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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梅常青这次到是不慌张了,好奇地探头出去,只见门口不知何时多了几人,但是,这些人竟然不是走过来,而是……直直的飞了过来!
用飞似乎也不准确,准确的说却是直直的跳了过来。
走路不动腿,这二人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
三人都是脸色大变,反手拔出兵刃。
围城一圈里头的一干镖手不知何故,见三人如临大敌,也吃了一惊,有人问道:“出什么事了?”
骆冰三人都是集中精神看着前方,眼看耳听,只怕有高手伏击,不敢说话。
小月坐在马上,本就高些,这时站得靠前,外头情景她都看见了,颤声道:“人……这些人……都是跳过来的……”
说着往骆冰身上靠了靠,但是骆冰武当沾衣十八跌早已发动,小月往骆冰身上一触,立即浑身一颤,险些跌倒在地。
这时那些僵尸已跳到门口,外头细雨早改成大雨。
正是大雨,黑漆漆地看不清情况,骆冰低声道:“一共有三个,梅常青你杀左边的,我杀右边的,中间那个是楚秋水的。”
梅常青、楚秋水都“嗯”了一声,楚秋水却犹疑着问了一句:“僵尸的要害在哪里?”
梅常青低喝道:“什么僵尸,这分明是人假扮的。动动手就知道要害在那里了,反正不离五官和五脏”。
骆冰看三道人影一纵一跃,离自己已甚近,喝道:“出手!”可才张口,楚秋水早已按捺不住,挺剑刺去。
正在此刻,一个炸雷响起,正劈在外头山坡上,“哄”一声巨响,顿时亮如白昼。镖头看得清楚,外头那三具“僵尸”,正是先前查探失踪的三名趟子手,连忙大叫道:“手下留情,是自己人!”
楚秋水一剑已经刺出,怎么能收得回来?他骤然听到镖手那句“自己人”,心头一惊,再看面前那僵尸确实有几分面熟,慌忙收手,总算他小无相功内力精深,收发由心。
手臂一伸一缩,收放自如,此刻虽然全力出剑,竟还在刹那间收了七成力道,剑尖只在那人胸口一点,便停住。
只是两人武功相差实在太远,楚秋水剑刃加身,连三成内力都没使上,但那人竟抵受不住剑气,鲜血激喷,直飞出去。
骆冰、梅常青二人出手较晚,及时收了招。尽管认出所谓僵尸是自己人,但这几人先前举止古怪,骆冰、梅常青都不敢少了警惕,两人分别施展擒拿手,将那“僵尸”摁在地上。
三个僵尸一般的人被抬进了屋子里。只见这两人目光呆滞,浑身肌肉僵直,看起来并无挣扎之意。
先前那人被楚秋水重创,依然昏迷不醒,能不能醒的过来都看造化,这荒山野岭上那里找得到赤脚医生。
骆冰替两人把了脉,却毫无异样,出了脉搏微弱并无异象。
只是这两人仿佛被摄去了魂魄,无知无觉,更诡异的是全身肌肉竟然都紧紧绷直。梅常青轻轻弹了弹两人身上的肌肉,皱眉道:“这像是抽筋了。奇怪,肌肉绷这么紧,一定要拉伤的,应该很痛苦,这两个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骆冰转了身子,苦苦思索,可一无头绪。
梅常青问道:“楚秋水,你听说过什么法子能让人这样古怪吗?”
楚秋水摇头道:“我逍遥派藏书倒说过以银针刺穴改变经络,可以让人如同得失心疯一般。但是这浑身肌肉都如此僵直,却是不知方法。何况那用针改变经脉走向的法子很霸道,稍通医术者,一把脉就能看出端倪。骆冰你把脉后毫无异状,那就不是这法子了。”
小月此时面如土色,瑟瑟发抖,她素来不多话,此刻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骆冰见她害怕,走过去安抚道:“别担心,我们都在这里。”小月涩声道:“不……不是……”
被楚秋水打伤的那人此刻也醒了过来。骆冰看他脸色惊恐,与另外两人有所不同,赶忙走上前道:“兄台,你可遇险了吗?”
