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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保逆子宁泉上交财帛,晓大义宁靖性命不保,钦江城内楚墨风斩杀恶人,西南境内彼岸花送还妲彩。这才引出交州城暗流涌动,楚墨风再涉险境。
刑场上楚墨风给予了宁靖最后一击,瞬间了结了对方的性命,而后楚墨风飘然而去,待其身影消失在刑场之后,在场围观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疯狂的大喊大叫起来,其中更有那些曾经的苦主,望着宁靖的尸体喜极而泣。
场边负责充当见证人的宁洄藻,在楚墨风翻跃到宁靖身后最后一次攻击之时,就已然知道了这场比试的结果,眼见宁靖身死,宁洄藻也是无奈地长舒了一口气,至少宁氏一族算是保住了。
叱令周围的衙役维持好秩序之后,宁洄藻赶忙命人将宁靖的尸首收敛起来,望着已然盖上白布的尸体,一旁的宁泉当即坐在地上放声痛哭,“儿啊,我的儿啊。”
俗话说传播最快的除了空气就是流言,随着宁靖身死之后,楚墨风在钦江城的消息则是迅速传开了,一时间各路势力反应均有所不同,岭南道境内的各门各派,听闻楚墨风此刻身在钦江城,当即开始整顿门派内部,对于那些有劣迹的弟子,或是限制行动或是逐出山门;而岭南道各州府官员得知贤王驾临,纷纷开始勤于政务,更有甚者派人前往钦江城打探消息,以期能够得知对方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
相对于其他州府而言,此刻唯一感到坐立不安的正是交州都督李寿。自武德五年(公元622年)改封为遂安郡王之后,李寿又在两年之后,也就是武德七年(公元624年)‘诏拜王使持节都督交州诸军事、交州刺史,仍给骁勇五百随从开拓。’
至此李寿带着五百随从奔赴交州上任,自武德七年至今的四年时间里,李寿以自己这五百随从作为根本,将交州经营的如同铁桶一般密不透风,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一举一动尽数被游子交州站看在眼中。
尽管早就给属下布置好了任务,然而坐在正厅的李寿依旧担忧不已,此前派去钦江城打探消息的人还未归来,李寿一时间也拿捏不准,此番这位贤王殿下究竟驾临岭南道的目的何在,而且当下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这位贤王殿下此刻是否还在钦江城内。
让李寿惦念的楚墨风,此刻望着一脸诚恳的壮家头人,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原来就在楚墨风一行护送妲彩回到壮家地界之后,瞬间被前来迎接的壮族人包围起来,眼见妲彩平安归来,众人纷纷用最简单的方式,对楚墨风一行表达着谢意。
一路前行至头人的房门外,只见老泪纵横的头人和他的妻子敞开大门跑了出来,一把抱住妲彩不住地询问起来,期间妲彩屡次望向楚墨风,这不免让常年行走在花丛中的楚墨风生出了一丝警惕之心,想起家中已然有五个,这身边乱七八糟的还有一大堆的说不清道不白的,且眼看大战在即,楚墨风实在是不想再凭添风流债,念及于此楚墨风低声对着柳非烟说到:“人送到了咱们就赶紧离开吧,交州那边还有事情需要处理的。”
话音刚落只见壮家头人对着楚墨风招了招手说到:“恩人,请前来。”
楚墨风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老先生您不会是让我过去,然后一把将妲彩推过来,而后豪气冲天地说一句:‘妲彩是你的了’ 吧?如若这样估计小爷一旦拒绝,能不能走出这个寨子还是个问题,老天爷保佑但愿你不是那种随便送女儿的父亲吧。
念及于此楚墨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头人面前,“既然妲彩回来了,那我们这就准备离开了,烦请头人派一人带着我们抄近道奔赴交州。”说完对着头人恭敬地施了一礼,而后转身准备离开。
只听头人低呼了一声,先前一路同行的阿刀和另外一名壮家男子,齐齐地挡在了楚墨风离去的道路上,见此情景楚墨风先是一笑,而后对阿刀说到:“阿刀兄弟,你觉得你二人能挡住我吗?”
