砚揽住了肩膀:“专心看路。”
速度不减反增,傅时砚完全忽视了身后的人影,跑的更快了。
傅君霖:“嘿,你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你给我慢点。”
这下两个人都来了劲。
傅君霖咬牙切齿地看着前面急速奔驰的大侄子,扬起马鞭,也加快了速度。
两道疾驰的身影你追我赶,一路飞驰,终于到达了终点。
傅君霖最终还是慢了几秒,落在了身后。
从马上跳下来,他喘着气,怒骂:“傅时砚,你小子知道是我,还不放慢速度,存心的吗?”
傅时砚踩着脚踏下了,转身抬手将季秋裳也抱下来。
“五叔,你应该不需要我让着你吧。”
傅君霖看着对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将马鞭丢给一旁的人,扬了扬下巴:“怎么,人都到跟前了,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媳妇儿吧,哎,看着可真不错。”
除了傅时砚外公那边的人,她至今都还没有见过别的傅家的人,听着傅时砚叫五叔,也就是说,这应该是他爸的兄弟。
可这兄弟看起来未免太过年轻了一点,看着跟傅时砚差不了几岁。
傅时砚:“糖糖,这是我五叔。”
说完,就没了。
傅君霖跟着人一起往外走,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这介绍是不是太敷衍了一点,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叔叔。”
傅时砚一边走一边回道:“是小时候跟我打架,就为了抢玩具的叔叔吗?”
傅君霖脸色一黑,显然是想到什么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本着尊敬长辈的原则,季秋裳很有礼貌地笑着打招呼:“五叔好。”
傅君霖眉毛微扬:“哎,还是侄媳妇儿有礼貌,之前家里就有人说你结婚了,我还以为是那帮小子造谣,企图在老头子面前抹黑你,没想到的是真的,你这是闷不吭声干大事啊。”
傅时砚牵着人的手,走的很慢。
“到现在才知道,你的消息也不是很灵通。”
傅君霖嗤笑一声:“你到现在也没将人往家带过,谁敢正面造你的谣,你就打算金屋藏娇,谁也不告诉了?”
听到这事,傅时砚的表情很是平静,但相处这么久,季秋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低气压,显然这不是什么太愉快的话题。
结婚这么久,她只见过外公一家人,很明显跟傅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那天家宴,她也是听了几句。
傅时砚的父母早就已经离婚了,但他的抚养权是在傅家。
三个人很快进了屋,暖气扑面而来。
傅时砚:“告诉谁?老爷子?还是你那整天找不到人的大哥?”
傅君霖的大哥傅君山,也就是傅时砚的父亲,一个徒有外表,整日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
一把年纪了,玩的比年轻人还花,女朋友没有一个超过二十五岁。
人渣中的战斗机。
傅君霖:“你这么说你老子,被他听见,他又要气死了。”
傅时砚:“气了这么多年,我看他身强体壮的很。”
说到傅君山,两个人都是一种无语的状态,显然心知肚明,那是个什么货色。
傅时砚已经带着季秋裳上了楼,看着傅君霖还跟在身后,淡淡道:“五叔,你是没自己的房间吗?”
傅君霖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头一次见侄媳妇,准备送点礼,既然什么都不要,那我下去了,我还带了一帮朋友,这会估计在马场比赛呢。”
透过走廊里的窗户,马场的尽头逐渐跑近了一群人。
傅时砚面色不变,说的话却无情的很:“我这里养的马都金贵的很,按人头算账,五叔,记得打钱。”
傅君霖:……
还能不能有点孝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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