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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话说大唐皇帝李渊、秦王李世民以及祁国公楚墨风三人在太极宫的御书房内促膝长谈把酒言欢之际,身处东宫之内的太子李建成此刻也正和一名男子秉烛夜谈,如若李玉湖此时在场,定然会认出此人正是她的四哥---齐王李元吉。
屋内烛光摇曳四下无人,唯有李建成兄弟二人相对而坐,桌子上置备了一顿丰盛的酒菜,望着窗外夜色渐浓的天空,李元吉端起面前的酒杯自顾自地抿了一口,随即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顿,长叹了一口气说到:“大哥,你说这老二怎么这么好命,带了三万人出征,原本以为能够伤亡惨重而回,谁知却是德胜归来,这让父皇又对他另眼相看了,听闻今夜父皇紧急召见他和那个祁国公商议要事,无论商议何事,竟然没有传召身为太子的您,真是气死人了。”
对面端着酒杯迟迟未曾下口的李建成,借着昏暗的烛光瞥了李元吉一眼,心想老四你这挑拨离间的本事真是愈发见长啊,想到这又想起自从这个祁国公楚墨风和李世民沆瀣一气之后,二人在父皇面前地位愈发稳固,而据自己买通的父皇身边的小太监传回的消息,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父皇表露出要立李世民为太子的意愿。
想到这李建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轻咳一声说到:“元吉,怎么能如此编排你二哥呢?毕竟你我还有世民三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既然我们身为皇子,能够为父皇分忧才是我们的本分啊,不必在乎这些恩宠之事。”
此时如若是一个不了解李建成为人的听了这番话,势必会为李建成的气度所折服,但是李建成对面坐的可是与他从小到大的亲弟弟,自己亲大哥肚量有多大,李元吉还是了如指掌的,听闻李建成如此一番慷慨陈词,李元吉不免冷笑一声说到:“大哥,此时屋内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您这一番话还是对别人说吧,至于您心里是怎么想的,弟弟我心里是一清二楚的。”
见李元吉开口点破自己的心思,李建成也不好再端着了,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之后,缓缓地抄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即面色狰狞地骂到:“独孤怀恩也是个废物,想兵变也不知道找些可靠之人,原本手到擒来的事情,竟然让他给办砸了,活该被诛灭九族。”
“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太子哥哥真正的模样嘛!”望着李建成狰狞的本色,李元吉不由地笑了起来,抄起手边的一根木签子拨弄了一下烛火,顿时屋内的光亮又增大了些,随即轻声说到:“话说郭子武投靠在您麾下的事情,究竟有多少人知道?怎么就能够被那个王行敏轻而易举地抓住谋反的由头给斩了?”
或许是坐的有些久了,李建成站起身活动了下略微酸麻的四肢,沉思了片刻这才忿忿地说到:“此事我也觉得蹊跷,郭子武投靠到我门下之事,除了你和我的侍从总管知晓之外,其余人一概不知,且此人与我联络都是通过飞鸽传书的,我也很奇怪此事究竟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只见李元吉眼珠一转,阴恻恻地笑了笑,伸手指向城内祁国公府邸的方向,低声说到:“你说会不会是他?臣弟手下有一个叫张平的,当年父皇在晋阳起兵前的那次宴会上你也见过的。”
“嗯,我记得此人,和那个漠北风里刀当初都投在你的麾下了。”李建成点了点头,示意李元吉继续说下去。
只见李元吉抿了一口酒缓缓地说到:“这些年臣弟一直派张平四处活动,意图招揽一些江湖好手,顺便打探些消息,果不其然还真让这小子查到了些东西。”
紧接着李元吉话音一顿,将手又指向祁国公府的方向说到:“据说他的手里有一支很隐秘的情报队伍,这些人平素从不见面,一切消息传递都有特定的方式,而且他的彼岸花在明,这些人在暗,双方互通有无合作默契,这也是他能够料敌先机的秘诀。”
听了李元吉的话,李建成忍不住惊呼一声,随后像是怕被人听到一般压低声音说到:“那是否能够暗中抓几个回来,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呢?”
