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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妙龄少女‘嗯’了一声,将剑一抽,便舞起一套剑法,剑招刚柔间接,时柔时刚,时缓时冲,飘忽不定,那妙龄少女使出四五招来,便收剑入鞘,道:“这便是我峨眉派的基本剑法,峨眉剑刺!”
谢客犹豫少许,心思难定,寻思:“这小丫头使得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倘若是真,百里苏就是个骗子,凭借着几招剑法,就想破了我的‘雪花剑法’,可笑得紧。倘若是假,说明峨眉派定然留了一手,并未全部传给本门弟子,所以刚才这小丫头的招数,我尽数看清,却无一招能破我的‘雪花剑法’,倘若是后者,可就麻烦的紧,那关键的精华剑式,必然只有历代掌门或是嫡传弟子方能习得,倘若是这个情况,我的雪花剑法输的也不冤,天下武功,相生相克,我雪花剑法虽强,但我自己也知晓有破解之法,至少百里苏没有说谎呀,如此一来,我该如何下台。”
正在届时,后方的玄鸠师太忽然冲了进来,喝道:“大胆谢客,你竟敢夜闯峨眉金顶,意欲何为,倘若不从实招来,今日你休想下的山去。”
谢客顿感头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由摇手说道:“误会!误会!师太,在下可以狡辩的,不是,是可以解释的。”
玄鸠师太与玄隐师太四目相视,听的谢客语无伦次,玄鸠师太半信半疑的道:“说!”
谢客急中生智,道:“此话当真一言难尽,话说当初少林大会结束,我久仰峨眉三位师太的大名,本想特来峨眉派拜访,再回西域,可我在途中却巧遇采花大盗左三秋,那淫贼好生无耻,和他那师父岳九刑鬼鬼祟祟的打架,装模作样,谁不知他们是师徒关系,我在林中忽闻两人私斗,不由凑眼细看,师太可知我看到了什么?”
玄鸠师太心想:“这家伙胡言乱语,说的话谁能信任。”
口中却道:“看到了什么。”
谢客见她问起,自然是信了三分,自己便有继续胡编的机会,便道:“我凑眼细看,只见那左三秋与他那师父,两人边打边叫嚷着,我细细一听,只听左三秋道:‘该死的老头,有本事,就去和峨眉派的玄鸠老……老尼姑打去,在这里欺负一个自己教大的徒弟,算什么本事。’
我又听他师父嘿然一笑,道:‘你小子真够歹毒的,明知师父上不得峨眉山,还想激怒我上山,我不上你这个当。’”
众人寻思:“他师父为什么说上不得峨眉派?难道与峨眉派有所仇怨?所以不敢?”
只听谢客又道:“你们不知道,当时左三秋气的将黑勾横扫又上斜,他那师父武功真叫一个俊,一个左闪右避,轻轻松松躲将开来,我正心中佩服左三秋的师父的武功时,又听左三秋道:‘好个老头,不敢上峨眉山,还找什么理由,你不是自认天下无敌么?怎的提到峨眉山,却当起了缩头乌龟。’我心中一笑,却听他师父道:‘你小子懂了屁,大人的事,小孩莫管,说不去就不去,死也不去。’我当时心中正偷笑,那老头还真是有点顽皮的个性,却听左三秋那小子道:‘你吹牛,打不过人家,却还说什么上不得峨眉山,峨眉山虽高,可你不是自吹,登泰山犹如逛市集么,怎么提到峨眉山,就缩头缩尾,这可和你说的完全不同。’他师父道:‘你小子莫要再说,再说峨眉山,你师父我拔了你的皮。’
左三秋道:‘扒皮,老东西,这话我说才对,我打不过你,你也别想再欺负到我,你大字不识几个,倘若不是那经书上有些图形给你琢磨,我必然将经书上的武功叫你一点也学不上,你不谢我,反而将罪名抛给了我,现在我回西域,必然会被天下人所追杀,若不是你惹的祸,我焉有今日,你还我清白。’
他师父哈哈一笑,很是得意,我正纳闷他们在闹什么时,忽听他师父道:‘小子,你师父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左三秋‘啊呸’了一声,道:‘你个老家伙,姓左的现在无家可归,你还好意思说是为我好?你好歹也是我师父,不帮我,反而害我,自己做了坏事,尽乱以我的名声胡作非为,如今青罗宗死也不会放过我,你叫我怎么办是好,你唯一的徒弟可要被青罗宗的人给杀了,上次要不是张李二侠被那姓冷的给打伤了,你徒弟的命就没了。’
他师父阴阳怪气的道:‘这不还没死成,抱怨个什么劲。’左三秋听他幸灾乐祸,大为恼怒,将黑勾横甩三圈,他师父跳了三跳,躲了开来,左三秋大怒,将黑勾回收又送,他师父轻‘咦’一声,道:‘好小子,这是个什么招,我好像没传你这招。’左三秋得意得冷道:‘我左三秋天资过人,自创个三五招,不在话下,专门用来对付你。’
