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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李渊在众人面前如此推崇自己,楚墨风赶忙走上前,对着在场众人行了个大礼,随后直起身说到:“江湖游侠楚墨风在此见过各位大人、将军。”
在场有当时参与了雀鼠谷一役的人已然认出了楚墨风,心中不由感叹李渊父子的个人威望如此之大,竟然连楚墨风这等江湖少侠都被招至麾下,不免赞叹地说到:“哦,原来是他啊。”
其余与楚墨风素味平生之人见到身旁有人感叹,满心好奇地询问起来,听完旁人的叙述之后,心中对楚墨风也不免有了好感,在场之人以武将居多,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是听闻楚墨风敢率六骑纵马冲杀,心中无不生出敬佩之意。
一旁的李渊见众人对楚墨风颇有好感,不由地哈哈一笑,“诸位同僚,咱们赶紧落座,若想和楚少侠深交,往后咱们有的是机会,诸位快快有请。”
众人赶忙对着李渊齐齐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李大人请。”宾主落座之后,李世民吩咐下人将酒菜一一布置好,随后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将正厅的大门缓缓地合上。
李渊见状起身端着酒杯说到:“今日老夫邀请诸位过府饮宴,各位能够赏光莅临实属老夫的荣幸,来,第一杯老夫敬诸位。”说完将酒杯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在座众人见状赶忙举起酒杯共同喝了一杯酒,随后李家三子赶忙将酒杯一已斟满,此时李渊坐在椅子上招呼到:“诸位尝尝府上新雇的厨子的手艺,看看合不合诸位的胃口。”
楚墨风望着满桌子的菜,并不是很有胃口的样子,但是又不好驳了主人家的情面,只好拿起筷子随便夹了点菜吃了几口,心想这李家父子真是心大,这都准备起兵了,不好好的筹划准备,反而整出一场宴会来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李世民见楚墨风有些心不在焉的,赶忙凑到他耳边低声问到:“楚兄是觉得饭菜不合胃口吗?要不要我让后厨再给你做几个你爱吃的小菜?”
“无妨,世民兄,李伯父今日整这一出是何用意?而且你不怕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得知此事以后会上奏朝廷么?”楚墨风摆了摆手,端起酒杯自顾自地抿了一口,将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楚兄听过一个成语叫做欲擒故纵吗?”得知楚墨风此时的心不在焉是因为担心自己的父亲,李世民心中颇为感动,附在楚墨风耳畔轻声说到: “其实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早在父亲就任太原留守一职的时候,就时常派人在府外打探消息,这一次我巴不得他们得知今日府中设宴的消息,如果他们不动起来,咱们始终处于被动状态,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届时处处都会受限制的。”
此时见李渊再度端着酒杯站起来似乎要说什么,楚墨风只好点了点头,随后抬起头望着李渊的方向,“在座诸位有的是老夫的至交好友,有的是犬子的朋友,在此老夫敬各位一杯,希望日后诸位能够齐心协力共创大业。”
众人陪着李渊一同喝了第二杯酒,将酒杯放下后,李渊笑着对众人说到:“今日在场的都是值得信任的朋友,各位尽可畅所欲言不必拘束。”
靠近李渊那四桌的宾客除了在朝为官的就是晋阳当地乡绅,据李世民说还有一些人因为暂时走不开的缘故没有到场,楚墨风心想这李氏父子究竟是联络了多少太原及周边的势力,看来李渊又起义之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随即楚墨风将视线转移到自己所在的这一桌上,一桌坐了八个人,除去李家三子之外,但看其余人落座的位置就能分辨出此人是谁的人,只见李建成身边一左一右坐了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尽管模样还算俊俏,但是眼神中时不时闪过一道精光,让人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而李元吉左手边坐在一个面色阴沉的青年男子,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而他右手边则坐着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的虬髯大汉,正在一口一口的灌着酒。
楚墨风感觉在座之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心中也没有升起结交之心,只好低下头继续对着面前的食物使劲,谁知本无打狗心,狗偏欲咬人,只见李元吉身旁的那个年轻人对着他点了点头,随后端着酒杯开口说到:“二公子,不知您身边这位兄弟是哪条道上的朋友,能否给介绍一下?”
