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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兵发西河 扩张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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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河郡从古代至隋朝所指不一,北魏孝文帝时期,为安置汾州西河民,北魏孝昌三年(527)在平阳郡侨置西河郡,治侨置永安县,领永安、隰城、介休三侨县。属唐州。建义元年(528),改唐州为晋州,西河郡属之。北周时期废隰城、介休入永安,西河郡仅领一县。隋开皇三年(583),废西河郡入晋州。直至隋大业三年,改汾州为西河郡,治隰城,领隰城、永安、平遥、介休、灵石、绵上六县。

    就在李玉湖宿醉在楚府的五日后,一个眉清目秀,姿容俊伟的男子随着入城百姓的队伍走进了西河郡治隰城县,此人来到城中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时常走到一处便停下脚步向路人询问些什么,随着停下询问的次数增多,渐渐地被有心人看在眼里,随即汇报给了县衙门。

    县衙听闻汇报之后,赶忙出动三班捕快,在集市深处将此人捉拿带回了衙门,县令得知此人被带回,迅速升堂审问,只见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喝到:“堂下所站何人?来往西河做什么事?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只见此人挺直了身体站在下面说到:“我是晋阳副宫监裴寂,有要事面见郡丞高德儒高大人,至于什么事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县令一听这个名叫裴寂的人说话如此嚣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待出言大刑伺候,只见一旁的师爷将他拦下,附在耳边轻声说到:“老爷,这个晋阳副宫监品秩比您高一级,如若您真的对他用刑,恐怕有些不妥,万一此人真是有什么机密消息上报郡丞大人,一旦耽误了正事,恐怕郡丞大人怪罪下来,您老也是不好受的。”

    “那你说怎们办吧?”县令将手中举起的惊堂木往案子上一丢,坐在椅子上生起了闷气。只见师爷眼珠一转说到:“不如这样,咱们差人去禀报郡丞大人,请他老人家移步此地一同审理,如果此人真是前来面见郡丞大人,那么还有回環的余地;如果不是,咱们也可以说抓到一个造反的奸细,把功劳送给郡丞大人,这样岂不是妙哉。”

    县令听完师爷的话点了点头,随后赶忙吩咐下人去郡丞府邸禀报,此时高德儒正在府里看着几位周边郡县的同僚写来的信函,一边翻阅一边眉头紧皱,随后放下了信函叹了口气,心想周边郡县或有被反贼攻占,奈何反贼势大,自己所在的西河已然成为下一个争夺的目标。

    据几位同僚信函中提及,晋阳一地的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二人因为引突厥攻城被太原留守李渊处死,想到这高德儒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如果是引突厥攻城这等阴暗之事,必然做的甚是隐秘,何故会让开阳府司马这等不相干的人得知,看来此事必有隐情。

    正在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隰城县县衙差人来报,说有一自称是晋阳宫副宫监裴寂的男子被县衙抓住,口口声声说要面见郡丞大人。

    一听是晋阳方面的人,高德儒赶忙吩咐下人备轿赶往县衙,匆忙来到县衙之后,只见大堂内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而县衙众人一见高德儒到来,赶忙起身下跪问安,唯独此人不跪不拜。

    高德儒见状点了点头,对着此人说到:“不知先生欲面见老夫所为何事?”

    裴寂一听身后有人问话,转过身来对着此人抱拳说到:“在下晋阳裴寂,奉留守大人李渊李大人之命,带手书一封交予高大人,望高大人详阅之后将答复告知在下,好让在下回去复命。”说完将怀中的手书掏出来交给了高德儒。

    高德儒接过手书拆开细细地浏览了一遍之后,不由地冷笑一声,随后对县令说到:“孙县令,烦请给老夫和这位裴先生找一间安静的屋子,备好茶水我们有要事相谈。”

    县令闻言赶忙差人收拾了一间像样的屋子出来,随后高德儒领着裴寂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只听里面传来高德儒的声音说到:“周围闲杂人等全数离开,如被发现有刻意偷听者,格杀勿论!”

    随后门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听到门外没了声息,高德儒抬起头望着裴寂说到:“你们李大人这封手书究竟是意欲何为?”

    “高大人,难道我们李大人在书信里说的不够清楚吗?当今天下隋炀帝大势已去,各地民怨四起,哀鸿遍野,朝廷对突厥人束手无策,您看我们所处的晋阳宫,不就是杨广这个暴君横征暴敛骄奢淫逸的见证吗?”见到高德儒揣着明白装糊涂,裴寂只好将此番前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既然天下造反势大,我们李大人心系天下百姓,决意废昏立明,拥立代王,匡复隋室,所以诚心邀请高大人共谋大业,不知道高大人觉得如何?”

