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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祁国公楚墨风回到长安之后,发现当下诸多事宜需要自己提出些建议,而皇帝李渊不知为何竟然决定指婚给自己,这让楚墨风不禁有些摸不着头绪。
经过娘子关一行,楚墨风查明了平阳公主李秀宁的真正死因,遂将主犯柴云秀带到京城,准备听候李渊的发落,谁知朝堂之上,李渊跳过此事不谈,反而提及和亲与裁军一事。
而楚墨风也故意跳开和亲之事不谈,将自己关于裁军的意见说了出来,随即回过神的李渊当即下令将进言的枢密使处死,殊不知枢密使柴林是太子李建成的人,不经意间又斩断了李建成的一只触手,这让李建成大为恼火。
望着面前堪堪而谈的楚墨风,李建成不免露出了一丝愤怒,谁知却被眼尖的楚墨风发现,随即止住话语对李建成说到:“敢问太子殿下,是否对停止裁军一事有所不满?为何如此愤恨地望着臣?”
突然被楚墨风点名,李建成顿时噎了一下,随即缓过神说到:“祁国公哪里的话,咱们大唐此时与突厥正是敏感时期,如若贸然裁军,势必会对我大唐造成影响,方才本太子只是想起那个向父皇进言的佞臣,不免有些气愤罢了。”
李建成此话一出,朝堂上深知他与柴林关系的人纷纷忍不住偷笑起来,而楚墨风则笑着说到:“太子殿下英明,臣也在想,究竟这个柴林是受了那个猪狗之辈的蛊惑,竟然敢向陛下进这种谗言?看来蛊惑他的人肯定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太子殿下您说是吗?”
听闻楚墨风拐着弯地骂自己猪狗不如,李建成不免在心中暗骂到:好你个祁国公,真是有你的,你等着,待日后本王登基,定然要诛你九族以解心头之恨。
但是腹诽归腹诽,嘴上还是无奈地附和着说到:“祁国公言之有理,这个蛊惑之人确实也像国公爷所说的那样啊。”
听了李建成这段言不由衷的话语,楚墨风心中暗自偷笑,随即一脸正色对李渊说到:“启禀陛下,既然太子殿下也愤恨那蛊惑之人,臣以为不如暂时将柴林收押至京兆尹大牢,待柴云秀一案审完之后,二人一同问斩岂不更好。”
此时朝堂上明面上依附于李世民的一干大臣纷纷出列说到:“启禀陛下,祁国公言之有理,如若不将那蛊惑之人找出来,此人日后势必会再度兴风作浪,所以臣附议。”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出来附议,此时李建成担心李渊会被众人说动,正准备上前说话,谁知却被身后的魏征拽了一把,只见魏征对着自己缓缓地摇了摇头,李建成无奈只好作罢。
望着下面一众出言附议的大臣,李渊随即点了点头说到:“既然众卿所请,朕定当应允,传朕旨意,暂时将柴林收押至京兆尹大牢内,待祁国公配合京兆尹挖出幕后主使之后,再行问斩事宜。退朝。”
随即李渊一甩衣袖,向着后殿走去,见李渊离去之后,楚墨风走出殿外唤来几名禁卫军,吩咐其将柴云秀暂时看管,而后自己拉着李世民奔着后殿的御书房走去。
来到御书房门口,只见王德站在门外,屋内似乎有争吵声,见楚墨风和李世民前来,王德赶忙对着二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伸手指了指屋内,又向着东宫方向一指,李世民和楚墨风当即明白是太子李建成在里面接受训斥呢。
二人当下好奇心大起 ,贴着御书房的门侧耳倾听着,只听屋内李渊大声说到:“朕不管他柴林是谁家的子弟,就算是我李渊自己的儿子,犯了大错一样要受罚,你现在来替柴林求情是何用意?难道你也赞成裁军是吗?”