话毕,将黑勾长送而出,黑链抖了三圈,他师父借着黑链的力道,纵跃而来,左三秋一笑,早已料到,左手探出,一个钩爪,将他师父的衣衫勾住,他师父先惊后喜,纹丝不动,右手黑勾深入树身之中难以拔出,左手拾住他师父,却难以提起,原来他师父借用自身内劲,让的自身与地相连,左三秋再三的提起,却始终无果,无奈右手一放,刚要和左手并和一提,忽地间,他师父左脚点地,右手瞬息抬起,将左三秋的衣衫勾住,道:‘小子,你的力道可还不够呀,学着点呀’
话毕,将左三秋提起一抛,左三秋历时被甩的定然腰酸背痛,我见他面露苦样,很是难堪,忽听他师父道:‘小子,想打败我,你还早一百年呢,就此别过。’左三秋刚要说话,他师父一溜烟,便没了人影,左三秋骂道:‘老东西,我定要找出你不上峨眉山的原因’
话毕,左三秋便向峨眉派来了,我一路跟踪,便来了这里,就是跟踪左三秋来的,只是到了峨眉山的西北小镇,我却忽然失去了他的踪影,想来被他给跑了,所以本想明早再来拜访师太,通风报信,可想到那左三秋恶名远昭,万一趁夜偷袭玷污了峨眉派的年轻女弟子,岂不大大的罪过,所以谢某人特地冒犯前来,还请师太赎罪。”
谢客的这番话,过程虽真,可左三秋与他师父的对话,谢客却在其中夹杂了许多的污辱之语,目的就是激将玄鸠师太,让其把心思放到左三秋的身上,提防左三秋的夜袭。
说白了就是,诬陷左三秋,澄清自己的清白,这样,玄鸠师太方有可能将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
果然,玄鸠师太咬牙切齿,气的火冒三丈,手中长剑抖得剧烈,忽然间,一颗石子打了过来,谢客惨叫一声,玄鸠师太登时觉得奇怪,谢客双目四顾,却不见偷袭之人,那石子,正是李翊云所弹出,他听了谢客的那番话,心中很是不平,不管他说的左三秋与他师父之事是否属实,但他说是跟踪左三秋而来峨眉派,此话,李翊云不信。
金殿内外,李翊云分明听清了谢客是为了峨眉派的峨眉剑谱而来,可被人发现后,竟撒下大谎,李翊云看得颇不顺眼,便拾起石子,教训了一下谢客,本想警示谢客,刚才的诡异事情,让他有所胆颤。
可此时大雄宝殿,峨眉中人颇多,那谢客岂会因此而怕,此时心中正得意洋洋,忽地间,一把长剑急冲而来,所向之处,正是谢客的臀部,谢客这次大有提防,反手一拿,将剑拾住,心中大惊,因为这剑刺来的地方,竟是要他断子绝孙,让他变太监的狠心,谢客的举动被玄鸠师太看到,双目一凝,叫道:“何人放剑伤人。”
谢客确实吃惊的很,寻思:”不会说曹操,曹操就到,那可大为不妙,倘若左三秋来了此地,将真相诉清,我白须剑客谢客的一世英名可就要毁于一旦,以后有何颜面在中原立足。”
谢客正祈祷着左三秋莫来,忽闻一道阴沉得声音,道:“啊!我乃赏罚分明鬼使,奉阎王之命,前来此地勾走撒谎鬼的魂魄,余者莫惊!余者莫惊!”
忽地间,大雄宝殿四门一开一合,一开一合,甚是诡异,玄鸠师太双眉紧皱,他在峨眉派带了数十年,不曾遇见此状,今日一见,不由觉得诡异。
谢客听的心中一颤,连忙叫道:“师太,既然事以说明,谢客无愧于心,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话毕,拔腿就跑,忽地间,又一枚石子弹来,玄鸠师太早已瞧得古怪,举剑一档,石子落地,谢客登时停下脚步,一动不动,玄鸠一看,只见谢客已被点了穴道,颇感奇怪,刚才那石子已被自己挡下,这谢客为何还是被人点了穴道。
忽地间,又有三枚石子飞来,玄鸠师太举剑横档一扫,三枚石子落地,随即,又是三枚石子飞来,玄鸠师台耳聪目明,喝道:“在那里!”
将石子格挡,便向一尊佛像的西侧刺去,待她剑近,只见一个峨眉弟子打扮的人纵跃而出,落在了谢客的身后,来人将谢客向玄鸠师太一抛,玄鸠师太抬足一踢,谢客心中吃痛,很是难受,落地更是痛得不轻。
玄鸠师太叫道:“哪里走。”
横剑一挡,挡住了来人的去路,以防逃走,玄隐师太剑指来人,待来人抬起头来时,却是左三秋。
玄鸠师太立马喝道:“左三秋,没想到你这采花大盗果真敢来我峨眉派,好的紧,今日必叫你有来无回。”
左三秋话还没说,玄鸠师太已然刺剑而来,玄隐师太一言不发,横剑旁观,左三秋将黑勾一挡,黑链双手相连,挡住长剑,转了一圈,将长剑扣住不放,玄鸠师太抬足一踢,左三秋侧身避开,许久将剑抽回,黑链与长剑摩擦间,冒出点点火花。
“师太且慢,在下有话要说!”左三秋见玄鸠师太取回剑,登时抬手示停。
届时,峨眉派的那弟子已然给谢客解了穴道,因为左三秋一现身,就说明了谢客并没有说谎。
左三秋果真敢来峨眉派行窥,举止无耻至极,见师父玄鸠与左三秋难分上下,便寻思解了谢客的穴道,让他与师父玄鸠一同对敌,两人一起,左三秋便束手无策,只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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