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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这中午饭还没吃呢,怎么就走了。”
白玉站在谭庆阳面前,语笑嫣然的看着正准备回家的谭庆阳。
谭庆阳做了乞丐这么多年,那鼻子也是练出来了,但凡有点好吃的味道,他保准能一闻一个准,这会儿听见白玉的声音,正准备回她的话呢,就闻见阵阵香味儿传来,这香味儿以前可真没闻见过,这会儿也顾不得回白玉的话了,噌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就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白玉,身后跟着十来个大大小小的人,手里都端着一盘菜,周围则是围了不少人。
“你做得??”
谭庆阳不可置信皱了皱眉头,看着白玉。
白玉闻言,颔首,点了点头:“自然,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敢来老爷子你这里啊,老爷子要十道菜,我琢磨了下十道菜多不好听,做了十二道,月月红吧。”
谭庆阳听到白玉这话后,差点没给自己口水呛着了,在他的意识里,白玉别说十道了,就是一道像样的菜都不能做出来,这还冷不丁的做了十二道,这不是妥妥的打脸吗?
看着白玉的目光多了一丝审视来,不过一个还没灶台高的女娃娃,要知道,再厉害的厨子,琢磨出一道招牌菜也要费不少时间,有的一辈子也就能做好一道拿手菜,就是厨艺精湛的,也不过五六道,那都是很厉害的了,能让多少大酒楼争相邀请的了。
而眼前这个女娃娃,一出手就是十二道,听她这话的样子,还能做出更多来。
若真是这样,开个酒楼,那盈利是稳稳的。
感受到谭庆阳的目光,白玉也没有躲避,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任由谭庆阳审视。
“喂,老东西,你看玉儿干啥,玉儿脸上还有花儿不成,你还吃不吃了,不吃赶紧的,我可吃了啊。”
就在谭庆阳打量着白玉的时候,一旁端着土豆饼的郑元生不高兴了,要知道,他是有多好奇,这玉儿不让他们吃的饭菜到底是做给谁的,看看这架势,都快赶上他们过年了,结果一来,竟然是个乞丐,他的内心是多么的受伤。
虽说受伤,但想着,他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总归这些菜他也不会放过的,当然,他也想过,要是这老乞丐不让他吃怎么办,他相信张子恒很愿意和他一起将这老乞丐揍上一顿然后一起吃。
可谁知道,这老乞丐,看着这么好吃的菜,不吃,偏偏要去看白玉,这不是浪费吗?
那传到鼻子里的香味儿,郑元生觉得,他的口水都快管不住了。
谭庆阳听到郑元生的话后,瘪了瘪嘴:“有本事你吃啊。”
一句话,将郑元生噎个半死,他不想吃?他要是能吃那还不早就吃了啊。
看着两个快要掐起来的人,季临渊和薛寒雨不由相视一眼,他们怎么觉得,这以后的日子怕是越发的闹腾了。
白玉眼看着两人这是要掐起来了,顿时过去打圆场。
“那个,老爷子,你赶紧尝尝吧。”说着,不由顿了顿,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谭庆阳。
“我这会儿菜做出来了,老爷子不是要食言吧。”
看着白玉一脸不信的样子,谭庆阳轻哼一声,伸手就往白玉手里的白切鸡抓了去,原本已经肖想那白切鸡许久的郑元生见状,整个人都炸了。
这鸡就这么被这老乞丐吃了,这么吃了,思索间,目光落到那装盘的白切鸡上,原本黄澄澄的鸡皮,已经留下了一块黑色的印子。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东西,你知不知道怎么吃东西啊,你不会用筷子啊。”
郑元生心痛啊,这下他还吃什么啊,这么好吃的鸡,他连味道都没尝过呢。
这样想着,看着谭庆阳的目光都能喷出火来。
对于郑元生几欲喷火的样子,谭庆阳回了他一个能奈我何的眼神,顿时气的郑元生恨不得上前把白切鸡给抢走。
张子恒正扯着脖子,看着被他们端在手里的菜呢,这会儿听到郑元生的声音,下意识的顺着声音看去,就看见,郑元生双眼都要喷火的样子,而顺着郑元生的目光,他又看到了正用手拿着鸡吃的谭庆阳。
顿时,也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样一来,这鸡他是吃不成了。
却说,谭庆阳在问道空气中传来的香味时,就已经知道白玉这菜的味道应该不会差,可一块白切鸡入口,顿时双眼不由眯了起来,皮爽肉滑,淡淡的,连盐味儿都没有,入口却愣是没有半点腥味。
一块鸡肉下肚,谭庆阳又拿了一块,沾了一旁的酱,入口顿时觉得鲜美无比。
一旁的郑元生见谭庆阳好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顿时心里跟有猫在抓一般,谭庆阳见状砸吧了两下嘴:“啧啧,好吃,真好吃,哟哟哟,这鸡皮吃起来可真有味道,这肉可真好吃。”
谭庆阳不说话,郑元生都已经气的不行了,张子恒见状特别没有节操的端着手里的红烧肉走了过去。
“老爷子,好吃不?我能来一块不??”张子恒虽说看着不着调,但到底是从张府出来的,能没点眼色,能让嫂嫂这么慎重其事的做菜,然后端来的人,哪怕是个乞丐,那肯定对嫂嫂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不然,嫂嫂怎么会这么慎重的做这么多菜。
说话间,张子恒的目光就落在了白玉手里的白切鸡上,谭庆阳是用手抓的,但鸡是切开了,一旁的鸡肉也没有脏,还是能吃的,再说了,张子恒觉得就是脏了,也能吃吧。
这样想着,张子恒巴巴的看着谭庆阳。
“张子恒,你能有点节操不?”郑元生此刻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张子恒这小子,就为了一口吃的,竟然这么没节操。
张子恒此刻,哪里还知道节操是什么玩意儿,闻言,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
没有,节操什么,能吃不?好吃不?
