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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沙在太傅府中走来走去,百无聊赖。他忽然想起,无良智脑私下里造了许多坚固锐利的兵器盔甲,不如去看上一看。
走进那间大屋,三面墙壁上挂满了兵器,另外一面,却摆着一张大床,却是封沙自己从前的卧室。
在这还是大将军府时,封沙便睡在这里。当他搬出去后,无良智脑并不需要睡觉,就把这里改成了兵器室,却还保留着封沙那张床。
封沙缓步而行,看着墙上挂着的那些兵器,暗暗点头。无良智脑制造兵器的本领,越来越强了。
他伸手从墙上摘下一面巨盾,哑然失笑。这么大的盾牌,又有几个人能举得起来?就是自己,也会觉得很笨重。
他随手放下巨盾,转过墙边,从大床上方的墙上摘下一件肉色的衣服,用力扯了扯,却扯不破,那件衣服中间,夹杂了铜丝铁丝,虽是稍重了些,却足以抵挡一般力量的突刺。
墙上的铠甲他都会多看几眼,至于那些刀剑,他倒没有多加留意。纵然无良智脑再努力,以这个时代的铸造技术制造出来的武器,也远远不及二十六世纪最新技术锻造出来的战神剑,反倒是没有从那个时空带来的护甲对他更为有用。
门口传来轻轻的声响,封沙回过头去,看着那容光焕发的少女,不由呆住了。
万年公主刘慕乌黑亮丽的头发上,还在滴着水。在宫中,她已经洗过澡才出来的,却弄了一脸的风尘,她为了能更好地诱惑封沙,赶时间洗了一个澡,又害怕封沙等不及走掉,连身上也来不及擦干,便穿上衣服跑了出来,跑到这里,已是冻得浑身冰冷。
看到封沙站在床边欣赏墙上的铠甲,万年公主放下心来,嫣然一笑,手中一松,肩上披着的厚厚的斗篷落到了地上。
那优美的身段凸显出来,因为身上还没有干,淡青色的罗衫被水打湿,沾在身上,纤毫毕现,胸前更是因水湿凸现出一对高耸的玉乳,甚至能隐隐看到顶端那嫣红的蓓蕾。
那本是蔡琰的衣服,她穿上当然会很小,玉臂小腿露在外面,雪白晶莹,让人的视线舍不得离开。
那清丽容颜上,满是妩媚的笑容,眼中尽是魅惑之意。这年轻的少女,竟似比她的姑姑更加懂得引诱男人。
她一步步地走过来,凑近封沙身边,纤手搭住他的双肩,踮起脚尖,将小小的樱唇印在了封沙的唇上。
封沙默然不动,便似一座大理石雕像般,任凭她吻着自己的嘴唇。
万年公主手上用力,缓缓将他推倒在床上,双手慌乱地抚着他健壮的身体,颤抖地解着他的腰带。
还没有解开那条玉带,封沙便已挥手将她摔在床上,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万年公主刘慕摔在软软的床上,泪水夺眶而出,紧紧咬住嘴唇,唇上已滴下血来。
她抬起头,见封沙已走到门口,银牙紧咬,喝道:“刘沙!”
正在开门封沙一震,回头看时,见她已拿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指着自己的咽喉,咬牙道:“你若走出这门,我就死在这里!”
封沙缓缓关上门,转身默默地看着她,半晌后,平静地道:“你又何必如此!”
那清丽少女脸上流淌着清澈的泪水,匕首尖端在洁白如玉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丝,顺着颈项缓缓流下。
她盯着封沙,一字一句地道:“我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你若出去,我只有一死!”
“你最痛恨的人,难道不是我吗?为什么还要这样作践自己?”封沙看着那令他心痛的美丽容颜,缓缓说道。
万年公主浑身一震,惊骇欲绝地看着他。
“原来他早知我恨他,也明白我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杀我灭口?难道,他对我也有一点点怜惜吗?”在她心里,这样模模糊糊地想着。
她狠狠一咬嘴唇,用剧痛把自己的神智拉回来,颤声道:“我不管,我只要得到你!哪怕只有一次!”
封沙默默地看着她,从她美丽的眼中看出了一丝疯狂,和那一往无前的决绝,终于开口道:“好吧,只要你不后悔!”
他迈步走到床边,劈手夺过万年公主手中的匕首,远远地丢到地上,随手便抓住刘慕,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裳。
万年公主刘慕无力地倒在床上,满脸流淌着泪水,无助地哭泣着,偶尔扭动着身体,似是反抗封沙的暴行,又似在配合他把衣服褪下去。
不过三下两下,她那半湿的衣衫都被封沙扯下,露出了如婴儿般纯洁无瑕的娇躯,这身体,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男人看到过。
纵然已有失身的觉悟,刘慕仍是忍不住娇羞,在封沙的目光下蜷成一团,不敢让他看到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当封沙褪尽身上的衣衫,一具健美的男性裸体出现在万年公主刘慕的面前。刘慕惊骇地看着他,不能相信天下竟有如此完美的男子。
封沙缓缓登榻,抓住那赤裸的玉臂,粗暴地按倒万年公主,压在那洁白无瑕的娇躯上,分开她的两腿,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玉颜,眼中似乎也带上了一丝疯狂。
万年公主刘慕哭得满脸是泪,心中怕得要死,那慷慨赴死的豪迈气概早就丢到了九宵云外,一心只想从他身下逃开,逃得远远的才好,却被他按住,无法动弹,只能放声大哭。
屋外本有仆从,听到哭声,都远远地躲了开去,没有人敢靠近这个院子。大将军做事,不是他们应该知道的,何况那屋中的女子气质高贵,只怕也不是等闲人家的小姐,若闹出什么事来,说不定大将军便会杀他们灭口,那岂不是无妄之灾?
