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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借道西南边境,彼岸花进驻钦江县城。误打误撞结识壮家友人,打抱不平解救被抢女子。这才引出楚墨风刑场比试,彼岸花潜入交州。
来到客栈之后,楚墨风将阿刀和妲彩安顿好,而后嘱咐柳非烟等人暂时住在客栈警戒,自己则是悄悄地离开了客栈,在街上兜兜转转地溜达了一会儿,随后拽过一个路人,打听了一下城内车马行的方位,按照对方的指示向着车马行走去。
钦江城车马行,或者应该叫做游子钦州站,此时虽是午初时分,但是车马行大门紧闭,并不像是正常做生意的模样,楚墨风围着车马行绕了一圈,发现后院的门似乎是虚掩着,随即信手一推,一个闪身走了进去。
眼见后院空无一人,平素用于营生的马匹尽数在马厩内,而一应板车、厢车则是收拾的干干净净地停在院内,楚墨风见状蹑手蹑脚地向着前厅走去,堪堪来到通往前厅的后门处,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掌柜的,属下去打听了,宁靖那厮此次抢走的乃是壮家头人的女儿,您看我们要不要.....?”一个低沉的声音率先传出,谁知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不可,此事需要赶紧上报殿下,一切按照殿下的指示行事。”
“但是,如若此刻再上报殿下,属下等人唯恐时不我待,一旦出现什么问题,恐怕西南各族不会善罢甘休,届时如若造成冲突,恐怕又是一场生灵涂炭啊。”似乎是不认同自己掌柜的建议,先前那个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待此人话音一落,屋内顿时一片寂静无声,过了许久只听那个掌柜的说到:“也罢,你说的对,既然如此,为了避免出现更多问题,今夜子初时分我们潜入宁府,将人先救出来,待卯初时分城门才开之际,趁着守城士兵精神不振,咱们将人送回壮家地界。”
此言一出屋内顿时响起一阵兵器的抖动声,楚墨风闻言唯恐这些忠诚的属下有所闪失,赶忙推门而入,“都住手,人已经救出来了。”
众人本就是生活在暗处之人,所议之事也大多是不可见光的,突然有人闯入,屋内众人纷纷抽出兵刃如临大敌般地望着楚墨风,待看清来人模样之后,齐齐下跪施礼问安,只见方才那个清脆的声音对着楚墨风说到:“游子钦州站小八见过贤王殿下。”
“方才你们所议之事本王已然听了个大概,诸位忠勇可嘉本王甚是欣慰,但是......”原本听到楚墨风夸奖,众人皆是一脸笑意,谁知对方话锋一转,众人赶忙低下头等待楚墨风训斥,只见楚墨风叹了口气说到:“你们可曾想过,如若你们强行去救人,势必会让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甚至有可能钦州站都会被人发现,你们遇事能以大局为重这一点是好的,但是本王组建游子之初曾经说过,时时刻刻要将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所以日后做事定当小心为上。”
在场众人本以为楚墨风会大发雷霆,谁知却是担心自己这些人的安危,当即心头一暖,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说到:“殿下教训的是,属下等知道错了。”
楚墨风闻言摆了摆手,而后对着小八说到:“有件事需要你们立刻去做。”
小八闻言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殿下但请吩咐,属下等人定当竭尽全力。”
“今日动用你们在钦江城的所有力量,散布一条消息,就说明日午时三刻宁靖与人在刑场比武。”楚墨风望着眼前这些属下,微微一笑说到:“他宁靖在这钦江城几度强抢民女,此番本王与之做生死较量,只要你们在百姓中造势,届时顺应民意之下,就算是本王杀了他,这宁氏一族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众人闻言点了点头,而后纷纷离开了车马行,辞别的小八的楚墨风,也径直回到了客栈。
回到自己房中,楚墨风取出了焚天灭世细细地擦拭一番,正待躺倒床上小憩片刻,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殿下,妲彩,能进来吗?”