见张子恒这样,郑元生恨不得捶地,随即却也加入了张子恒的队伍。
“大兄弟,你看,这么多菜,你也吃不完,要不我们一起吃吧,不然多浪费啊。”
饶是谭庆阳当了这么多年乞丐,脸皮已经够厚了,见到郑元生和张子恒的样子,也不由抽了抽嘴角。
这两人,怕是饿死鬼投胎来着的吧。
白玉和季临渊等人,见着两人这模样都不由捂脸。
“找个阴凉的地方放着再说吧。”
在郑元生和张子恒巴巴的目光中谭庆阳沉声说道,这会儿日头已经越发的大了起来,这么多人端着菜站在这里,他又不是什么大老爷。
白玉闻言,点了点头,在谭庆阳的带领下,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几人将手里的菜放在了地上,郑元生和张子恒,见状拿起一旁的筷子开动了,谭庆阳见状,二话没说加入了抢菜三人组里,白玉等人还好,刚和从客栈里过来的几人,连郑元生他们都不认识,哪里知道他们的性子,见他们这样,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些人,竟然和乞丐抢东西吃啊。
一时间,郑元生和张子恒刷新了几人的认知。
此刻郑元生和张子恒,可管不了这么多了,手上的动作不减,就怕被人抢完了。
风卷残云,不过一慌神的功夫,放在地上的菜,就给三人抢光了。
谭庆阳吃完筷子一扔,毫无形象的摸着肚子,往地上一趟。
“嗝……”
谭庆阳觉得,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菜了,没有之一,那味道可真是妥妥的,鲜美,够味儿,而且不管是什么菜火候都掌握的很好。
“老家伙,玉儿的菜好吃吧。”
一顿饭下来,郑元生已经将谭庆阳引以为知己了,这抢饭的速度,他喜欢。
“嗯,好吃。”
谭庆阳含含糊糊的应了声,说话间,他揉了揉涨的发痛的肚子,缓缓坐了起来:“小娃娃,我叫谭庆阳,你叫玉儿是吧?别老爷子老爷子的叫我,我可不老,将我谭叔吧。
把酒楼准备好,我明天就来。”
一旁的郑元生听见谭庆阳说他不老不由噗呲一声,不厚道的笑了,扫了谭庆阳一眼,他还真没看出来这老东西哪里不老了。
谭庆阳闻声,不由剜了郑元生一眼,转眼过来就看见白玉摇头。
“咋的?没有店铺?”谭庆阳见白玉摇头,看了眼她身上穿的衣服,虽说是细棉做的,但算不上什么精贵的布料,想要开个酒楼怕是有点难,罢罢罢,这样的厨艺,还愁开不了酒楼吗?就是摆个地摊儿他都认了跟着她。
“不是,酒楼的事儿,我想全权交给谭叔,所以我们是明天细谈吧?”
白玉的话一说完,谭庆阳就觉得自己这怕是上了贼船了,双眼一瞪:“你说啥?你全权交给我,你干啥?”
