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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风九将王泽虎拖出牢狱后,街上的百姓一瞧,纷纷拥了上来,并且都在想如何解开王泽虎双手的镣铐。
白凤九看了看对他笑道:“没想到你在这十里长镇的影响力还挺大,或许不用我了,那我告辞了。”
王泽虎坐在地上,根本动不了,大声喊道:“你别走啊,你叫什么?怎么能找到你?”
白凤九冷冷笑道:“你这厮,刚刚救你就把我名字给忘了,我叫白凤九,出身道家,你如若有事在任意一家道观询问我,都能寻得到….”
王泽虎听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应该已经走了。
他看着周围的群众,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尴尬的很。
过了没多久,一个铁匠上前说道:“王大人,你的镣铐乃是精铁所致,一般的撬锁器械是弄不开的,幸好我的铺子有能解开的利器,您稍等下。”
王泽虎沉默不语,此时此刻的气氛实在有些难为情。
他就那么背着手坐着,来往的小孩子看着他都好奇的过来看看,弄得像街头卖艺一般。
他翻着白眼看着那些小孩儿做出鬼脸。
“咦,这么老的伯伯,还做鬼脸,不害臊。”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铁匠拿着一把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利器,用力一夹就夹断了。
王泽虎想马上起来,双臂却长时间被拷在身后,已经失去了知觉,刚起身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引起周围的娃娃哈哈大笑。
王泽虎缓了一会儿,站起身,扑了扑屁股上的灰尘,看着周围的百姓双手抱拳躬身相谢。然后说道:“多谢乡亲们的帮助。”
“王大人为何匆匆落狱,如今又这般出来了?”群众好奇的问了句。
王泽虎往右侧看了看,感慨万千,只是摇了摇头,往前走去,身后的百姓莫名其妙的互相商讨起来,随后也就散了。
王泽虎走在十里长镇,不知该去往何处。
他走了不大会儿,驻足在大街上,想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和之前所发生的事,让自己很苦恼,他到底是马上去找家人,还是先躲起来。
如今古祭祀已死,阿率桑应该还不知道,如果贸然回去,反倒会被发现,他突然想到了个办法,于是在街上随便找来了一人。
“这位兄台,能否帮我一个帮?”此人一瞧是王大人,立马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王大人被放出来了?我就知道王大人是何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被关起来?”
王泽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多谢兄台的关注,如今我有一事想劳驾您,就是能否去趟金帐军营,把我妻儿带出来?”
王泽虎这么说,让此人有些摸不到头脑。
“王大人为何自己不亲自去?”
王泽虎随便编了个理由:“哦,如今王上交代的事情还没做好,回去定会受责罚,但又想念妻儿,所以…”
没等他说完,此人便傻笑道:“王大人无须解释,小的这就去帮你办,不知把他们带去哪找你?”
王泽虎跟他说了个地址后,此人便火速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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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跑去。
他来到了一家酒楼,因为在荒芜永远体会不到夏季的温暖,六月份的天,还如同秋季一般,他来到这家酒馆后大喊一声。
“小二,上酒!”随即,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二单肩披着一块抹布,来道王泽虎身边一瞧大惊失色。
“呀,这不是王大人,您来什么酒?”小二的一声大喊,让酒馆内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王泽虎嘻笑了下说道:“就来你们家的云花酿,这个季节我记得你们酒馆的拿手好酒便是云花酿了。”
小二笑道:“王大人果然是熟客,云花酿正是卖的最好的时候,您稍等,我去把酒馆中最好的一壶给您送来。”
王泽虎双手作揖道:“有劳了,啊对了,最好不要太过喧哗,低调,低调些。”
随后,小二捧着一大坛子酒摆在了他面前,这倒是给王泽虎吓到了。
“这是?”
小二说道:“王大人,你忘了?在几年前,您说过,当您再来的时候,记得给您一大坛。”
王泽虎没等喝酒,就断片了,完全想不起来。
直愣愣的看着小二,似乎失忆一样。
小二,附耳说道:“王大人难道忘了,这个店你当初是怎么来的?”
“小二!上酒!”