听闻门外的人是妲彩,楚墨风径直下床打开了门,只见妲彩站在门外,一副俏生生的模样望着楚墨风,“明日你要比斗?妲彩不想看见比斗,回寨子吧?”
听着这半生不熟的汉话,楚墨风大概明白了对方是不愿意看见自己与人比武,央求着要回壮家,楚墨风见状缓缓地摇了摇头,“妲彩啊,不是本王非得与之比武,而是此人若是不除,恐怕日后还会有女子遭殃的,今日本王能够救出你,但是本王不能始终在这里,希望你能明白。”
对汉语文化一知半解的妲彩,对于楚墨风的话有些听懂了有些还是不懂,能够确定的是那个把自己抢回府的人是坏人,想到这妲彩突然莞尔一笑,“坏人,都该杀,小心。”说完双颊一红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与此同时,钦江城内渐渐有流言四起,“听说了吗?那个纨绔子弟宁靖,这次栽了,抢人也不看看对方是谁,听闻人家直接杀上门了,要求明日在刑场签生死状比武。”
“哎你听说了吗?宁靖明天要死了,这次宁氏一族也保不住他,据说抢人抢到贤王头上了,贤王殿下他老人家已经驾临钦江城,明日要将宁靖处斩。”
“听说京城来了大官,就是为了处理宁靖抢人的案子,据说这次皇帝陛下都下命令了,宁靖不死,宁氏灭族,明日去刑场看看的。”
从楚墨风离开车马行至今,才过去了不到一个时辰,流言已经遍布了钦江城各处,这也让楚墨风不得不赞叹钦州站的能力。
目送楚墨风离开之后,钦州刺史宁洄藻站在原地先是抽了自己几个巴掌,而后浑浑噩噩地来到了宁靖的府邸,眼见对方去而复返,宁泉当即拉住宁洄藻问到:“怎么样?贤王殿下的人走了吗?”
只见宁洄藻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叔,人没走,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贤王殿下来了,据说是从西南那边的壮家之地来的......”
还未等宁洄藻说完,宁泉先是一惊,而后急匆匆地说到:“无妨,既然他老人家来了,那稍后我准备些财帛,你带着我去拜见贤王,这些财帛算是赔给那位姑娘的,这样或许能够平息对方的怒火。”
宁泉说完眼看宁洄藻站在原地不表态,当即面色一紧说到:“事已至此你不会真的不管阿靖了吧?你们可算是同族兄弟啊。”
谁知宁洄藻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落寞的表情望着宁泉,“阿叔,不是我不管阿靖了,是因为贤王殿下发话了,明日午时三刻约阿靖在城内刑场签生死状比武,阿靖这些年做的那些混蛋事,早有人捅上去了,只不过这次因为抢的是壮家女子,所以对方才决定亲自来处置的。”
签生死状就意味着一旦上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且活着的一方不必承担任何责任,听闻此言宁泉身形一泄,一个踉跄坐在地上,随即嚎啕大哭起来,门外的一番对话早已被屋内禁足的宁靖听到,随即宁靖起身打开门对着宁泉喊到:“别哭了,不就是一个贤王吗?论武功还不知道谁厉害呢?这时候哭让人听见岂不是以为我怕了对方。”
只见宁泉指着宁靖大声喊到:“你这个逆子,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悔改,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说大话,你可曾听过人家贤王向人吹嘘过自己的功夫?那些说人家武功第一的都是什么人?那都是在江湖上有名号的,听说少林、峨眉两大掌门都对其赞誉有加,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罢了罢了,明日上场你自己去面对吧,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了。”话音一落宁泉站起身拂袖而去,而一旁的宁洄藻则是一脸愤恨地望着宁靖说到:“明日午时三刻,刑场,如若害怕就跑掉。”
说完宁洄藻转身向着门外走去,刚走出大门就被宁泉一把拽住,只见宁泉满面愁容地说到:“你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取点东西,你还是带我去见一见这个贤王殿下吧。”
深知对方为人父母的那种心态,宁洄藻点了点头,而后宁泉转身向着府邸走去,不一会儿只见宁泉领着一个仆人走了出来,仆人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小木箱子,宁洄藻见状摇了摇头,随即带着宁泉向着客栈走去。
来到客栈之后,在掌柜的指引下,宁洄藻和宁泉来到了楚墨风的房门外,伸手轻轻地叩了叩门,只听屋内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谁啊?”
