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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说了,十里匪人杀了在茶馆为恶的**,哪知茶馆掌柜家的两个闺女眼尖,瞧出面巾之下倾城之颜,从而盯上了两少年的美色,死活要跟着做小。两少年不依,最后无他法,五羡凶恶拔刀恫吓,阿麓凶恶砍断了茶棚子中央支撑茅草顶的一根手臂大小的松木,把两个姑娘吓得面色苍白,双腿打颤颤离开。
而后,因两女身材娇小穿着男人的衣服很明显的显得不论不类,张君正索性就叫她俩坐在茶馆里,其余的人套上官兵的衣服假意当差,实则预备搞事情。
吴皇帝不久后会册封太子,周国使团会从南关入吴国参加册封礼,听说,周国奕王爷也在使团之中,所以,老岩山十里寨欢迎您!
江陵军需被劫的是也不知传没传到平都,但避免在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江陵那几个渣子奸官到时很迅速的安排好岗哨,每十里定点几十人守着,因为,恶匪十分滑溜爱抢东西还乱蹿。一事接一事,几个渣子奸官担忧,他国使团出了问题,这个帽子会在他们头上紧紧扣着,最后随那铡刀一同落下。
于是,在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后,十里寨的人没能如愿掳走周国使团,不过这结果不关江陵官府,只因和想象中的怯弱王爷不一样,周使中身份最尊贵的奕王爷十分能打。
僵持一会儿一直处于下风,十里寨众人见状不好,只得在江骅和五羡、阿麓的掩护下撤退。
济寻奕见这群官兵还没打几招便仓皇逃蹿,他挥手止住紧跟着追上去的周国士兵,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谨慎些为好。
一个蒙着面的中年男子低身沙哑着嗓子恭敬的对济寻奕说道:“王爷,我在他们身上撒了香。”
济寻奕点头:“甚好!”刚好,他有一样十分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一样有关皇族尊严的东西不见了。
一个周国官员在侍卫的扶持下,哆哆嗦嗦地穿好自己的鞋子,他理了理自己额前散落的发,对济寻奕拱手,“王爷,上次粮丢了,他们就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这次竟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袭击我国使团,辱我周国国威,实在是罪不可恕!!”
这人,虽此时有些狼狈,但仔细一看,赫然发现这人就是周粮案在朝堂上当着吴宣的面怒骂吴官员那位周国使臣,他是特意来迎接自己国使团的,怎料,会发生这般情况。
虽抢“王爷上山”一事没能成功,但好歹没有兄弟伤亡,十里寨众人在一条小河边歇了会儿,几位去放茶馆掌柜一家的兄弟也回来了,大家便换了衣物,离开时,五羡忽拦下了众人。
五羡像狗似的在几个兄弟身上闻了闻,问:“你们是不是和同一个人打过?”几位兄弟茫然摇头,打架是那么乱,闹哄哄的谁也知道不知道自己和谁打过。
五羡指着河里,吩咐他们:“把衣物扔下去顺便再洗个身子,有人在你们身上撒了寻踪香,他们会跟着找到十里寨的。”
几个兄弟对视着,衣服扔下去了,人却没跳下去,江骅见状,一脚一个给踢了下去。
张君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真有这种东西存在啊!”
五羡还没说什么呢,江骅抱着手看着几个兄弟湿淋淋的爬上来被风一吹全身冷得发抖,先回答了:“江湖上暗门这些招数多得很,你不游朝堂不游于江湖的,当然不知道。”
说完,他转身领着众人快步离开,不多会儿,就会有人闻着味儿跟着来了。
张君正慢吞吞跟在最后,看着江骅背影,眼里全是迷惑。
一个在外面行走过的兄弟点头,同张君正说自己见到过的一些事,“是有这些东西,我还见过有人,吃着饭就口里吐着血暴毙而亡,血里面全是白线一样的活虫,他们说这人是中了秘术。”
阿麓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快走吧!这些东西邪乎的很,他们很快就会追来,我们得快点离开。”
众人万般费力的回到老岩山,兄弟们在山下的岗哨处就再也走不动了,一路上被江骅叫着这里到处转,打架还没用什么力气,反被走路累的不行。
一个兄弟苦着脸埋怨道:“那周国的人可真厉害,今天我们布置了这么久,什么也没得到,还逮人呢,我们差点就被人逮了。”
不料,一个兄弟忽然哈哈笑大笑了起来,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对着众人说道:“不亏,可以让他们慌,这是那王爷的玉牌,我们拿着玩会。”
玉牌!另一个兄弟眼里发着光,他手往身上搓了搓,小心翼翼的接过玉牌摸着,嘴里念叨着:“亲娘,皇族玉牌!”说着,兄弟十分激动想亲一口,却被张君正伸手抽了去。
张君正把玉牌放在怀里,笑道:“那王爷知道玉牌不见后,这江陵肯定会多很多找恶匪的官兵,玉牌在我们这里暂且放两天,让那些陶元这几个奸官的脑袋疼两天再说。”
江骅抱着剑,头一回地哼着曲儿,他十分开心,因为这玉牌,也因为,这风场,卷入的人越来越多了。
好玩,从江陵这里闹出的事,从江陵这里旋起的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好玩儿了。
其余人都难掩兴奋,但阿麓却邹着眉头,她是个十分安生的人。
看过太多命格不够贵,这东西可是个大麻烦,皇族玉牌代表一个皇室代表一个国家,这东西在江陵丢了,恐怕,两国之间……,这锅,甩的地方不好,会引火上身的。
一片狼藉处,济寻奕淡然处之,听见马蹄声,他转身,就看见江陵的两个官领着一干官兵呼后拥骑马赶来。
知道出了大事,胡斯和陶元现在站都站不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俩下了马便低身小步朝济寻奕跑去。
胡斯的小贼眼笑眯成了一条缝,足足一副谄媚小人样,“敢问王爷,和周国各使是否安然无恙。”
看着两人一副耗子成精的模样就烦,一个周国使者沉声说道:“暂时无恙。”
闻言,压在胡斯和陶元心里的大石稍稍松了一些,不再那么沉重,陶元谈笑:“那,那如此,本官就请王爷和贵使移步江陵暂歇,待本官布置酒席给各使者压惊。”
开口不谈周使被袭击的事,却满脑子想着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一使者斜睨陶元,不冷不淡说:“袭击我们的那些人,不抓了吗?他们穿着的可是你吴的兵服,以你吴国的身份袭击我周使团,且不说使臣是周命官,奕王爷可是我周皇室的身份,这罪你们可当得起。”
被使者这么一诘问,陶元嘴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胡斯赶忙接过话,“各位大人莫见怪,我们已经派人在这附近搜查了,只是在这野外哪有在江陵城里带着舒坦,江陵野,消息一时半会儿也传不回来,我们只是想让各位好生歇歇而已。”
一口气不喘把话说完,胡斯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心里轻轻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话圆了过去。对方的身份是使者,还有一个是尊贵的王爷,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他与陶元还没有和上面禀报过,出了这大的差错,得把周使哄好,想出法子来应对才行。
舒坦?好生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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