“我做菜,带徒弟啊。”白玉说的理直气壮,一旁的谭庆阳闻言,愣是无言以对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
白玉见状挑眉,无辜的看着谭庆阳。
“对对对,走吧,走吧,我现在就跟着你走。”谭庆阳总有种,自己就因为一顿饭将自己卖了的错觉,想着自己也没什么好收拾的,索性这会儿就跟着白玉走吧。
白玉见状点头,一行人回家去了。
这一路来,一路去的,不少人,虽说不比之前端着菜来时的人多,但这会儿围观的人也不少,这其中有不少之前在白玉饭馆吃饭的人,见他们端着碗,想着白玉他们已经有许久没有开门了,便张口问道。
“小娘子,你的饭馆什么时候开门啊。”自从白玉被陷害出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白玉做的饭菜了。
“是啊,你们啥时候开门啊。”
不说还不觉得,尤其是刚刚看着白玉端着饭菜过去,那香味儿一闻,算是把他们肚子里的馋虫勾了起来。
白玉闻言,停下了脚步,看着询问她的人,笑了笑:“在过一段时间就开门了,到时候,大家可要来捧场啊。”
白玉的话一说完,一旁的人不由有些失落,这人吧,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久了不吃吧,他们也就想想,但吃不到,最后也就算了,但这冷不丁的想起来了,感觉就想要迫不及待的想吃了,等一刻都是折磨一样。
但最后想着,白玉说了,等段时间就开门,那就等等吧。
白玉一行人回家后,薛紫衣也不要白玉安排就往厨房去了,薛紫衣去了厨房,白玉让季临渊去买了己身谭庆阳穿的衣服,随即看着跟着他们回来的何玉花和韩晴他们几人:“婶儿,这几天我确实是有点忙,所以疏忽你们了,等会儿回去,好好休息,过几天可能就要忙起来了。”
白玉从一回来,除了做书院的饭菜,其余的时间就是耗在了谭庆阳那里,客栈那边除了张寡妇每天会去,她是真的一次也没去过,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总归是自己太疏忽了,当初就不该这么急吼吼的把人带来的。
何玉花和韩晴都是老实人,原本因为白玉把他们带出来,就没见到过人,心里是有些打鼓的,听白玉这么说,憨厚的笑了笑:“没事的,你忙,到时候要帮忙的时候就来叫我们。”
白玉见状,笑着点了点头:“这几天你们好好休息着,等到时候忙起来了,你们可就得累了。”
说话间,看了样一旁站着的四个和自己差不多同龄的人,甚至有两个比自己还要大些,大概是初次到县城来,显得有些拘谨,身上穿的衣服大概已经是家里最好的了,但依旧是洗的发白,有些破损了。
“婶儿,我这几天可能会更忙起来,你帮我带着婶儿和这些孩子们,到成衣铺买两身衣服吧。”
既然是她将他们带出来的,总不能亏待了人家。
白玉的话一说完,一旁的张寡妇还没开后,一旁的何玉花和韩晴就急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的衣服好着呢。”
这县城的成衣铺,买两身衣服那得花多少钱啊,小寡妇一个女人,还供着临渊念书,多不容易,他们是来帮忙做事儿的哪能花人家这些钱。
一旁的几人孩子闻声,也有些着急,年龄稍微大些的看着白玉,看着白玉的样子,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实在是白玉的年纪和他们其实没差,叫姐姐?不合适吧,妹妹?感觉更不大好,良久,他愣是给自己憋红了脸,叫了声师傅。
白玉被这么一叫,顿时愣了愣,就在这少年手足无措的以为自己叫错了的时候,白玉红着双眼应了一声。
“好孩子,好孩子,赶紧和张婶儿一起买衣服去。”
白玉感慨啊,她出师已经很多年了,当初一手待她出来的师傅已经不在了,原本之前她也有过收徒的念头,可还没来得及实现就给砸死了去,到了这里来了。
如今她也有徒弟了,白玉的心里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要她原来的年纪,这么称呼这少年,还真是没什么问题,但此刻,白玉分明还比这少年小上一两岁的样子,这话一出口就尴尬了,偏偏她自己还没发现。
那少年原本是要和白玉说,他们不用买衣服的,可愣是被白玉这话给弄得,半天回不过神来,脸上有些发红。
分明他比她还要大的。
人小心大的白玉,半点没有觉得自己的称呼哪里不对,见他们还愣在这里没走,连忙伸手将人推了推。
“赶紧的,赶紧的,买衣服去,一人不买两身衣服,别回来见我。”
张寡妇见状连忙带着人走了,几人还要再说,张寡妇愣是没给他们机会。
张寡妇他们一行人走了没一会儿,季临渊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做好的成衣,谭庆阳已经去洗澡去了,季临渊拿着衣服就进去了。
其他人则各自忙去了。
“嫂嫂,我明天要去书院了。”这些日子他受伤已经很久没去书院了,如今已经好了,该去书院了。
这些日子,季临渊没去书院一直在家里,她已经习惯了,冷不丁的听到他要去书院了,顿时心里有些失落。
“明天就去啊……”白玉拖着声音说道,脸上有些不悦,加上之前眼睛就有些发红,这会儿看起来就有些可怜兮兮,看着季临渊心头一顿,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揉白玉的头说他不走了。
然而,头是揉了,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来,他要给嫂嫂更好的生活,他要嫂嫂以后再也不被人欺负,念书是他唯一的出路。
况且,他们现在的身份,他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原本还有些恹恹的白玉,被季临渊这么一揉,心里那点不舍顿时没有了,整个人都炸了,一把拍开季临渊的手,双眼狠狠一瞪,正准备开口谭庆阳就从里面出来了,原本满是污垢的脸,此刻洗的干干静静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有污垢时太黑了,这会儿白玉看着谭庆阳的脸,竟觉得他很白,散乱的头发也已经被束了起来,穿着墨绿色的衣衫,竟有种儒雅沉稳的感觉,和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谭叔??”白玉不可置信的开哭。
白玉一直以为,谭庆阳怕是有五六十了,实在是之前那样子,脸谭庆阳长什么样都看不清楚,可现在看谭庆阳这年纪,也就差不多四十来岁的样子啊。
“怎么,玉儿,这是不认识我了?”说着,一副我长的还行吧的样子,看着白玉。
白玉整顿是个人都不好了,不由抽了抽嘴角,一旁的季临渊脸都黑了。
“谭叔,我们谈谈酒楼的事情吧。”
白玉没和谭庆阳瞎扯,她是不知道,怎么这人一换衣服就跟换了个人似得,难不成,就洗澡这会儿也跟自己一样,原主给洗澡水淹死了?
