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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乌叶有些后悔,日间听了三叔的话没结果了那小畜生的狗命,太失算了。没想到答应饶过他半条命还会遭来他们的报复,还不如结果了他。
可是后悔已无用,得好好应对那阴冷男子,可是她还是很担心阿媱,心有不甘地问道:“人在哪,究竟把人怎么样了。”
周元冷笑说:“你放心,她很好,只是睡着了,等处理了你,就把她放了。”
听及此言,乌叶知道多言已无用,瞬间祭起手中长鞭朝着周元袭去,长鞭破风而至,卷起阵阵的声浪。
周元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他并没打算硬接她招式,只想是闪身躲避,鞭子的攻击便落了空,可并未完,鞭子像活的一般,他往哪里闪,鞭子便向他追击而来,像只阴狠的毒蛇,不停地追击它的猎物。
周元瞧见此状,不慌不忙,他快速抽出匕首,朝着鞭子追击的方向轻轻一划,只听到一声刺啦声,就感觉有股阴邪的气势升起,瞬间就朝着鞭子袭击去,噗嗤一声,鞭子再无力寸进,而后彷如接节节败退,看这阵势,乌叶暗道不好,捏着长鞭的手又微微发力,用力一甩,鞭子仿佛又活过来了一般,气势凶猛的朝着匕首划出的力道猛击而去,撞击之下,两股力量化成阵阵的气浪在二人之间散去。
便在这时,与乌叶对立的周元忽地消失不见了,就在恍惚的一瞬间,乌叶暗道不好,她抽鞭回撤,面对周元诡异的身法,既然看不见他的身影,便使鞭子在她周身划出一道汹涌的气浪四散而去,誓要将他的身影逼出。
便在这时,乌叶的身侧缓缓的出现一个身影,正是周元,他匕首挡在胸前,鞭子形成的气浪被他轻松挡住,只是被逼出了身形,面现苦恼。
他没作停留,手握匕首朝着乌叶的面门直刺过来,出手就是要命的杀招,绝不给乌叶一丝反抗的机会。
乌叶倒也不惧,看着他凛凛的气势,手中长鞭又多了一分力道,朝着他身影席卷而去,只瞧见鞭子将他身影团团包裹住,乌叶暗喜,没想的就此得手,只等鞭子形成的气浪一点点将他撕碎,便是周元殒命之时。
便在这时,鞭子片刻就撕裂了卷住的周元,整个人毫无挣扎地被撕裂在空中,乌叶看着如此轻易便得手心中暗喜,然后看这一切,大惊失色,她发现鞭子卷中的身影只是个残影。
与此同时,她感觉身侧有股致命的气势朝她袭来,仿佛带着一股如沉地狱的阴冷气息,她花容失色,这时抽鞭已然来不及了,她只好运转真元要硬接这记阴险的杀招。
不出意料,周元那一击终于到来,朝着乌叶心口袭去,强烈真元护体,撞上那记必杀之袭,形成猛烈的撞击,乌叶瞬间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在院子中的花丛里。
沈乐一直朝前而走,终于他瞧见大街上有座灯火通明的大宅院坐落在大街旁,他远远就瞧见了那座宅院的门匾,正是阮家的府邸。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晚了这宅子还灯火通明,也不知道乌叶等人是否出现在这,他走到近前细细观察,发现大门敞开却没有人守着。
然后他听到里面激烈的打斗声,他便知道,乌叶肯定来此了,不再犹豫,把灯盏丢到大门一侧的石阶旁,溜进院内。
他朝着发出打斗声音的方向全神戒备的朝前走,确实发现没有什么人,再走到转角的廊檐时,就瞧见了院子里正打斗着的乌叶和周元,二人酣战正浓,阵阵气势破风而至,他躲在暗处,暗暗为乌叶心惊。
之后的一幕全被他瞧见了,乌叶倒飞到院子里的花丛中,不知死活,他心急如焚,可如他这般手无缚鸡之力,过去简直就是找死,面对周元如此高手,捏死他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周元看着一击得手,心头闪过一丝满意,瞧着乌叶倒飞出去的方向仔仔细细地盯着,他没有马上追击,以他多年以来面对的厮杀场景,他知道这时追上去是最危险的,毕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道理他深有体会,有多少次是差点死在这种关键时候,他已经受过教训。
所以他一点不着急,只等女子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再进行袭杀便可,一直以来,他对杀人就如同是个十分有耐心的老猎人,完全洞悉猎物的想法,一步步的引他们入套。即便阮家让他对一些普通人出手,他也很有耐心,他觉得死亡是一件很庄重的事情,他慢慢杀死他们后才让他们消失灭迹。
小巷子打斗颇为惨烈,周遭的房子已经夷为平地,在残垣断壁处站着两个气血翻涌的老者,正是乌老三阮天河,二人脸上都不大好看,阮天河嘴角挂着一丝血色,阴狠的看着乌老三。
乌老三面色凝重,内心略显焦急。他发现无论自己如何攻伐,都无法将阮天河拿下,仿佛越战越勇一般。但他瞧出,阮天河和自己一样,面对如此猛烈的攻伐,用不了多久,便真元耗尽无再战之力。
乌老三瞧着阮天河,狠狠地与他说道:“你确定拖住我等行此歹事?不怕事后我们报复,将你全族之人全数覆灭以消心头之恨?”
