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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文鹏正在树下练习剑法,见三个道士临至院中。
文鹏当即收去功力,双手环抱,站立树下。
“贫道法号寂远,这是我两位师兄,寂了,寂末。听闻王爷府上,来了一名剑客高手。我师兄弟三人非常仰慕,想要与阁下切磋一二,还请阁下不吝赐教。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又师承何门何派?”三人中,一身材魁梧,精瘦的年轻男子施礼道。
这三人来者不善,定是上次被他教训的小道士,回去找师兄帮忙。
文鹏想到这里,施礼回道:“在下慕容文鹏,无门无派,不过是些三脚猫功夫,谈不上高手。三位定是认错人了,恕在下不能奉陪!”
这寂远道士,岂肯善罢甘休,笑道:“阁下何必自谦,切磋而已,还请阁下赐教。”
这道士话音刚落,直接拔剑刺向文鹏。如此不合规矩,这分明是要寻衅滋事。
文鹏急忙躲闪,施展轻功,与他周旋,避开数剑攻击后,文鹏讥笑道:“道长自称修道之人,可知清净无为四个字?如此咄咄逼人,争强好胜,看来在下不得不奉陪一二。”
他不再多言,提剑迎击。
这寂远道士的剑法,比郡主稍强些,攻防兼备,破绽较少。加之配合青城内功心法,剑法更为灵巧多变,招式亦凶猛许多,只不过仍有些呆板,拘泥于招式套路。
文鹏接过数十招后,开始反击。他施出太上玄功剑法,与寂远道士对决。
这太上玄功剑法是玄思子所授,在太极剑之上,融入诸多攻击招数,剑法更为灵活犀利,攻势更为迅猛刁钻。一经施展,令寂远防不胜防,疲于应付。
那道士一时奈何不得文鹏,心中有些着急,又斗上数十个回合后,破绽显露。
只见他挥剑连连横削,极短的空档里,前胸暴露在外。文鹏举剑抵挡,催动内力,将其利刃弹开,顺势将宝剑下压,冲着他胸口袭来。
寂远惊出一身冷汗,回防已来不及,转攻更是不可能,只得连连后撤,文鹏身子斜侧,以防他变换招式,极速跟上几步。眨眼间,宝剑抵住他胸口。
“呵呵,道长还是太过心急,承让了。”文鹏退后几步,收回宝剑。
他已识破道士数招破绽,只是这一次,他想尝试下极速攻击,也让这道士输得心服口服。
寂远刚退回去,那寂末道长飞身而来,轻笑道:“原来阁下是武当派弟子,好!贫道就领教下贵派的绝学!”
文鹏冷笑道:“呵呵,在下并非武当弟子,所使剑法皆为偷学而来。在下这就用贵派青城剑法,与道长对阵。还请三位观赏,指点在下的剑法如何。”
三人听他之言,大吃一惊,不敢相信。
寂末与他交手数十招,才发觉他所言不虚,他所使招式,形似而神不似,更为飘逸灵动,变化多端,无懈可击。
一招仙人指路,如流星闪过,瞬间冲过寂末头顶。
他来不及躲闪,只得身体弯曲,跪在地上,下压身体,举剑上撩,企图将文鹏掀翻在地。
怎知文鹏已临至他身后,背身横扫,趁势转身,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寂末刚起身,只得用剑抵挡。怎知,文鹏迅速变招,手腕下压,剑身脱离纠缠,重重拍打他的肩头。
寂末道长身形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文鹏收住剑,心想已给足面子,这三个道士,再不知好歹,就真不客气了。
他开口道:“三位道长,今日比试到此结束,在下有些疲乏,若有机会再来切磋,恕不远送。”
寂了道长见两位师弟失手,顿觉颜面无光,要替两个师弟出头,教训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顺便问清楚,他是从哪里偷学来的青城派剑法。
文鹏唤来一名女仆,笑道:“这三位道长,毫无礼数,在下毕竟是你家主人请来的客人。他们如此纠缠不清,还请姑娘去请你们大总管,替在下送客。”
寂了道长见此,只得收手,施礼道:“既然阁下是王爷的贵客,请恕我等失礼。烦请阁下告之,我青城派的剑法,阁下如何学来。”
“哈哈,坦言相告也无妨,反正三位也不会相信。在下正是从尔等那里学来,若是道长执意比试,你的武功,也将会变成在下的武功。天下剑法,除却极少数外,皆大同小异,殊途同归,无非“攻,防”二字,即便破,也是功。招式再变,万变不离其宗。看着!”
文鹏施展寂末所使剑法,其中一式,他抡起宝剑,连续九次腾空侧翻,大开大合,朝着身旁的大树劈斩而去。剑气蜂拥而出,卷起一道道旋风,大树颤动,树叶纷飞,树身浮现道道剑痕。
他在大树前一丈开外处,骤然收住。
寂了道长大惊,面露不可思议的神情,这招凤飞天轮,竟被他多腾转三次,剑速更快上数倍,剑势更为迅猛。
文鹏知他们不信,也不怕他们再来骚扰,他笑道:“道长若不信,尽可放马过来,在下定让你的绝学,尽收囊中。”
寂了道长半信半疑,三人不便多作停留,道别后离去。
锦江郡主躲在角落里,不时偷看,有些目瞪口呆。
入夜,文鹏在房内打坐,却听到侍女来报,千怡夫人派人相请。文鹏询问她,这千怡夫人是何许人也?
