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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头!快去给本小姐搬把椅子来!”司徒绯牧一脸傲然的站在饭厅门口吩咐道。
常爷自顾自的坐在位子上喝茶。
“说你呢!怎么一早上都不见个机灵的下人,去去去!那是你做的位置么!?”司徒绯牧大步走进饭厅横眉竖眼的斥责道。
常爷放下杯子,左右看看,莫名去给艳儿买米糕还没回来,水轻尘去请水老头和他岳父来吃饭了,所以现在饭厅里只有他跟司徒绯牧两个人。【】
“你,是说老夫?”常爷冷哼。
“老夫?”司徒绯牧嘲讽的一笑,“你个糟老头还挺文雅的,看来在水府地位不低啊,难道是管家?不认识你家少奶奶我么?!还不快去给我搬椅子!”
常爷低头打量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嗯,旧是旧了点,都穿了两次了,但怎么着也是雪纺,敢情这水府的管家都穿得起一百金一尺的雪纺?
“你就是司徒太守的女儿,水老头的媳妇?”常爷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司徒绯牧,姿色绝佳,品性绝差。”小说“
“废话,我是你姑奶奶!怎么会有你这么不懂事的下人!?要我说几遍你才听的懂啊?”司徒绯牧自以为有气势的喝道。
常爷摇了摇头,对于水老头找了这么个儿媳妇深表同情。
自己动手倒了杯茶,常爷不再搭理司徒绯牧。
司徒绯牧眼睛里凶光一现。抬脚就要往常爷身上招呼去。
“芸儿!”司徒太守地声音适时地在门口响起。带了点惊慌。
“爹!”司徒绯牧看见来了靠山就更张扬跋扈了。“快替我教训这个糟老头。他居然不听女儿地话!”
“胡闹!”司徒太守低声道。“这是常府地常爷。是你能大呼小叫地人么!?”
“什么常爷不常爷地!他都不给女儿端凳子!”司徒绯牧骄纵地把脸一扭。丝毫不给她爹面子。
司徒太守冷汗直冒。点头哈腰地跟常爷打招呼道。“您老起地真早。小女顽劣。让您见笑了。请您千万别与她计较。她还是个孩子。”
“爹,你跟他这么客气干嘛啊!”嚣张惯了的司徒绯牧丝毫不把常爷看在眼里,天大地大有我爹司徒太守大么!
“你给我闭嘴!”司徒太守怒了,“快过来跟常伯伯道歉!”
“你居然凶我!你从来不这么大声跟我说话的!现在你为了个糟老头凶我!”司徒绯牧用不可思议的,苦大仇深的眼光看着她爹。
“芸儿乖,快来叫伯伯,你都这么大了,要懂事。”司徒太守立刻气短,只能柔声劝道。
“罢了,老夫不与孩子计较。”常爷冷冷的开口道。
“哼!谁要……”司徒绯牧还想要说什么,被他爹一把捂住嘴巴拖到饭厅的角落里。
不一会儿,水轻尘协同水空问一起来了,一桌子人就缺个骆碧心,哦不,是常艳儿。
“爹,我要吃米糕!给我夹!”司徒绯牧看着常爷旁边那个空位前放着的一整盘祥云楼米糕习以为常的号施令。
“芸儿,等常姑娘来了再吃吧。”司徒太守温言道。
“常姑娘?那是哪根葱?要本小姐等她!?”司徒绯牧立刻尖叫起来。
“芸儿,常侄女是你常伯伯刚刚找回来的遗失多年的女儿,是我们水府的客人,理应等她。”水空问也开口道。
“哼,遗失多年的女儿?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冒认的!指不定是哪里来的婊子。”司徒绯牧不屑的嗤道。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大家闺秀嘴里会说出这等粗俗语言,一桌子人都变了脸色,常爷的神色尤为难看。
“芸儿,不可胡说。”水轻尘眯了眯眼睛,用比往常更轻柔的声音说道,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察觉其中细微的怒气。
“本来就是嘛,”见水轻尘也维护那个什么常姑娘,司徒绯牧立刻嘟着嘴娇嗔,“逸之哥,你也替人家说句话嘛,早上爹爹跟那个什么常伯伯都欺负人家。”
水轻尘不动声色的轻轻佛开抓着他袖子的手,盛了碗薄粥放到司徒绯牧面前,“芸儿,你饿了,先吃吧。”
不想听就把嘴堵上。
“好!~还是逸之哥知道疼人家!~”司徒绯牧立刻得意朝众人笑了笑,自顾自吃起粥来。
“爹~我的米糕呢?”骆碧心此时心情甚好,蹦蹦跳跳的跑进饭厅,却看见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
“哼,常大小姐真是好大的架子,这么一桌子的人等你一个,果然是个没娘养的野丫头!”司徒绯牧背对着骆碧心坐着,全桌人就她一个人在喝粥,其余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唉,大清早看到这种人真是倒胃口啊……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便宜老爹青白交加的脸色,这一早上的是怎么了?
骆碧心依然维持着春光灿烂的笑容坐到自己便宜老爹身边,“让司徒小姐久等确实是艳儿的不是,要是让司徒姑娘再饿晕过去,艳儿就罪过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司徒绯牧怒得猛抬起头来跟骆碧心对视,在订婚宴上晕倒绝对是她司徒大小姐的奇耻大辱,如今居然有人敢当着她面给她难看!?