李渊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李建成满含委屈地说到:“父皇明鉴,儿臣始终不赞成裁军,只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柴林初任枢密使不久,如若此时被问斩,岂不是让群臣心中担忧。”
谁知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屋内传来‘啪’的一声,随即就听见李渊大吼到:“枉你身为太子,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这臣是天下人的臣,如若留着这么一个枉顾天下的佞臣在朝,你觉得天下人会信服大唐吗?届时国不将国,你这个太子去给突厥人当太子吧,滚回你的东宫去,想不明白之前不要出来。”
听到这楚墨风对着李世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看口型俨然是说了‘白痴’二字,随后二人赶忙直起身,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就在此时楚墨风好似不经意般对着李世民说到:“这和亲凭什么只是咱们把公主嫁过去,为什么不能是他们突厥将公主嫁过来?”
李世民没有听出楚墨风的意思,而一旁的王德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消失不见,缓缓地对着屋内喊到:“启禀陛下,祁国公和秦王殿下在门外求见。”
只听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脸上带着一个红印的李建成忿忿地走了出来,随即屋内传来李渊的声音说到:“宣。”
王德闻言对着李世民和楚墨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着说到:“二位,陛下召唤二位进去,门外有咱家伺候着,二位大可放心。”
楚墨风见状点了点头,拉着李世民走进了御书房,王德见二人进去,随即将房门关上,低声对着身后的小黄门说到:“都下去吧,咱家一人在此即可。”一众随侍小黄门闻言赶忙恭敬地退了出去。
御书房内,李渊的怒气依旧未消,见楚墨风和李世民二人联袂而至,赶忙挤出个笑脸说到:“自己找椅子坐下说话吧。”说完转身走到书案前的椅子上坐定,端起面前的参汤喝了一口说到:“要不要吩咐下面给你二人拿些吃食来?”
楚墨风摆了摆手说到:“陛下不必了,臣此番前来是为了和亲一事,待向陛下禀报完再回府用饭即可。”
李渊闻言这才想起方才朝堂上,楚墨风曾经提过散朝之后再行商谈和亲一事,此时怒火早已消了大半,赶忙焦急地问到:“你小子有什么损招赶紧说出来,朕与你二人好生参详一番。”
楚墨风没好气地瞥了李渊一眼,笑着说到:“臣的意思是,要么从平康坊内选一烟花女子,扮成我大唐公主完成和亲,要么就跟突厥使者提出来,让突厥可汗将他们的公主嫁到咱们大唐来,和亲和亲,总不能只是咱们嫁公主他们收嫁妆吧?”
听了楚墨风的话,李渊顿时被噎了一下,思索了片刻之后一拍大腿说到:“你小子这招真是够损的,无论按照哪个方案实施,咱们大唐都不算亏本,把问题抛给突厥人去头疼去,妙啊,成,就按照你说的办了,先从平康坊寻一女子筹备着,朕稍后就让和亲使李道立与突厥使者商议去。”
见此事已然解决,楚墨风这才示意李世民说话,只见李世民对着李渊说到:“启禀父皇,方才儿臣在门外偶然听见您与太子殿下因为裁军一事争吵,儿臣以为此刻不应该纠结是谁蛊惑了柴林,而是应该想办法安抚一下十二军的将士们,如若不然将士们势必会有些其他的想法,现在大敌当前,稳住军心才是最重要的。”
听了李世民的话,李渊心中感叹万分,自己这个二儿子毕竟是依靠战功才有了今日的殊荣,看待问题果然是比自己的大儿子高出许多,当初没有立他做太子实在是失误啊,想到这李渊点了点头说到:“二郎当下有何良策?不妨说出来咱们参详一番?”
李世民点了点头说到:“首先应该下诏安抚众人,让十二军将士知道陛下没有裁军的意愿;其次是否可以加赏一个月的军饷,将士们奋勇作战,除了是想保家卫国,也是为了能够领到饷银养家糊口,陛下如若再加赏一个月的饷银,那么将士们势必会安下心来;最后就是挑选有贤能的将领重新领到十二军。”
李世民的三条建议一出,李渊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望着楚墨风说到:“二郎这三条建议你认为呢?”