李世民听到此人问话,冷冷地看了李元吉一眼,心想你小子找事也不看地方,但是想到为了父亲大人的大业,必须刻意交好这些前来投奔的江湖人,无奈之下只好对着楚墨风说到:“楚兄弟,给大家做个介绍吧,既然日后决定一同共事了,彼此之间相互了解一下还是好的。”说完用脚尖在桌子下点了点楚墨风。
收到李世民的暗示之后,楚墨风端着酒杯说到:“这位朋友,楚某只是一个山野之人,粗通一些拳脚,承蒙二公子赏识,自愿投奔到二公子麾下任其差遣,而且在下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让诸位见笑了。”
听到楚墨风的话,李建成左手边的那名女子嗲声嗲气地说到:“哟,原来是个山野小子,我说二公子,您招揽的这位也太不入流了,奴家认识不少江湖上的好手,如果二公子不嫌弃,过后奴家给您引荐几位如何?”
听到这位女子的话,李世民又好气又好笑,好气的是李元吉此时找事也就算了,自己大哥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也指使手下人找自己麻烦;好笑的是自己这位楚兄弟一手扮猪吃老虎的手法玩的是炉火纯青。心中想到如果在座众人知道了楚墨风背后的势力,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想到这里李世民心中一转,笑着说到:“童莺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实不相瞒我一直想招揽一个人,但是始终寻不到此人踪迹,如果童莺姑娘能够替我招揽到此人,李某一定重金酬谢。”
听到李世民的话,在座的几人不免有些好奇,心想究竟是什么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还能让李世民心心念念的要招揽,只听李建成右手边的女子朱唇轻启说到:“不知道二公子想招揽哪位江湖俊杰?奴家姐妹常年行走江湖,道上的朋友还是认识不少的,二公子说出来奴家看看是否认识?”
李世民闻言心中一阵冷笑,转头望了楚墨风一眼,只见楚墨风点了点头没有做声,随即开口说到:“夜叉,不知在座诸位是否相识?”
听到夜叉这个名字,童莺和童燕不禁面面相觑,似乎并不相识;而李元吉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赶忙对着那个虬髯客问到:“刀爷,您是老江湖了,这个夜叉究竟是什么人物?”
那个被称呼为刀爷的虬髯客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顿,面带疑惑地望着李世民说到:“二公子说的夜叉可是那个夜叉?”
“江湖上只有一个夜叉,刀先生不必怀疑,李某说的当然是那个夜叉,不知刀先生是否熟识?”听到那个虬髯客似乎知道些什么,李世民和楚墨风不免有些好奇。
只见那个虬髯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地说到:“一看你们就是才入江湖不久的新人,夜叉这个名字或许只有江湖上我们这些老家伙听过,但是我说另一个名字估计整个江湖都听过,彼岸花这个名字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
环视了众人一眼,在座众人无一不是面带惊恐地点着头,“夜叉,彼岸花的首领,相传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成名于大业十一年武威郡响子帮一战,三人力战响子帮段成一众,以零损伤的代价全歼响子帮,至此彼岸花不断招兵买马四处杀伐,近些年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了。”
听到虬髯客的话,李世民心中暗自偷笑,谁说没有人见过夜叉的真实面目,小爷跟他喝酒就喝了好几次了,想到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随即面露正色地问到:“不知刀先生是否能给李某引荐一下这位夜叉先生呢?”
虬髯客说话时一直盯着楚墨风,此时听到李世民问话,端起酒杯说到:“实不相瞒,老夫曾经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这就为二公子引荐。”说完将手中的酒杯对着楚墨风一递,面带微笑的对着他说到:“”漠北风里刀见过彼岸花的夜叉,这杯酒我敬你。”
听到风里刀称呼楚墨风为夜叉,童莺、童燕以及那个年轻人一脸惊诧,“刀爷,您没看走眼吧,他怎么会是夜叉?”