在钦江城内见识过楚墨风的武艺之后,阿刀此刻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而后对着楚墨风说到:“恩人,听达波把话说完再走也不迟。”
眼见避不过去这件事,楚墨风只好转过身对着头人说到:“我想要说明一点,我府内有夫人六位了(陈箐箐身故),而且大唐过几年势必与突厥有一场大战,届时我定然要带兵奔赴前线的,所以如若您想说的是我想到的那件事,那么请您不要再说了。”
本以为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壮家头人会知难而退,谁知对方却是笑了笑,而后用力将妲彩推到自己的身边,而后一脸诚恳地说到:“壮家没有太多讲究,你是妲彩的恩人,妲彩爱慕你。”
只见身旁的妲彩一脸娇羞的模样望着楚墨风,此刻楚墨风是应承也不是,推脱也不是,思来想去楚墨风先是打了个唿哨,而后突然一把抱起妲彩,抬脚对着一旁的柱子使劲一蹬,整个人带着妲彩借力而起,堪堪地落在了马背上,随即调转马头向着寨子外冲去。
头人见状当即哈哈大笑起来,而后赶忙命令族人开始准备宴席,招待楚墨风一行。
突然被对方抱起之后,妲彩心中一阵小鹿乱撞,心想莫不是这就要那什么了吗?人家还是个少女,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啊,况且听达咩说不是要成亲之后才行吗?莫不是汉人与我们不一样?想到这妲彩双颊一阵泛红,任由楚墨风这个抱着策马飞驰。
二人行至一处密林附近,望着周围四下无人的环境,妲彩当即双眼紧闭,不敢再去瞧楚墨风一眼,谁知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任何动作,这让妲彩不免感到一丝诧异,随即睁开眼睛定睛一看,只见楚墨风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似乎就在等待自己睁开双眼。
眼见对方睁开双眼,楚墨风这才叹了口气,而后将妲彩抱下马,二人寻了一颗大树下坐定,只见楚墨风笑着对妲彩说到:“妲彩,你的心思我知道,但是我的府上......”
“不在乎,就是你了。”话音未落只见妲彩倔强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并不在乎对方府内妻妾成群(说实话没有妾全是妻,只不过按照大唐律法,只能有一位正王妃罢了。),而后只见妲彩眼圈一红幽幽地说到:“没见到你,只是想你,见到你了,你就不能跑了,不成,宁死不嫁他人。”
望着一脸决绝的妲彩,楚墨风心知如若此刻自己出言拒绝,估计对方定然会以死明志了,想到这楚墨风思索了片刻说到:“既然如此,那你能等我三年吗?”
“为什么呢?妲彩不美吗?”听到对方这么说,妲彩一脸疑惑地望着楚墨风,只见楚墨风扳住妲彩稚嫩的双肩,一脸正色地说到:“大唐与北方的突厥人还有一战,不日即将展开,我作为大唐贤王,势必要亲临战场的,如若三年后我侥幸不死,届时我定当回来迎娶你。”
“能不能不去?”听闻自己心爱之人要奔赴战场,而且还有可能一去不回,妲彩当即钻进楚墨风的怀中,泪眼婆娑地失声痛哭起来。
“不成的,于公于私我都要去的,毕竟我是大唐的贤王啊。”揽住怀中的佳人,楚墨风无奈地叹了口气。
似乎是在楚墨风怀中哭得有些疲累了,妲彩双眼泛红抬起头望着楚墨风说到:“三年,我等你,明日我送你们去交州,承诺要做到。”
楚墨风点了点头,将妲彩抱上马背,而后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二人顺着来时的路向着寨子驶去。一进寨子大门,远远地看见寨子内人头攒动,眼见楚墨风和妲彩归来,在场众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二人策马来到了头人的房门前,只见头人一脸笑意地望着二人,心想这出去一趟就是不一样,莫不是已经谈成了?
