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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着常扬威继续前行去往京城的,是一个撑着伞带着面具的女人。
女人踱着步,慢慢地靠近了常扬威与闻竹,在距离对方二人不过数步之遥时才停下来,用自己那双并未被面具遮挡着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正同样看着自己的常扬威。
“如果,我将你的计划告诉给那些人知道的话,你一定会死的,你相信吗?”
女人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了一张被火焰灼烧的不成样子的可怖之脸,但她的声音却是充斥着年轻,其身段也不像是年迈之人,但正如这张脸,那一声沙哑的嗓音让常扬威不由得感到几分恐惧。
见常扬威不曾回答自己的问题,女人似乎并不在意,而是撑着手里的油纸伞,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也一直都有在观察着你,因为在我看来,与我年纪相仿之人中,唯有你这个男人有资格入我的眼,你觉得······对不对?常扬威”
“姚梦祺!”
这时,常扬威突然将自己背负着的长枪握于手中,用那尖锐的枪尖直指着对方,怒声喊道:“我不管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得以在汉武秘卫的手中活下来,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敢对四海镖局有任何的想法,我常扬威手中的长枪必定会第一个穿透你的心脏”
“哈哈哈哈,杀我?”
“常扬威,当初就连汉武秘卫都没能杀得了我,你觉得今天你就能杀得了我吗?”
话音刚落,只见到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姚家小姐的姚梦祺的背后赫然出现了足足五十个穿着官兵服饰的人。
这些人身上穿着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官兵服装,也就是说,此时此刻的常扬威与闻竹已然是当地官府衙门的通缉罪犯,这些官兵是受到命令前来抓捕他们二人的,而这件事情的背后主使毫无疑问就是眼前将面具重新戴上,继续撑着一把油纸伞的姚梦祺。
越发神秘的姚梦祺并没有留在这里继续看着常扬威与闻竹二人被抓起来,而是撑着伞踏着莲步慢慢的离开了这里,因为她知道,这些官兵根本就不是常扬威的对手,而且常扬威身上的那本书也一定会被送往京城唐冷的手里。
“主上,为何不让我们出手?如果我们安插在朝廷的眼线就这样被找出来的话,岂不是让我们的计划变得更加的寸步难行?”
看着常扬威与闻竹将那些前来抓捕他们的官兵一一击倒从而离去,不知何时出现在姚梦祺身后的罗网不解的问道:“当初主上借助着与汉武秘卫的交易得以脱身,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局面,为何要放虎归山?主上不怕那只老虎反过来再咬你一口吗?”
对于身边罗网的疑问,姚梦祺只是伸出手去在其脸上狠狠地一拍,在看到对方脸上扬起的那一抹红色后,才笑着说道:“以前的那个姚梦祺早已死去,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主上,而你作为下人就必须要听从主上的任何一个安排”
“我姚梦祺想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小喽啰来说三道四!还不快给我滚!”
等到忠于自己的罗网离开,姚梦祺这才喃喃自语道:唐冷啊唐冷,你一日不死,我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将那么多的文武官员给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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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山林间以及官兵的围剿中脱身,为了不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的常扬威只好先行以自己的方法来通知自己的老爹,让身为汉武秘卫的老爹来帮助自己查探一下有关于姚梦祺的消息,顺便为自己指明一条能够去往京城的安全的道路。
但平时过去几日就会有消息传来的常安平这一次却是没有任何的音讯消息,不管常扬威送出去的鸽子飞回来多少次,其脚上的小竹筒内都没有放上一张回信。
如此情况让常扬威开始怀疑姚梦祺的手是不是已经能够伸到朝廷,再想想当初为姚梦祺执行死刑之罚的也正是汉武秘卫的人,常扬威便不再对此抱有希望,而是自己在地图上找到了一条就连自己与自家老爹都没有尝试去走过的偏僻山道。
这条山道虽然能够在地图上找到,但是由于其地理位置位于一处高山悬崖边,再加上附近毒蛇猛兽极多,所以根本没有人愿意从那里经过,但这条路也是唯一一条能够让常扬威与闻竹两人顺利的从这里直接赶往京城的路。
为了确保身上的那本书能够被送到唐冷的手中,常扬威先是试着以飞鸽传书来联系皇甫星,而后便带着闻竹直接踏上了那条悬崖边上的山道,一边等待着皇甫星能够接到自己的飞鸽传书,一边用自己手里的长枪清理着阻拦在道路上的杂草藤蔓。
只是与自家的老爹一样,就连皇甫星都与自己失去的联系,这让常扬威越来越觉得自己接下这趟镖其实是一个错误,而自己与闻竹则是会因为这个错误而被拉入到无尽的深渊之中,甚至可能会死。
而就在常扬威思来想去,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跟在他后面的闻竹却是因为从路旁突然窜出来的一条大蛇给吓得失去了重心,竟是在一声声的尖叫中落入这条山道下方的悬崖之中,至于虽然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反应过来的常扬威却是没能将其拉住,而是被闻竹一起给带到了山道之下。
山道下方是为一处杂草丛生且充斥着各种毒虫毒蛇的悬崖深渊,虽然借助着悬崖各处伸展出来的树枝抵消了些许冲撞,但是女子之身的闻竹还是因为撞到了悬崖底下的一块锋利的石块而被划伤了腰腹。
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站起身来的常扬威立刻强忍着身体四肢的酸痛,跑到了闻竹的身边,将忍着痛苦没有喊叫出声的闻竹给抱在怀里,送到一块较高的巨石石板上,将周围的藤蔓和杂草清理干净后,直接将挂在腰间,没有因为掉落而被摔坏的酒葫芦。
只见常扬威将酒葫芦打开后,撕下了一片布料将镖酒给倒在上面,闻了闻布料上那酒液的气味,确认了确实是自家的镖酒,然后才与闻竹说道:“我会将你伤口处的衣服给撕开,等会我还会将这块布给按在你的伤口上,如果你感到疼的话就喊出来,但是千万不要因为疼痛而剧烈挣扎,这是我们常家祖传下来的药酒,能帮你愈合伤口”
虽说男女有别,但非常时期非常对待,现在这个时候,闻竹根本不会去意自己受伤的腰腹是否会被常扬威给看光,而是如男子一样忍受着镖酒接触到伤口时所造成的极为猛烈的疼痛。
但无论闻竹能够忍受多么大的痛苦,由于失血太多,再加上精神紧绷难以舒缓,闻竹还是很快就陷入了昏迷之中,也正是在此时,在两人的周围,由于在处理伤口时所流落在地面的血液散发出的血腥味使得盘踞在附近的毒蛇毒虫们都一一显出原形。
“不行!我们两个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看着正在自己的怀里皱着眉头且脸色苍白如雪的闻竹,常扬威当即站起身来,一只手扣着闻竹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是握着手中的长枪,一边提防着正在慢慢靠近的毒蛇毒虫,一边向着后方退去。
至于两人究竟能够退到何处去,就要看老天爷是否眷顾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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