“这是什么话,当年在武威,老夫在人群中中见过他一面,那时寿衣店的伙计在给他量尺寸,原本我想去除掉段成的,奈何对自己的功夫还是没有自信,最后只好作罢。”风里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翻转过来示意给楚墨风。
楚墨风见状只好端起酒杯站了起来说到:“风大侠言重了,小子不过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才能除掉段成而已,倒是风大侠这些年在漠北时常与突厥人交锋,倒是让楚某万分敬佩。”为表示尊敬,楚墨风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示意风里刀落座。
此时众人才知道面前这个所谓的山野之人竟然是现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彼岸花首领,众人遂起了结交之心,一旁看戏的李世民心中不免觉得好笑,楚墨风笑着对众人说到:“各位,楚某以及彼岸花的众人承蒙二公子大恩,已决定今生唯以二公子马首是瞻。”
听到楚墨风说话抬高自己,李世民不禁大笑起来,“大哥,四弟,我这个楚兄弟说话一直这么直来直去的,二位不要见怪啊。”
李建成和李元吉闻言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而江湖人之间却没有李家三子的小心思,早已自顾自的跟楚墨风对饮起来,经过交谈得知,李建成手下的那对双胞胎叫做童莺童燕,擅于下毒和利用自身优势刺探情报;至于风里刀此人楚墨风倒是略知一二,而那个阴冷的年轻人叫做张平,是来自江南的擅长使剑好手。
一顿饭吃到酉末时分才堪堪结束,众宾客纷纷起身离开,各自乘坐马车返回府邸,而楚墨风则是在李世民的陪同下一步三晃地向着自家府邸走去。
然而在距离李府不远处的阴暗角落里,两个黑衣人一直注视着李府的动向,不是的在纸上记录着什么,只听其中一人说到:“李渊今日设宴究竟意欲何为?你看出来的这几个人,都是各地的乡绅富商,莫不是此人已有反叛之心?”
另一个黑衣人摇了摇头说到:“不尽然,别忘了前些日子李渊可是在太原一地大肆征兵,目的是为了防止刘北面的武周联合突厥人南下,你我二人只是把看到的汇报给大人,具体细节还需要大人定夺。”
二人唯恐有人发现,匆忙记录了一番之后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殊不知在另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在始终在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待两个黑衣人离开之后,此人也迅速抽身离开,借着昏暗的夜色返回了不远处的李府。
此时正厅内的狼藉已被下人收拾干净,李渊父子四人端坐在屋内,不一会儿从门外进来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一进门对着李渊下跪说到:“启禀大人,那两个人已经走了,估计此时应该是回去禀报了。”
听到此人的汇报,李渊挥了挥手示意此人退下,抬起头对李家三子说到:“我想过不了多久那两个人就该有所行动了,在此期间你们兄弟三人除了继续结交各路人马之外,也要把手下的人训练好,都明白了吗?”
李建成、李世民和李元吉赶忙站起来对着李渊行了个军礼,随后李渊对李世民说到:“二郎,楚小子那边你可以得维系好了,这个小子的小队关键时候能作为一支奇兵的。”
李世民将今日楚墨风担忧之事告诉了李渊,李渊听完之后心中也是大为感动,不由地说到:“这小子跟他爹还真是很像,不愧是忠良之后,难为这个孩子了。”
回到府上的楚墨风发现史寒霜和莫梓瑶端坐在正厅等着自己,而沐沐则在一旁伺候着,见此情景楚墨风赶忙快步走进正厅笑着说到:“二位娘子这么晚了为何还不去休息?”
只见莫梓瑶嘟着嘴嗔怒到:“还不是你这个大懒猪,每次去小李子那里喝酒,从来没有早回来的时候,我和霜儿姐姐商议之后,决定还是在这里等你,”
而史寒霜则是轻声对沐沐说到:“去后厨跟昭昭把醒酒汤和粥端来,然后你俩各自回去安歇吧,今夜不用起来伺候了。”
沐沐点了点头,对着众人告退之后蹦蹦跳跳的向着后厨走去,见到沐沐离开,莫梓瑶才恢复了小女儿姿态,走上前贴着楚墨风身上闻了闻,随后掩着鼻子说到:“你今夜这是喝了多少酒?这么大的味道,姐姐,你也不管管他。”
“妹妹你管他作甚,每次都这样我早已经麻木了。”史寒霜望着自家夫君,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见到两位美娇娘都生气了,楚墨风信步上前一左一右揽住二人说到:“今夜还真是没喝几杯酒,光顾着说话了,信息倒是接收了不少。明日大家起来之后,咱们也开个会议一议。”
两位佳人点了点头,只见史寒霜红着脸说到:“前些日子母亲大人来信,询问梓瑶和我是否有了身孕,你说怎么办吧?”