    高德儒缓缓地倒了一杯茶放到嘴边吹了吹说到:“李渊口口声声说废昏立明,拥立代王,匡复隋室,那我问你,李渊放着刘武周在侧不依陛下旨意围剿,此乃不忠;李氏家族世代忠良,李渊此人现在放着忠良之后不做,执意要起兵,实乃不顾祖宗名誉,此乃不孝;肆意刀兵至百姓安危于不顾,此为不仁;召集各路人马共同谋反,陷你们入危险境地,此时不义,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我高德儒凭什么要与他共谋大业?”

    说到这高德儒将手中的茶杯使劲往地下一扔,飞溅的碎片和茶水崩到了裴寂的鞋子上,望着义愤填膺的高德儒,裴寂知道此次意图兵不血刃拿下西河的想法落空了,不禁自嘲般笑了笑说:“高大人此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言,说了未免有些牵强附会了。”

    “裴先生何出此言?”高德儒原本以为听了自己这番慷慨激昂的言语之后,裴寂能灰溜溜地离去,谁知此人却依旧不卑不亢地反驳自己,不免有些诧异。

    “首先,为帝王者应该任用贤能,肯听谏言,但是纵观杨广此人,任用奸臣,陷害忠良,高大人既然作为臣子,理应上书警醒,奈何据裴某所知,高大人对这些事从来是不管不问的态度吧,既然如此,您也是不忠之人。”

    “其次,据裴某所知,自高大人任朝散大夫之后,您就将您的老母亲送回老家,每年仅给予老人家五十石共其使用,别忘了您那时的俸禄可是三百石,论起不孝这一点,我们李大人真是自愧不如啊。”

    听到裴寂提到自己的老母亲,高德儒不禁冒出了冷汗,“家母之事你们又是从何得知?”

    望着高德儒的窘态,裴寂冷笑一声说到:“高大人,既然我们太守大人诚邀您共谋大事,自然要把您的底细查个清楚的。”随后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也不顾冷热一口闷了下去,随即又缓缓地说到:“再说,自从高大人出任郡丞以来,西河郡各县入城的费用和各项税收陡然增长,我想此事应该是高大人的手笔吧,高大人口口声声说爱护百姓,但背地里却行此勾当,真乃不仁之人也。”

    “最后,您说我们李大人不顾百姓安危,那么您既然靠着这些百姓吃饭,此刻我们李大人想不动刀兵与您达成合作,您既然出言拒绝,那么就是逼着我们攻城了?这样说来是我们不义还是您不义呢?”

    一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反驳将高德儒整的是哑口无言,半晌说不出话来,裴寂见此情景,也不上前催促,而是有倒了一杯水,饶有兴趣地喝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高德儒才哆哆嗦嗦地说到:“姓裴的,任你口吐莲花也没有用,回去告诉李渊,老夫摆好兵马在西河等着他前来。”说完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屋子。

    望着高德儒的身影,裴寂像是看一个死人一般冷冷地看了一眼,“不知好歹,此人既然明里暗里祸害百姓,该杀。”说完将手中的茶杯往身后一丢,信步离开了屋子。

    事情倒退回五日之前,话说李世民急匆匆地离开了楚府返回了李府,一进门便向着李渊的书房跑去,此刻李渊正在屋内悠闲地喝着茶,一见李世民进来笑着说到:“二郎,今日和玉湖去楚小子那里怎么样?那小子气消了没有?”

    “父亲大人,先暂时不要纠结这件事了,孩儿从楚小子那里得来一个消息,据那小子说,高德儒此人与他父亲相识,此人乃一愚忠之人,孩儿恐怕裴叔叔此番前去白跑一趟,楚小子建议咱们即刻准备发兵西河事宜。”李世民一进门也顾不得问安,将今日得知的事情赶忙说了出来。

    听完李世民的话李渊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说到:“咱们查了高德儒那么多底细,真的不能靠这个逼迫他屈服?”

    “真的不能,楚小子说了,此等愚忠之人是最为难缠的,所以父亲大人,整军备战吧。”无奈地摇了摇头,李世民一想起要发兵攻城,首当其冲遭殃的必然是百姓,心中顿时有些不忍,进而想到此事全是由高德儒一手造成的,心中不禁暗自骂了起来。

    “好吧,此次出兵西河,以你为主帅,元吉从旁协调,你最好带上楚小子去,关键的时候他能给你以助力的。”李渊点了点头,发觉李世民神态有些不自然,心中一想便知道他所为何事,随后缓缓地说到:“二郎,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去吧。”

    李世民点了点头,赶忙下去筹备出兵事宜,一时间晋阳方面一阵鸡飞狗跳。得知这一切的楚墨风只是无奈的对史寒霜说了一句:“高德儒这个蠢材,果然至百姓安危于不顾了。”

