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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雪便停了,天空放晴。
街道立即组织了管制惩罚人员,对大街小巷进行了铲雪积雪。
夜色中寒风中,徐槐和袁桐肩并着肩,手牵着手,腿着回家。
“你家炉子点着没?”
“点着了呀,可暖和了。”两人的肩膀时不时碰一下。
“哎呀,那咋办,我家可冷了,要不我今晚去你家凑活一晚,我打地铺就好。”徐槐一脸正气,光明灿烂,看不到一点点的小心思。
袁桐瞥了眼徐槐,笑盈盈道:
“没关系,我帮你生炉子。”
“那多费劲,你都忙一天工作了,多累啊。”徐槐不死心,都两百章了,已经有读者骂我太正直,连口肉都没吃上,这我能忍?
袁桐瞥了眼徐槐:“你的算盘珠子蹦到我脸上了!”
“啊,那么明显吗?”有时候蹦到脸上的,也不一定是算盘珠子。
“哼,你少动歪心思,你先把爽爽的事解决了再说!还有,你家不生炉子,孩子也不行呀。”
啪!徐槐一拍脑门。
净想着姑娘了,忘了家里还有五小只。不过……应该没关系,陆芍药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宫廷玉液酒?”
突然,巷子拐角的电线杆后,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苍老声音。
徐槐呲牙,这糟老头坏得很,破坏他实施计划!“老卢,不是说好了在95号院子门口等吗,咋跑到这了?”
“……”
躲在电线杆子后面的卢象升一言不发。
“老卢??”
“宫廷玉液酒!”卢象升有点生气。
徐槐气笑了,无奈道:“一百八一杯!”
暗号正确,小老头卢象升鬼鬼祟祟探出头,扶着眼镜,眯眼打量着袁桐:“这位女同志是谁?”
“老卢啊,没人害你,咱们就光明正大点不行吗?”
卢象升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手里用报纸包裹着什么东西,他缓缓打开后,徐槐差点没一拳砸在卢象升脸上。
竟是一只被扭断脑袋的死老鼠。
小老头都快哭了,带着颤音道:
“小徐同志,形势很严峻,这只死老鼠,是昨天从我办公桌的抽屉里发现的,报纸上还圈了几个字,连起来是让我闭嘴别乱说,否则要我死!”
嗯???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有点严重。
徐槐皱眉,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把死老鼠放进空间看一看,最后下定决心,不恶心自己。
宁愿自己多费点劲调查。
“赶紧把死老鼠扔了,把我对象都吓得钻我怀里了。”徐槐一把搂住袁桐的腰,拉进怀里。
袁桐:???
卢象升:???
……
徐槐带着卢象升回到95号院时,正在召开全院大会。
还是那张破桌子,大腹便便的刘海中居中而坐,闫埠贵和小胡子飞舞的许大茂分座两侧。
三人自诩老中青三代结合,颇费!!
刘海中正发表讲话呢,传达街道今天宣传的冬日取暖,防火防盗防徐槐……
呸,防煤气中毒。
双手插兜靠着柱子的何雨柱脸色不好,刚刚跟刘海中因为一些琐事吵了一架。刘海中上面讲一句,何雨柱小声嘀咕一句。
也不知道说的啥,坐在何雨柱旁边,笼着袖子的秦淮茹时不时憋着笑。
“儍柱,你嘟嘟囔囔地说什么呢,要不你来当一大爷!”刘海中拍着桌子,实在是没啥气势。
因为不敢用力,都知道那破桌子快要散架。
何雨柱正要说我做一大爷比你强,话到嘴边看见徐槐和袁桐回来,顿时喜笑颜开,大喊道:
“徐领导,回来了。”
发火的刘海中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回去,神色古怪地看着徐槐,小声嘀咕着:“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自会有人来收拾你。”
许大茂茫然瞥了眼刘海中:“一大爷你说什么?”
不等刘海中说话,许大茂小胡子飞舞着,换了一副笑脸走向徐槐:“徐槐兄弟,我们这开会呢,你要不要讲两句?”
徐槐笑笑:“我又不是咱们院里的大爷,你们继续,我这来了个朋友,就不参加了。”
许大茂走到娄晓娥身边,踢了踢一动不动的娄晓娥,还不赶紧打招呼。
娄晓娥这才挤出笑容:“回来了。”
徐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李良杰半年找了娄半城七次,指不定娄晓娥知道些什么。
至于许大茂……他肯定不知道,娄半城压根看不上许大茂,不会跟他多说什么。
“徐槐兄弟,等有时间咱们喝点。”
“那必须的。”
许大茂得意瞥了眼何雨柱,眉毛挑了挑。
何雨柱最见不得许大茂得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着道:“徐领导,我去给你弄两个菜,顺便说一下大白菜的事。”
“明天再说,有朋友来了。”
袁桐突然盈盈一笑:“何雨柱同志,我听说你在天桥学过摔跤?”
“不是我吹,我何雨柱在京城摔跤圈子里,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何雨柱颇为得意道。
“有女师傅吗,我想让个人教我学摔跤。”袁桐看向呆若木鸡的徐槐。
“我是没见过女孩子摔跤的,我过两天帮你问问。”
“女孩子学什么摔跤。”徐槐拉着袁桐往后院走去,袁桐身不由己,却坚强地扭头看着何雨柱,呐喊道:
“一定要帮我问问啊。”
“……”
到了后院,袁桐哼哼两声,凑到徐槐脸旁,眸子里闪过狡黠之色,揶揄道:
“你在心虚什么?要不我去练练枪法?”
“……”
我徐槐发誓,从此以后,要做一个我心光明的美男子,绝不沾花惹草。
阴影里的秦淮茹看着徐槐和袁桐的背影,无声叹气。
另一边的贾张氏有怒不敢言,怎么她看上的未来媳妇,又被徐槐截胡了?
贾张氏看向秦淮茹,心思活跃起来,要不让东旭去和这个小贱人复婚?好歹也算双职工。
扭头一看,贾东旭盯着袁桐的背影,眼神烁烁。
贾张氏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她儿子不会还做着美梦了吧,看不见徐槐跟袁桐那么亲近吗?
儿子,可不能得罪徐槐啊,你爹的抚恤金都见底了,你老娘的棺材本也快没了!
因为徐槐突然回来打岔了全院大会,刘海中草草收场,闫埠贵瞥了眼刘海中晃晃悠悠离去的背影,他刚才在嘀咕什么?
有人要收拾徐槐?
闫埠贵若有所思地提溜着大茶缸,叫上闫解成和于丽回了家。
“老大,你刚才怎么不打招呼?你看看许大茂和儍柱,多热情?”闫埠贵恨铁不成钢,重重把茶缸放在桌子上。
闫解放打着哈欠道:“我刚才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清醒了,人都走了。”
“于丽,你怎么不打招呼?要跟徐家把关系维持住。”闫埠贵不满地看着儿媳妇。
于丽黑着脸道:“你问我干嘛,你问你儿子啊,整天疑神疑鬼的,说我钻了徐槐的被窝,我还敢打招呼吗!”
“……”
闫埠贵气不打一处来,踹了闫解成一脚:
“你当你媳妇是天仙啊,徐槐压根看不上于丽!”
于丽:你个老东西,能不能说人话?
“于丽,你别不爱听,我说的是实话。”
于丽翻白眼,知道我不爱听,你还当着我的面说。
(卢象升这个名字是我随手打出来的,如果同名同姓,那纯属同名同姓,如有雷同,绝对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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