楚墨风一听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说到:“霜儿、梓瑶你们也知道,这个事情我暂时是没有考虑的,毕竟咱们做的是一件凶险之事,稍有差池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此事还是再缓一缓吧。”
二人知道楚墨风说的在理,不由地点了点头,此时门外传来了沐沐的声,“老爷、大夫人、二夫人,奴婢和昭昭把醒酒汤和粥端来了。”
三人闻言赶忙分开,匆忙整了整衣襟,只听史寒霜咳嗽了一声说到:“进来吧。”
沐沐和昭昭端着两个托盘走了进来,将托盘中的东西放好之后,转身离开了正厅,见沐沐和昭昭离开,史寒霜和莫梓瑶也站起了身,向着门外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莫梓瑶转过头笑了笑说到:“夫君大人,您自己喝完去休息吧,我和姐姐回屋了。”话音一落二人聘聘婷婷的离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转眼来到了五月上旬,期间李渊父子不停地招兵买马,筹备物资,而通过对李府动向的查探,太原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已然确信李渊恐有异志,遂召集手下商议应对措施。
高君雅府内,王威和高君雅端坐在上方,下首一众人员也全部落座,只听高君雅缓缓地说到:“诸位同僚,近一个月内,本官的手下收到各方面传来的消息,称留守大人或有造反之心,不知各位对此事怎们看?”
只见下首一个武将打扮的人站起来忿忿地说到:“二位大人,诸位同僚,下官以为消息不应有假,李渊此人自继任伊始,就喜好结交江湖人士,如果不是为了造反,那下官实在想不出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听到此人的分析之后,众人不禁议论纷纷,此时另一个文官打扮模样的人站了起来说到:“二位大人,下官倒是有个法子,只不过需要二位大人出面操作此事,不知......”
众人一听有人出招了,纷纷抬起头望着此人,只听王威开口说到:“刘大人若有良策但说无妨,若需要本官与高大人出面,我二人一定全力以赴。”
这位刘大人对着二人行了一礼说到:“近些时日太原一直无雨,咱们不妨以祈雨为由将李氏父子骗到晋祠,届时刀斧加身,就算是他们没有反叛之心,咱们来个死无对证岂不妙哉?”
王威和高君雅听闻此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王威站起身对着堂下说到:“今日之事除了在座各位,不可让别人知晓,定于本月十五实施计划,望各位同僚守口如瓶全力以赴。”
众人赶忙起身齐齐称是,谁曾想堂下有一人在低头的瞬间,嘴角不由的向上勾起,暗自冷笑起来。
五月十四日,李渊收到王威和高君雅的邀请,称将于明日在晋祠为百姓祈雨,请李氏父子悉数到场,收到邀请的李渊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遂招来李家三子商议。
四人正在议事时,有下人前来禀报,说是晋阳乡长刘世龙前来,说有急事禀报,李渊闻言赶忙让人把刘世龙带到正厅,只见刘世龙一进门便对着李渊说到:“李大人,明日晋祠一行万万不可前往,这是王威和高君雅的阴谋。”
李渊闻言起身将刘世龙扶到座位上说到:“刘兄何出此言?”
刘世龙赶忙将探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渊,听完刘世龙的话,李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怔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一旁的李世民见状赶忙走上前对李渊说到:“父亲大人莫慌,孩儿有一计可化解眼前的危机。”
李渊闻言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抱着李世民的肩膀说到:“二郎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李世民笑着说到:“父亲大人可亲自手书一封,恳请开阳府司马刘政会告发王威、高君雅二人暗中勾结突厥,引突厥入寇中原,借此将二人囚禁。届时我与大哥和四弟的手下均可抽一些人扮作突厥人假意攻城,从而坐实此二人的罪名。”
听到李世民的计策,李渊松开手原地来回走了几圈,随后信步走到书桌旁写了一封信,用信封装好之后交给了刘世龙,语重心长地说到:“刘兄,成败在此一举,恳请你今日将此信送到刘政会府上,拜托了。”
刘世龙对着李渊一抱拳,快步离开了李府,向着开阳方向奔去。
见刘世龙离开,李渊转身对李家三子说到:“速速去召集你们各自的人马,明日随我前去生擒此二人。”
第二日晋祠门口,一身便装的李渊和李世民在一个家仆的陪同下来到了晋祠,此时王威和高君雅领着一众官员早已在此恭候多时,见到只有李渊和李世民二人前来,心中不免有些诧异,似乎和原先的计划有些出入。
王威望着款款而来的三人,低声对高君雅说到:“只来了李渊和李世民,李建成和李元吉没有来,这怎么办?”
