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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抓了巴中三杰的唐云和唐风之后,交给了李世民去审问,自己则是回到了府邸,由于中了唐雷一击导致气血上涌,回到府邸的楚墨风顿时口吐鲜血。
此事被莫梓瑶撞见,赶忙将其拉到了自己的屋内诊治,随后又唤来史寒霜,二人一番处理之后,楚墨风这才转危为安,而鉴于下一个敌人有可能是用剑的,史寒霜赶忙给楚墨风临时指点起来。
另一方面李世民在对唐风晓以大义之后,唐风终于迷途知返,供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情况,而后李世民迅速找到楚墨风,一番布置之后,将长安城内剩余的杀手或生擒或击杀,至此李元吉重金招募进京的杀手,仅剩藏匿于通济坊的那名剑客。
酉末时分,东市无名酒肆内,随着所有人陆续返回,楚墨风将众人的消息对照名单一一核实,在确认只剩下最后一名之后,楚墨风当即吩咐莫利罗将准备好的酒席端了上来。
众人围坐一起,只见楚墨风站起身端着酒杯说到:“在此楚某感谢诸位今日辛苦努力,在此略备薄酒,还望诸位不要嫌弃。”
众人闻言赶忙陪着笑脸,口中连称不敢,而后接连三杯酒下肚,楚墨风赶忙招呼众人吃菜,此时张煌站起身对着楚墨风说到:“启禀殿下,那些生擒的人如何处理?”
众人闻言齐齐地停下筷子盯着楚墨风,毕竟这些被生擒的人,大多身后都有门派世家的身影,如若一个处理不好,或许在江湖上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端着酒杯思索了片刻,楚墨风随即笑着说到:“有伤的给治好伤,待此事告一段落之后,将这些人悉数带到此处,教育一番放掉即可,毕竟江湖上还是以和为贵的。”
眼见楚墨风如此深明大义,众人心中不由地敬佩万分,随后众人一番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戌时二刻将众人送走之后,楚墨风径直上了三楼,来到了米珊娜的房内,此刻米珊娜一身亵衣呆坐在床前,见楚墨风进来赶忙起身上前,将他身上的大氅、袍服褪去,拉着他走到了床边,待楚墨风在床边坐定之后,米珊娜则乖巧地爬上床绕到他的身后,双手在楚墨风的肩膀上揉捏起来。
均匀的力道顿时将楚墨风一身的疲惫一扫而空,随后米珊娜服侍楚墨风躺倒床上,自己则是钻到楚墨风怀中,将柔软的被子一拉,罩住了二人的身子。
蜷缩在楚墨风怀中,米珊娜幽幽地说到:“殿下今日忙的连歇脚的时间都没有,方才奴家给您按摩,您肩部的肌肉奴家揉捏了好久才化开,殿下要多注意身子啊。”
信手搂住了米珊娜,楚墨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低声说到:“没办法啊,原本以为安定下来之后,能够清闲一些,谁曾想依旧是忙忙碌碌的,哎,看来我天生就是劳碌命啊。”
“奴家听人说过,舟大者任重,马骏者远驰,殿下胸怀天下,为国为民,实乃当世之典范。”只听米珊娜在楚墨风的怀中幽幽地说到:“若非当年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奴家,恐怕现在奴家早已化作一堆枯骨了。”
此时屋内火盆正旺,二人大被同眠俨然大汗淋漓,随着米珊娜不安分地扭动,胸前的坚挺时不时地触碰到楚墨风的肋下,只听楚墨风低声说到:“小丫头你要是再乱动,小心我可是会吃了你的哟。”
谁知米珊娜眼含秋波地瞥了楚墨风一眼说到:“奴家可不怕您吃了我。”说完还伸出舌头略带挑衅地舔了舔嘴唇。
楚墨风见状正待翻身压下,突然想起后日或许会有一场大战,当即又躺平身子说到:“不好不好,赶紧安歇吧,明日、后日都有事情要做的。”
米珊娜闻言小嘴一撅气鼓鼓地背过身去,只留下一个光洁瓷白的后背给了楚墨风,眼见佳人嗔怒,楚墨风当即侧过身揽住米珊娜,附在她耳畔低声说到:“后日或许在通济坊有场恶战,所以明日我还要去准备一番,待此次事情结束,上元节那日来府里用饭吧。”
听了楚墨风的话,米珊娜突然转过身,仰着小脸望着楚墨风说到:“那您后日一定要小心为上,奴家可是很担心您的。”
楚墨风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即向上抻了抻被角,搂着米珊娜沉沉地睡去了,随着燃尽的蜡烛‘啪’的一声熄灭,屋内伴随着黑暗陷入了一片寂静。
第二日,正月初四,清晨楚墨风缓缓地睁开眼,发现怀中佳人依旧在沉睡,随即楚墨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迅速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来到楼下大堂内,只见莫利罗站在大堂中央,一见楚墨风下楼,赶忙迎上去说到:“殿下,方才平康坊麻掌柜差人来报,说是您拜托的他的事情有进展了。”
楚墨风闻言点了点头,径直离开了酒肆,向着平康坊走去,一路闲庭信步地来到了平康坊,丝竹馆外只见麻三焦急地站在门前张望着,一见楚墨风到来赶忙迎上去说到:“我的殿下您可是来了。”
“怎么了?难道又横生枝节了吗?”眼见麻三一脸焦急的模样,楚墨风不禁有些诧异地问到:“莫不是人跑了?”
