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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逍听到耶律樊的死讯后立即回了王殿问了详情,但都是无从得知,众臣都不知所措,也从来没听说耶律樊的事情。
在王殿上楚云逍问司马彦:“这件事大臣们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深表怀疑。
司马彦不慌不忙的往前一步说道:“王上曾经交代给我一个任务,可曾记得?”
楚云逍想了想,摇头道:“你这厮有什么事情说明白,为何问起本王来。”
“王上,多年前岁国与其他部落的暗哨之事可曾还记得?”司马彦不停的反问,让他颇为苦恼,但是暗哨之事他的确记得。
在多年前楚云逍就让司马彦安排各种暗哨安插在各个部落以及自身怀疑的目标中,因为那时楚云逍的王位还未坐稳,所以他需要各个方面的信息,尤其是吐蕃中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其中吐蕃第一上将耶律樊就是他首先考虑的人,他想起后低声问道:“本王想起来了,的确如此,怎么这些年,你的暗哨依然还在?”
司马彦笑道:“王上交代的事情,臣怎能不做好?当然还在,包括其他的暗哨,现存的也有好多。”
楚云逍又眯起眼睛看了看说道:“司马大人城府颇深啊,这些年不见你有什么起色,在朝堂之上也是不温不火,面对王奇志和耶律樊的打压,竟然能独善其身,不容易,更不简单啊!”
面对楚云逍的这般冷嘲热讽,司马彦身旁的大臣,心存忌惮的看着他。
司马彦并不以为然的说道:“王上交代的事情,臣不得不做,而臣本身也未受大臣们打压,只是尽职尽责本分工作而已,王上谬赞了。”
他深知王上在挖苦自己,但他不能这么想,只能顺着王上的话。
楚云逍很赏识这种聪明之人,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说说暗哨带来的消息,耶律樊是如何死的?又是谁害的。”
司马彦回应道:“这件事很可疑,但是安插在耶律樊将军身边的暗哨多年来未报过一次虚假的消息,臣相信这次也不会有假,暗哨来信说耶律樊将军与她的仆人宋宁宁去了彼海…”
经过司马彦的讲述,楚云逍并不惊奇,但是对于王殿上的大臣来说,颇为震惊。
“看来本王猜测是正确的,耶律樊将军本来就对本王不满,此次前去彼海不用多问,定是在收集人马与兵器,至于被害死,本王无心关注,既然死了那就算了。”
“但凡他不死,做了这等事情,回来也是必死无疑,他身边那个送宁宁如何了?暗哨没有说明?”楚云逍继续追问。
“回王上,自从耶律樊死后,这个暗哨也突然断了联系,不知为何?至于那个宋宁宁,臣认为不足为患,大可不必过于担心。”
楚云逍点了点头:“的确,一介女流,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既然耶律樊将军已故,那么本王还要想想让谁来代替他出征岁国,现如今吐蕃百姓人心高涨,对岁国的攻击也要马上进行,诸位大臣也帮着本王寻寻这带兵打仗的可靠之人。”
“好了,退下吧,现在已经是下午,一天都已过去,本王累了,你们下去后一定要尽心尽力为本王寻得此人,而且还要安抚百姓,让他们知道岁国之战,必须为之。”
“是,王上!”随后纷纷退了去。
楚云逍坐在床榻边,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如果耶律樊死了,那么王奇志又去哪了?这两个人如此神秘,到底是我的不幸,还是…。
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此时在皇城内,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城内的商贩居然一个不见了,仔细一瞧,是因为下雪的厚度远超正常人所想,足足可以埋没半个身子。
出征吐蕃之事不得不放置,可文太师竟然又在朝堂之上提及,使得岁涯有些气愤不已。
“文太师如今大雪如此,根本无法行军,为何你又如此相逼?”
文太师走上一步道:“陛下,如今放眼天下,都是如此,正是出征吐蕃大好时机,这种天气,他们定会想不到,这种攻其不备,出奇不意,也一定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在皇殿上,文太师说了很久,可岁涯就是听不进去,他认为此时此刻就应该休养生息,怎么可能会想到攻城略地?他觉得文太师疯了。
“众爱卿,你们说呢?”
“回陛下,我赞同文太师的策略,如果现在出兵吐蕃是最好不过的。”鹤轩说道。
安敏之上前一步道:“回陛下,我不赞同出兵,此时出兵无非就是送死。士兵迈不开腿,施展不开,只能等着被杀。”
岁涯手指点着:“你们瞅瞅,你们瞅瞅,这才是朕的上启将军,和朕的想法不谋而合。好了此事已定,出征吐蕃之事,等等再说,退朝!”