“臣以为秦王殿下提出的这三条建议才是当下咱们应该做的,臣觉得可行,如若户部存余不够,臣可以再行捐献之举,以解朝廷之窘境。”楚墨风心想这三条都是我跟李老二说的,老爷子你这问我等于是白问了。
“此前你已经捐了一百万贯了,朕怎么好再张口问你要,而且你这一百万贯此刻已然存入国库内,新年刚过各地用钱的地方都不多,户部正好还有存余。”李渊听闻楚墨风还要捐献,不免有些不忍心地摆了摆手说到:“你小子有钱也不是这样糟蹋的,若是再让你捐赠,估计凤儿和灵儿该埋怨我这个做父亲的了,此事朕稍后会下旨实行的。”
楚墨风和李世民闻言齐齐地站了起来,对着李渊行了个大礼说到:“儿臣(臣)替十二军将士谢过陛下的大恩。”
“这书房内就咱们三人,不要行此大礼,那么正式朕还有些不适应。”李渊见二人起身行礼,赶忙示意二人落座,随后饶有兴趣地望着楚墨风说到:“朕准备给你指婚的事情,估计你应该早就听说了,跟朕说说有没有相中哪家姑娘?”
听闻李渊画风一转,楚墨风顿时没好气地瞥了李渊一眼说到:“我说陛下,您这是又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要给臣指婚啊?您别忘了臣都娶了四房了,而且四个孩子都已经六岁了,此时如若臣再娶一房,臣的府邸就快要住不过来了。”
“怕什么?朕听二郎说你府邸左右都是五进五出的宅子,大不了朝廷出面全买下来,打通了之后给你盖个新的国公府,你就跟朕说,看上哪家姑娘了?”李渊闻言不禁一笑,心想你小子家里那五进五出的宅子才有两院的人,用这种理由推辞实在是不高明啊。
听李渊这么一说,楚墨风这才支支吾吾地说到:“启禀陛下,臣此番前往娘子关查案,因机缘巧合与太穆皇后的侄女窦婧妍行了周公之礼,臣不忍她被选为和亲人员,故而才极力出谋划策让其避开这段灾祸,若是说两情相悦,实在是有的。”
“大胆楚墨风,朕与太穆皇后感情颇深,故而对其亲眷照拂有加,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朕与婧妍丫头有染,你说吧,要怎么处罚你才能让朕消了气?”见楚墨风说出了实情,李渊心想我得吓一吓你小子,免得你又给我到处惹是生非的,想到这当即脸色一变厉声说到:“看来朕应该将你押送至天牢内好生反省一段时日才行。”说完就要起身呼唤门外的卫士。
一旁的李世民见状,赶忙跪下对李渊说到:“儿臣恳请父皇暂息雷霆之怒,墨风与婧妍丫头之事,儿臣在他回来的时候也了解了大致,皆因墨风此人重情重义,不惧艰险查明三姐的死因,而婧妍因为仰慕已久,加之墨风间接替婧妍洗脱了嫌疑,所以二人才......”说到这李世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了,顿时心中一阵别扭,心想你小子这次惹的麻烦可真够大的了。
听了李世民的话,李渊佯怒到:“二郎你不必替他辩解,让他自己说该怎么办?”