麻三见状叹了口气说到:“殿下您还是随小人进去吧,人倒是没跑,只不过查出了些别的东西,小人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差人将您请来决断。”说完对着楚墨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赶忙一前一后走进了丝竹馆。
一进门就看见两名伙计站在屋内,看见楚墨风和麻三进来,赶忙行了个礼,只见麻三对着其中一人喊到:“小六子,赶紧把你们看见的禀报给殿下,一五一十地说,别瞎说。”
只见这名叫做小六子的伙计对着楚墨风抱拳说到:“启禀殿下,小人昨日和小五子二人前往通济坊查探,走遍了整个通济坊,最后在西南角的飞庐货栈发现了问题,因为飞庐货栈常年废弃,已经许久没有放置过货物,但是小人却发现飞庐货栈的门外有很深的车辙印,小人和小五子潜进去查探一番发现,货栈内现在堆积着大量的木箱子,而且似乎有人在里面居住。”
听了小六子的话,楚墨风抬起头望着麻三说到:“飞庐货栈此前是谁名下的?”
只见麻三低着头思索了片刻说到:“此前是一个姓窦的人家的,只是后来的主人就无从得知了。”
“姓窦的?”仔细咀嚼了一番麻三的话,楚墨风心想府上就有一个姓窦的,待回去的时候好生问问,或许能够有所收获。
此时小六子突然开口说到:“启禀殿下,小人与小五子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然变暗,隐约间小人看见一辆马车停到了货栈门口,随后就见一人影进入了货栈,小人唯恐被发现,就跟小五子离开了。”
听了小六子的话,楚墨风心中不由地一惊,当即开口问到:“有没有看清马车的样式?”
“就是咱们京城车马行最普通的马车。”只见小六子一脸无奈地说到:“小人知道殿下想问什么,如若是京城那些皇亲国戚达官显贵的马车,都有特定的样式,但是那辆马车真就是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马车了。”
原本想在马车上追查线索的楚墨风,听了小六子的话,不由地叹了口气,随后笑着对二人说到:“不错,你们二人此番做的很好。”随即从怀中摸出两吊钱递给他二人。
二人见状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麻三一眼,只见麻三淡淡地说到:“殿下赏你们的还不赶紧拿着。”二人闻言接过赏钱连连对楚墨风道谢。
楚墨风摆了摆手,随后对着麻三说到:“明日我会前往通济坊查探,届时找一些手脚麻利的守在外面,以我的响镖为行动信号。”
麻三闻言点了点头说到:“殿下您放心,明日小人亲自带人在周围待命。”
而后楚墨风则信步离开了平康坊,向着自家府邸走去,回到府中楚墨风来到了窦婧妍的房内,信手推门进去,只听见屋内有人大叫一声,吓得楚墨风赶忙闪身退出将门关上,而后站在门外待了片刻,这才上前敲门。
屋内随即传来窦婧妍的声音,楚墨风见状推门进去,只见窦婧妍满脸通红地站在屋内,一见楚墨风进来赶忙施了一礼说到:“方才殿下进来之时,臣妾正在更衣,情急之下才大声喊叫,惊扰到殿下了吧?”
“无妨,扰倒是没扰到,惊确实是惊到了。”只见楚墨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轻声问到:“婧妍你是否知道通济坊内飞庐货栈是不是你们窦家的?”
只见窦婧妍思索了片刻,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说到:“哎呀,殿下您说的是飞庐货栈啊,那间货栈早些年......”