阮天河闻言笑道:“既然当面锣对面鼓地来寻你等的晦气,我会不提前安排吗?今天不管如何,我要那小婊子死在我孙儿面前,以解他心头之恨。”
听闻此言,乌老三怒气更甚,不再多言,双手合十,朝他就轰了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战斗方式,气势看着最为惊人,但也最为有效。
阮天河看着来势汹汹的乌老三,运转真元,单手化掌毫无惧色地朝他杀去,嘴里还哼道:“无能的南蛮子,没有别的招数了吗?”
听他这般言语,乌老三气急败坏地骂道:“狗东西,接过你乌爷爷这一招再放屁话,看老子不把你的屎给打出来。”
言语之间,二人又对上了,瞬间爆裂的气息将二人连连震退,退了数步之后,二人齐刷刷的“哇”的口吞鲜血,乌老三笑骂道:“你给老子叫啊!”
说完又攻了上来,阮天河听闻乌老三言语嘲弄的声音仿佛像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心中怒意而起,也顾不得自身的伤势,朝着他就迎了上去,场间又是一阵阵暴风骤雨声炸裂不止,二人一身衣袍碎裂横飞,时不时有血沫溅起,好不惨烈。
乌根这边还是这般窝气,不管怎么出手,黑衣男子都是只避不打,实在躲不开也只全力抵挡,你打我闪,始终没发全力,给乌根整得一身郁闷。
他本来就是个急性子的人,偏遇着这么个畏缩不前的家伙,他气不打一处来,乌根已经将吴远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个便,吴远只是微微有些愠怒,还是不和他正面交锋。
乌根打算去支援乌叶,他又上前阻拦,乌根气得要命。乌根想了想,只有动用杀手锏才能将他逼退了,于是从怀中取了一个瓷瓶,从里倒出一粒丹药,瞬间就将丹药丢到嘴里。
下一刻,乌根身体如豆爆裂,乌根痛苦地呻吟一番,然后眼色血红,一脸阴狠的盯着吴远。
吴远瞧见这一幕,他心神吓了一惊,看着乌根像个猛兽一般盯着自己,他暗道:知命后期!
他心头猛地一跳!就瞧见乌根以手化爪,一股凌厉的气势朝他抓来,他想继续闪避,可那股气息完完全全将他锁定,根本避无可避,他面现惊慌,知道这一击是避无可避了,只好硬着头皮去接。
这就是后期的力量吗,这就是自己一直修行多年以来始终无法突破的力量?感受着那如汹涌潮水一般猛烈袭来的力量,吴远不再留手,他苦苦修行,十多年前便一直停留在初期巅峰,这么些年始终无法突破,故而缠住乌根,他游刃有余,并没花什么力气,乌根之前的攻势根本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之前他很淡定地见招拆招。
但方才乌根瞧见奈何不了自己,吞下了一枚莫名的丹药,接着便如猛兽一般,将力量直接提升到了后期的修为,这一举动将他吓了一跳。
他知道有短时间内会提高个人修为境界的禁药,但服用这种丹药后遗症极其严重,没想到乌根身上会有这种逆天的丹药,要是提前知晓他打死都不会参合这个热闹,拿命赌两枚青元丹太不值当,说什么也不干,但当前这种形势,容不得他多想。
可是当前后悔依然来不及,感受着那记勾爪有万夫莫当之势,吴远使出全力应对,不再大意。片刻之后,吴远终于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力量降临,他将巅峰的状态展现出来,以身化掌,化作无形的掌力,紧紧的包裹住袭来的爪风,然后他就瞧见,掌力被爪风一点点击碎破裂,有的在空气中爆裂抵消。
他没完全挡住,仍有部分倾泻的力量朝着他迎头袭来,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吐出一口浓烈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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