    镜头一转此时裴寂信步走出了屋子,回到了大堂上,此刻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县令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裴寂走了出来对着正在熟睡的县令大喊一声:“起床了,裴某人告辞了。”

    在睡梦中被惊醒的县令一下子从椅子上掉了下去,跌坐在地上半晌缓不过来,只好无奈地看着裴寂走出了县衙,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随后裴寂雇了一辆马车,马不停蹄地返回了晋阳,在李府面见了李渊之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落地禀报给李渊,得知高德儒咒骂自己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李渊气的一脚将书房内东西悉数踹翻,随即破口大骂到:“姓高的你这个小人,待老夫攻下西河,第一个拿你的人头祭奠死伤的西河百姓和官兵。”

    此刻晋阳方面依然整军备战完毕,李渊随后下令李世民、李元吉率军攻打西河,大军在六月初五这一日浩浩荡荡的向着西河郡方向杀去。

    途中李世民以军法严令三军:“一不可烧杀抢掠,二不可猥亵女子,三不可临阵脱逃,四不可擅自行动,五不可通风报信,以上五条有犯者格杀勿论,人头待大军功成之时挂在城头示众百日。”

    这五杀令一出,大军噤若寒蝉,所到之处秋毫无犯,由于大军连日行军,终于六月九日抵达隰城县外,随后大军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此时中军大帐中,李世民站在地图前细细地筹划着,一旁的楚墨风手持焚天冷冷地望着外边。

    突然李世民叹了口气说到:“你说你小子这张嘴真是,那个姓高的果然真如你所说是个愚忠之人,你看现在大军已然兵临城下,此人却摆出一副誓与城池共存亡的架势,这可苦了城里的百姓了。”

    “李老二,我们不是圣人,但是我们可以有一颗圣人的善心,此时大战在即,切不可让这善心影响了你。今夜我想办法偷偷混进城去,明日以响箭为号,我把城门弄开,你率大军迅速进城,这样或许可以兵不血刃拿下西河。”楚墨风将焚天往身后一放,紧接着一闪身出了大帐,趁着夜色向着隰城县摸去。

    来到隰城县城墙下,楚墨风抬头借着月色估量了一下城墙的高度,随后从裢褡内摸出一副飞虎抓,使劲向上一丢,只见虎爪带着绳索直直地向着城头飞去,随后勾住了城墙的一个角,楚墨风用手使劲拽了拽,感觉能吃住劲,随后向后倒退几步,一阵疾跑对着城墙冲去。

    待快要与城墙接触的瞬间,整个人使劲向上一窜,双脚不停地在城墙上连点,待上到一半的时候,双手迅速抓住绳索,一点点向着上方爬去。

    漆黑的城墙上,偶尔有巡逻的士兵走过,楚墨风露出一个脑袋观察了许久,趁着两队巡逻士兵行走的间隙,一个翻身来到了城墙之上,随即借着夜色的昏暗,将自己藏身于城门的暗处。

    第二日清晨,李世民命令全军攻城,只见城头上高德儒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大军,心中不禁有些后悔,谁曾想李渊真的会派兵前来攻打,李渊部的士兵组成了一个个的方阵,头顶盾牌向着城门处冲来,城头守军见状赶忙张弓搭箭,妄图将城下之人射杀。

    而在方阵身后的则是拿着云梯,推着冲车的队伍,木质的简易冲车在一众士兵的保护下向着城门方向急速前行,高德儒见到李渊部搬上来冲车,急的赶忙吼道:“弓箭手全力射击冲车,不要让他们靠近城门。”

    随后只见遮天蔽日的弓箭向着冲车方向射来,李世民在后方远远地望见,不由地冷笑一声说到:“让咱们的弓箭手也动弹动弹,命令冲车再出两辆。”

    一旁的一个统领赶忙领命而去,只见李世民大营中走出几队弓箭手,对着城墙之上露头的隰城守军就是一阵疾射,接连射死数十人之后,隰城守军再也不敢在城墙上露头了,唯恐下一秒不知哪里来的冷箭就要了自己的性命。

    而此时扛着云梯的士兵也趁此间隙窜到了城墙之下,几架云梯高高竖起之后,便有士兵咬着刀向上攀爬而去,而守城的一方见状木擂、石块、金汁不要钱一般往下抛洒,妄图将攀爬的士兵阻隔住。

    李世民见状冷笑一声大喊到:“弓箭手向前五十步,集中射杀城墙上露头之人。”只见先前的弓箭手齐齐地向前走了一段之后,继续张弓搭箭向着城头射去,由于有了弓箭手的干扰,城头上的下落的物体顿时少了很多,此时越来越多的云梯搭设完成,城下的士兵们不顾死活地向上爬去。