“我的陛下啊,臣娶了窦姑娘不就是了,这下您老人家满意了吧?”楚墨风见转还能不明白李渊的心思,只好借坡下驴应了李渊的要求。
听了楚墨风的话,李渊这才脸色一变,笑着说到:“成,孺子可教也,既然这样,那明日朕便拟旨将婧妍丫头先调回来,不过这娘子关的守将人选你得给朕指派一个,随后朕会差人到义宁坊,将你府邸两侧的宅子尽数购置过来,随后将其打通连成一个大宅子,这样你小子就不会跟朕哭诉宅邸太小了。”
楚墨风闻言笑着对李渊说到:“启禀陛下,宅邸一事就不劳朝廷费心了,朝廷还是把钱用到该用的地方吧,这个臣自己解决就好,另外接任人选么,窦婧妍身边的亲兵杨琳,此女子忠勇可嘉,且文武兼备,可堪大用,就她了。”
李渊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对着楚墨风说到:“你和婧妍丫头的婚事这个月之内就要办好,免得朕操心知道吗?”
“成成成,您老人家说怎么办酒怎么办,谁让您是陛下呢。”楚墨风点了点头,随即拉着李世民离开了御书房,向着皇宫外走去。
此时李世民还像是蒙圈一般,迷茫地问到:“这么说你小子又要大婚了?还是第五次?”
“我说大哥你刚才在御书房内不是喝了吧?我跟你老爹说了这么半天,合着你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楚墨风闻言瞥了李世民一眼,随即拉着他上了马车说到:“走吧,你这个京兆尹是不是得去义宁坊出面帮我买下那两座宅子啊?”
“成,中午你管饭,我也好久没有在宫外吃饭了,正好去看看孩子们。”李世民点了点头,随着楚墨风钻进了一辆马车内,向着义宁坊走去。
来到义宁坊找到了坊正,说明来意之后,坊正这才知道原来闻名天下的祁国公竟然住在自己管辖的义宁坊内,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在听明白了楚墨风和李世民的要求之后,坊正取出坊内住户登记薄查阅一番之后说到:“启禀秦王殿下、祁国公,国公府两侧的宅子此刻均属于无人产业,如若二位需要购置,只需要缴纳五百六十贯即可。”
听闻只需要五百六十贯,楚墨风当即满意地点了点头,而一向对民间颇有了解的李世民听完,当即虎眉倒竖厉声说到:“五百六十贯?那就是说一座宅邸需要两百八十贯,现在是十文钱一斗米,这两百八十贯就是二十八万文钱,能买大约两万八千斗米,这也太贵了。”
听了李世民的话,坊正面色一苦说到:“回秦王殿下,这还是看在您和国公爷的面子上,小人把价格往下降了降,上一任主家买宅子的时候可是花费了整整三百五十贯啊。”
眼见李世民还想说些什么,楚墨风一把拉住李世民低声说到:“大哥,这里是京师啊,什么东西都贵,这是正常的,我之前在张掖的那座宅子还需要将近五十贯呢,不贵了。”说完对着坊正说到:“既然这样,我给你手书一封,办完手续之后您可以去我府上收取房钱。”
坊正一想反正二人一个是秦王一个是国公,怎么也不会赖账的,随即爽快地办好了手续,至此楚墨风在义宁坊内又多了两座宅邸。随后楚墨风告诉坊正需要找些匠人将三座宅邸打通合并成一座,坊正也爽快地答应了。
而另一方面,朝廷的数道旨意也按照李渊与楚墨风和李世民在御书房商议的结果如约颁发了,传旨之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娘子关之后,当着众人面宣读了陛下的旨意,接过圣旨的窦婧妍心中隐隐有些激动,随即与新任守将杨琳进行了军务交接,便随着传旨之人返回了京城。
在得知朝廷不会裁军之后,十二军将士收到了朝廷拨付的赏银,至此对朝廷更加信服了,随即在新的将领的带领下,众将士立刻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以期在未来对阵突厥之时能够有用武之地。
而李道立按照李渊的旨意前往与突厥使者商榷,谁知突厥使者执意要迎娶大唐公主,无奈之下李道立只好上报给李渊,而后李渊将那位从平康坊寻来的女子好生打扮一番,冠以公主头衔随李道立前往了西突厥。