那侍女回道,千怡夫人是王爷最宠爱的姬妾,虽未孕子,却被破格封为夫人。
侍女在他耳边小声提醒,这夫人甚是妖媚,被她缠上,那可是要命得。
文鹏思量片刻,命侍女回复他身体疲乏,早已歇息,替他推托掉。
这内宅大院,是主人家生活起居之地,怎容陌生男子乱闯?
这王府大宅,规矩甚多,他一个客人,深更半夜,跑去会王府夫人,传扬出去,百口莫辩。
怎知第二日傍晚时分,这千怡夫人,带着几名侍女,前来拜会。
文鹏这才看清女子真容,何止妖媚了得。
她容貌妖艳如花,身姿婀娜多姿,凹凸有致。娇若细柳,声如黄莺,肌肤如雪,媚眼含春。
千怡夫人来到房间,媚笑道:“妾身早就听王爷提及,府上来了位贵客,一直无缘拜会。今日才得闲,前来探望公子,还请公子莫怪。妾身也是奉王爷旨意,要好生款待公子,还望公子莫要生疑,就当是自己府上。”
这千怡夫人打着王爷的幌子,让他无法拒绝。
文鹏知她没安好心,客气地回道:“王爷与夫人盛情款待,在下不胜感激。在府上已讨饶数日,又怎敢劳烦夫人大驾,在下愧不敢当。”
千怡夫人命侍女摆上酒菜,只留下四名歌姬与一名乐师,令其他侍女在门外候着。
她为文鹏斟上美酒,而后娇声道:“公子雅量,妾身无以款待,只得唤来贴身歌姬,为公子歌舞助兴。”
言语间,她轻拍玉手,命乐师弹奏舞曲。
那四位娇柔动人的歌姬,褪去长衫,只着一身纱衣。薄如蝉翼的纱衣下,女子娇柔曼妙的身姿,隐隐可见。
妖娆女子,春意盎然,摆动腰肢,翩翩起舞。
好一个千怡夫人,试图声色诱之,乱他方心。
她举起酒杯,春光满面,轻声笑道:“妾身敬公子一杯,你我一面饮酒长谈,一面欣赏歌舞,还请公子赏光。”
“在下近日身体不适,不能饮酒,还请夫人莫怪。以茶代酒,在下谢过夫人美意,待他日身体康复,再与夫人畅饮。”文鹏哪敢喝这花酒,若是乱了方寸,届时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千怡夫人见他不肯饮酒,低头自顾喝茶,轻笑阵阵。
她借着为文鹏斟茶之际,坐于他身旁,娇声道:“妾身听闻公子已有家室,想必定然思念家中娇妻,妾身再敬公子一杯,愿公子早日与家人团聚。”
言罢,她举杯再敬,趁机将酒泼在自家身上,她娇声道:“哎呀!妾身见到公子俊俏的模样,竟失了心魂,这屋中甚是燥热,待妾身宽衣。”
也不等文鹏回复,她将华丽衣衫褪去,上身只穿一件无袖的粉色罗衫,如玉的身子,展露无遗。那妖媚诱惑的香气,雪白的肌肤,欣长的玉颈,傲挺的玉峰……
文鹏收住目光,急忙起身,坐于一旁,暗想再这般纠缠下去,定要出事不可。这可如何是好?
千怡夫人也在盘算着,如何逼他就范。她赔着不是,又移过身子,文鹏连忙再挪动位置。
“公子漂泊在外,甚是不易。长夜漫漫,心中寂寞难耐,却无人倾诉,若公子不弃,妾身愿意相陪,一解公子相思寂寞之苦。”她探过身子,在他耳旁娇声低语,犹如猫儿柔软呜咽,撩人心魄。
“多谢夫人费心,在下不敢劳烦千夫人。”文鹏一口拒绝。
见此情形,千怡夫人另想它法,她举起酒杯,就往文鹏怀里靠,文鹏急忙起身躲避,他开口道:“夫人想必醉酒,天色已晚,不如改日再饮。”
那夫人怎肯,起身就往他身上贴。
此时,房门忽然被踹开,锦江郡主冲入屋内,怒气冲冲道:“一对狗男女,好不知羞耻,竟敢在我王府行苟且之事。”
千怡夫人急忙松开手,轻声笑道:“郡主怕是误会了,妾身是奉王爷之命,好好款待贵宾。慕容公子身体不适,妾身只好下次再来拜会。”
言罢,她停住歌舞,不紧不慢穿起衣衫,又朝文鹏媚笑,这才带人离去。
文鹏心头暗喜,这刁蛮郡主总算来得是时候,否则真不好收场。
“是不是本郡主来得不是时候,搅了你的美事?”锦江郡主厉声质问道。
“哈哈,恰恰相反,郡主犹如天仙下凡,救人于水火中,真是及时雨啊。”文鹏开怀大笑。
“哦?!你不是很讨厌本郡主吗?难道你就不怕,本郡主告发你,行为不检,勾引父王宠妾?”郡主气呼呼地问道。
“呵呵,在下何时言过厌烦郡主?在下光明磊落,不惧流言蜚语,况且在下只是应邀品茶,又未做出不轨之举。此时,在下比任何时候都盼郡主驾临,好证明在下清白。”文鹏接着笑道。
“哼哼!早知道本郡主就不该前来,成全你和那妖妇美事,让你和那狐狸精声名狼藉,被人耻笑。还你的东西,我再也不想见到你。”郡主发泄完心中怨气,将手帕丢在地上,转身离去。
她走到院中,不时回头,见文鹏并未追出,玉足轻跺地面,嘴里咒骂着,悻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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