“我什么?难不成昨儿个在订婚宴上晕过去的不是司徒小姐你?唉呀,那轻尘哥岂不是娶错了老婆?”骆碧心装出吃惊的样子怪叫,“不知道现在休妻再娶还来不来得及,轮不轮得到你司徒小姐啊~”
骆碧心甚是惬意的夹了块米糕往嘴里塞,还很孝顺的夹了块到便宜爹的碗里,引得常爷差点又要老泪纵横。
“你!!”司徒绯牧张嘴就要尖叫,又忽然把嘴闭上,紧紧的皱起眉头,盯着骆碧心仔细瞧,最后肯定的说,“你很面熟。”
骆碧心塞得满满的嘴巴僵了僵,然后继续蠕动着咀嚼嘴里的米糕,不愧是订婚夫妻……上次见面,自己铺了这么厚的粉底他们居然都能认出来……真是有夫妻相啊……
“芸儿,吃块黄金糕,”水轻尘很是时候的打断司徒绯牧的回想。
司徒绯牧立刻娇羞的抛了个媚眼给水轻尘,嗲嗲的娇声道,“谢谢逸之哥哥~芸儿给你夹米糕吃。”说着就动手要去夹骆碧心面前的米糕。
骆碧心迅劈手把整盘米糕抱在怀里,挑衅的看着司徒绯牧,嘴巴拼命的嚼,就不给你个死八婆吃!
司徒绯牧眼睛一眯,柳眉倒竖,红唇微动,水轻尘轻轻的飘过来一句,“我想吃油酥卷。”
司徒绯牧立刻着迷的俏脸粉红的转过去要夹油酥卷,谁想,说时迟那时快,常爷动手夹走了最后一块油酥卷,和蔼的放到骆碧心碗里,“艳儿啊,你要多吃点,看你瘦的。”
骆碧心很想笑,可是又笑不出来,满嘴的米糕加上微微翘起的嘴角,把整张脸都挤得有点变形。
这个便宜爹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没有参与到前戏的骆碧心有点困惑,不过现在有人乐意给自己撑腰,那自然是再好没有的。
司徒绯牧把筷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摔,指着常爷就要叫嚣,“你个糟老!”话说了一半嘴就被司徒太守用一块麻花给堵上了,司徒太守额头直冒汗的说道,“女儿啊,你吃别的吧,油酥卷吃多会腻的,这麻花也做的很不错啊,你尝尝?”
常爷冷笑了一下,莫名给他斟了一杯龙井递到他手上,常爷抿了一口,漱漱口,又吐到了旁边薇薇递过来的痰盂里,每次看常爷这么做,骆碧心都有种刘姥姥误闯大观园的感觉……还好便宜爹不会要求自己也这么做。
司徒绯牧吐出嘴里的麻花,依然气的脸红脖子粗,水轻尘在水空问尴尬的示意神色下,再次开口道,“芸儿,那盘醉蜜枣放的远,你给我夹好么?”
“好,芸儿给你夹,”司徒绯牧话是对水轻尘说的,声音娇滴滴,眼睛却是异常狠辣的死死看着骆碧心,恨不能在她洋洋得意的脸上烧出个洞来。
骆碧心放下手上的米糕,咽下嘴巴里的东西,笑的很阳光明媚的说,“爹爹,女儿在外面好喜欢吃醉蜜枣呢,可惜女儿在外面的时候没有钱,吃不起呢……”边说还边装出好可怜,饱经风霜虐待的样子。
“艳儿受苦了,莫名,把蜜枣端过来让艳儿尝尝。”常爷立刻会意的上演慈父形象。
醉蜜枣就放在水空问的前头,此刻司徒绯牧正伸长了手夹到了一个蜜枣,接着只是眨眼的功夫一整盘醉蜜枣都不见了,全都跑到了骆碧心的面前。
司徒绯牧终于忍无可忍举着手上的筷子怒指着骆碧心就开骂,“你个死三八,敢抢本小姐的东西!还来!”
骆碧心装模作样的掏掏耳朵,听狗在吠,夹了个圆润饱满的蜜枣放进嘴里,闭着眼睛美美的嚼,单手托腮,用颤抖式的声音说道,“好~好~吃~哦~~~”一脸陶醉的表情。
司徒绯牧怒极反而冷静了下来,阴森的盯着骆碧心看了一会儿,突然咧出个恶意的笑容,“我认出你来了,你就是那天不肯卖我簪子的妓女!”
“你放肆!”常爷拍桌一怒而起。
骆碧心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拽了拽常爷的袖子示意他坐下,保持淡定。
“怎么,你不敢也不能否认了吧!哼,什么遗失多年的女儿,摆明了就是个来骗钱的婊子!”司徒绯牧越说越得意。
骆碧心淡然的端出个冷冷的架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司徒绯牧,“司徒小姐,当日京城街头一别,不知道你这个烂泥扶上墙了没有?如今看来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水轻尘抿嘴一笑,其他人都听的有点莫明,但是对于骆碧心不否认自己是妓女感到相当惊愕。
“你敢说我是烂泥!!”司徒绯牧跳脚,“你才是万人骑千人压的臭婊子,烂…唔!”
莫名迅的出手一指,司徒绯牧就痛苦的蜷缩到了地上。
“芸儿!”司徒太守惊慌失措的跑过去。
“司徒太守,管好你的女儿,不然老夫不保证他能活过明天。”常爷冷然的拂袖而去。
骆碧心耸了耸肩,对水轻尘不赞同的目光偷偷扮了个鬼脸,津津有味的吃起米糕和醉蜜枣来,唔,真甜,不过……好像跟自己昨晚闻到的香味有点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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