正月初五,晴,诸事不宜,街上空无一人,唯有巡逻的金吾卫依旧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卯初时分,楚墨风闲庭信步地向着通济坊走去,此时深冬的冷风依旧在街上肆虐,贤王府的后厨内早已是热火朝天,厨子在五大丫鬟的催促下,开始准备各府的早饭,按照正王妃的要求,今夜阖府会一起吃一种名为‘偃月型馄饨’的吃食,据说是从三国时期流传下来的,公主殿下偶然进宫翻阅典籍才找到的。
阖府众人并不知道府内的主人早已悄然离开了王府,依旧沉浸在忙碌之中。
卯时四刻楚墨风来到了通济坊,此时麻三早已带人候在通济坊外,见楚墨风到来点了点头,随即对着飞庐货栈的方向一指,楚墨风见状也不言语,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抽出焚天向着飞庐货栈走去。
来到飞庐货栈门口,楚墨风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上下两层的货栈此刻除了码放着一些大小不一的坛子,还有一层堆放的一些木箱。
楚墨风走上前打开一个木箱一看,只见里面放着大唐的制式战甲,随后又打开一个箱子发现里面竟然放着一柄柄崭新的战刀。
正在楚墨风诧异之际,只听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说到:“不用惊讶,既然你能寻到这里,说明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只不过暂时放在这里。”
楚墨风闻言转过身一看,只见一名黑衣男子手持一柄四尺来长墨绿色的剑,正冷冷地望着楚墨风。
眼见楚墨风似乎并没有打算出手,男子不免有些诧异地问到:“你这是来准备与我闲聊的吗?还是说你已经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都猜错了,我今日来是为了了结你的,毕竟李元吉那厮招揽进京的杀手,已然尽数伏诛,唯独剩下你一个了。”楚墨风走到一个箱子旁,双脚一点地坐在上面,而后饶有兴趣地望着黑衣男子说到:“我很佩服你能够藏匿到现在不出手,你这份隐忍值得我尊重,报个名号吧,夜叉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男子见状大笑一声说到:“江湖皆知夜叉出手无人能敌,可是我偏偏不信这个邪,今日便要以我掌中之剑试一试,看看你夜叉大人武功究竟高到什么地步?”
说完手握剑柄使劲一抖,只见剑鞘顺势飞出,斜斜地插在了墙柱上,随即对着楚墨风抱拳说到:“豳州追风剑侯平请夜叉大人赐教。”
豳州人,果然跟那个人有关系,听男子报了名号,楚墨风从身后摸出自己的面具缓缓地戴上,冷笑一声说到:“彼岸花夜叉,请指教。”说完右手握住焚天,从箱子上一跃而下,而后脚一点地向着侯平冲去。
眼见楚墨风冲来,侯平大叫一声来的好,手中长剑舞了个剑花,手腕一抖迎着楚墨风冲了上去。
二人刚一贴身,手中兵器早已相交数次,只见侯平隔开楚墨风一击之后,左手化掌向着楚墨风的胸前印去,楚墨风见状心想,这一掌若是印结实了,估计真要伤到心脉了,当即原地向后起跳,双脚迎着对方的手掌而去,只听‘砰’地一声,楚墨风被震得向后倒飞而去,而侯平则是接连向后倒退几步。
待二人各自稳住身形,楚墨风双脚在原地来回拧动了几下,顺势缓解了酥麻感,而侯平则是将左手微微下垂,来回晃动着手腕。
随后侯平将长剑护在身前,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楚墨风的身上,意图寻找可乘之机。
望着一副防守架势的侯平,楚墨风心中暗自嘀咕到:这家人怎么都这么难缠,这小子比起之前的关猛或是巴中三杰,都更胜一筹,看来自己的小心些了。想到这楚墨风将手中焚天翻转过来倒提着手柄,随即脚跟一磕,整个人向着侯平再次冲了过去。
侯平见状并没有解除防守的架势,而是望着楚墨风前进的方向,等待其出招以期能够找到对方攻击中的漏洞,只见楚墨风右手倒提焚天不断地左右挥舞,侯平见状只能顺势格挡,随着楚墨风力道一击比一击强势,渐渐的侯平感觉虎口隐隐有些疼痛感,但是对方攻势连绵不绝,使得侯平无法分心去顾及自己的虎口。
侯平勉力挡下了前十四次攻击,奈何此时已然手腕酸麻,且虎口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终于第十五次攻击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了,无奈之下侯平只能向后退去,只听‘嘭’的一声,楚墨风的最后一击重重地打在地面上。
当初飞庐货栈在建立之初,为了保证货栈内干燥防水,地面向下挖开一截之后,埋上了厚重的青石作为基础,此时地面的青石在楚墨风的重击下,先是出现了数道裂纹,而后尘土飞溅化为点点碎石。
见最后一击不中,楚墨风攻势不减再度向前冲去,一见楚墨风如同猛虎一般冲来,侯平心中不由地叫苦连天,心想这厮为何始终不见力竭,而自己早已有些力不从心了。
只见楚墨风双手握紧焚天,待快要冲到侯平面前之时,突然挑起顺势将焚天高高举过头顶,一招泰山压顶使出,向着侯平的头顶劈去,侯平见状双手托剑向上一架,只见剑身被焚天一砸,陡然弯曲起来,随后猛地向上一弹,而侯平托着剑脊的左手也隐隐渗出了血丝。
