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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凶是王炳华。”王葛先生愤然的说。
这事还得从三个月说起,王秀秀家是四间平房一个天井,这四间平房,王老汉家占了中间两间平房,右边是那间是王平永,这里他已经没住了,养了一头牛在这里,便把这里平房当作牛棚用,平时也就早上牵走,傍晚送回这里。
左边那间平房是王炳华的,他也没在这里住,可村子人也不是不浪费屋子,他更直接,把平房改成了猪棚,养了四头猪,生活也算是众多乡民中算是殷实的。
养猪味重事也多,因为臭猪屎味太浓,虽然王老汉也跟王炳华抗议过,奈何屋子是人家的,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养猪早中晚都得喂三次,而且每天得洗一次猪棚。
三个月前,刚入秋没多久,天气还有点燥热,这王炳华也算勤快人,七点便来猪棚喂食。
跟往常一样,先是查看猪的生长情况。
见猪能吃能睡,生长良好,先是挑水洗猪棚。
接着便把昨晚去各家各户讨要的剩菜剩饭,再加一些米糠进去,再把烂菜叶放在一起,这样的食物已经是猪食中算好的。
喂食不难,就是搅拌的时候,味道会呛人,不过王炳华已经习惯了。
这样的事情每天做三遍,就算嗅觉再灵敏,在这些味道的刺激下,嗅觉早就适应了。
王炳华喂食猪的时候,见右边墙角破了个小口,这可不得了,就怕野山狗野豺狼来把他的猪叼走,那就亏的慌了。
收拾一下剩下的米糠和烂菜叶。
想找些工具来修补一下,这回家取,有点小远,目光不觉间投向王老汉的两间平房。
“王老汉,王老汉。”王炳华喊了两句,见没人应,猜测王老汉应该下田去了。
王炳华想找些锄头和铁线之类的工具,见王老汉没在家,便自行进屋,大家都是邻里,关系虽说一般,但好歹也算是同个屋檐同个天井。
搜了一下平房没找到,便走进另一间,这进门一瞬间,王炳华就愣住了。
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这是王秀秀,背向门外,像一只熟睡的虾,平时这丫头穿着不显山不露水的,王炳华也没怎么留意,可因为睡觉的原因,穿了小短裤,翘臀和两条白皙透亮的美腿,展现无遗的暴露在王炳华面前,这是致命诱惑。这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下子,眼睛圆瞪,口舌发干,喉咙间咽了一口水,目光不觉间起了贪念,脑海里满是欲念。
这欲念一起,就像压不住的火山。
王炳华轻悄悄的走近她,就像恶魔脚步一样的慢慢逼近。
熟睡的王秀秀是一无所知,她还沉迷在美梦中,哪里知道此刻有一个魔鬼在接近。
紧接着,王炳华终究是欲念战胜理智。
对王秀秀施暴。
事后。
王炳华威胁她,若是敢告诉王老汉就杀了她和王老汉。
这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正惊魂未定,人生刚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已经吓得半死,又被王炳华恐吓,哪里还敢说,颤颤兢兢的不敢声张。
自那天之后,王秀秀见到王炳华就像见了鬼似的,躲躲闪闪。
一个半月后,王秀秀觉得自己病了,动不动就想吐,特别是每次吃饭的时候,王秀秀都是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咽下去。
又过了一个半月,王秀秀发现自己肚子大了。
这时就算她再傻也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不敢告诉她爸王老汉。
可这样下去肯定是瞒不住的,百般无奈之下,她只好硬着头皮告诉王炳华。
这王炳华一听,也是震惊万分,一时之间惊魂未定连忙问王秀秀可有告诉别人。
王秀秀哭着摇头说:“没有。”
听到王秀秀没告诉别人,王炳华也是松了口气,压下了心里的不安。
他不敢相信自己一次就中标了。
可这件事一旦被捅出来,那肯定是完蛋,他心里是渗的慌,王老汉这边和他妻子娘家那边若是知道了,自己一定会活生生的被他们打死,就算不被打死,村规也饶不了他,这个汉子,这一刻终于有了一丝悔意。
若是当初不那么冲动,如今也不会这么被动。
看着一旁哭哭啼啼的王秀秀,王炳华更是心烦意乱,呵斥她别声张,他来想办法。
王秀秀被他一呵斥,也不敢反驳,抽抽嗒嗒的强忍着,双肩发颤着。
她这么小,遇到这事,心里又慌又怕,而且这个王炳华又凶,王秀秀,一下子,没了主心骨,就像被人遗弃一样,不知所措。
看她这样,王炳华只好说几句软话安慰她。
才把她打发走。
等王秀秀走后,王炳华也没心思喂猪了。
提着二十八寸的单车,骑出村子。
一边骑着单车,一边思索着对策。
心头是一片烦乱。
“妈的,发财没见自己这么厉害。金子也不见自己捡到几块。”王炳华骂骂咧咧。
这事来的太突然了,让他一下子也没了主意。
现在他只想出去散散心。
出了村口,大路旁是一家杂货铺,是竹子村人开的,王炳华也认识。
单车在杂货铺门口停下,王炳华要了一瓶老白干和一包花生,便吃喝起来。
杂货铺老板叫王思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因为经营杂货铺不像庄稼人经常下地,皮肤比较白皙,跟王炳华站在一起,外貌特征看起来比王炳华还年轻。
“炳华,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王思成是一个生意人,自然是好客招呼一下。
“嗨,思成哥,我这不是忙里偷闲。”王炳华当然不会傻乎乎的说出来散心。
“你小子可以,那四头猪,过年一卖,这个年你就是过肥年。哈...”
“哪里哪里,若说富贵,哪里比起思成哥你啊,你就好了,这么大的一家店,生活无忧。”王炳华吃着味,酸着说。
“唉,生意不好做,乡里乡亲都是赊账多,哥哥心里也苦啊。”王思成也是苦笑的抱怨一句。
这时,有其他客人走进来,王思成对着王炳华说:“你自己招呼自己,我招待一下客人。”
“好啊,思成哥,你先忙。”王炳华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喝着白干说。
王思成摆摆手自忙去。
进来杂货铺是邻村的乡民,进来后问王思成:“老板,有没有除草的农药。”
“有啊,你要几瓶?”王思成问。
“我家就五亩半地,需要买多少?”
“一瓶怕除不完草根,两瓶差不多。”王思成一本正经的说。
“那行,你给我装起来。”
“注意事项,都知道吧,不能给孩子和牲畜吃到,这药毒性强。”
“知道知道。”乡民说着,给了钱,提着农药便走了。
喝着酒的王炳华心中一动,脸上不动声色。
这酒到了下午五点才喝完,临走时,王炳华买了一瓶农药,说要给地里的杂草治治。
过了几天,夜里,王炳华把王秀秀约出来,把之前买农药掺在中药里,哄骗王秀秀说是安胎药。
年少无知的王秀秀,哪里知道王炳华歹毒心肠,喝完药没多久便被毒死。
之后,趁着天黑,王炳华才抛尸在大西池里,佯装王秀秀失足落水,让人以为王秀秀是溺亡的。
王葛先生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畜生。难怪王秀秀每次见到他就像见鬼似的,原以为是错觉,没想到......唉......”王诗菁显然之前觉察到什么,只是一直没有在意,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此时她心里升起了一股自责的情绪。
“这畜生,天理难容!王秀秀可惜了......”王葛先生也是感慨。
“师父,你们是怎么揪出王炳华的?”封小顺一下问出了这事的疑问。
“这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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