“下官钦州刺史宁洄藻有要事拜见贤王殿下。”宁洄藻闻言赶忙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就听屋内一阵人仰马翻的声音传来,过了片刻只见房门打开,楚墨风站在门内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
宁洄藻见状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而后略带忐忑地说到:“启禀殿下,下官今日前来实乃是因为宁靖一事,这位是宁靖的父亲,族叔宁泉。”
“草民宁泉,见过贤王殿下。”望着面前这个与宁靖年龄相仿的男子,宁泉心中一阵落寞,二人年龄相仿,可是你看人家年纪轻轻就已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自己的儿子这般年纪却依旧不思进取,想到这宁泉在心中不免叹了口气。
楚墨风见状抬了抬手,随后将二人让进屋内,刚一坐下只见宁泉起身施了一礼说到:“殿下,草民今日前来实在是为了犬子一事,这是一点赔礼,算是宁家赔偿给那位姑娘的,希望殿下能够高抬贵手放过犬子。”
本以为这些京城来的官员定然会见钱眼开,谁知宁泉将箱子打开之后,楚墨风却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见此情景宁泉表情微微一怔,以为对方是故意为之,谁知楚墨风当即笑着说到:“这些东西既然是赔偿给妲彩姑娘的,那就不要往本王这里送了,至于你想保住宁靖,其实也不是不行。”
眼见事情有转机,宁泉一脸兴奋地望着楚墨风,心中期待着对方能够开口放过宁靖,谁知楚墨风接下来的话却让宁泉顿时坠入深渊,“你要问问你身旁的宁刺史,是保一人诛九族还是诛一人保全族,这件事你们商议好了再来找本王即可。”
宁泉闻言当即瘫坐在椅子上,对于这个问题其实连问都不用问,如若族内投票表决,定然是放弃宁靖,毕竟事情是宁靖惹出来的,没必要让全族陪着他去死,想到这宁泉缓缓地点了点头,“殿下不必说了,小人知道了,既然是靖儿自己惹的事,那他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自己去承担,只是希望殿下能够信守承诺,一旦靖儿身死,不要再诛杀宁氏一族其他人就好。”
楚墨风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宁泉和宁洄藻辞别的楚墨风,一脸落寞地离开了客栈。待二人离去之后,望着桌子上的小木箱,楚墨风合上盖子抄起木箱来到了妲彩的房门外,伸手轻轻地叩了叩门,只见房门缓缓打开,望着门外抱着箱子的楚墨风,妲彩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的神情,“殿下,这是什么?”
也不待人家姑娘招呼自己进去,楚墨风抱着小木箱径直走了进去,将木箱往桌子上一放,而后打开盖子说到:“妲彩,这是人家赔偿给你的,你收下吧,本王得回去休息了,明日还有一战,有什么事情明日之后再说。”说完径直离开了妲彩的房间。
第二日午时一刻,楚墨风已然手持焚天灭世站在了刑场上,此刻台下聚集了大量的百姓,人群中不时有人对着楚墨风指指点点,而身为一方首宪的宁洄藻,则是带领钦州大小官员尽数到场,场外钦江县衙的三班衙役正在维持着秩序,远远地有人看见了手持宣花斧的宁靖,霎时间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缓缓地登上刑场,宁靖面色冰冷地望着楚墨风,昨日已从自己父亲的口中得知,家族已然决定放弃自己了,这也是保存宁氏一族的最好方式,所以今日如若侥幸获胜,估计自己也下不来这个刑场,毕竟对方麾下的最强战力此刻早已手持兵刃冷冷地据马而立。
眼见宁靖到来,楚墨风对着台下众人施了一礼说到:“诸位乡亲,在下乃是大唐贤王楚墨风,路过钦州时听闻了钦江县城的事,在下心中甚是愤慨,在陛下的英明治理下,我大唐境内竟然还有如此之事发生,实乃是天理不容,故而在下与之签生死状比武,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听闻台上那个负手而立的男子竟然是人人尊敬的贤王殿下,台下一众人当即下跪问安,楚墨风见状赶忙开口示意众人起身,此时钦州刺史宁洄藻拿着一摞讼状走上前递给了楚墨风,后者手持这一摞讼状对着宁靖说到:“宁靖,你在这钦江城常年强抢民女,本王手中乃是苦主的讼状,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认是不认?”