谁知妲彩对着头人突然跪下说到:“达波,妲彩今年不嫁他,三年后他会娶妲彩,请达波息怒。”
原本笑意满满的头人,听到妲彩的话之后,先是脸色一变,而后长叹了一口气,至少对方没有说拒绝这门亲事,而且此人也算是声名显赫之人,断然不会行那言而无信之事,想到这头人缓缓地点了点头,“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吧。”
是夜壮家寨子内一片欢声笑语,众人得知壮家的凤凰妲彩已经寻得的如意郎君,一时间衷心祝福的,伤心报复的还有那些没心没肺凑热闹的,纷纷端起碗向楚墨风敬酒,身为习武之人的楚墨风,本就不是很在意饮酒一事,此番望着接踵而来的人,心中不免有些无奈,此时阿刀走了过来,对着楚墨风说到:“待迎娶妲彩的时候,家里的阶梯上每一层都会摆上三大碗酒,达波说明年开始要将楼子拆了重新盖起,那时候阶梯会更多的。”
望着阿刀手中的碗,楚墨风心中不免暗自腹诽到,你大爷的,这是招女婿还是招酒鬼呢?一层三碗,十层就是三十碗,估计喝完了洞房可以不入了。
盛大的宴席持续后半夜才堪堪结束,迷迷糊糊的楚墨风被人搀扶进了一间屋内,隐约间只见一名女子坐在床边,看见楚墨风被人搀扶进来,随即伸手一搭接了过来,闻着女子身上熟悉的香气,楚墨风含糊不清地说到:“妲彩,如若你尊重你自己,也尊重我的话,今夜什么都不要做的。”
似乎是明白了楚墨风的意思,妲彩将楚墨风放到床上之后,轻柔地为其除去衣衫和鞋袜,而后扯过一床薄被为其盖好,随后抱着另一床被子躺在了楚墨风的身侧。
第二日清晨,楚墨风等人早早地起床,在妲彩的指引下借道西南境地来到了大唐治下岭南道地界,望着妲彩依依不舍的表情,楚墨风忍痛挥了挥手,而后一抖手中缰绳,头也不回地向着前方跑去。
望着楚墨风远去的身影,顾贞儿一脸醋意地说到:“哎呀哎呀,你瞅瞅咱们这位,走到哪里都能招惹一个,若是天下州府让他转个遍,岂不是府道皆是妻妾,州县均有子嗣了。”
而柳非烟等人听了顾贞儿的话,先是哈哈大笑,而后又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双腿一夹马腹,紧随楚墨风的方向追去。四人一路疾驰,眼见楚墨风在前方不远处停止了脚步,心中不免有些诧异,赶忙催马上前准备询问,谁知走到跟前却发现,不是楚墨风自己的走,而是众人的正前方突然出现一群蒙面人,手持利刃冷冷地望着自己这些人。
只见其中一人指着楚墨风说到:“除了你,其余不相干的人尽数离开,今日只取你性命。”本就心情不好的楚墨风,此刻望着对面一众蒙面人,像是看待死人一般不屑一顾,随即像是自言自语般说到:“除了为首的那个,其余人尽数杀了,不留活口。”
话音一落只见柳非烟等人取出腰后的面具戴好,随即抽出兵刃翻身下马向着对方冲去,先前那名男子见状心中一惊,方才眼见对方只有一人缓缓前行,思量许久之后才敢现身截杀,谁知彼岸花竟然尾随而至,本来自己这群人对付楚墨风一人,或许靠着车轮战还有望将其拿下,但是现在来了这四个女杀神,自己这群人能否活命都是两说,想到这这名男子已然没了方才的气势,目光紧紧锁定楚墨风,而后缓缓地向后退去。
只见手持长枪的萧若兰一马当先,手中长枪一抖,对着迎面而来的一名蒙面人当胸一刺,还未等对方手中长刀劈下,枪尖早已透体而出;而宇文琇则是手持拐子刀,身形一矮一个前滚翻钻进人群中,随即身子一旋对着众人脚踝处一划,只听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响起;另一边柳非烟对上一名蒙面人,只见对方左支右挡接连阻挡了自己数次攻击,这不免让柳非烟秀眉一蹙,手中软剑向着对方疾刺而去,对方见状手中长剑顺着柳非烟刺来的方向微微一挡,只见剑身偏离了原来的路线,向着斜前方飞去。
