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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就说,夜明珠绝对被霍九卿藏着,而且还是藏在这书架的暗阁里。
想想前不久来皇宫行窃时是第一次见夜明珠,还没抱热乎呢,就被霍九卿骗去。时隔那么多天,终于再见到夜明珠,燕君莱很激动的抱着,不想松手。
这个宝,让胡疯子死不落气,让她日思夜想。就是这个宝,让她冒着丢小命的危险进宫,几次三番被官府通缉……
个中心酸太多,一时说不明。
望着燕君莱抱着夜明珠不松手,也不嫌重,齐子里有些无奈,都不嫌重的。
“把夜明珠装好,咱走吧。”
她抱着夜明珠一个转身躲过齐子里伸过来的手,然后拿过书桌上的黑布袋,将夜明珠装住,随即挂在身上。
齐子里却一把抓住装夜明珠的袋子,“你是打算拿了夜明珠,这会儿就能离开皇宫。”
燕君莱有些懵……不然咋地?背着夜明珠在皇宫里逛一会儿,对外宣示她偷了夜明珠?
这会儿把夜明珠偷了,霍九卿马上就会发觉,倒是得马上开溜。
可,这样也太仓促了……
“你以为皇宫是你走过的那些深山老林?我们得踩好时间出去,不然很危险。”
闻言,燕君莱深思,随后反应过来,确实,是她一时脑热思虑不周全。
齐子里伸出手,燕君莱不情不愿将夜明珠递到他手中,只能等要走的时候再来拿,现在不是拿走的时机。
“什么时候走合适?”
“等我安排,现在皇宫内查得严,进去极其不容易。”
燕君莱寻思着偏路,那么……
“那,直接跑出去?”
“想什么呢你,一条命哪够你这么玩儿,把你师父挖出来还差不多!”
她眼睁睁望着齐子里把夜明珠塞回暗阁,喃喃道:“那我把他挖出来。”
闻言,齐子里猛地回头,“在想什么呢你。”
正说着,燕君莱的视线落到暗格中其它东西上,随后越过他,拿出其中几样东西。
一个小册子,一张手帕,一个盒子。
小册子上歪歪斜斜画着一些图案,一看就知道出自小孩子之手。
手帕样式她瞧着眼熟……有个燕字图案,而盒子里面……是一缕头发。
不晓得霍九卿藏这些玩意儿搞这么鬼,燕君莱瞧着那缕头发只觉得瘆人。虽然不惧不怕,可巫蛊之术,十分离奇。
她如捧烫手山芋丢掉那缕头发,转而拿起了那张帕子,仔细回忆着在哪里见到过这图案。
见燕君莱盯着帕子出神,齐子里凑近看她的脸,“你……在想什么?”
燕君莱反应慢半拍,抬头还是那张木讷茫然的脸:“啊?”
他指了指帕子,在次重复:“你在想什么?”
“这帕子,我瞧着好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说着,她将帕子举到齐子里面前:“你想想。”
由于齐子里这段时间一直在她身边晃荡,她总感觉俩个都是一体的。
他接过眼前的帕子,看到上面的图案后,神情呆滞,然后惊讶。
“这东西,他怎么找到的。”
相觑,同是一脸嫌弃皱着脸往棚壁靠了靠。
看出了这几个江湖人模样的人会武,有几名官兵一直戒备看着几人,见状,几名官兵抽出刀走到几人边上,手贱脚痒开始了招惹是非。
走最前的官兵用刀重重地拍着其中一人的头,恶狠狠骂:“嘿,你们几个娘崽子,刚才你们是在恨我们吗?”
五羡嘴里包着一口未来得及咽下的水,被打后,憋不住飙了一小股出来,她哼唧着摸了摸头,心里赫然闪现三个大字——贼疼了!
五羡对江骅颔首,随即起身,一脚踩凳子,一脚踩桌子上,快速抽出刀一个侧身砍在了官兵手上。
一刀砍下去,手是手,人是人,两者之间不再有联系。
由于五羡姑娘出手到收手的速度很快,官兵没机会反应,傻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瞬过后,像是找回了痛觉似的,他抱着手哭嚎起来。
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怂货,如此,五羡便是一脸嫌弃看着官兵,抬脚踢起刚扔到掌柜媳妇身上落在地上,被官兵几脚踩碎成几块的陶片,就像手扔飞镖那样,陶片“唰”声,疾速用力向断手的官兵身上飞去。其余几名官兵也很好运的中了招,身上各处插入了陶片,而断了手的那官兵便站着抖了一下身体,随后倒在了地上边抽搐边吐血,。
活着的官兵哗然,抽出刀便向几人砍过来,可刚踏出第一步,坐他们前面的几个江湖人不知何时身影一闪,下一眼,官兵们眼前一花,就感觉身上某处一凉,下意识地摸去,恍惚却看见手上沾染着温热的血,即轰然倒下。
五羡用刀插起那只贼手慢步走到了众官兵中,晃了晃刀,声音轻又柔:“是谁说要吃肉来着。”
几个官兵被刚才的五羡出手利落的情景吓愣了神,其中一人听五羡的声音是女子,恶狠狠一刀就向五羡砍来。
眉眼忽变凌厉,她侧身,随即杀气腾腾地一刀砍向了那锋利的刀刃,一声脆响后,官兵的手上的刀把飞了出去,刀刃却落在地上,那刀——竟然脆生生的断了。
就这么高站桌上,五羡扬起下颚,媚眼往江骅那里轻轻一飘,三个字脱口而出:“杀了吧!”语气平淡就和叫人“吃饭吧”一样。
语落,没等官兵们反应过来,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的阿麓,刀在掌中转了一圈,迈步,娇小身子在官兵们中间游移穿梭着,手中刀挥起,旁人肉眼只看得见白光冷影过。
虽都是欺软怕硬的怂包蛋,但官兵都是杀过人的,在阿麓杀了人后,都一齐向阿麓袭来,但他们忘了,还有几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看着他们。
大方方在这几个官兵眼皮子底下悠闲进入茶馆的几人都是习武之人,不止气度看着精神舒服,他们连杀人的招式看着都是干脆利落,爽快得很,伸手一招穿心肺,挥下一招抹颈割喉,剌过一招脸开花,片刻不算短,几人解决掉于茶馆欺辱百姓的官兵。
见瓜皮官兵都倒地,茶馆对面的十多个兄弟跟耗子一样,左右看了一眼,紧接着,便一个接一个从林子里跑了过来。
一直坐条凳上不动的张君正抖了抖衣服上的血,虽知道这样无用,但他还是感觉自己要干净了一点,自己骗自己玩儿而已,随后,他吩咐刚进茶馆的十几个兄弟把尸体扔到后边荒地里,顺便记着要把衣服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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