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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错了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想和她聊聊?
“你想说什么?”凌溪泉无奈地问(我们微笑着说134章)。有.意.思.书.院
“你觉得呢?”谢右放下手机,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心底有了猜测,沉默着没有回答。
电梯到了一楼,叮的一声,厅门打开。
她率先走了出去,余光瞟到谢右跟了上来,她停住脚步,侧过头,淡淡地说道,“谢右,如果你想和我说叶清庭的事,就不用说了。”
“怎么?”谢右眯了眯眼。
“因为尹竣玉之前就找过我了,我觉得……”她抿了抿嘴,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没必要再说这个话题了。”说完,她迈开大步就走。
“这就走了?”身后传来谢右诧异的声音,她回头,望见他挑了挑眉,“如果我说只是闲聊呢?”
她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如果直白一点,她会说“我们不熟,压根就没什么闲聊的话题,扯到最后,我想你还是会绕到叶清庭的身上”,但话到嘴边,她还是止住了这有些尖锐的回应。
她只是不想听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他了。
就好像她明明把这个秘密保护得很好,可突然间,全世界的人似乎都知晓了。
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
好像自己长久以来,费尽心力的小心翼翼到头来只是做了无用功。
然后每听见一次他的名字,心底某些不想回忆起的画面都会破土而出,伤上加伤。
可偏偏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放不下,还是无法怨恨那个带给自己这种受伤感觉的男生。
他要离开了,好像她喜欢的他就是寂静的。
所以,注定没有结果的花,只期许它可以悄悄地埋藏在心的最底端,也许时间飞逝,无人提及,它就会被一层一层的泥土覆盖,自我腐烂,自我消逝。
退一步说,他们之间如果不聊叶清庭,还能聊什么呢?食堂里吕熙宁听见谢右的那句“挑个时间好好聊聊”,反应已经很不高兴了,她可不想给自己再找什么麻烦了。
日薄西山,天际晕染的彩云飘渺,一阵风吹过,行道旁的梧桐飕飕地响,拂过她的心尖,到处是灰色的流离。
她的心如烟似雾,而他漂泊在白云之外的万里晴空。
于是生命,也彻底沦为了一片灰白。
*
统考前的最后一个星期,整个楼层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
主课老师理所应当地占了几乎所有副课,争分夺秒地发着一张张的模拟卷,就连下课的短短五分钟时间,也几乎是拖堂而过,听不完的重点和做不完的试卷,好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在每个人的身上喘不过气。
可对凌溪泉而言,就好像回到了没有叶清庭闯入生活前的两点一线的校园生活,平静得超乎她的想象。
她做好了各种揣测和准备,周一却没等到刘瑶,甚至到这周结束,刘瑶都没找她。
对此,她有些疑惑,却也同时乐得那个太妹似的女生不来找麻烦。
平静里,终于迎来了期末考试。
因为是统考,年级几个班级的学生打乱,按照学校的系统编排考场,第一天考数学和英语,她和吕熙宁分别被分到了三班和二班,互相打了气,她踏进了陌生的三班,找到那个贴着编码的课桌,把书包放到了旁边的空位上。
她的位置靠窗,窗外可以望见临近的小区建筑和底下的几株梧桐,还有阳光下,如宝石般蔚蓝的天空。
心情不错地收回目光,正好看见聂斯赫单手甩着书包款款走了过来,目不斜视地走过她的桌子,最后在她的后桌坐下。
“聂哥,一会考试……你懂的。”
斜后方传来一个男生刻意放低的,意味深长的声音。
“我数学不行,你自己想办法。”懒懒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不出来,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凌溪泉心里一动,监考老师却在这时抱着一叠卷子走了进来,“桌上只允许放文具盒,书包都放到最后一排去。”
教室的最后一排,几张课桌拼成了一张长长的桌子,她耐心地等着前面的人放好书包,把自己的放到了最侧边,刚准备回座位,身后就传来一声书包落地的声音。
转身,恰好望见聂斯赫弯腰捡起她的书包重新摆了回去,然后把他的放到了最外边,转身的时候看见她投过来的目光,微微颔首说了句“不好意思”。
她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为碰倒自己的书包道歉,心里诧异的同时,也对他点了点头,“没事。”
然后各自回到了座位上。
说起来,后桌的那个男生有多傲慢她不是没见识过,他们进行仅有的几句对话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可到底相安无事,没什么直接的过节。
教室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摩擦试卷传来的声音。
数学统考卷相较于平常做的练习要简单得多,凌溪泉埋着头,在草稿上写写算算,做完最后一道压轴题,放在课桌上的手表显示还有三十分钟剩余。
她抬头扫了眼,大部分学生还在埋头苦算,而监考老师坐在讲台上,手里捧着一本杂志。
还是再检查一遍吧。
这么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不轻不响的声音,“老师,我能不能借把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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