“不错,都是我做的,我认了就是。”此刻宁靖也放缓了心态,冷冷地望着楚墨风。
只见楚墨风点了点头,而后对着宁洄藻说到:“既然对方承认罪行,那烦请宁刺史取来生死状吧。”
宁洄藻闻言点了点头,哆哆嗦嗦地将生死状递给楚墨风,而后二人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即又摁了手印,而后作为证人的宁洄藻也签字画押,随即摸出刺史大印,恭恭敬敬地盖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宁洄藻拿起生死状喊到:“今有楚墨风、宁靖二人,因宁靖触犯大唐刑律一事做生死较量,双方秉承武德以命相搏,如若一方身死,另一方不必依律担责。”随后宁洄藻差人手持生死状围着场内转了一圈。
而后宁洄藻转身下了台,对着楚墨风喊到:“殿下可以开始了。”
楚墨风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脚下发力,向着宁靖冲去,此刻宁靖还未缓过神,眼见对方冲来,手中宣花斧一横,冷冷地望着对方的动作。
行进的过程中楚墨风依旧没有抽出焚天灭世,反而是将右手顺着腰后一抹,随即迅速甩出一道金光,眼见对方没有亮出兵器,宁靖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心中暗自小心提防着,随后就看见对方右手一甩,一道金光对着自己的面门飞来,当即将手中的宣花斧一横,只听‘叮’的一声,楚墨风射出的飞镖被宁靖挡住。
发觉对方以暗器作为进攻手段,宁靖当即冷笑一声,“堂堂天下武功第一的人,竟然是个只会放暗器的小人,难道你没有兵刃吗?”
谁知楚墨风听了宁靖的话并不恼怒,反而是笑着说到:“杀你我只用一柄铁锏即可。”说完左手往背后一抹,神兵灭世赫然在手,就在灭世出现的一瞬间,刑场周围突然莫名地刮起一阵阴风。
楚墨风单手持锏脚下一加速,整个人向着宁靖再度冲去,见此情景宁靖握紧斧柄,对着楚墨风行来的方向,从右至左划了个半弧,眼见即将与宁靖的兵刃接触,谁知楚墨风身形一矮,整个人一个滑步闪身而过,瞬间来到了宁靖的身后,待宁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左手抡起灭世对着对方的腰肋间使劲一抽,只听‘咔吧’一声,宁靖当即一个踉跄,随后忍着疼痛猛然拧身,手中的宣花斧再度横握对着楚墨风的脖颈处飞来。
台下观战的众人见此情景,都以为楚墨风定然无法闪避,不忍看见血溅当场的景象,众人纷纷捂住双眼。然而刑场四角据马而立的柳非烟等人,嘴角均是微微上扬,一脸不屑地望着宁靖。
望着即将飞来的宣花斧,楚墨风当即也是身子一拧,顺着宁靖拧身的方向,随着他一同转向,眼见楚墨风贴在自己的身侧,而手中的兵器却无法攻击到他,宁靖不免有些心急如焚,此时楚墨风突然右手往腰后一抹,一柄飞刀扣在手中,而后借着拧身旋转的势头,身形一低整个人定在了原地,而此刻宁靖手中的宣花斧在楚墨风的头顶堪堪闪过,与此同时楚墨风对着宁靖脚踝部位,用飞刀迅速地旋了一圈,而后对着其小腿处使劲一蹬,借着反弹的力道整个人向后倒飞而去。
先是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而后又是小腿,宁靖当即一个踉跄跪在地上,望着潺潺流血的脚踝,宁靖顿时气急败坏地喊到:“靠暗器伤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两柄兵刃都用上,别说的像是让着我一样。”