听到李建成有此一问,李元吉不免心中暗自腹诽,妈的要是好抓我早就抓了,还用你在这废话,想到这李元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到:“此事颇为棘手,要知道这些人也是有武功的,而且张平只能查到些外围信息,待他想往深处查的时候,这些人转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棘手,我看是你的人自己没本事吧?听了李元吉的话,李建成暗自想到,这老四手下招揽的两位高手,一个据说早已投靠了楚墨风,另一个却是什么消息也打探不出来,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一样的废物啊。
想到这李建成对着门外大声喊到:“传本太子命令,明日召童莺童燕前来,不得有误!”只听门外有人应了一声,随即又陷入一片寂静。
“童莺、童燕?大哥你不是要用美人计吧?估计这种伎俩对于那个祁国公可是不管用的,且不说他那四位夫人皆是倾国倾城的人物,就看他麾下的彼岸花成员每一个挑出来也是国色天香之人啊。”李元吉听到李建成提起童莺、童燕,想起二人的曼妙身姿,一时间色心大起,面带猥琐地说到:“此二人臣弟思慕许久,不知大哥是否肯抬爱割让呢?”
随着李元吉话音一落,李建成竟然使劲一拍桌子,将桌上的酒菜震得弹了起来,厉声说到:“收起你的那些歪心思,我召其二人前来不是像你想的那般龌龊,而是有大事要她二人去做。”
被李建成突如其来的一拍吓得一哆嗦,手一抖竟然将杯中美酒洒了出来,李元吉这才知道自己大哥是真的怒了,赶忙开口道歉到:“大哥勿怪,臣弟适才酒精上头,不免有些口不择言了。”
望着李元吉一副看似真诚的模样,李建成心中也不忍对他多加责备,故而忿忿地说到:“好了,做事谨慎些,今日唤你前来,是有要是相商,明日上朝之时,父皇肯定要对他们二人大加封赏,现在你我二人想想对策,看明日如何将此事搅黄了。”
若论起行军打仗,李元吉在李家诸子里是属于不入流之列的,但是论起耍阴谋手段,李家诸子唯一能与之比肩的只有李建成一人,此刻两大奸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交流了许久。
一顿饭吃到月上枝头才结束,走出东宫的李元吉迈着醉意蹒跚的步伐辞别了李建成,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一进马车内原本一脸醉意顿时瞬间消散,望着漆黑夜色下依旧灯火通明的东宫,李元吉低声说到:“妈的明日想拿我当枪使,不知道父皇这段时间看我不顺眼吗?”
马车颤颤悠悠地回到了齐王府邸,一进门李元吉迅速唤来自己的管家,二人在书房内又是一番彻夜长谈。
而就在李建成、李元吉兄弟二人推杯换盏之际,太极宫御书房内,李渊、李世民和楚墨风三人就着甜腻的糕点已然喝在兴头上。
一手捏着一块糕点,另一只手握着瓷瓶,庙堂之上的九五之尊此刻全然不顾形象地笑着说到:“这用糕点配酒的吃法,朕还是第一次见,确实别有一番味道,下回你二人再进宫,记得给朕多带几瓶好酒来,至于糕点朕让尚膳监提前准备,断然不会像今日这般单调。”
一旁的楚墨风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到:“陛下,咱们还是先说正事,然后臣等再陪您喝个尽兴可否?”
抬眼望了望外边的天色,李渊这才一拍脑门说到:“你看,光顾着喝酒了,差点把正事忘了。”说完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抽出一张空白的圣旨,提笔说到:“明日朕决定如下,第一,进封世民为大司徒,位列三公之首,赏食邑两万户,其子承乾封为恒山王;第二,楚小子你给朕乖乖地去兵部任职,给屈突通做副手,但是朕准许你出兵东征,你就给朕乖乖的做好兵部尚书的副手,但是你的骠骑大将军还得给朕兼着;第三,独孤怀恩意图谋反,责令诛九族,唐俭救驾有功,官复原职并将独孤怀恩一应家产尽数赐予唐俭。不知这样你二人意下如何?”