见此情景蒙面人呵呵一笑,另一只手起手化掌,向着柳非烟的胸前印去,谁知柳非烟此刻手腕突然一抖,本以偏离方向的软剑,突然在对方的背后调转方向,向着对方的后心刺去,待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剑尖已然没入对方后背,借着回弹之力柳非烟顺势转了半圈,堪堪躲开了对方的那一掌,随后手中软剑向前一送,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入肉声传来,软剑尽数没入对方体内。
至于顾贞儿,或许是因为吃醋的缘故,手中长刀渐渐地被她舞出了一朵花,所过之处皆是鲜血飞溅。眼见自己的同伴被人如砍瓜切菜一般肆虐,先前那名男子再也无法阻止心中的恐惧,趁着楚墨风没有任何动作之际,调转身形向着后边跑去,马背上的楚墨风见状,先是嘴角一撇,而后一抹后腰扣住五支飞镖,随即信手一扬,只见五道金光顺势而出,向着对方的双腿双臂以及后心飞去。
本以为自己能够逃脱,谁知还未跑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道,顷刻间将自己撞飞,随即双腿双臂以及后心处传来一阵剧痛,男子努力地将伤口处的飞镖拔了出来,强忍着疼痛准备起身,谁知突然被人从后边一脚踹飞,而后耳畔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不用说是谁派你来的,你需要告诉我你们究竟还有几拨人马就好。”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男子瞬间明白,对方已然猜到了自己是受何人指使,看来对方也是有恃无恐,想到这男子又想起了对方对待敌人的方式,顿时吓得浑身一颤,而后低声说到:“峰州城内还有一队人,剩下的尽数在交州城内,总共大约有三百人。”
此刻先前那四名女杀神早已结束战斗返回楚墨风身边,只听楚墨风冷冷地说到:“清点一下总共有多少杀手,我好准备布置下一次的计划。”
四人挨个数了一遍之后,上报的数字是算上这个活着的正好一百人,听了这个数字之后,楚墨风当即点了点头,而后将男子取下的飞镖尽数收回,随即摸出匕首黄泉,对着男子咽喉处一划,只见对方捂住咽喉处瞬间没了声息。
望着遍地的尸体和潺潺流出的鲜血,楚墨风不仅皱了皱眉头,而后冷冷地说到:“前面的峰州城内还有一波人,咱们得计划一番应该怎么办。”随即楚墨风再度翻身上马,“走吧,边走边说吧,早一步赶到峰州也好休息一番。”
随即众人继续打马飞奔,向着峰州方向跑去。
峰州治所嘉宁县城内,一群蒙面人此刻聚在一间宅邸中,大门紧闭的宅邸仿佛在宣告着主人此刻不在家,然而府邸正厅的血迹才堪堪冲刷干净,此刻花园内几名蒙面人正在手持铁锹挖坑,一旁的几具早已死透的尸体。
正厅内一名面色阴鹫的男子,此刻端着茶杯斜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屑地表情说到:“你们说,大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于谨慎了,对付一个什么狗屁贤王,需要出动三百人分成三拨吗?”
旁边一名长相憨厚的男子缓缓地摇了摇头说到:“老七你是不知道,对方那可是贤王啊,大唐就这么一个贤王,那可是江湖上公认的天下第一啊,另外对方身边似乎还有彼岸花那些小娘们儿,你说大人能不谨慎吗?”