“来嘞,王大人,您先想着,我去去就来。”
王泽虎看着面前这么大坛子酒,开始慢慢回忆起来。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应该是在十多年前,他应该是刚刚送完信件给大岁,而后被人盯上,他急忙来到这家酒馆,随后让小二把一件重要的东西藏在酒坛中,也是六七月份。
他告诉小二,如果他再来这家酒馆,还是六月,还叫一壶云花酿的话,就把这坛子酒给端上来。
他恍然大悟,小心翼翼的将酒坛上的封盖掀开,往里一瞧,并不是什么酒,也不是什么金银首饰,而是一块免死金牌,他将手伸进去仔细一看,上面写着岁国,他明白了。
这应该就是他的救命符,而且这块金牌应该就是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护身符,一旦身世败露,就可以拿着这块金牌去岁国,直接面朝皇帝,不受任何阻拦。
当下这种局面正是需要这块金牌的时候,他看了看身边的这些吃酒人,趁大家不注意,瞬间从酒坛里掏出金牌放在了袖口处。
坐了下来,故作镇定的看了看周围。
小二靠上前来问道:“王大人可是记起来了?”
王泽虎小声回应:“多谢兄弟多年来的保管,没有你,或许这件东西早就不见了。”
小二假装用抹布擦着桌子,细声细语地说道:“王大人对整个十里长镇都有恩,这点事情小的还是能做到的,包括您曾住过的房间,还是和你走之前一模一样。”
王泽虎欣慰的很,原来这酒馆叫凤来,就是王泽虎避难的场所。
“店家可还在?”王泽虎细心问道。
“王大人,店家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但是流水的客人,铁打的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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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没有离开过。”
随后,王泽虎起身,抬头看了看二楼,很自然的走向楼梯,刚要上楼,旁边的一个胖子厉声叫住:“王大人,听说你前几日被押入大牢,这么快就出来了?”
王泽虎听这口气,根本不是关心,而是在挑衅。
他把目光转移到了这个胖子面前,这个胖子虽胖,但是肉很结实,个头也很高,满脸横肉,让人看上去很是作呕。
“你有事?”王泽虎不屑的问了句。
“呵呵,王大人贵人多忘事,难道您忘了十五年前的小胖墩?”
王泽虎现在脑子里紧张得很,很难再回忆那么久的事情,他眼神发愣的看着面前这个胖子的脸,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不记得。”
胖子哈哈笑了起来:“呵呵,王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再回忆回忆,当时我经常欺负辞宁,被您发现还教训了我一番。”
王泽虎脑袋懵的一下,差点没站稳,因为他想起来了,此人正是王冲的义子王锁然,擅长一把飞锁,可以锁住任何东西,被锁住,就算天王老子也无法解开,直至被锁死后,方能解开,这种怪异的兵器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但是此时此刻他无法解释王冲的死,傻傻的看着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王锁然看他的样子笑着说道:“王大人莫要多心,我早已知道我义父的死,但你并不用害怕,义父已经跟我说过,只要王大人肯浪子回头,回归大岁,一切都好说。”
王泽虎感激涕零的坐在了身边的桌子边,语重心长的说道:“王冲真是个伟大之人,临死前也想让我重归于岁,而如今什么都已经晚了,不久荒芜的兵马就会杀到,你们还是尽快脱离此地吧。”
王锁然气愤的从桌子边站了起来,怒视着王泽虎大声吼道:“王家人只有战死,没有跑的,王大人您先上楼,如果楼下有任何动静,我来解决。”
王泽虎没想到王冲一家人都是如此刚烈,更是没想到他们对岁国的忠诚度如此之深。
他疑惑的问道:“你们为何对岁国会如此?你们一直生活在荒芜的土地上,为何对岁国的忠诚这么深?”
王锁然也茫然了许久,笑道:“可能就是我的义父从小对我的灌输吧,岁国的思想,和各种有关岁国的一切,即使没有去过,但是在内心也对它有种莫名的好感。”
“这也许就是信仰,也许就是对岁国的忠诚吧。”
王泽虎看着面前这个胖子突然有种委屈,他看着酒馆外,已经夕阳西下,想来妻儿应该不会这么快被带来,所以就上了二楼,在二楼走廊中趴在护栏看着下面稀疏的客人,又看着那硕胖的王锁然,内心无故的悲凉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初的一个错误决定,会带来王冲的冤死和万雷的惨死,这两条性命都是荒芜带给他带来的,越想他就越气愤,恨不得现在就当阿率桑的面前痛斥他。
他回到房间,躺在冰冷的床上,看着天棚,默默地想到还在金帐军营的母女二人到底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安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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