三月中旬,义宁坊内原来的国公府已然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占地三座宅院的五进五出的大宅子,内里依旧是五跨院,但是每一跨院内的房间增添了许多,为此四大丫鬟亲自前往牙行购置了一批仆人,而且从牙行给即将过门的新夫人带来了一个名字叫做芊芊的丫鬟。
回到府上的窦婧妍恢复了女儿装扮,先是见过了自己的父亲窦招贤之后,随即被宫中来人接到了皇宫内,而后由秦王妃长孙竭罗出面接待了她。
二人在承乾殿聊了许久,提及平阳公主李秀宁时,二人忍不住泪流满面,每每提及祁国公之时,窦婧妍的脸上瞬间就红霞漫天,身为过来人的长孙竭罗则是笑着说到:“其实如若不是陛下,你心中那个楚公子还准备瞒着此事呢,既然这次是陛下指婚,想必排场应该也不小,届时你若是缺什么,尽可跟姐姐说,姐姐这里还是能帮衬一二的。”
“长孙姐姐客气了,婧妍不求多么风光,只求能够嫁给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便满足了。”听了长孙竭罗的话,窦婧妍不由地低声说到。
望着面前这个如花般的女子,长孙竭罗不禁回忆起当初自己嫁给李世民时的情景,顿时陷入了沉思中,正在此时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说到:“婧妍表妹可不能便宜了那小子,你那夫君可是为了你斥资近四百贯重新修葺了宅邸,为的就是将你风风光光的娶回府里,况且是陛下指婚,这彩礼要是少了,咱们皇室可是不愿意的。”
二人被这声音惊醒,只见李世民站在门口,一脸楚氏贱笑地表情望着二人,窦婧妍见状赶忙起身对着李世民行了个礼,李世民见状赶忙回了礼,随即笑着说到:“我刚从宫里回来,父皇的意思是公主是不好封了,决定加封郡主,届时咱们大唐可就是两个公主一个郡主都便宜了这小子了,你说这彩礼咱们得要多少吧?”
“一切全凭陛下做主,婧妍是无所谓的。”听了李世民的话,窦婧妍瞬间双颊一红,低着头幽幽地说到。
第二日宫里派人前往窦府宣旨,进封窦婧妍为张掖郡主,并指婚给祁国公楚墨风,于月内完婚,一应仪同俱全,并附上一张陪嫁礼单,单据上礼物之丰厚令人瞠目结舌。
武德八年三月二十日,其国公府内张灯结彩,门口悬挂的大红灯笼昭示着府内的主人正在举办喜事,而窦府内也是一片喜气洋洋,窦招贤一身吉服站在门口,笑呵呵地迎接着前来道贺的宾客,整个长安城早已传遍,窦家的姑娘许配给了大唐最年轻的国公楚墨风。
如若这个国公只是个牵鹰斗犬的纨绔子弟,众人或许还提不起兴趣,奈何咱们这位国公爷不仅是大唐的功臣,而且对百姓也是乐善好施,其开设的天策书院、仁德医馆以及一众利民惠民的店铺,还有那些为百姓而推行的政策,都让长安百姓对这位国公爷敬佩不已。
人们不约而同地带着礼物来到了窦府和国公府,希望将自己最真挚的祝福送上,而楚墨风则是破天荒地在国公府门前搭起了几个粥棚,为城内为数不多的乞讨之人送上热粥和银钱,这一举措顿时让长安百姓沸腾。
而军中各大小将领悉数到场祝贺,朝廷除了李渊是派首领太监王德前来之外,各亲王均派出管家到场,而秦王李世民、高平王李道立、赵郡王李孝恭以及淮安王李神通则是亲临现场祝贺。
望着国公府前如此多的将领、亲王,围观百姓纷纷称赞楚墨风人脉宽广,而身为新娘的窦婧妍得知今日排场如此之大,心中不由地一甜。此时马车幽幽地从东市附近的亲仁坊向着西市北侧的义宁坊驶去......
俗话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且看楚墨风新婚燕尔再立新功,再看李世民历经磨难又遇险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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