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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有女人本是匪首胡猜的,谁知这句话比什么口号都管用,群贼立即变得如狼似虎,一半人转过去冲向马车,另一半人比较顾全大局,明白只要封沙不死,钱和女人自己终究难以得到,都呐喊一声,举着兵刃向封沙打去。
封沙面色一沉,长戟由静转动,眨眼间便已高速刺出。那些贼人大都不谙武艺,浑身上下都是破绽,戟尖裂风而过,迅疾刺入最先攻上一人的咽喉,轻轻一挑,撕裂了那人的脖颈,鲜血狂喷而出。那贼人又跑了两步,双膝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在马下,身子扭了两扭,一命呜呼。
众贼见之大惊,脚下都缓了一缓。就这一缓的功夫,封沙已经挥舞长戟,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向群贼斩去。
方天画戟本是精钢打就,何等沉重,封沙又是天生巨力,将长戟挥动起来,呼呼风声响起,靠近他的贼匪尚未来得及举刀挡格,便已被重重的戟刃砸在脸上,连惨呼也不及发出,脑袋便已四分五裂,惨死于地。
砸死一人,重戟去势丝毫未减,依旧按着那圆弧砍向下一名贼匪。那贼动作灵活,慌忙举棍挡格。
这些匪徒都是些不放流的小贼,装备自然比不上官军和各镇诸侯所养私军,就连黄巾的大头领统辖的军马也让他们无法相比。这贼是个穷贼,手中拿的也只是一根粗重木棒,只在顶端钉了几根钉子,算是一根狼牙棒。
他虽是奋力抵挡,一棍砸在月牙刃上,却是随声而断,月牙刃毫无阻碍地斩在他的颈上,斗大头颅冲天而起,鲜血自脖腔冲出,直射到三尺之外,血染尘埃。
无头尸身一时仍不肯倒,在马前站了一会,方才轰然倒地。
戟刃稍缓,旋转着斩向第三名贼寇。那贼更是穷得可怜,手执一柄菜刀正在瑟瑟发抖,戟端已经砸在头上,惨叫一声,头颅碎裂而死。
戟势已尽,封沙双臂一用力,长戟旋转着收回来,顺便在一名小贼的脖间一抹,月牙刃的下端弧尖将那脆弱的脖颈勾出一个巨大的豁口,那贼惨叫着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不止。
群贼生平未见过如此悍勇之人,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封沙一挟马腹,直奔马车而去,右臂一振,长戟重击而下,将身侧一名盗匪的头颅砸得粉碎。
此时奔向马车的那一半贼匪已听到同伴的惨叫声,脚步都是一缓。一名贼匪正要回身去看,忽觉后背一痛,一个粗大的尖刺自胸前突出,立即向前扑倒,就此死于非命。
封沙手执大戟,纵马前冲,借着马势,手臂向前一伸,大戟便又刺入一名匪徒后心,戟尖与月牙刃形成的宽大表面将那贼上半身几乎撕成两半,那贼放声惨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惨叫声戛然而止。
群贼都吓得呆了,眼见那敌人骑着高头大马,手中挥动大戟,如神出鬼没般地杀伤自己的同伙,每一戟挥出,便有一名同伴被砸得血肉模糊,顿时失了斗志,聪明的转身便逃,迟钝的呆站在那里,已经是吓得手软脚软,连逃命的本能都忘记了。
封沙长戟向右后侧挥出,一名呆站在那里的喽罗被沉重的大戟砸中了胸腹,登时撕裂了尺半长的大口子,内脏碎裂,仰天倒飞出去,摔在地上,肠肺俱出,流得满地都是。
封沙戟未收回,便已一挟马腹向前冲出,眨眼便便已追上一名贼寇。戟尖尚在身后,他断喝一声,戟柄向前一突,重重在戮在那贼脑后。那贼登时脑浆迸出,扑地而亡。
封沙收戟连刺,将想要冲上马车的贼匪都刺杀于马下,回身再寻贼杀,却见剩下几名匪徒已四散奔逃,那名匪首逃得最快,已拍马奔到百余步外,眼看是追赶不上了。
封沙冷冷一笑,将长戟挂在马颈上,抬手摘下马上挂着的铁胎硬弓,搭上一枝雕翎箭,“嗖”的一声,利箭破空射出,直奔匪首而去。
匪首正在拍马狂奔,忽听身后破空声响起,还未来得及回头去看,便觉后腰一痛,一枝利箭直射进来,自小腹穿出,钉在瘦马的后颈上。
瘦马吃痛,惨嘶一声,发足狂奔,不一会便跑得没影了。匪首伏在马背上狂声嘶喊,不一会便自马背上摔落,倒地挣扎抽搐,却一时不得死去,那景象凄惨无比。
封沙微微摇头,自叹此弓太差,不能发挥自己习自银河奥运会射箭冠军以及蛮荒星球杀手箭神的精妙箭法。那一箭他本是瞄准匪首后心射去,却只中了后腰,倒因此让那必死之匪受了不少活罪。从打铁铺买来的强弓,果然质量有问题。
一名瘦弱的盗匪脚步稍慢些,跑出二十几步,听得身后蹄声响起,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跪倒大哭道:“爷爷,饶命啊!”
狂风袭来,戟刃自盗贼头上掠过,斩断了他的发髻,断发飘散了一地。那喽罗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
封沙勒马站住,持戟指着他,喝问道:“你们有多少人,都在哪里?”
那喽罗抬头见宽阔的戟端便在面前,锐利的戟尖指着自己的咽喉,鲜血正自戟尖滴下,直吓得魂飞胆裂,不敢隐瞒,忙颤声道:“总共六十多人,就在前面不远,正在抢一伙肥羊。是大头领让我们在这里拦截,免得那伙肥羊向东逃去。”
他抬头看着封沙,哀求道:“爷爷,小的也是饿得没办法才做贼的,爷爷要问的小的都说了,只求爷爷饶了小的这条贱命!”
封沙收戟驱马而回,那喽罗看着那神威凛凛的背影,心头一松,颓然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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