忽然身旁僵尸也似的人厉声叫道:“鬼……鬼……”“腾”地一下跳起来,他自己到也还没什么。那边的小月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了一声,向后跌坐两步。
梅常青将手搭到那人肩上,稍微用劲,立刻将他摁倒在地。
骆冰寒声道:“小心些,那天我们在襄阳遇到的无头天王,似乎便与这有几分相近。”梅常青不敢大意,将两人四肢关节全部拧脱,还用绳子捆起,这才舒了一口气。
被楚秋水伤了的镖手睁开眼睛,万分艰难道:“不……不……是……真……是……真……不……是……是……鬼……是……鬼……是……真……”
骆冰皱眉道:“什么东西?含混不清,你到是说的清楚一点啊。”
那人张开了嘴,还想说话,神智一阵晕迷,但已说不出来。
梅常青将手掌搭到他胸口膻中穴,浑厚内力涌入,只盼能为他提提神。不料真气才输入,那人浑身一震,就没再动弹了。骆冰探他鼻息,竟已断气。
梅常青大奇道:“楚秋水先前那一剑应该不致命的啊,何以……”
骆冰、楚秋水也都大惑不解。镖头解开那人衣服,只见胸口一片乌紫,倒似是内家掌力造成。
楚秋水奇道:“梅常青,你没轻没重,震死了人家。”
梅常青也觉奇怪:“不可能,我只是将真气输进经脉,不会伤人的。”
骆冰检视那人奇经八脉,但并无受损之处,只得摇了摇头。
楚秋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一定要出去看看。”
骆冰点点头,对小月道:“你乖乖在镖师围城的圈里等着,我们很快就回来。”
小月面如土色,身上衣服未干,不知是冷还是恐惧,浑身阵阵发抖:“不,我要跟你一起。”
骆冰见她如此惊恐,心中叹道:“小月一个小女孩,要她随我们千里迢迢到护镖而来,受了不少磨难,万一欧阳清没有亲来,敌人伤了小月,我于心何安?”便点头道:“好吧,我们一起出去。”
那厢,梅常青嘱咐众人留守原地,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失散。交代完毕,楚秋水一马当先,骆冰断后,三人都抽出兵刃,一步一步万分谨慎地出了去。
四人先向西走去。外头依然大雨,天也早就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雷鸣电闪的时候才有片刻光亮。小月紧紧扯着骆冰袖子,似乎极是害怕,每当雷鸣声响时,她就忍不住地一颤。
几人预备双手迎敌,都未撑伞,在暴雨中走了一圈,衣衫、鞋袜已经湿透。
骆冰道:“这外头漆黑一片,实在看不见什么,我们回去吧。”
梅常青兀自有些不甘心:“他娘的,都出来了,该湿也湿了,打退堂鼓干什么?”
楚秋水一直沉默不言,此刻忽然道:“你们听见了吗?”
