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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在处理完陈箐箐的后事之后,于第二日早晨按例上朝,却不料本应坐镇潞州的大唐兵部尚书李靖突然回京,朝堂之上李靖向李渊奏报了并州城外发生的事。李渊闻言当庭大怒,随后责令秦王李世民举荐一人前去彻查。
正在李世民左右为难之际,楚墨风却出列毛遂自荐,愿意前往查探,李渊见状不由欣喜万分,当即命其为钦差大臣代天巡狩,彻查并州一案。
楚墨风准备了一番之后第二日便带着钦差卫队浩浩荡荡地向着并州方向进发,由于卫队行进过于缓慢,无奈之下楚墨风只好在抵达并州之后,率彼岸花小队先一步赶赴幽州,并责令钦差卫队按照原定路线稍后出发,先前跟随在卫队末尾的天策军则早早转向,向着幽州方向奔袭。
而此时幽州城内,死里逃生的李恢却在忍受着幽州都督李瑗的责骂,如若不是王君廓为其求情,或许此刻李恢早已成为剑下亡魂了,而后都督府管家报称,楚墨风已被委任为钦差,前来彻查并州一案,得到消息的李瑗和王君廓顿时大惊失色,慌乱之中出身为强盗的王君廓想到了一条毒计:袭击钦差卫队。
随后二人合议一番,决定以李瑗的亲兵队长李创为首,带领一众乔装打扮的幽州军执行此事。而此时依旧向着幽州奔袭的楚墨风等人,却并不知道前方那张无形的大网早已张开,露出了噬人的血盆大口。
武德九年三月朔,初春的气息在空气中肆意弥漫,路边的树木褪去了冬季的寒衣,悄然地冒出了丝丝生机,大地上星星点点的嫩绿色,似乎在昭示着冬去春来。而就在并州通往幽州的官道上,五匹骏马急速地飞驰着,马上的骑手各自戴着一个模样诡异的面具,冷冷地向前驶去,沿途行人见状纷纷避让躲闪,五人飞驰而过卷起了漫天尘土。
望着前方不见边际的官道,楚墨风对着身后的四人朗声说到:“咱们到赵州做短暂停留,修整一夜第二日继续赶路。”
身后四人似乎是没有听到楚墨风的话,只是纷纷扬了扬手中的马鞭,对着胯下坐骑一抽,加快了行进的脚步。
此时幽州城都督府邸书房内,李瑗望着面前这名身材瘦小面色冷峻的男子,缓缓地说到:“李创啊,你跟随本都督时间也不短了,今日本都督有件要事需要你去做,希望你不要让本都督失望才好。”
这名叫李创的男子先是抬头看了李瑗一眼,而后瞥了瞥一旁正襟危坐的王君廓,当即对着李瑗下跪说到:“小人承蒙都督错爱,从一名小卒子做到都督的亲兵队长,也彻底告别了往日食不果腹的生活,这一切都是都督给的,但凡您有任何差遣,小人定当尽心竭力完成,请都督示下。”
看着面前表忠心的李创,李瑗不由地点了点头,脸上满意的神情滥于言表,随即笑着将李创扶起说到:“明日你带五百人出城,前往距离幽州城五十里外的地方扎营,本都督听闻近日有贼人冒充钦差欲前往沿途各州作乱,此番如若能够将其一举擒获,本都督定然上报朝廷为你表功。”
听了李瑗的话,李创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情,对着李瑗拱手说到:“小人感谢都督提携之恩,此番如若成功,也是都督指挥有方,小人怎敢在都督面前居功,此事小人定然竭尽全力去做,以不负都督的厚望。”
李瑗闻言当即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朗声喊到:“来人啊,把东西端上来。”话音一落只见一个侍从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李瑗上前揭开盖在托盘上的红布,只见托盘内放着一对儿精致的玉如意,随即李瑗笑着对李创说到:“这是本都督赏你的,希望你尽心尽力去做,事成之后本都督另有赏赐,你先下去准备吧,明日一早火速启程不得有误。”
眼见面前这对精致的玉如意在阳光的映衬下,呈现出异样的光彩,李创当即眼中精光大现,赶忙接过托盘对着李瑗跪下说到:“小人在此先谢过都督,请都督放心,小人这就下去准备。”说完端着托盘转身离开了书房。
待李创离去之后,李瑗转身望着一旁的王君廓说到:“将军方才一言不发,难道是有什么疑惑吗?”