    第一个士兵刚爬上城墙,人还没有站稳便被几柄长枪刺死,整个人顺势栽了下去,连带着将下方一个攀爬的士兵一同带落,身后的人并没有关心同伴的死活,而是继续向上爬去。

    此刻城头上金汁、木擂、石块早已消耗殆尽,唯独还有几个拍杆还在坚持工作着,高德儒见状吓得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李世民望着城墙上攻势减退,不由地嘀咕了一声:“是时候了。”随后转身对着身边一直站着的一个弓箭手说到:“放响箭给城内的楚公子。”只 见此人从箭囊里取出一只箭头有小孔的箭,捻在手中将长弓拉了个满月状,随即对着天空使劲一松手,只见这支响箭带着呼啸声直窜九霄。

    城内藏身的楚墨风听到响箭的声音,心中暗自叫好,快步来到城门处,望了望城门背后粗大的门闩,猛然吸了口气举起手中的焚天,对着门闩使劲一劈,只听‘卡拉’一声,门闩被劈了一道裂纹。

    楚墨风见此法可行,随即又接连劈了几下,只听‘砰’地一声从城门处响彻天地,粗大的门闩愣是被楚墨风劈断了,城外的李世民听到响声对着身后大喊到:“骑兵队速速冲城,命令长枪兵刀盾兵紧随其后。”

    只见大营内如旋风般冲出大约三百骑,清一色的黑甲黑马,挺着一杆长枪向着隰城大门冲去,阵地前方的兵士见状赶忙一拥而上将城门推开,随后大军冲入城内。

    此时城内随着大门攻破早已是一片混乱,众人入城之后一边与守军缠斗一边大喝‘投降免死’,随着守城的官兵逐渐减少,其余人等见状将手中兵器一丢跪在了地上。

    守在一旁的楚墨风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一个人偷偷摸摸地遛下城墙,向着北面跑去,左手往身后一扣,摸出一支飞镖甩了过去,只见那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见一击得手楚墨风赶忙招呼士兵将此人抓回来。

    此刻见大势已定,念及楚墨风的安危,李世民赶忙骑马进了隰城,只见楚墨风一副脱力的模样坐在一旁,正贱兮兮地对着自己笑,李世民赶忙跑上前去,正准备说些什么,只听楚墨风开口说到:“你看我给你抓到了谁?”

    随后两个士兵压着一个男子走了过来,李世民见并不认识此人,诧异地问到:“这是?”

    “高德儒啊。带回去给李伯父,他老人家一定高兴的。”楚墨风笑了笑对着李世民伸出手说到:“这个这次值多少钱?”

    李世民轻轻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笑到:“你小子是掉到钱眼里了啊。”

    随后李世民走上前对着众将士说到:“众将士此番辛苦了,战前许诺的赏钱一分不少,但是我的五杀令依然有效,现在除了打扫战场的,剩余人去维持城里的秩序,如果谁要是犯到我手中,别怪李某不讲情面。”

    在场众人齐齐称是,随后按照各自的分工忙碌了起来,而楚墨风和李世民二人则信步走在隰城大街上,望着冷冷清清的街道,心中不免有些伤感。

    “李老二,以后这些可都是你们李家治下的百姓了,希望你们善待他们,俗话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是水,朝廷是舟,百姓安居乐业,朝廷长治久安,百姓民不聊生,朝廷江山不保,希望你牢记。”

    李世民点了点头说到:“楚兄弟的话我记住了,放心吧,这个天下会恢复到以前那种宁静祥和的状态的,甚至会比以前更加富庶繁华。”

    二人相视一笑,慢慢地向着县衙大堂走去,而西河大捷的消息随即通过军中传令发回了晋阳,收到消息的李渊使劲一捶桌子大叫了一声‘太好了’,在座的一众人纷纷上前祝贺,一时间恭维之词漫天乱飞。

    一旁的李玉湖见自己父亲一脸高兴,不由地轻声问到:“父亲大人,他这次有没有受伤啊?”

    望着自己这个最小的女儿,李渊笑了笑说到:“说起来此次能够顺利攻下西河,除了你二哥指挥有方,重要的是楚小子以一己之力将门闩劈开,这才引大军入了城,而且他还给我抓了高德儒,为父真不知道该如何赏赐他了。”随即眼珠一转对着李玉湖打趣到:“凤儿,你说爹爹这次赏他什么好呢?”

    一旁在座之人都是老人精,见到李渊拿楚墨风打趣自己的女儿,心中恍然大悟,随即赶忙又开口说到:“恭喜大人得此乘龙快婿,真是可喜可贺。”

    李渊听闻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李玉湖双颊一红,扭捏着跑了出去......

    有道是兵发西河一战功成,奈何突厥之行却是困难重重,且看刘文静如何巧言令色说服始毕可汗,再看李渊下一站剑指何方,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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