封沙默默地看着她梨花带雨般的娇艳容颜,眼神渐渐归于平静,突然翻身倒了下去,躺在那赤裸的娇躯旁边,与她并肩睡在床上。
万年公主吓了一跳,忙翻身来看,却见他目光深邃,平静地盯着屋顶,不由惶声问道:“你怎么了?”
封沙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你走吧!”
万年公主怔怔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忽然咬牙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
她雪白赤裸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费力地爬到他身上,看着他微阖双目,英俊的面庞上一片平静,心中又恨又苦,却不肯放弃这个杀他的机会,心中暗道:“反正我就要死了,还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她本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只得双手摸索着,按照姑姑的教导,缓缓对正了位置,一咬牙,用力坐了下去。
撕裂身体的剧痛和失身于仇敌的痛苦直传到少女的心里,似要将她的心也一同撕为两半。这清丽少女扑倒在青年男子的身上,痛哭失声。
封沙睁开眼睛,缓缓抬手,拥抱着她纤弱的身子,双手爱抚着她光滑柔嫩的香肩、玉背,眼中一片黯然。
在刚才,他本想以粗暴的举动吓得她知难而退,却还是徒劳无功。自己终究还是敌不过这美丽少女极强的诱惑力,没有断然拒绝她,以后必将多生事端。
封沙闭上眼睛,拥抱着这诱人的身体,努力安慰自己,也许这样做并不算错。以她那疯狂的眼神,如果不能好好地发泄出来,也许她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或是干脆精神错乱了事。
当初时的剧痛微微消退,万年公主的双手无力地撑着封沙的肩膀,努力直立起娇躯,低下头,死死地盯着那英俊的仇敌,恨不能就这样与他同归于尽。
封沙缓缓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自己身上那哭泣的少女,她美丽脸上决绝的表情,令他忍不住心痛。
一行鲜血自颈间被刺破的伤口流下,缓缓流在那洁白无瑕的酥胸之上,雪白衬托着鲜红的情景,是如此的凄美动人。
※※※
无良智脑自出了太傅府后,驾车北向皇宫而去。他心中有所牵挂,急着到皇宫中去,连随从也没有多带,只是一辆马车驱向北方,顺着大街奔驰。
走了一半路,忽然迎面碰到一队车驾,拦住了去路。
无良智脑心中焦躁,探出头来看,却是太仆王允在前面,已下了车,拜倒在长街上。
无良智脑慌忙跳下车还礼,道:“太仆何必行此大礼!”
王允笑道:“本不欲行此礼,只是突然想起义女的终身大事,心中有所思,便向太傅行礼,请太傅帮忙为我女儿择个好夫婿!”
无良智脑立时大喜,想不到自己没有去找他,王允却自动把貂蝉送上门来了!当即笑道:“太仆所言,不知何意?”
王允看了看四周,笑道:“此处人多眼杂,不如到酒楼上一叙,如何?”
无良智脑一听到貂蝉的消息,哪还管他什么少帝袁绍,跟着王允便上了路帝的酒楼,开怀畅饮。
饮了几杯,王允见黄尚一副心痒难熬的模样,心中暗笑:“果然是色中饿鬼,看来他也听说过我义女的美貌,若不献给他,只怕会自取其祸。”
想到这里,他便笑道:“太傅大人,我有一名义女,名为貂蝉,相貌娟秀,歌舞甚佳。我想要为她择一夫婿,不知太傅大人以为何人才是她的良配?”
黄尚一门心思只想着要看貂蝉与老大的爱情喜剧,随口便道:“当然是大将军,别人哪还配得上她!”
王允愕然,道:“以太傅年轻才俊,难道还在大将军之下么?”心下暗凛,此二贼交情深厚,只怕难以离间他们。
黄尚一愣,笑道:“对对,我当然配得上貂蝉,当然配得上!”心中却是暗恼:“这死老头,敢笑话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允笑道:“我那义女,最喜欢有才学的名士,太傅大人才华盖世,天下尽知,前日我义女还写了信来,要我打听太傅的事呢!”
黄尚愕然道:“怎么,令爱不在洛阳城中么?”
王允摇头笑道:“她在我太原家中,一直没有到洛阳来。前日写了信来,说要到洛阳来,看看太傅的容貌,想知道如此才华的年轻大臣,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对她道,太傅相貌俊美无比,天下难得一见,她回信道,这样才是她心中所想的样子。我当时心中暗笑,她若真能见到太傅,必然大为欢喜。”
黄尚心中难过,怎么貂蝉竟然在太原,我部下的情报机构却一点都不知道,这工作是怎么做的?不行,我一定要改组情报机构,好好训练他们才是!
不过闻听貂蝉很快便要到洛阳来,他又高兴起来,只是心中暗道:“这死老头竟然用女儿来勾引老子,不知道老子修仙多年,心如止水吗?”
他拱手笑道:“太仆谬赞,真让我愧不敢当。不知貂蝉小姐是个什么模样?”
王允闻言欢喜,便将女儿的才貌赞得天上少有,地下难寻,听得无良智脑口水直流,直谈了半天,二人才尽欢而散。
无良智脑坐上马车再度前行,在车厢中正自傻笑,忽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这王允忽然跑来,跟我说他有个女儿,缠着我说了这么久的话,难道有什么阴谋?
正想着,忽然听到前方很远的地方,有微微的兵刃碰撞声,还有拉紧弓弦的声音。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缓缓地从前方向这边压迫过来。
黄尚敛去了笑容,伸手从怀中掏出羽扇,微微举起,眼中迸射出慑人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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