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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常气仁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血腥味,这么浓重的血腥气。常气仁大惊,当初衡山派两宗对决,血染衡山顶也没有这么大的血腥气!
长剑出鞘紧握在手,由于紧张,手心里居然湿了。
紧跟着,眼前的这一幕便跟白不易遇到的一样,甚至还要令人恐惧。
常气仁马上感觉到了危险,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
他不由自主快步后退,脚尖点地,使出浑身本事。
退出树林,一转身便往黑暗处纵身跃去。
当,常气仁的身影极快的消失之后,树林之内缓步走出来几个黑衣人。
“这个杂毛老道跑的真还挺快!”
鬼手阿奇!
“也难怪,实在太恐怖了!”
好熟悉的声音,不是归云鹤又是谁。
“爹爹,轰隆隆巨响的到底是什么?怎么这么大声音?”
“应该是轰天太岁!”说话者一身落魄书生打扮,却又是言东斋。
凌梓瞳接口:“本来就只是这几十年来的一个传说,没想到真有这个东西!”
归宏略上前几步:“言伯伯,轰天太岁又是?”
言东斋:“有书记载,东海极远有个岛,岛上长年溢流而出火红的石浆。它冷却后刨开下面的黑石磨成粉再配以中原的火药便能制成威力惊人的轰天太岁了!”
归宏略小声嘟囔:“世上还有这个东西!没见过!”
言东斋轻笑数声:“不但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
归云鹤:“这些人用轰天太岁对付东洋忍者虽然太过狠毒,却也不像与朝廷为敌!”
言东斋点点头:“但愿如此。咱们还是快走吧!费征就在附近不远。”
原来,归云鹤隐迹海岛,岛上山水秀丽,他们着实过了几年安闲时日。
直到,中原有人传来消息,鞑靼部落首领脱脱木耳领兵造反,这才不得已回归中原。
刚到玉门关便赶上这档子离奇事。
凌梓瞳:“召集人手了没有?”
鬼手阿奇:“回门主,正在往这里赶来。”
归云鹤:“又让弟兄们趟祸水!”
鬼手阿奇笑嘻嘻的说:“他们早就闲的无聊了。”
归云鹤也微微一笑:“传告,不准私自接触武林各帮派。”
鬼手阿奇:“你们都听见了,分散开来接应。”
他身后的九大金刚答应着分散而去。
凌梓瞳不耐烦:“你这又唱的哪一出?”
归云鹤:“朝廷怎容得下我们再聚众!言教主就别另行联络你的教众了!”
言东斋低头不语,其实他济生堂人手也正在赶来。
此时,凌梓瞳悠悠说道:“燕儿这个丫头,也不想她这两个娘亲,这都多少年了!”
归云鹤走过来拍拍她肩头:“燕儿跟着阿苑妹妹能学不少本事,阿苑孤苦,燕儿正好为伴!”
凌梓瞳:“是是是,话是这么说……”
她突然闭口往白不易躲藏的小土丘纵跃过去。
半途听到土丘背面有纵跃落地之声,马上改变了方向往黑暗处隐身。
不多时,十几条人影纵高跃低的快速而来。
凌梓瞳一看身法便知是她华山派的路数。再定睛一看为首的果然是费征。
她刚要站起来,归云鹤却一把拽住。
归云鹤小声说道:“咱们去鞑子行营看看。”
说来也是白不易命大,阴错阳差的避开两面来人。
刚刚看到鞑子行营的灯火,归云鹤一等便停下来。
极远,一个黑影极快的飞掠纵跃。
凌梓瞳脱口而出:“洪飞鸿!”
本来,他们此行是因为本教弟兄接连不断身死,以为是李荣终于下手,要去找李荣当面质问。
到了中原才发现李荣也在暗查此事,顿时消除了误会。又得到确切消息,余秋雨潜出玉门关。
一想此事必然与她脱不开干系,这才赶到关在。他们一合计,既然来了,索性帮一帮李荣,除掉余秋雨。
归云鹤本意是要看看余秋雨在不在鞑子行营,一见洪飞鸿马上就断定,余秋雨一定就在行营之内。
洪飞鸿武功盖世,为人却呆直的紧。归云鹤着实为他捏一把汗。
为不露行迹,归云鹤临时改变主意,绕开鞑子行营直奔草原深处而去。
他要让脱脱木耳的老家乱起来。能多乱就多乱,比如把脱脱木耳的妃子塞入老公公的被窝。让他的几十个小崽子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戈壁荒原。反正诸如此类的闹剧每天都在上演,层出不穷。
当然,这么多的搞事,都是凌梓瞳与鬼手阿奇一手操办。
归云鹤反倒清闲的整日与言东斋喝酒聊天。
归宏略倒有些像归云鹤的脾性。整天除了练武还是练武,完全不管母亲如何搞事。
这一天,凌梓瞳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把脱脱木耳的十几个公主劫掠到他们栖身之地。
言东斋扑哧大笑起来:“你这是要给宏略选媳妇啊!”
一边说一边拍着大腿大笑起来。
凌梓瞳也笑起来,看着十几个哭又不敢哭,浑身颤抖不停的妙龄少女。
说道:“都别怕,我不会为难你们。”
归宏略满脸通红头也不抬奔远了。
归云鹤笑着说:“你说你,把一帮女孩子弄来,你自己看怎么办吧?”
凌梓瞳本来挺得意,忽又一想:是啊!晚上就是个问题,怎么安排?
“阿奇,她们都交给你了,不能吓,好生对待。”
她扭身就走,留下鬼手阿奇愣在当地。
鬼手阿奇不得不呼喊人手,临时搭了一间简易草棚。
一张大车店一般的通铺,让十几个少女住。
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姑娘哪住过茅草屋,躺在草垫子上没多久就有哭出声的。
鬼手阿奇不得已呼喝了几句,这才压下去哭声。
他心里这个苦啊,若是让胡莱这个醋葫芦知道自己指不定会遭如何整治。又没辙可想,她是门主。
几天过后,凌梓瞳不得不一一将这些姑娘送了回去。
归云鹤只与言东斋旁边看热闹,一句言不发。
骆驼也赶走了,牛羊也都弄没影了,毡房不知拆了多少。等那些脱脱木耳的乖儿子衣衫褴褛的走回来,脱脱木耳仍然没有撤兵。
她实在想不出来别的可搞,想要归云鹤言东斋出出主意,他们却完全不理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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