听了宁靖的话,台下的柳非烟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孩子算是完了,殿下此番只出一柄铁锏,纯粹是为了戏耍他,这他要主动让殿下出两柄铁锏,顺势而为殿下定然会应允,只不过这孩子的小命算是完了,想到这柳非烟将目光再度锁定在台上。
只见楚墨风站起身,将手中的飞刀往腰后一放,而后抽出背后的焚天,随即邪魅地一笑,“如你所愿。”而后脚下顺势一蹬,握着两柄铁锏向着宁靖冲去,眼见对方两柄铁锏尽出,宁靖手握宣花斧,忍住周身的疼痛使劲一拧,宣花斧像是风车一般旋转着对着楚墨风刺去。楚墨风见状冷笑一声,这一招自己曾经见程咬金用过,只不过程咬金用的要比他娴熟许多,而这个宁靖估计是在钦江城无人能敌,如若走出钦州,这天下太多隐藏的高手了。
想到这楚墨风在行进过程中渐渐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眼睛盯着迎面而来的宣花斧,就在那一瞬间看清了宣花斧旋转的频率,而后身形一矮双膝跪地向前滑行而去,待行至宣花斧下方时,手中的两柄铁锏交叉着向上一架,整个人借着对方旋转的力道翻身而起,待飞至半空之时,脚尖轻轻一点斧柄,借着力道一个鹞子翻身顺势落到了宁靖的身后,随即手中双锏对着宁靖的双肩、腰椎以及腿弯连续刺出六次,最后双手高高举起,手中双锏对着宁靖的肩膀处使劲一劈,只听一声清晰的‘咔吧’声传来,对方手中的兵刃已然拿捏不住,瞬间掉在地上,而后整个人跪在了原地。
此刻楚墨风倒提双锏来到宁靖身后轻声说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下辈子别再做恶事,否则遇到你还是要杀你。”话音一落焚天灭世的握柄重重地击打在宁靖两侧的太阳穴上,随后就看见宁靖缓缓地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原本的血溅当场没有发生,而后又看见宁靖在一瞬间身死,在场众人纷纷惊讶地张大了嘴,一脸诧异地望着楚墨风。
见此情景楚墨风微微一笑,而后打了个唿哨,只见一匹白马飞奔而至,楚墨风当即翻身上马,向着客栈方向驶去,而在场的柳非烟等人见状,也调转马头紧随楚墨风而去。
来到客栈之后,楚墨风径直找了妲彩,眼见楚墨风毫发无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妲彩忍不住喜极而泣,随后楚墨风告知对方要送她返回壮家,心中惦念自己双亲的妲彩当即点头同意,众人简单收拾一番之后,策马缓缓地离开了钦江城,向着壮家地界走去。
令楚墨风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楚墨风等人抵达壮家地界的同时,钦江城一事已然传遍了岭南道,此刻交州都督府内,时任交州都督的遂安公李寿听着属下的汇报,不由地眯起了双眼,要说着姓楚的就在岭南道,那自己的事是否东窗事发还不曾得知,本想着派出死士前往西南境地暗杀对方,但是唯恐朝廷得知之后大军兵临城下,无奈之下李寿只得唤过手下嘱咐了一番,而后者当即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沉寂许久的交州开始活泛起来,各方势力皆开始蠢蠢欲动,而这一切却是身处西南境地的楚墨风所不知道的......
有道是人无打狼心,狼有噬人意,且看交州城死士频现,再看楚墨风生擒李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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