被人称作老七的男子啐了一口说到:“也不知道三伢子他们得手了吗?守在这个鬼地方真是闷死了。”
殊不知他们口中的三伢子等人,早已化作了刀下亡魂,而此刻一众杀神正气势汹汹地向着嘉宁县驶来。
楚墨风、柳非烟等人策马行驶了大约一日的时间,这才抵达峰州治所嘉宁县城,望着造型古朴的嘉宁县城门,楚墨风似乎感觉城门像是一张噬人的大口,正在等待猎物的到来。查验过鱼牌之后,楚墨风等人进入了嘉宁县城内,众人先是寻了一处客栈安顿下来,随后楚墨风径直来到了峰州车马行,一进门正待开口问话,只见一名男子低着头向外走去,正巧撞在了楚墨风的身上,男子发觉撞到了人,正待开口道歉,谁知看见楚墨风的脸庞先是一惊,随即一把拽住楚墨风向着内室走去。
一进内室只见男子跪下说到:“游子峰州站负责人辰巳见过贤王殿下,交州方面来信,情况有变,属下正待想办法出城去迎接殿下,谁知您竟然进城了。”
随后辰巳将手中的字条递给了楚墨风,接过字条仔细一看,原来是交州车马行发来消息,称察觉到李寿有所异动,且交州城内这几日接连出去大批人员,皆是向着峰州一带而去的,为了保险起见,所以赶紧通知峰州站,希望这边能够赶紧禀报给楚墨风。
望着手中的字条,楚墨风笑着说到:“此番你们两个站点做的不错,但是此番本王来的路上,已经遇到一拨杀手了,虽然尽数解决了,但是据死者生前交待,这嘉宁县城内似乎还有埋伏。”
辰巳闻言未等楚墨风开口,当即恭敬地施了一礼说到:“殿下请放心,明日一早属下定当查明这些人的藏匿处。”
楚墨风见状点了点头,随后附在辰巳的耳畔低声嘱咐了几句,而后者闻言先是眉头一皱,而后点了点头,随即楚墨风辞别了辰巳,径直离开了车马行返回了客栈。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只见柳非烟等人尽数在此等候,一见楚墨风回来,赶忙上前准备询问,谁知楚墨风先是附在门上侧耳倾听了一番,确认门外没有人偷听,而后低声说到:“今日暂且修整一番,我已委托城内的游子去查探了,明日一早就能有消息,所以今日咱们需要好生休息,免得明日大战之时有所不适。”
柳非烟等人闻言当即点了点头,随后顾贞儿起身走到门口,敞开门对着楼下喊到:“掌柜的,置备一桌好一些的吃食端上来。”
只听楼下的掌柜应了一声,随即又没了声音。
就在楚墨风离开车马行之后,车马行内的伙计纷纷走上街,按照既定的路线还是寻找,其中一名伙计经过一座大门紧锁的宅邸前,似乎是腹中感到不适,当即走进巷子内,趁着四下无人褪下裤子肆意妄为起来,正在暗爽之际,突然听到院墙内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什么东西这么臭,莫不是你们谁踩了污秽之物?”
话音一落当即有好几个声音出言辩驳,墙外的伙计闻言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匆忙解决完之后,提起裤子向着车马行跑去,随后消息上报到辰巳处,听了伙计的汇报,辰巳已然猜出了那里正是城中米商张富的宅邸,唯恐事情有变,辰巳赶忙来到客栈禀报给楚墨风,待辰巳离开之后,楚墨风望着正在对美食使劲的柳非烟等人,面色狰狞地笑了笑,“今夜咱们有事情做了,你们吃完早些休息,入夜之后我去喊你们。”
话音一落楚墨风径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准备入睡......
俗话说扮猪吃虎其乐无穷,且看彼岸花月夜花开,再看楚墨风突袭交州,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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