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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楚墨风和顾贞儿一起离开了汉阳郡之后,顾贞儿随即一路北上,往张掖郡方向驶去,而楚墨风则不紧不慢地向着兰州进发此时兰州城内,青璃三人在客栈已经等了整整五天,依旧没有见到楚墨风来与她们汇合,不由得心急如焚。
客栈客房里,罗刹一拍桌子说:“不行,本妖女忍不住了,我要往回走去找小公子去。”说完便要转身出门,青璃见状一把拉住她说:“好了罗妖女,你先冷静一会儿,小公子既然说让我们在这等,那我们就得相信他会回来的,你这样返身回去找,走散了怎么办?”
随即青璃示意璇玑也说几句劝劝罗刹,只见璇玑意会到青璃的意思,站起身来走到罗刹身边说:“你干着急也不是办法,回去找也不是个好主意,我们还是安心在此地等候吧。来,先喝点水消消气,一会儿让小二整些酒菜上来,这么多年咱们三个也没好好地坐在一起吃顿饭,今天我和青璃陪你一醉方休。”
青璃随即转身下楼去要了些酒菜,吩咐小二一会端上来,然后返身回屋陪着罗刹闲聊起来。
此时楚墨风距离兰州不过十里路,一路上楚墨风见到有穷苦之人就给人家放几吊钱,快到兰州城的时候,从顾贞儿手里拿回来的三个袋子只剩下一个了,进城之前楚墨风掂了掂估计大概还有五十多贯,随即催马往城里走去。
在路边找了个人问了下路,楚墨风便顺着所指方向往白马客栈走去, 经过一处道观时,楚墨风感觉背后的焚天抖动了几下,以为是骑马时颠簸也就没当回事。到了白马客栈后问了问店小二青璃三人的客房,随后楚墨风便扛着袋子往楼上走去,来到门口正要敲门,听见屋里似有推杯换盏之声,楚墨风随即推开房门冲着里面大叫一声:“姐姐们,我回来啦。”
只见屋里面青璃三人早已喝的是面红耳赤,屋里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只见罗刹一手端着酒杯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说:“想当年,本妖女天上地下来去无踪,谁敢管我。”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而璇玑一改往日高傲的形象,手里握着一个鸡腿大口撕咬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本公主那时天天被强迫学什么琴棋书画,绣工女红,这些玩意哪有仗剑江湖来的痛快,鸡腿就该这么咬着吃,以前那种小家碧玉的吃法完全是胡扯。”
而青璃此时早已趴在桌子上,一边拿酒杯往嘴里灌酒,一边呵呵地傻笑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小二,再来六个鸡腿,再拿三壶酒来。”
楚墨风见状扶了一下额头,放下包裹转身下楼去取醒酒汤了,端来醒酒汤给三人灌了进去,随后招呼小二将一桌的残羹冷炙收走,随即安顿好三女后也下了楼。
来到柜台前,楚墨风将这些天三女欠的钱补齐,随后问小二:“楼上天字房那三位客人什么时候你给送上的酒菜?”小二不解地问到:“辰时送的,有什么问题么客官?”
楚墨风数了数端下来的酒壶,总共十八个,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小二说:“给我做几个热菜,我也吃点饭再上去休息。”
随后楚墨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耐心地等着饭菜,此时旁边的一座客人边吃边聊了起来,其中一个胖子说:“听说城里那座无名道观今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对面那个瘦子说:“快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那胖子喝了口酒说:“据说道观里供奉的那尊铠甲,今天不知怎的一直颤动不停,观里的晨光道长带领全观道士念了十多遍《道德经》都没管用,咱俩来的时候,听说已经开始念《太上灵宝三元三官消愆灭罪忏》了。”
那瘦子诧异地问到:“没有这么玄乎吧,不过关于那尊铠甲的事情我是知道一二的,据说是南北朝时期一个大将军的铠甲,南北朝时期由于政权割据,导致连年征战,据说一位将军逃难至此,在道观内歇了几日,临走时将这尊铠甲留下,随后失去了踪迹,而他所使用的的一件独门兵器也一并失踪了,据说他这尊铠甲和兵器似有灵性,如果离得很近相互之间会有感应。”
那胖子所有所思地说:“那这么说难道是这兵器出世了,而且到了咱们兰州城里?”
瘦子随后吃了几口菜,顾不得嘴边滴着菜汁说:“管他呢,跟咱们没有什么关系,还是吃饭吧。”随后二人又继续觥筹交错起来。
正所谓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楚墨风一边吃饭一边将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记了下来,随后迅速地吃完饭起身离开了客栈,向着道观方向走去。
来到道观门口,只见一个小道士正在门口扫除,见到楚墨风走过来,连忙迎上前去,对着楚墨风行了一礼说:“这位居士,不是此时造访本观有何贵干?”
楚墨风随即对小道士行了一礼说:“小道长,在下听闻贵观常年供奉着一尊铠甲,今日这尊铠甲却好似有了活力一般颤动起来,不知可有此事?”