骆冰问道:“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楚秋水沉声道:“来了不少几个人。”两人愣了愣,随即噤声,侧耳倾听。果然,淅沥雨声中夹杂传来了踢踏之声。
骆冰变色道:“是大厅那边。快回去!”四人急惶惶地往大厅赶回。
梅常青赶在最前头,楚秋水紧随其后,几个起落已隐隐可见火光。骆冰搀着小月,走得也不慢。走得越近,踢踏之声越响,几乎已要盖过雨声。梅常青当先走入大厅,顿时骇极而呼道:“你爷爷的!”立即缩了回来。外头小月听到梅常青的惊叫声,吓得浑身一哆嗦。
骆冰笑道:“梅常青你小子越来越不长进了,里面有什么东西?”拉着小月便要进去。小月扯了扯骆冰的衣袖,低声道:“别进去,好吗?”骆冰安慰道:“没事的,进去看看。有我们在,没人伤得了你。”
骆冰拉着小月,同楚秋水走了进去。尽管有了心理准备,骆冰还是被吓了一跳。
只见满屋子的人都变作了僵尸,一个个抬起手臂,不弯膝盖,在屋中蹦跳。先前听到的踢踏声,显然就是这纵跃的声音。
骆冰神情凝重:“梅常青,你去检查屋子里有没有什么陷阱。楚秋水,我们两个一起把这里的人按住。”正说着话,忽觉火光一闪,满屋僵尸居然陆续躺倒在地。
骆冰只觉背后汗毛竖起,一阵阵的冷汗直冒,心中不断有警兆,但始终不知危险在哪。梅常青也回来道:“四周我都看了,应该没有什么陷阱。”
骆冰点点头,但是心中总是有一丝不安。楚秋水坐在篝火对面,火光让他的脸庞微微扭曲,显得格外诡异。骆冰本想开个玩笑缓解气氛,但背后一阵阵的发凉,叫他张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罢了,大家先坐下,歇息一会再说。”
几人默然无言,席地而坐。火光一明一暗,叫人随之阵阵心惊肉跳。“啪啪”雨声中含着狂风呼啸之声,犹如鬼哭狼嚎,甚是恐怖。
门栓不知何时坏了,两扇大门被风吹得时不时开关,砰砰作响,雨滴冷风随之涌入,寒风一股股刮进来,众人身上都是湿透,忍不住发抖。
楚秋水闭目不语,双腿盘膝,内功发动,将衣衫渐渐蒸干。
梅常青、骆冰也都各自运功。
骆冰将小月手掌握住,以内力助她抵御寒气,顺手从一辆镖车上拿了件牛皮毡子给她披上。
眼角一瞥,骆冰见那火光忽明忽暗,颜色竟变作碧绿,顿时惊道:“不好,火里有问题,快灭火。”
楚秋水犹疑道:“没了火,这里岂不是一片黑暗?”
梅常青终究是在江湖上混久了的,一看这碧绿火焰,知道必定有毒,掌力一吐将火扑灭,随即沉声道:“快运功,看是不是已经中毒了。”
骆冰最近虽然武功强了三成,但是内力毕竟不能迅速强上三层,率先感到不妙:“我浑身无力,真气提不上来。”
不到片刻功夫,梅常青也道:“坏了,咱们果然中毒了。楚秋水,你怎么样。”楚秋水“唔”了一声,道:“不成,这毒怪得很,我抵不住。”
小月一时手足无措:“我身上也没什么劲。怎么办?”楚秋水寒声道:“欧阳清当真卑鄙,不敢明刀明枪,就知道用毒。”
小月听了“欧阳清”三个字,反倒舒了一口气。骆冰低声道:“留神,别说话,尽快运功逼毒,别暴露自己。欧阳清不知深浅,不敢贸然进来动手。”
三人竭力与毒性相抗,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月身子无力,软软躺在地上,不知时日,心中又担忧,当真难熬。只觉骆冰身子阵阵发热,汗如雨下,她不知是内力催发到极致所致,还以为骆冰受了风寒,想为他擦汗,可手臂也抬不起来。
许久,仍是一片安静。小月等得焦急,等得害怕,心中默默祷告,希望欧阳清快些来,可又怕外头真的有鬼。渐渐困意袭来,小月虽然心事重重,也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只觉骆冰身子一颤,小月陡然惊醒。然而门口竟似乎多了一人。小月看不见,但是那感觉却是真真切切,不会错。她心中忍不住发抖,嘴唇也哆嗦了起来。接着听到骆冰叹了一口气。
骆冰低声道:“你们成了吗?”但没人回答。他苦笑一声,叹道:“终究还是败了。”抬高声音道:“门口的朋友,进来吧。”他知道今日大祸临头,示弱徒惹一世之羞,还不如死得硬气一些。
衣襟带风之声飒飒作响。小月惊呼声传出。骆冰见那人直奔小月,必定是欧阳清无疑,便笑道:“欧阳老弟,别来无恙?”