“敏之,你为何这么说?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出兵,正是好时候,所有人都在想休养生息,如果现在出兵定会一举拿下吐蕃,而不费吹灰之力。”
“以你的能力,不会想不到啊!”鹤轩不明白为什么敏之最近这么不正常,不论自己说什么,他都要反着说。
敏之非常淡定的说道:“右将军所言甚是,但是出于对岁国的整体考虑,还是不要出兵的好。”
“可是……”鹤轩还要争论下去。
“右将军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可以找陛下说清楚,我一个上启将军只能听从陛下指令,恕不奉陪。”说罢扬长而去,出了皇殿。
鹤轩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一代的事情,会影响他这么深。
无奈的走出皇殿后,看着渐行渐远的敏之,心里难受无比。
回到府中,敏之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到底是家国重要还是父母的仇恨重要,如今岁国已经不是那个自己朝朝暮暮所想之事,他的性格之前是那么积极向上,乐观而又从容;可现在他所想的都是如何报复,心里的扭曲让他有时从梦中惊醒后都不认识了自己。
他想念着哥哥和那些伙伴,可如今为了让岁涯对自己百分百的信任,他没办法去打听哥哥的下落。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什么人?胆敢擅闯将军府?”原来他回来时并没有锁门。
“敏之。”定神一瞧是鹤轩。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敏之无法面对他,看着他好像就看到自己父母惨死的画面。
“敏之,我知道你现在不肯见我,但是你我身为国家重臣,不能如此,哪怕….”
“哪怕什么?哪怕当什么都没发生,跟当初一样?”
安敏之知道不是他的错,可是又能怎样?
“咱们回不去了,当初你我成兄弟,没有父母的关系,但如今我看到你就好像看到我父母,你让我怎么和你沟通,又怎么能跟你站在同一边。”
鹤轩被怼的哑口无言,就是傻愣愣的看着他,半天不语。
敏之,走到他面前,说道:“鹤轩,这是我最后一次直视你,往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脸,至于朝堂之上,如果是为了国事,我会尽量为国所想,但是让我跟你站在一边,休想。”
鹤轩来的意思已经让敏之知道,无非就是让岁涯改变注意,攻打吐蕃,但终究还是无法说服敏之的他,心灰意冷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只希望你日后不会被仇恨所蒙蔽,做一个正直的人。”
鹤轩走后,敏之坐在椅子上心中久久无法平静,他脑中在下着一盘大棋。
岁涯在寝殿中也若有所思,他整日地图不离手,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穿着白色睡袍在寝殿中来回徘徊,就是无法静下心来。
他看了看身后的子阙问道:“朕问你,如果抛开吐蕃和荒芜,其他部落又如何?”
子阙被问傻了眼,愣愣的看着岁涯:“陛下,如今三分天下,又如何出现了其他部落?”
岁涯坐到床沿左手拿着地图,右手指向地图中非常大的板块。
“你看这里,朕早就想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为何会横跨吐蕃和岁国之间?”
子阙弯着腰仔细看了看说道:“陛下,这不是咱们的范围,这个领域是耀州!”
岁涯嫌弃的看着子阙,嘴角一撇:“朕还不知道是耀州?朕是说能不能让他们帮忙?”
子阙不语,摇了摇头。
“如今三分天下,这个天下属于咱们所处的崇州,耀州咱们是过不去的。”
岁涯无奈的摇着头自语:“朕也知道,天下和天下不同,崇州的天下如你所说是三分,而耀州天下如何?朕不得知,为什么不能把这两大洲合并?”
“如若不能,为何要有两大洲?朕不是很理解。算了,这等事不是朕所考虑的,如今荒芜与吐蕃都无法处理干净,还有心想洲外之事,哎。”
子阙默默的说道:“陛下,如今大雪覆盖整个天下间一切事物,万事万物都有迹可循,莫要心急,一切皆是命数!”
岁涯看着子阙那个样子笑道:“呦,子阙跟朕谈命数,怎么你什么时候信佛了?你可要知道咱们岁国之人只崇尚武力,什么佛什么鬼怪,都不信,你不要在朕身边传输些其他能量。”
子阙连忙说:“陛下,臣万万不敢,臣的意思是欲速则不达,臣相信这天下终究还是陛下您的,只是时间快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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