听了李渊的话,楚墨风撇了撇嘴说到:“陛下,哪有正一品给正三品当副手的,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不如这样别给臣赏赐了。”
李渊闻言思索了片刻说到:“这样吧,既然处决了独孤怀恩那个逆贼,工部尚书的位置空出来了,着现任兵部尚书屈突通调任为工部尚书,由你小子暂时给朕兼着这个兵部尚书吧,至于你的国公和大将军都给你留着,待日后朕有了合适人选,你再继续做你的祁国公不就成了。”
听闻李渊为了能让自己继任,不惜将屈突通调任给自己挪位置,楚墨风当下也不好再反驳,只能对着李渊抱拳说到:“既然陛下如此抬爱,那臣谨遵陛下旨意就是了。”
只见李渊笑着说到:“待你的四个孩子出世之后,朕再另行封赏,放心吧,朕是不会亏待了这些孙儿们的。”
一听李渊还要封赏孩子,楚墨风和李世民赶忙对着李渊下跪说到:“儿臣(臣)谢陛下隆恩。”
谁知李渊见状面色一正,双手虚抬说到:“快起来,正事谈完了,咱们继续喝酒的。”随即拿起身边一个瓷瓶对着二人晃了晃。李世民和楚墨风见状只好陪着李渊继续推杯换盏。
第二日早朝,众人早早地来到了太极殿等待李渊上朝,文臣一脉此时悉数到场,而武将一脉却惊奇地发现,自家的两位老大此刻却依旧没有到场,一时间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正在此时只见李世民和楚墨风二人从后殿闪出,快步走到队伍前各自站好,众人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二人昨夜是留宿宫中了,想到这纷纷对二人竖起了大拇指。想这皇子之中唯有二皇子与陛下彻夜长谈的次数最多,这一点就连太子都无法比拟;而外臣之中若论圣眷尤渥,当属这国公爷一骑绝尘了;至于这驸马们,一旦娶了公主之后,便不会授予实权,且未经传召连京城都不能进入,可你看人家祁国公,城内有自己的府邸,朝中手握兵权,这已经不能用位高权重来形容了。
正待众人思量之际,只听上面王德操着那经久不变的公鸭嗓子喊到:“陛下驾到!”众人闻言赶忙齐声问安,只见李渊朗声说到:“众卿平身。”
起身之后只听王德喊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话音一落只见武将中兵部尚书屈突通走了出来,对着李渊抱拳说到:“启禀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屈尚书不必客气,有事讲出即可。”见屈突通走了出来,李渊感到颇为惊讶,毕竟平素兵部之事皆是由楚墨风汇报,而屈突通习惯了默不作声,今日突然出列上奏,不禁勾起了李渊的好奇心。
只见屈突通对着李渊拱手说到:“启禀陛下,自老臣归顺大唐之后,承蒙陛下错爱授予兵部尚书一职,但是随着近几个月老臣每每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思来想去唯恐有负陛下厚望,故今日想辞去兵部尚书一职,望陛下恩准。”
听闻屈突通要主动辞去兵部尚书之职,李渊当即明白这是在主动给楚墨风让道,如若自己开口开去其职位,或许面子上也会有些难看,明了了屈突通的意思之后,李渊笑着点了点头说到:“屈尚书何出此言,既然朕当初允你做这兵部尚书,当然是对你给予厚望的,不如这样,前任工部尚书独孤怀恩因事涉谋反大罪已被朕斩首,此时工部尚书已然出缺,朕希望屈尚书能够接任工部尚书一职,不知屈尚书意下如何?”
眼见辞了这边之后自己还能留在六部之内,屈突通当下对着李渊下跪说到:“臣谨遵陛下旨意,愿为陛下分忧。”
“屈尚书年事已高,不必下跪,快快请起。”听闻屈突通接受了自己的建议,李渊不禁欣喜万分,赶忙示意屈突通起身。
见到屈突通谢恩起身之后,李渊对着王德使了个眼色,王德见状走上前对着众人说到:“陛下有旨,李世民、楚墨风、唐俭三人上前听封。”
一听念到三人名字,众人心中顿时明白,那活来了,当下打起精神竖起耳朵,生怕漏下任何信息以免无法反驳。只见三人走上前下跪说到:“臣李世民(楚墨风、唐俭)在此。”
王德将手中的圣旨缓缓展开说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子世民,骁勇善战,收复失地,屡立奇功,朕深感欣慰,为表其功绩,特晋封李世民为大司徒,位列三公之首,食邑两万户,其子承乾封为恒山王;朕之贤婿,名曰墨风,自朕龙兴之日起常随左右,南征北战,出谋划策,念其功勋卓著,特准其暂代兵部尚书一职,其骠骑大将军一职予以保留,大唐兵马尽归其管辖;朕之爱卿唐俭,深陷囹圄却不忘朕之安危,念起传递消息护驾有功,特准其官复原职,并将逆臣独孤怀恩一应家产赐予唐俭,以表彰其功勋,钦此!”
一通圣旨读完,武将一脉纷纷张大嘴愣在原地,这要说之前是位高权重,此刻应该用权倾朝野来形容楚墨风和李世民了,一个三公之首,一个管着天下兵马的,这陛下的圣眷也真是太尤渥了,据说秦王妃此刻在后宫居住,而祁国公的四位夫人也住在后宫之内,看来自己真是没有跟错人啊。
而文臣一脉听完圣旨纷纷炸了营一般议论起来,只见魏征出列说到:“陛下,由祁国公继任兵部尚书之事,臣不敢苟同,不知祁国公何德何能,是否能担得起如此重任?”