这样想着,白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听到谈酒楼的事,谭庆阳顿时一扫之前的模样,沉稳的点了点头几人坐在大厅的桌边。
“好,你酒楼还没拿下,看好了吗?路段之类的,牙行那里有没有合适的?是买还是租?”
谭庆阳的疑问跟机关枪似的,突突起来。
白玉闻言摇了摇头,起身去了她的房间,不消一会儿从里面拿着一个匣子走了出来,递到了谭庆阳的面前。
“谭叔,我之前就说了,酒楼的事儿我不管,我只管做菜。”
说着,将那匣子往谭庆阳的面前推了推:“这里面是我全部的家当四百两银子,我全交给你,酒楼所有的一应事宜我就都交给你了,谭叔,你就想管自己的酒楼一样管理,我除了做菜什么都不管,你想怎么打理,或者怎么开这个酒楼,就怎么开,在不破坏原则的情况下,我不干涉。”
“至于谭叔你的月银,我既然都说了,让谭叔像管自己的酒楼一样,这个酒楼的两成,你看怎么样?”
白玉想过了,她做菜还行,小打小闹的开个饭馆什么的还可以,但她终归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开小饭馆,这其中要考虑的事情比较少,只要饭菜做的好吃,基本就没什么么问题了,可开酒楼不一样,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每天要用的食材,经营打理之类的,她来,也就最多选选食材,可开酒楼要的食材就多了,很多东西就需要渠道了。
她没有,但她相信,谭庆阳如今虽然很久做了,但他之前肯定是有自己的渠道的,就是没有,那也会比她要容易处理一些。
原本在白玉将那匣子给他时,他就很动容了,要知道,四百两不是个小数目了,哪怕就是在县城,这四百两也是难挣的,就这样给他了,她就不怕自己拿着匣子跑了吗?
正这样想着,就听到白玉说让他占酒楼的两成,顿时噌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不行,我什么都没出就占两成,这不是占你便宜吗?”
本钱是白玉的,厨子是白玉,现在他占两成,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白玉闻言挑眉,笑着摇了摇头:“谭叔,你可不是什么都没出哦?”说着,指了指谭庆阳:“你不是出了个人吗?”
“我就会做菜而已,要是谭叔真让我给月银,依着谭叔的能力,我怕是给不起这个月银啊。”
说着,顿了顿:“要不你占三成??”
谭庆阳一听,顿时沉下了脸来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两成两成。”两成都不愿意还三成。
说着,瞪了眼白玉:“我看你呀,就是想让我一辈子都在你这酒楼里了,你既然看的起我这把老骨头,那我定不会让你亏了本的。”
白玉闻言,站了起来,笑着冲谭庆阳行了个礼:“那以后,酒楼就要谭叔多多操心了,我就等着数钱就好啦。”
“好好好,数钱,数钱,你怕是掉钱眼儿里了。”谭庆阳温阳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去牙行一趟。”
别看谭庆阳这会儿说的轻巧,实际上,他心里感动着呢,他相信白玉既然能找到他,那他之前的事情就肯定是知道的,那件事到底是怎么样就不说了,但到底,传出来的都是那一个版本。
在只知道他那些所谓的前科后,她还愿意将她的全部身家交给自己,还给他两成股份,就证明白玉相信他的。
这样的信任,他怎能不回以更多的回报?
对于将本钱给谭庆阳和两成股份,白玉是压根就没有任何想法,就是想着既然张掌柜这么推崇他,那就证明他真有本事,占两成,她当个甩手掌柜,有什么不好,但她不知道,就是这样一个无心的举动,为她以后带来了多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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