小道士随即又行了一礼说:“不瞒居士,此前这尊铠甲一直供奉在偏殿里,从未有过动静,今日不知怎的,突然像是受到什么东西召唤一般,不停的颤动,我师傅晨光道长今日领着一众师兄弟在偏殿念经,好不容易才让它安静下来。”
此时楚墨风也感觉到背后的焚天也不住地颤抖,正待接着询问小道士,只听道观里有人大呼一声:“师傅不好了,那尊铠甲又开始颤动了。”小道士听见观里呼喊,忙对着楚墨风行了一礼道:“万望居士见谅,观里有事,贫道要进去帮忙了,如若居士要进观参拜,请自便。”随后转身向观里跑去。
此时楚墨风望着大敞的观门和小道士远去的身影,随即脚步坚定地也走向道观里。一进道观就听见整个道观里回响着诵念《太上灵宝三元三官消愆灭罪忏》的声音,循着声音的方向来到偏殿,只见偏殿大门大敞,殿内的供桌上放着一副成套的铠甲,样式却与隋朝的明光铠完全不一样。
只见这尊铠甲的铁冑为全覆面式,从头顶向下两侧均匀地撑出三组尖角,身上则是一身连体的样式,两边护肩的上方也是伸出两组倒刺,而护肩甲片的位置也达到手肘上方,内里原本应有的褶服和大口裤分别被一对手臂带着倒刺的护手和一对膝盖处带着尖刺的胫甲代替,而腿裙处也是整体包裹的甲片。
这尊铠甲端正地坐在供桌上,随着楚墨风一步步地靠近偏殿,铠甲颤动的越来越频繁,而楚墨风背后的焚天也在随之颤动,此时晨光道长见此情景,不由地停下诵经,转头向殿外望去,只见一个少年背着一把颤动的兵器,一步步向偏殿走来。
晨光道长赶忙制止众道士诵念,起身迎着楚墨风走了过去,来到楚墨风面前行了一礼说:“不知居士到来,有失远迎,万望居士见谅,贫道晨光忝为此处观主,不知居士此时造访本观有何贵干。”
楚墨风对着晨光道长行了一礼说:“在下贸然到访着实唐突,万望道长莫怪,其实在下是为了它来的。”随即楚墨风伸出手指了指偏殿里的那尊铠甲。
晨光道长不解地问到:“不知居士意欲何为?”
楚墨风抽出焚天,不顾众人反对,信步走进偏殿,将手中的焚天横放到铠甲上,说来也奇怪,当焚天放到铠甲上之后,两件物品立刻停止了颤动。
晨光道长见此情景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对楚墨风说:“居士请随我倒会客间饮茶叙事。”随后引着楚墨风往会客间走去。
来到会客间,二人坐定后,晨光道长询问楚墨风何时来到兰州城的,楚墨风将今日抵达兰州城时路过道观的事说了出来,晨光道长听完后捋了捋胡须陷入了沉思,半晌过后,晨光道长回过神来对楚墨风说:“刚才想起一些旧事,一时失神万望居士见谅。”
随后晨光居士对楚墨风说:“居士有所不知,这尊铠甲是南北朝时期一位将军逃难至此时留下的,已在此处存放了五十余载,据我师傅说那位将军离开前曾说过,如果哪天这尊铠甲发出颤动,那就是有人手持他的兵器在附近,而那把兵器也会随之颤动。届时,本观需将这尊铠甲交与这位有缘人。今日一见,居士应该就是将军口中所说的有缘人。”
楚墨风随即摇了摇头说:“道长此言差矣,在下何德何能,岂能贸然将观内之物带走,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恕在下不能答应。”
晨光道长闻言笑道:“居士此言诧异,道家也讲究因果报应,此前将军将铠甲与兵器分离是因,那么现在居士将兵器带回与铠甲重聚便是果,既然如此,那么这尊铠甲应该由居士带走,万望居士勿再推辞。”
楚墨风闻言只好点头称是,随即晨光道长领着楚墨风回到偏殿,楚墨风对着铠甲拜了三拜说:“将军宝甲在上,在下楚墨风今日诚心披甲,如若你与我掌中焚天真是有缘,万望莫要横生枝节。”
随即楚墨风起身将铠甲的部件一一取下,随后又一件件穿戴好,戴上甲胄的那一瞬间,全身漆黑的宝甲仿若注入了新生命一般,周身光芒一闪即逝,此时晨光道长见状,随即大惊失色,恍若见到地狱修罗一般。
而此时楚墨风全身披甲,尝试着走了几步,原本以为此尊铠甲会十分沉重,谁知这尊铠甲十分轻便,随即楚墨风做了几个跳跃、翻滚的姿势,一点也不显得笨拙,随后楚墨风将铠甲卸下,让道观的道士去门外雇了辆马车装好,返身回到道观的正殿捐了些钱,辞别了晨光道长和一众道士,带着铠甲和焚天往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客房时,青璃三人早已醒来,见到楚墨风搬着一尊铠甲进来,不由得心生疑惑,青璃张口问到:“小子,你什么时候来的兰州,我们怎么不知道?”
楚墨风笑了笑说:“青璃姐姐,你是再要三壶酒还是再要六个鸡腿呢?”
青璃闻言立马脸红了起来,随即佯怒到:“你还听到了些什么,速速招来,不然今晚我们三个把你绑到椅子上。”
楚墨风见状慌忙摆手道:“没了没了,什么也没听见了。”
这时罗刹抬眼看了看楚墨风放在桌子上的铠甲,随后转头对璇玑说:“我怎么看那副铠甲那么眼熟啊?你帮我想想,那时前朝谁的铠甲。”
璇玑揉了揉头说:“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在哪里见过,是南北朝时期的,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的了。”
随后青璃问楚墨风:“小子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一身行头?”随即楚墨风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对三女一一道来。
听完之后青璃说:“那你就把它保存好,如果有一天你要上战场,就穿着它出征就行。”
罗刹看了看铠甲的造型问:“这玩意儿没有名字么?这又不是本朝的制式明光铠,总得有个名字吧。”
只见璇玑将铠甲各个部件来回翻弄着看了一边,果然在甲胄的里面找到一段文字,上面写着:“宝甲修罗,神兵破魔,以血铸就,护佑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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