坐在龙椅上的李渊一见文臣中有人出言反对,心中不禁暗骂到,妈的老子想给谁升个官就这么难吗?只要事涉二郎和楚小子,你们这群人总要出来叽叽歪歪的,没看那些武将从来不反对吗?
想到这李渊脸上不悦之色一闪而过,随即笑着说到:“魏卿家,朕既然决意让祁国公继任兵部尚书一职,自然是思虑良久了,不然你说说,此番祁国公与秦王收复失地的功勋,让朕如何封赏?总不能封王吧?”
一句话问的魏征竟然不知如何开口,而此时文臣中闪出一人,正是此前推行府兵制时与楚墨风有过交集的吏部尚书,只见此人对着李渊抱拳说到:“启禀陛下,老臣以为祁国公接任兵部尚书一职大可为之,之前老臣在推行府兵制的时候,曾经私下与一些士兵攀谈,众人对于祁国公推崇备至,这说明此人是一个一心为公的好人,加之此前秦王殿下曾经悉数过祁国公的功绩,这兵部尚书一职老臣认为祁国公当之无愧。”
此话一出人群中走出几个吏部尚书麾下的官员,齐声附和到:“臣附议。”而礼部尚书则走了出来说到:“启禀陛下,据老臣所知,祁国公在京城开设学堂,将阵亡将士的子女免费送入学堂传授忠君爱国的思想,此为大忠也;开设一应作坊及门店,让阵亡将士家眷有所收入不至于流落街头,此为大义也;私人出资赡养阵亡将士父母妻儿,此为大孝也,如此忠孝义之人,老臣认为此人能够胜任兵部尚书一职。臣附议。”
随后越来越多的文臣走出来齐声高呼:“臣附议。”一旁的魏征见状不禁大为惊讶,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拉拢了如此多的盟友,想到这不由地转头望了望太子李建成,只见李建成面色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是示意魏征不要再纠结此事。
只见李渊见状抬手制止了众人的呼喊,笑着说到:“祁国公,朕怎么没发现你有诸位爱卿所说的如此优秀啊?既然诸位大人都如此看好你,那么你可得给朕在这个位置上做好了坐稳了,免得日后有人说闲话,你知道了吗?”
楚墨风见状赶忙对着李渊抱拳说到:“臣定当尽心竭力,以报陛下的厚望和诸位大人的抬爱之心。”
李渊见状冷冷地瞥了李建成一眼,朗声说到:“此事就这么定了,稍后朕会差人将今日旨意昭告天下,退朝。”
众人见状赶忙跪地恭送,待李渊离开之后,一众武将纷纷围上前对李世民三人表示祝贺,而文臣之中方才为楚墨风说话的也借故凑了上来,顿时站在李建成身边的人屈指可数。
透过人群的缝隙,楚墨风冷冷地瞥了李建成一眼,心想你这家伙真是坏啊,自己不出来反驳,总是让魏征那个一根筋的出来替你说话,也不怕天长日久陛下对他生出厌恶之心,今日之事若不是事先与陛下商议过,恐怕魏征一番言之凿凿之后,陛下定会改了主意。
想到这楚墨风赶忙恭敬地向众人告退,拽着李世民离开了太极殿。
随着李渊的旨意昭告天下,二人顿时成了大唐的风云人物,一时间大唐治下竟只知秦王不知太子,这也是二人始料未及之事。
东宫书房内,只听一声物件落地的声音传来,门外的李元吉悄声地问侍从总管到:“这是第几个了?”