门口不知何时又进来一人,点燃了火把。昏暗光线下,骆冰认出,门口的就是空远。
欧阳清抱着小月,站在里头。梅常青、楚秋水二人头顶蒸气腾腾,显然还在竭力运功逼毒。
骆冰看着尽数躺倒在地的镖手,问道:“欧阳老弟,你这是什么手段,能叫这些活人变作僵尸?”
欧阳清微笑道:“人有多少个穴道?”骆冰道:“一百零八个。”
欧阳清道:“不错。医书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其实医学博大精深,人体穴位也极为繁杂。我近年研究,发现人体其实有若干隐脉暗穴,一共有穴道三百六十个。我就是以银针挑断若干无人发觉的经脉,便可有僵尸之变。而你把脉时,只知那一百零八穴位,还道这些人经脉一切如常,因此大惑不解,对否?”
骆冰大笑道:“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想不到欧阳老弟医术居然如此了得。先前梅常青替一人输真气,却叫他呕血而死,只是因为你坏了他的暗脉,导致经受不住真气。原来如此!”
空远见两人喋喋不休,催促道:“欧阳清,动手吧。别耽误时间了。你的三十多个兄弟都在雨中等你呢。”
欧阳清点点头,飞鱼剑如毒蛇昂首,抬了起来。骆冰苦笑一声,闭目待死。
梅常青未戴面具却也不是荣枯、楚秋水逼毒半晌,一无所获,也都罢了手。
小月看着欧阳清,欲要出言劝阻。
雨声中,西面忽然传来几声女子啼哭之声,柔美娇嫩,甚是凄切,但在这黑沉沉的雨夜中听来,却叫人毛骨悚然。
空远脸色大变:“这……这是什么人?”小月见了欧阳清,一颗心本已松了下来,此刻又吓得张口结舌,花容惨变。
欧阳清也是面皮一抖,随即强作镇定,高叫道:“是什么人装神弄鬼?出来!”这话带了十成的内力,夹杂了少林的狮子吼,当真如同佛祖狮吼,震得屋檐都一阵颤动,方圆数里皆可闻声。
空远向外看了一眼,随即惊恐万状缩了进来,骇然道:“大理寺你带来的那些捕快和衙役,他们都……”欧阳清惊道:“如何?”
空远勉强吞了口唾沫,涩声道:“三十多个捕快,全部都躺在地上,不知生死……”欧阳清吃了一惊,慌忙窜出屋子。
骆冰等见还有人相助自己,想来想去不知是谁,都是又高兴又奇怪。不多时,欧阳清回了屋子,道:“没什么,那些人只是暂时晕过去了。”
空远骇然道:“谁有本事,能一举制住三十多名大理寺的捕快,就是空见也不能?”
欧阳清寒声道:“别多问。快拿蜡烛。”
空远奇道:“拿蜡烛做什么?咱们还是赶紧把骆冰杀掉,楚秋水、梅常青带回,免得节外生枝。你知道,这件事天魔非常看重,绝对不能搞砸了。”
说话间,西面又传出几声女子哭泣声,悲凉、惊怖,小月几乎也要吓得哭出声来,哭叫道:“鬼夜哭!”欧阳清沉声道:“空远,你还不拿蜡烛?你说走,有女鬼在这里,你能走得掉吗?”
空远不敢多话,依言拿出了蜡烛,口中嘀咕道:“欧阳清你真相信有鬼?”
骆冰笑道:“吓人者,人恒吓之。欧阳清,你在洛阳外的竹林里装鬼,现在立马就有高人来吓唬你了。”
空远瞪眼道:“我当日习得部分天魔宫扮作无头鬼,把你吓得屁滚尿流。嘿嘿,你还有脸再提?”
欧阳清不理众人,在地上将十二根蜡烛摆成了一个圆圈,然后一一点着。
空远问道:“你干什么?”