只见王君廓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活动了一番,而后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说到:“其实也不是有疑惑,只不过你这个亲兵队长是否值得信赖,此时还有待考虑。”
“将军此话何意?李创跟随我多年,一直在我身边出生入死,此人若不值得信任,那我还能信任谁?”听了王君廓的话,李瑗不免有些气恼地说到:“如若王将军不放心,届时可以派几名心腹之人同行。”
一见李瑗有些恼怒,王君廓当即笑着说到:“请都督不要生气,皆因这段时间经历的变故太多,下官这才不得不谨慎些,既然都督相信李创,那如若君廓再派人随行,岂不是说君廓不相信都督吗?此时既然由都督出面,那君廓定然是相信您的。”说完王君廓起身对着李瑗拱手说到:“君廓府上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先行一步,祝都督旗开得胜。”
王君廓说完转身离开了都督府书房,走出李瑗的府邸来到大街上,王君廓回头看了一眼雕栏玉砌的都督府,心中暗自腹诽到:你当我真的傻?派我的人跟着,如若届时计划失败,岂不是连我也搭进去了?想到这王君廓钻进马车里,对着车夫喊到:“回府,从即日起闭门谢客,除非是钦差驾临,否则一律不见客。”
马车悠悠荡荡地向前走着,王君廓无聊地掀起车帘望着窗外的景象,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王君廓见状赶忙让马车停下,自己则一个箭步跳出马车,走到那个身影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见此人转过身之后,王君廓发现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此人正是李瑗的亲兵队长李创,一见拍自己的人是王君廓,李创不免有些惊讶地问到:“王将军,怎么在这里遇到您了,您这是......”
“方才与你们家都督商议完事情,正准备回府去。”王君廓望着李瑗的脸庞,略有深意地笑着说到:“李队长这是准备去做什么?”
“哎,别提了,说出来能让您笑话在下。”只见李创对着王君廓一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昨夜小人轮值,谁知今日下值见过都督之后,发觉似乎是害了冷病,为了不耽误都督交办的差事,这不赶紧上街来抓药的,此事还望将军不要告诉我们家都督,免得这等好差事落到别人头上。”说完对着王君廓施了一礼。
“李队长要注意身体啊,否则怎么完成你们都督交待的任务呢。”王君廓闻言笑了笑说到:“此事你放心,本官定然会替你保密的,速去抓药吧,本官也回府了。”说完王君廓转身向着自家的马车走去。
李创见状赶忙对着王君廓行了个大礼,口中大声喊到:“小人谢过王将军,恭送王将军。”待王君廓的马车走远之后,李创这才直起身,面色阴冷地望着王君廓离去的方向。
径直来到车马行旁边的药店,李创找大夫号了号脉,随后大夫给开了几副药,嘱咐一番之后,李创起身离开了药店,想着自己身体不舒服也懒得走路,加之今日李瑗赏赐了一对儿玉如意,遂决定奢侈一番,来到车马行准备雇马车回家。
走进车马行内,一个伙计迎面走过来笑着说到:“客官是要雇马车吗?”
李创闻言点了点头说到:“我想雇一辆马车去城南,昨日偶感风寒,今日实在懒得走路了。”
伙计闻言正准备翻看账簿指派马车,谁知车马行的掌柜突然从内室走了出来,一见李创前来雇马车,又看了看李创手中的草药,不免笑着问到:“客官今日是去抓药了吗?”
“是啊,昨日偶感风寒,今日抓些药喝。”李创点了点头对着掌柜的笑着说到:“掌柜的懂药理吗?”