“启禀齐王殿下,这已经是第五个了,都是陛下御赐的,再这么摔如若陛下问起,恐怕太子殿下又要受到责罚了。”侍从总管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略带恳求地说到:“还望齐王殿下进去劝劝太子殿下,此刻太子殿下正在气头上,除了您估计谁都不见的。”
李元吉闻言冷笑一声,信手推门而入,随后将房门又迅速关闭,李建成见李元吉进来,冷冷地说到:“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臣弟来只是想看看太子殿下准备把父皇御赐的物件损坏多少才能够消气,届时父皇怪罪下来问及数量,臣弟也好报给太子殿下啊。”李元吉阴恻恻地一笑,面带讥讽地望着李建成,心想这家伙真是一点气量都没有,稍微逊了别人一头就大发雷霆,此人真的能够做皇帝吗?倒不如我来做这皇帝为好。
此时一颗名为野心的种子瞬间在李元吉的心中落地生根,想到这李元吉笑着说到:“既然太子想赢老二一头,不如待父皇再度决定出征的时候,您向父皇申请领军出征,届时得胜而归岂不妙哉。”
听完李元吉的话,李建成放下了手中的物件,怔在原地一言不发,片刻之后大笑起来:“弟弟说的是,方才是为兄有些孟浪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说完对着门外喊到:“来人进来收拾一番,吩咐下去置办酒席,今日本太子要与齐王殿下畅谈。”
随后门外便有仆人进来开始收拾,不一会儿屋内顿时焕然一新,李建成见状拉着李元吉落座,随即酒席上来之后,李建成屏退左右与李元吉再度推杯换盏起来。
随着楚墨风接任兵部尚书之后,每日除了在大堂办公,就是去巡视大营,闲暇之余就找机会进宫探望自己的夫人,时间转瞬来到了七月初。
七月初一清晨,史寒霜和莫梓瑶均感到一阵腹痛,遂差人将太医喊来,经太医检查才知二人即将临盆,一时间后宫之内一阵鸡飞狗跳,早已大腹便便的李玉湖和花灵儿此刻挺着大肚子,各带着一众宫女仆人在听雨轩和诗羽榭前守着,屋内稳婆和几个女医官正在焦急的忙碌着。
时不时传来二人的痛呼声,这让在场众人纷纷担忧不已,得知消息的楚墨风在李渊的默许下进入了后宫,一会到听雨轩前看看,一会儿有到诗羽榭前问问,而闻讯而来的太子妃和秦王妃则分别进了一个屋子,不住地在一旁辅助安慰着。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两声响亮的啼哭同时从两间屋内传出,只见稳婆走了出来,对着楚墨风说到:“恭喜国公爷,喜得两位千金,大人小孩都平安,此刻在屋内收拾,稍后国公爷就可以进去探望了。”
听闻自己有了两个女儿,楚墨风激动的拉着李玉湖和花灵儿兴奋地说到:“凤儿、灵儿,我有孩子了,真是太高兴了。”
二女见状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多月也即将临盆,不由地也兴奋地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仆人走出来告知可以进去探望了,楚墨风急忙跑进听雨轩,只见素面朝天的史寒霜躺在床上,身旁是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楚墨风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对着史寒霜说到:“娘子,辛苦你了。”
谁知史寒霜不知为何哽咽地说到:“夫君,人家是不是特别没用,没有给你生个儿子出来?”
楚墨风走到床前坐下说到:“傻丫头,你家夫君就喜欢姑娘,你看这孩子长得真像你,长大了一定是个漂亮姑娘的,到那时没有黄金万两谁也别想把她娶走的。”
听了楚墨风的话,史寒霜破涕为笑说到:“哪有你这样当爹的,这是嫁姑娘还是卖姑娘呢?”话音刚落怀中的孩子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史寒霜见状笑着说到:“夫君啊,快把孩子给我吧,估计孩子是饿了,正好你赶紧去看看梓瑶妹妹的。”
楚墨风闻言赶忙将孩子小心翼翼的递给史寒霜,转身向着诗羽榭走去,来到诗羽榭的时候,只见仆人刚刚收拾完毕,见到触摸佛到来赶忙道贺。
此时楚墨风顾不得这些,只想着先去看看莫梓瑶和孩子,走进内室就看见莫梓瑶正在给孩子喂奶,不忍打搅孩子的楚墨风静静地站在原地,直到莫梓瑶喂好之后才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一见楚墨风前来,莫梓瑶笑着说到:“你说的喜欢女儿的,喏,你楚大公子的千金哟。”
楚墨风探过头去,仔细地瞅了瞅襁褓中的婴儿,笑着说到:“这就奇怪了,霜儿的女儿像霜儿,梓瑶你的女儿像你,为何没有一个像我的呢?”
只见莫梓瑶笑着说到:“你个傻瓜,要是像你不得丑的无法直视了,到时候姑娘怎么嫁出去啊?”
随着楚墨风喜得两千金的消息传出后宫,大唐的满朝文武都得知了这一消息,一时间众人心思活络起来,想借此事来结交楚墨风,然而此时东都方向的王世充似乎是看不得别人有清闲日子,竟然开始蠢蠢欲动,大有妄动刀兵的势态......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且看皇帝李渊再度封赏,墨风世民挥师东征,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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