欧阳清冷冷道:“奇门阵甲,你懂个屁。这个摆法,叫六丁六甲神阵,只要蜡烛不灭,就没事。一旦蜡烛灭了……”
话未说完,一阵阴风扫过,空远手中的火把、地上的十二根蜡烛同时熄灭。空远吃了一惊,道:“如果灭了,会怎样?”
欧阳清语带惊惶:“那就是说十二护法神离去,这是大凶之兆!”
空远颤声道:“刚才那风来得古怪……莫非真有鬼神?咱们杀了骆冰,赶紧带人走。这李家庄动辄招来雷电,怪异得很。”
欧阳清怒道:“他们三个就是阵眼,若移动了他们三个,你想死在这里?”
欧阳清不再搭理空闻,将镖局的马车拉出两辆,道:“空远,我们一人驾一车,将这里的兄弟全部带走。”
空远坚持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一定要把他们三个解决掉。天魔大人极重视这事情,万万不能办砸了。”说着取出戒刀,便走过去。
欧阳清大惊道:“不能靠近!”
空闻抽出兵器,刀光一闪,空闻脸露凶光,便要举刀砍下。
忽然宅子里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女人的笑声,如鬼如魅,让人头皮发麻,骨头发酥。
空远吓了一大跳,手一软,戒刀险些落在地上。
欧阳清伸手扣住了空远,怒叫道:“赶紧走!”拖出了马车,将大理寺捕快,侦缉抬上去。
宅子里时不时传出女人的哭声与笑声,似乎还有索命语声,凄厉又阴森,从淅沥的大雨声中清晰传来。
空远六神无主,小月吓得低声啜泣,只有欧阳清还有些理智,迅速将捕快、侦缉放入两辆马车,道:“空远,我们一人一辆。这马车虽然大,但摆十几个人还是太挤了些,你小心。”
骆冰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听到那一阵阵女人的诡异啸叫,头皮也阵阵发麻。耳听车轮咕咕声渐远,想来欧阳清已离去,骆冰长舒了一口气。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体内的毒性似乎渐渐退去,一呼一吸间身子渐渐有了力量。但听得“吱呀……”声响,屋门竟然开了。骆冰背对大门,看不见门口情形,身子又难以动弹,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
正无措间,楚秋水昂然而起,一声长啸,直如虎啸龙吟,震得四周墙壁一阵簌簌。接着骆冰只觉一人伸手过来,将自己扶起,掸眼看去,那人目光炯炯,却是梅常青。
楚秋水大喝道:“哪里走?”快若闪电,飞奔了出去。原来楚秋水、梅常青二人内力深厚,各自逼毒,此刻已功行圆满。
骆冰内力虽不比两人,梅常青施以援手后也立即康复。楚秋水呼喝连连,但全然不见敌人踪影。
骆冰心中犯嘀咕:“以平常推手时看来,楚秋水内力远在梅常青之上。但适才逼毒,梅常青却与楚秋水一般时间。回想起来,楚秋水内功霸道强绝,焚山煮海,梅常青内功却是绵柔有力,阴阳并济。论修为当然楚秋水更胜一筹,但若单看武功的优劣,似乎还是梅常青的心法占了上风。世上什么内功,能比小无相功更厉害?”
反反复复思量,忽然忆起梅鷟子被逼离开崆峒的事情,那也就是说,路长风的内功与梅常青应当极为相似。
骆冰自言自语道:“路长风的内功不过是红线女的女人武功。那他练的到底是什么内功,和梅常青如出一辙,偏偏又如此厉害,让很多人都敬服万分?”
想着脸色忽然变了,脱口而出:“易筋经?”
梅常青茫然道:“你说什么?”骆冰问道:“梅常青,你练的内功可是易筋经?”梅常青莫名其妙道:“何出此言?”骆冰正要询问,西面远远传来楚秋水的高呼声:“快过来!”
骆冰只得将话搁下,与梅常青一道走了去。
两人行到西厢房,只见房内空空荡荡,摆着一张梳妆台、一张大床,好似是姑娘家的闺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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