“无妨,擒贼先擒王,咱们抓了李渊和李世民,何愁那两个不上钩?一切按计划行事即可。”说完一转笑脸迎了上去,“大人心系百姓前来祈雨,下官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李渊摆了摆手说到:“无妨,既然是给百姓祈雨,那自然是心系百姓,这些礼数尽数免除。”说完对着王威说到:“王大人觉得本官的话是否有道理啊?”
王威皮笑肉不笑地说到:“大人说的是,既然是入晋祠给百姓祈雨,那么只有心怀百姓之人祈雨才有效的。”
话音刚落人群中响起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那请问王大人,若是有狼子野心之人入晋祠祈雨,是不是老天爷都不会答应?”
“谁?谁在人群中喊话,鬼鬼祟祟的,出来。”以为自己事情败露,高君雅气急败坏地喊到。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白面文官,对着李渊等人一拱手说到:“启禀李大人,下官开阳府司马刘政会有要事禀报。”
“有什么事等祈雨结束再说,祈雨此等大事万万不能有差池,速速退下。”心念着赶紧拿下李渊等人,高君雅不耐烦地说到:“耽误了祈雨大事为你是问。”
“高大人且慢,下官所报之事正是关系到祈雨这等大事,请容许下官把话说完。”刘政会见高君雅出言阻拦,赶忙大声喝到。
听闻与祈雨有关,李渊笑了笑说到:“高大人,既然与祈雨有关,那咱们不妨听一听,如果他说的事与祈雨之事无关,那本官决计饶不了他。”
高君雅闻言转头望了望王威,只见王威点了点头,随后高君雅转身说到:“留守大人在此,你有何事速速说来。”
“启禀李大人,下官要举报在场有人私通突厥,妄图引突厥南下,此等狼子野心之人怎能入晋祠替百姓祈雨?”刘政会站起身大义凛然地说到。
李渊闻言一愣,开口说到:“哦,还有此等怪事?那么刘大人,你口中所指的狼子野心之人是谁啊?你指出来本官定然不饶他。”
“此人就是副留守虎贲郎将王威和虎牙郎将高君雅。”刘政会鼓足勇气指着王威和高君雅大喝到。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纷纷不知所措,而心知肚明的李渊则佯怒到:“好啊,你二人食君之禄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呀,给我将此二人拿下。”
二人见李渊突然发难,多少也能猜出事情败露,急忙大呼到:“来人将李渊和其子李世民拿下,此二人有谋反之心。”
话音刚落只见李世民和身旁的仆人一人一个迅速控制住了王威和高君雅,其中那个仆人低声喝到:“你们要引突厥人进来,老子先做了你们再说。”说完抄起手里的匕首就准备往高君雅身上捅去。
李世民见状赶忙将此人制止,低声说到:“楚兄弟,此事交给家父去处理。”此人正是化了妆的楚墨风,原来李世民唯恐今日李渊又难,昨夜特意跑到楚府恳请楚墨风今日跟随自己保护李渊的安全,所以才有了上面那一幕。
只听李渊大声喊到:“此二人意欲私通突厥侵占我们的疆土,先将此二人拿下,待事情真相查明之后再做处置。其余人等速速返回各自衙门,为抵御突厥人做准备。”
一听有突厥人要进攻,一众官员再也按奈不住,纷纷向着自己的工作岗位跑去,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关心王威和高君雅的死活。
李渊见已然得手,赶忙吩咐兵士将二人待会大牢里关押,而自己则在李世民和楚墨风的急匆匆地向着自家府邸走去。
殊不知原本只是一个计谋的借口,五月十七日清晨真有突厥兵马大举进攻晋阳,得知消息的李世民将王威和高君雅推到街上,告知众人此次突厥大举来袭是此二人充当了内应,随后当街将此二人斩杀。
匆忙来到晋阳北城门的城墙上,望着城下密密麻麻额突厥士兵,李世民抹了一把汗,心中不停地筹划着应对计策......
有道是大军来犯狼烟遍地,且看李世民如何智计百出挥斥方遒,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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