借着回弹之势楚墨风当即在半空中翻了个跟斗,单手持锏猛地向前一刺,侯平见状赶忙收剑格挡,只见焚天擦着侯平的剑脊带出一溜火花,在侯平的右肩处留下了一道血痕。
侯平此时顾不得右肩的伤痛,左手猛然推出一掌,妄图将楚墨风击退,而此时楚墨风堪堪落在地面,见状顺势左手出掌,与侯平硬生生对了一掌,强大的力道将二人向着各自的后方震去。
待楚墨风稳住身形之后,将焚天往背后一放,冷笑着说到:“小子,你现在已然气力不济了,再打下去估计吃亏的是你,不如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如何?”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侯平忍住体内翻涌的气血,冷冷地说到:“你会有什么好路子?无非是想让我束手就擒,而后去秦王面前邀功罢了。”
“你错了,不要把每个人都想象的如同李元吉那般不堪。”只见楚墨风摆了摆手说到:“朝廷时值用人之际,你武艺不俗,不如投入我的麾下,待他日随我挥师北上,攻入突厥人的腹地,替历年来死难的大唐百姓报仇雪恨岂不快哉?”
听了从楚墨风的话,侯平原本有些意动,此时突然想起自己义父的那番话:此人习惯于以大义说服于人,你我皆是太子殿下的人,他日太子殿下荣登大宝,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切不可妇人之仁。
想到这侯平眼中突然精光大盛,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说到:“你不要想着靠你的一番说辞打动我,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楚墨风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到:“看来你受那人的荼毒太严重了,真是不可救药。”
“那人?什么人?你说的是谁?”侯平闻言心中一惊,自己与义父的关系极为隐秘,甚至就连义父的家人都不得而知,可是此人又是如何知道的?还是说他是在诈自己,想让自己说出义父的名字?想到这侯平不由地警惕地望着楚墨风。
只见楚墨风缓缓地张了张口,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侯平闻言当即惊诧地问到:“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楚墨风一听顿时乐了起来,赶忙笑着说到:“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选择飞庐货栈作为你的藏匿点,此处的主人原本姓窦,碰巧我家也有一位姓窦的,而且在窦氏一族地位不低,一打听就知道了。”
只见侯平咬牙切齿地说到:“既然你知道了我与义父的关系,那么今日就不能留你了,既然杀不死你,那么我只好与你同归于尽了。”说完手中取出一物,向着二层的一个坛子疾射而去,只听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二层的坛子应声而裂,顿时一阵火油味弥漫在货栈内。
只见侯平摸出一个火折子点燃,狞笑着说到:“此处我已经安放了大量的火油,一旦大火燃起,整个通济坊都会付之一炬,此处作为你我的葬身之地,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能够杀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夜叉,我侯平也算是扬名立万了。”
话音一落只见侯平高高跃起,准备将火折子丢向二层,楚墨风见状眉头一蹙,双手摸出黄泉彼岸迎头而上,侯平见状手中长剑顺势刺出,而楚墨风则是将匕首交叉一架,别住了侯平的长剑,随即向外使劲一拽,只见侯平的长剑脱手而出,此时侯平已然将火折子丢出,楚墨风见状急忙撤手去抓。
殊不知侯平的长剑乃是子母剑,母剑被楚墨风拽飞之后,子剑赫然出现在侯平手中,此时楚墨风的注意力集中在火折子上,全然没有看见侯平手中的子剑,只见侯平对着楚墨风胸口一刺,就在即将刺中的瞬间,楚墨风当空微微扭动了一下身躯,一把将火折子抓在手中,而瞬时感觉到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左手抓着火折子,右手的匕首对着侯平的咽喉处使劲一挥,只见一道血线瞬间出现在侯平的咽喉处。而后侯平捂着脖子摔落在地,而楚墨风也瞬间落在了地面。
感觉到这一击没有刺中心脏,楚墨风心中暗自庆幸,随即吹息了火折子,从怀中摸出一支响镖向着门外甩出,自己也因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门外的麻三听到了楚墨风的响镖声,赶忙率领手下冲了进来,眼见杀手身死,而楚墨风胸口中剑倒在地上,赶忙差人去找马车,待马车到来众人七手八脚地将楚墨风抬上马车,急匆匆地向着义宁坊贤王府赶去......
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且看楚墨风重伤昏迷,再看李世民全城大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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