“略懂一些,治风寒用板兰根、银花、连翘、荆芥、甘草、桔梗、杏仁、锦灯笼、巴豆搭配是最好的,不知隔壁的大夫是不是这么给客官开的?”掌柜的闻言先是一怔,而后笑着说到:“与这药铺做邻居,时间长了不懂的也懂了。”
谁知李创听了掌柜的话,当即笑着说到:“掌柜的看来您还是没懂,最后一味药是山豆不是巴豆,巴豆是泻火的。”
掌柜的闻言一拍脑门面带羞涩地说到:“你看,是我记错了,对对对,是山豆。”此时伙计走到李创面前说到:“客官,是否这就为您准备马车?”
谁知伙计的话音刚落,掌柜的却对着他挥了挥手说到:“这位客官我来招待吧,你去门口看看之前出去的马车是不是都回来了?”伙计一见掌柜的发话,当即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而掌柜的则是走到李创身边低声说到:“什么紧急的事情?”
“火速通知贤王殿下,李瑗命令我明日率五百士卒乔装打扮之后,在幽州城外袭击钦差卫队,事情紧急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将消息送来了。”李创闻言将事情的始末一字不落地告诉掌柜的。
听完李创的叙述,掌柜的面色凝重的说到:“事不宜迟,我这就飞鸽传书通知殿下,让他老人家有所准备。”李创闻言点了点头,而后缓缓地说到:“一切就拜托了,幽州这个点如若是不是有大事,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前来的,你们平素也多注意,千万别露出破绽,我先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谁知掌柜的一把拽住他笑着说到:“客官,您不是来雇马车的吗?小的这就给您安排,去城南一共是三十文钱。”
李创见状笑着从怀中摸出三十个五铢钱放在桌上,而后对着掌柜的拱了拱手,径直离开了车马行,马车从城北缓缓地向着城南驶去,而车马行的上空,一只信鸽振翅向着西南方向飞去。
赵州城内,楚墨风一行低调地进入了赵州城,而后直接奔向客栈投宿,草草地用过饭之后,楚墨风吩咐伙计将五人的马喂上,而后转身准备上楼,谁知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有人谈论起关于钦差的事情。楚墨风示意柳非烟等人上去,自己则站在一旁的角落里,侧耳倾听起来。
只见不远处一个桌上的一名男子神秘兮兮地向着对面的女子说到:“听说了吗?咱们的陛下派了贤王殿下作为钦差亲临九州巡查,这下咱们赵州又能重见天日了。”
话音一落就见那名女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到:“你疯了,让那些人听见了,非得把你关进大牢内,纵然不杀了你,也得让你脱一层皮。”
男子闻言当即闭口不言,随即埋头开始吃饭,楚墨风听了二人的对话,不由地笑了笑,心想待我从幽州回来,再来处理这里的事吧。念及于此楚墨风径直上了二楼,匆忙返回屋内开始休息。
第二日清晨,趁着大门初开,楚墨风一行迅速离开了赵州,向着幽州继续前行。而幽州方面李创也带着五百幽州军悄悄地离开,来到指定位置安营扎寨隐藏起来。望着旭日初升的天空,李创心中暗自默念着:但愿消息能够早一步传到贤王手中吧。
五日之后,楚墨风一行已然来到了距幽州大约八十里的位置,望着面前一望无际的道路,楚墨风当即勒住缰绳,示意众人停下休息。
此时柳非烟缓缓地策马上前,轻声问到:“楚大哥,之前一路马不停蹄的,为何此时却停下了脚步?”
只见楚墨风从裢褡里摸出一个水囊拧开,缓缓地灌了一口水,而后又递给了柳非烟,随即笑着说到:“此时停下是因为咱们要等等天策军,而且似乎幽州城内有些人不太欢迎咱们到来,在城外给咱们准备了份大礼,既然有礼物可以收,那我为何不收下呢?”
接过楚墨风的水囊,柳非烟也没有在意楚墨风已经喝过一口,径直凑到唇边缓缓地抿了一口,而后伸出手擦了擦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声说到:“难道此前一路追杀若兰她们的人,真的是幽州军?”
楚墨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从怀中摸出一张字条递给了柳非烟,随后径直翻身下马,向着顾贞儿等人走去。柳非烟将字条缓缓地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字:李瑗、王君廓欲派兵于城外袭击钦差卫队。看了这句话之后,柳非烟忍不住捂住了嘴,似乎觉得此事有些不可思议,随即也翻身下马向着楚墨风的方向追去。
来到了顾贞儿面前,楚墨风扬起脸贱兮兮地对着她笑了笑说到:“这几日赶路没有吃到好东西,心里肯定不高兴吧?等到了幽州之后,你想吃什么楚大哥给你买好不好?”
以往的美食诱惑对于顾贞儿来说绝对是无法抗拒的,谁知这一次却失效了,只见顾贞儿摘下面具,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面色冷峻地说到:“风哥哥,人家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替箐箐报仇,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听了顾贞儿的话,楚墨风抬起头环视四周,发现视线所及之处,始终没有那个清瘦的身影,不由地心中一阵落寞,正待转身离去,只听身后隆隆的马蹄声响起,越过顾贞儿的身躯向后一看,只见一群黑甲骑兵正向着自己的方向奔袭而来。
待这群骑兵快要近前之时,只见为首的两名男子迅速翻身下马,走到楚墨风面前下跪说到:“属下赵信(李健)见过贤王殿下。”
望着自己的心腹爱将,楚墨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将二人扶起,冷冷地说到:“本王已收到确凿消息,前方大约五十里处,有大量士兵埋伏,咱么若想进城势必要与其发生冲突,我的指令很简单,如遇抵抗尽数剿杀,重复一遍此番不要留活口,除了一个叫李创的需要生擒,其余人尽数杀掉,此战务必速战速决,都明白了吗?”
赵信和李健二人闻言赶忙齐齐抱拳说到:“请殿下放心,属下定当完成任务。”楚墨风见状点了点头,随即戴上自己的面具,对着柳非烟等人说到:“走了,咱们去给箐箐报仇去。”
话音一落就见楚墨风一个箭步窜上马背,双腿一夹一骑当先冲了出去,其余人等见状赶忙催动胯下骏马紧随其后。
连续五天小心翼翼地设伏,一众幽州军早已焦躁不已,若不是因为李创是大都督指派的人,这群人早就闹将起来了。此时李创站在大营前朗声说到:“诸位,算算日子今日对方也该来了,临行前都督吩咐了,此番做完这件事,人人皆有封赏,希望各位不要辜负都督的一番好意,需要说清楚的都督的意思是不留活口,诸位明白了吗?明白了就迅速收拾现场准备迎战。”
众人一听终于要结束这种枯燥的日子,赶忙开始收拾现场的物件,随后大军刀出鞘弓开弦,静静地等待着猎物上钩。
楚墨风等人一路奔袭,不消片刻就来到了李创等人埋伏的位置,此时隐藏在树林内的李创,第一眼就看见了楚墨风那副夜叉面具,当即心中暗暗叫好,随后大声喊到:“诸位,随我冲杀过去。”身后众人一听,当即高举兵器向着楚墨风的方向冲了过去,而李创则悄悄的向后退去,渐渐地远离了战场。
望着侧方突然冲出的人,楚墨风不惊反喜,面色狰狞地对着身后的柳非烟等人喊到:“尽数杀了一个不留。”话音一落只见柳非烟等人早已飞马上前,抽出兵器与对方交火。
望着仅有五人的队伍,幽州军内一名士兵大叫一声:“伙计们,对面只有五个人,咱们可是整整五百人,迅速将他们杀了再说。”
话音一落只见楚墨风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冷冷地说到:“谁说我们只有五个人的?”随即楚墨风左手高举朗声喊到:“天策军,全军出击。”
对面的幽州军只听见一阵如同奔雷的马蹄声响起,视野里出现了一群黑甲骑兵,还未等自己这些人反应过来,铺天的箭雨顷刻之间纷纷落下,而先前与自己这些人交手的那几个人,早已脱离了战场,策马立在远处冷冷地望着自己这些人。
一阵箭雨过后,随着而来的却是沉重的狼牙棒和锋利的长枪,只见赵信带着一队人以狼牙棒为开路工具,像一块巨大的磨盘缓缓地捻动着,所过之处留下了一地的血肉模糊。
场上惨叫声、嘶吼声不停地在空气中弥漫,半个时辰过后,除了手持利刃血染征袍的天策军之外,只剩下早已冰冷的尸体和遍地的哀嚎声。大地被鲜血反复浸泡之后,已然变成了红色,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让人在几欲作呕的同时,隐隐有些嗜血的欲望,赵信等人手持横刀面色冰冷的走在人堆中,发现没有死透的,则是一刀封喉迅速了结。
此时远处的树林中走出一人,一众天策军见状迅速举起兵器冷冷地望着此人,只见此人将随身携带的兵器丢在地上,大声对着楚墨风喊到:“贤王殿下,我是李创啊。”
听闻此人报了姓名,楚墨风当即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放他过来,李创走到楚墨风面前,对着楚墨风拱手说到:“贤王殿下,幸亏消息传送的及时,否则小的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辛苦了,让你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传信。”楚墨风摘下面具点了点头,随后笑着说到:“此番既然李瑗的伏击计划失败,估计你若是回去,他也饶不了你,待本王处理完这里的事,随本王回京城吧。”
大唐军中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如若你有幸被贤王殿下赏识,那么从此你将与你之前的生活告别,穷人会丰衣足食,光棍则妻妾成群。以至于整个大唐隶属于李世民和楚墨风麾下的士卒,皆以能够得到楚墨风的赏识为荣耀。
谁知李创听了楚墨风的话之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说到:“殿下,请恕小的不能接受殿下的美意,如若小的走了,那幽州车马行这条线就废了,届时如若幽州方面有其他移异动,就没有人能够及时传出消息了。”
听了李创的话,楚墨风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正是因为大唐的各地,始终有这样一群行走在黑暗边缘的人,用自己的生命一次次的传递消息,才让楚墨风能够始终先人一步,想到这楚墨风有些诧异地说到:“你这样回去李瑗定然会有所怀疑的。”
随后楚墨风思索了片刻说到:“这样吧,你也不要想着什么自己弄伤自己的想法了,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你在不受伤的前提下,获取李瑗的信任,只不过届时需要你委屈一下了。”
李创见状赶忙对着楚墨风下跪说到:“小的这条命都是殿下的,为了殿下您和秦王殿下的大业,小的受些许委屈算得了什么。”
楚墨风闻言诡异地一笑,对着远处的赵信喊到:“蘸一些血过来给他抹上,然后咱们奔赴幽州。”
众人走了大约两个时辰,缓缓地开到了幽州城下,守城士兵眼见一群刀枪林立的骑兵到来,早已飞速上报到都督府,随后幽州城大门紧闭,不一会儿城墙上露出了李瑗和王君廓的身影。
只见王君廓朗声对下面喊到:“城下何人?前来幽州城所为何事?如若不说明原因,本将定然将尔等斩杀当场。”
“大唐贤王楚墨风,携彼岸花及天策军前来拜见幽州大都督庐江王李瑗,烦请出来叙话。”楚墨风闻言双脚一踩马镫,整个人踩在马背上,手中焚天紧握直指城头说到:“李瑗,钦差驾到为何不出城迎接?难道你想忤逆作乱吗?”
听闻城下是楚墨风,李瑗和王君廓当即双眼发直跌坐在地上,伏击的计划已然是失败了,此时如若不开门,势必会被楚墨风冠以忤逆作乱的罪名,想到这李瑗对着身旁的人耳语一番,随后就见紧闭的幽州城大门缓缓地开启了......
俗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且看楚墨风幽州城以势压人,再看彼岸花都督府手刃仇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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